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之快,玄錦來不及閃躲。當然,就算讓他躲,他也沒那個膽子違背主人。一聲悶哼,嘴角便淌出一絲鮮紅。
「清風,是不是這莊主做久了,都開始忘記自己的本分了?」
「屬下不敢!」
「不敢?哼,本座看你倒是渾身是膽!」說罷,又是一枚棋子彈出,直接襲他的左膝處,被這力道一擊,玄錦頓時一軟。于是半跪變成了撲地。
「是屬下不守規矩,惹怒主人,還請主人責罰。」
「哼,冥頑不靈!」接連又發了近十顆棋子他才止住,留下一句余外吩咐便風動消失。
玄錦爬在原地,幾乎連支起身子的力量都沒有了。剛才那十幾顆棋子落在他在他身上的幾處大穴處,雖然生痛卻並不傷及骨血。
這時簾後走出一個人,是那個屬下裝扮的男子。他走進,停在玄錦面前,扶起他坐到桌邊。
「主人對你留情了。」他如是說,眉頭卻隱約皺起。
滿月自那日揚言後,便開始在樓中清盤起來。為了樹立威信,紅葉無疑成了第一個擦槍走火的人。
具體過程呢,也就不細細羅列了,反正就是那樣。一個口出狂言,一個怒然而起,當然這次滿月發怒可不就是一兩個眼神了事,況且她也正愁新計劃實施沒地方開刀呢,所以這一次,她快、狠、準、極不給面子沖過去賞了她一臉耳光。紅葉當時就擺場了,臉色是又驚又慌,又紅又綠,表情豐富得可以媲美醬盤了。
想想也是,她這二十多年里,哪一天不是趾高氣揚地過日子,沒想到如今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被一個黃毛丫頭打臉,所以怨毒恨意一發不可收拾,她一揚袖就同滿月開打了。
這後果嘛,肯定是輸得慘不忍睹了。
最後幾天,兩人可謂的處在水生火熱之中,而一向平淡大度的滿月卻似有意為難般專挑紅葉毛病,這一來一去,兩人關系簡直發展到了龜裂的地步。但是,紅葉又能怎麼樣呢,恨吧,恨上幾眼她就挑起了爭端,這一爭端呢,兩人就拉弓蓄勢開打了,一打呢,她鐵定慘容收場。
所以,在恨不能,打不過的情況下,紅葉終是曲于滿月的婬威之下,變得安分守己了一些,但這只是表面的,內心怎麼想的就只有她本人知道了。
滿月對第一次收訓的效果是非常滿意的,至少現在紅葉見了她不再像以前那樣跟她搶道了,反而會繞著避開。
咳咳,這是個好現象。
在第一局勝利之後,滿月又開始了第二場。
這對象嘛,當然就是二樓那位常對她用鼻子哼氣的人了。
嗯,這次政策比較溫柔。她先是禮賢了,從東扯到西,再從南扯到北,最後將話題落在煙墨那世傳的琴上。
滿月︰「听離音說,你這琴是世代家傳的?」
煙墨一手固定琴,一手彈開曲子,不甩滿月一個眼神。
滿月︰「你祖上該不會是造琴世家吧?」
琴聲一個轉音。
她只是隨便說說,可是看著反應,該不會是真的吧。
滿月打量著他的表情,除了剛才那不合拍的一聲,煙墨又從新續上曲,仿佛剛才那只是一時手滑。
當然,滿月可不會天真地認為一個與琴相伴了幾十年的人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臨時有急事,我是搶著回來更文的,抱歉親們,我已經很爭取時間了,但是還是要少掉一章。現在又要出門,可能今晚睡不睡得成覺都成問題了。親們,體諒,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