說完不見王爺有任何多余的話,有些慚愧地稍抬了頭。
吟雪不說話,沉著地看著站在窗邊對著東邊出神。收藏在袖中的手稍一用力,那封信件變化為一對白沫,點點滴滴從白皙的指縫滑落。
沉默了良久,就在白沫和那黑衣男子以為王爺再也不說話時,吟雪稍一轉身。
「讓影部加派人手,著力調查襲擊你們的那隊人馬。」
「是!」
之後一抬手,那黑衣男子得令地退回黑暗之中。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這個時候還會有誰?吟雪示意了一下。白沫皺著眉迎了上去。
見來人是管家,有些奇怪,但還是不做聲色地稍點點頭讓他進入。
管家點頭錯開白沫的身影,恭敬地托起一個木匣上面還帶有一封信,自若的走向吟雪,躬身,「王爺,剛才有人來府門,說是有東西給王爺。」
有人?白沫關門的手一頓。而後快速關上門,走過去。
「可有說清來意?」
「他讓奴才稟告王爺就說是剛拜別的故人。」
白沫一驚,有些不安地看著王爺,又轉過目光放在管家手中那木匣子上。
故人……吟雪明了的點下頭,白皙的臉上有一絲動容。淡淡笑著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白沫接過管家手中的信,管家道了聲是就俯身告退。
「王爺,這?」白沫托著那物什,詢問著吟雪。眼中的憂慮無端聚集,那句故人,他自是知道所指何人,但正是因為知道,才讓他忍不住深深皺起眉頭。
斟酌了片刻,吟雪還是接過木匣打開。
「王爺!這」白沫震驚地長大了眼。
輕輕淡淡地合上木匣,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又打開了信箋,黑白色調投入眼簾,灼得他雙眼有些刺痛,默然地閉上眼,催動內力揉碎了了那張紙,發白的指尖竟有些微微顫抖。
白沫欲言又止,擔憂的看著吟雪。是什麼,竟然讓那個傾軻神祗一樣無所不能的人都懼怕了?
「王爺,不好了!不好了」尖銳的聲音傳來,還未等屋內兩人回過神,門就被踫地一聲撞開。
猛地睜開眼,吟雪看了過去。
「放肆!」白沫上前斥責道。「書房重地,豈容你大呼小叫!你們是干什麼用的?」
「奴才們該死,奴才們已經告知李公公王爺在書房有重要事,可是公公還是要硬闖,奴才們也無法攔住。」李公公身後那群王府下人立馬跪了下去請罪。
白沫還有說些什麼,李公公上前,「咚」地一聲重重跪在地上,面帶急色。「王爺,不好了,皇上不見了!」
吟雪頓時無力地後退了半步。
王爺!白沫無聲地將他的疲憊看在眼里。
支起疲憊的身子,吟雪問道,「何時發現人不見了的?」
「半個時辰前。」
「才半個時辰而已,沒有發動宮中侍衛先在宮里尋找嗎?」。白沫繼言道。
「已經找了,把宮中翻遍都不見皇上身影。往日就算再晚歸,皇上都會在子時之前按時就寢的,可現下都丑時了,皇上卻不見了身影,奴才也是別無法子才尋到了王爺這里。」見李公公面色不假,白沫才休了言。
吟雪罷手,「你先回宮,本王這就派人到皇城找找。」
「如此便有勞王爺了!」李公公感恩帶謝,俯身退出了書房。
「王爺!在樹林里分別時是早在一個小時之前,皇上應」白沫正要說話,吟雪一抬手止住了他的語言。
揉揉發痛的眉心,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白沫有些不忍地看著他,自從皇宮回府後,王爺就沒有休息好過,不,應該說連休息都沒有。如今又一連幾波事起,王爺畢竟也是人啊,又不是鐵打的,再這樣下去遲早會累垮的!
(決定了,以後每——會在中午。如果有意外作者會有特別提醒……今天到此為止,明天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