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請問……」走廊里來來回回傳來凌梓希的詢問聲。他凌亂的頭發,布滿血絲的眼楮,很憔悴。
還是繞了那麼一大圈,凌梓希體力不支,倚在醫院白淨的牆上小憩。
「悠兒。餓了沒有,我給你去買點吃的吧。」蔣默麗對病床上的人兒說道。
悠兒點點頭。蔣默麗開了門。「哎?凌梓希。你……」蔣默麗詫異手指著他。
「悠兒呢?」凌梓希焦急的左顧右盼。
「她在里面哪。」蔣默麗用手指指扮演著的門。
凌梓希听到蔣默麗的回答,沒有一句回應,徑直走了進去。
病房里,薰衣草的香氣依舊芬芳。」悠兒。「凌梓希輕聲呼喚。他半跪在病床前,握著林悠兒白暫的手。頭發凌亂,眼角布滿血絲。顯然還沒有休息好。
林悠兒似乎聞到一種熟悉的味道,這種味道非比尋同。沉睡著的她慢慢睜開眼楮。
「悠兒。」又一次的輕聲呼喚,軟到了林悠兒的心底。
睜開眼楮的世界,凌梓希輕吻著林悠兒的手,似乎在把勇氣傳給她。悠兒動動手指,沉浸在自我悲傷世界的凌梓希吸引過來。
「悠兒。」凌梓希溫柔的呼喚著林悠兒的乳名。林悠兒只是一直微笑。似乎在告訴凌梓希我很好。
「悠兒,我愛你。」凌梓希對病床上的人兒說道。
可是,你真的是因為愛她而說的愛她?凌梓希心里的聲音忽地露出了聲音。
凌梓希選擇隱喻。他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林悠兒,就那麼一直一直。
而在外面晃蕩晃蕩的檀至若,路過時偷听了那三個字。雖然,凌梓希害她受了傷,但是心里還是那麼一直愛他。好像已經不是單純的喜歡了。
林悠兒,說了多少遍。你還是記不住,看來你的卻不想活了。這次,誰也救不了你。
如果說,愛情中的人都盲目,那麼愛情之外的人應該是為可怕,因為嫉妒心往往戰勝一切。
數幾日的時間,凌梓希和林悠兒恢復的差不多。唉,別人來到夏威夷是度假的,而自己和小希卻是來住院的。
那天,出院前的最後一天。
凌梓希為林悠兒交上最後的床位費。也是在那天,得到一個震驚的消息。
醫生將凌梓希邀到辦公室,畢恭畢敬,一看就沒有什麼好事。
「凌梓希少爺,受您的委托,我們已經盡力醫治林悠兒小姐。但是……」醫生欲言又止。
「說!」凌梓希一听,臉色突變。
「哎呀呀,凌梓希少爺,不要動怒,不要動怒呀。」那醫生就差沒給凌梓希跪下來了。「是這樣的,林悠兒小姐是不是曾經出了什麼車禍之類的嚴重撞擊。」
凌梓希想了想,點點頭。「可是那是幾年前的事情,現在應該沒有影響吧。」
「錯了。凌梓希少爺。就是因為林悠兒小姐曾經的一次嚴重撞擊,造成失憶,加上常年有相思之病,所以……」醫生每次說到關鍵的地方都停頓一下。
「所以什麼。你快說!」凌梓希接近瘋狂的拽著醫生的衣服。
「所以……所以……只能十年無虞。」
十年無虞,什麼意思?呵呵,也就林悠兒只能活十年,十年,她可以遇見屬于自己的愛情嗎?
回去的路上,凌梓希的臉上不免有些惆悵,看著一旁的悠兒的笑容,又不免有些于心不忍。
就算只有十年,我也一樣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