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兒!」凌梓希欲要向大海的方向跑去。很明顯,臉上的擔憂被海風吹的很明顯。
「凌梓希。不要去了。」檀至若上前拉住他,「我知道你擔心她,可是萬一你下去以後,有什麼不測,你讓我們和老師怎麼向你的父母交代,到時候不要林悠兒沒救起,反而賠了個自己。」檀至若依舊無端說下去,臉上的醋意明顯分明。
突然,手被掙月兌,凌梓希堅決的向大海跑去。他不想失去她,還是曾今對她的愧疚。凌梓希分不清楚。
檀至若沒有上前阻止,苦笑著看著凌梓希在海中大起大落。
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白。林悠兒迷迷糊糊地看著一切。是不是自己又做了什麼可怕的夢,林悠兒微眯著眼楮,皺皺眉頭。怎麼,又想不起來了。
窗外悠涼的晚風已經來來回回好一陣子。林悠兒在搶救室也如同過了一個世紀,是的,她被救起了。那時的她,虛弱,月兌水。凌梓希濕淋淋的把她撈起,又濕淋淋的把她送到醫院。但是凌梓希因為著涼而感冒發燒,人正在隔壁病房修生養息。
「悠兒,悠兒。」蔣默麗輕聲地呼喚她。林悠兒似乎聞到熟悉的味道,但是嘴巴卻張不開。林悠兒將手指動了動,但是粗心的蔣默麗只是睜著好看的眼眸看著她,並沒有明白她的意思。混蛋!我是叫你給我倒杯水!!
算了,又一陣旋風襲來,林悠兒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夏天的水仙花,在深夜顯得那麼迷人嬌脆。
檀至若在這晚第一次失眠了,是為自己的言行舉止悔過嗎?她並沒有,反而心里的恐懼被莫名的強烈佔有欲牢牢束縛。
不行,凌梓希就算不是林悠兒的,也不能是別人的。
可是,這樣。真的會幸福嗎?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人為別人的幸福而幸福,另一種人,跟檀至若一樣,霸著不應屬于自己的東西仍要裝幸福。
「咕……咕……咕」窗外的鳥兒大早的就在鳴叫。凌梓希皺了皺眉頭,被鳥兒的吵鬧聲吵醒。正巧,檀至若進來為凌梓希送早餐。
「梓希。來吃早餐吧。都睡了一天一夜了,餓了吧。」檀至若親昵的坐在凌梓希的床上,邊弄著早餐邊關心的說道。
「悠兒呢,她人呢。」凌梓希直接跳過她的話,眼楮直視地看著檀至若。
「她……嗯……」檀至若被看的似乎高傲了起來,「她又不會死,你那麼擔心做什麼。」
凌梓希一躍身,下了床。
「唉……你去哪。」檀至若急忙跑去擋住凌梓希的去路。「不都跟你說了,她不會死的。」
「你讓開。」凌梓希冷冰冰的回話。現在的他只想看看悠兒好不好。
「你可不可以不要眼里只重視林悠兒,她哪點好了。」
「她是我的女人。」凌梓希回頭不理她。
「你會後悔的!」忽然,檀至若說了這句,語句冷冰冰,似乎在暗示著凌梓希什麼。
凌梓希一把推開了她,向林悠兒的病房尋去。
凌梓希的力量把檀至若推到。她手上的玻璃杯,被打破,染紅了手的半邊天。眼淚,順勢滑入流血的手掌,順紋路四散而去。
而愛情,是不是就結束了。檀至若,第一次的愛情,是不是就這麼不告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