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的酒廳今晚人很滿,也很熱鬧。
來這飲酒作樂的都是年輕時髦的男女,酒廳店面不小,有供人娛樂的舞池。
我坐在吧台前,看著韓佑臣免費當了一會調酒師。
韓佑臣側臉上的傷疤已經變淡,幾乎看不出來。擁有俊容外表的他引來了不少英國妹子。
我就在旁邊默數著紛紛前來給他調酒的女人不下二十個。
「小姐,要不要喝一杯?」身邊忽然出現一個黃毛外國男子,看他的打扮,應該是道上混的人吧。
「謝謝,我不喝酒。」即便是會喝酒,我也不會跟陌生人喝酒。
那個男人打量著我一番,那種眼神讓我看著很不舒服,我干脆無視他。
他忽然看了看我面前的飲料,又看著我並未注意,趁我不注意下他忽然將什麼東西放入了飲料之中,一踫水即溶化掉。
「不喝酒,總能喝飲料吧。」
面對他的不依不饒,我是很煩,但是為了敷衍,我也沒有拒絕。
至少喝飲料不會醉吧。
我並沒有想太多,而是拿起杯子與他踫了一下就將飲料都喝掉了。
並沒有發現,他眼里閃過的一絲狡黠。
過了三分鐘那樣,忽然發現身體輕飄飄的,雙眼暈眩起來。奇怪,我是怎麼了?
「小姐,你沒事吧?用不用我扶你出去?」黃發男人故作好心的問道,可他的臉上竟然還帶著那種無知的笑。
媽的,竟然被下藥了。等我意識模糊過來時,已經晚了。
我不知道他下了什麼藥,我只知道,我竟然模模糊糊的跟著他走了出去。
就好像是听了他的話的傀儡。
燈光閃耀下根本就看不清誰誰誰,都是自娛自樂,何須顧暇別人。
他摟著我的肩膀,直到走出了杰克的酒店外。
當韓佑臣眼前的人漸漸減少時,往雲景季那個方向望去,卻發現不見了蹤影。
他四處張望了一下,並沒有看到那是熟悉的身影。
「杰克,你見到小季了嗎?」。看著杰克抱著一箱酒走了過來,韓佑臣立刻放下手中的酒具,上前問道。
「沒有啊,她不是一直坐在這里嗎?」。
「沒有,我剛忙碌一會的功夫她就不見了。」奇怪,她若是去哪的話不可能不會通知的。
「打她電話吧。」杰克提醒道。韓佑臣立刻掏出手機,撥打了雲景季的號碼。
我的手機就在這時忽然響起,我意識是听到了,可是自己的身體就好像不是我的,怎麼都不能憑著自己的意志去擺月兌。
那個男人伸手將我的手機拿了出來,低聲罵了一句fuck。然後將我的手機丟進了垃圾箱里。
韓佑臣見到雲景季並未接電話,心里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拿起外套,走出了酒廳。
就在韓佑臣出去的那一刻,兩個身影已經上了車。
那個黃發男人上了一輛陸虎,而坐在駕駛座上的還有另一個男人,他滿臉猥瑣樣,特別是當視線落在了雲景季身上。
「喲,中國妞啊。」
「被我下了迷藥,今晚夠我們玩的了。」黃發男人一臉的婬/欲,恨不得當場就地解決。
而那個開車的男人更是把持不住了。
「我好久沒踫女人了,而且還是個東方女人,今晚我先上吧。」
「好啊,等老子先玩膩了再給你。」那個黃發男人並沒有依他,而是先搶一步。
那個開車的男人有些不甘心,但是也沒什麼大反應,反正誰先上不一樣?
車子緩緩發動了,並不是朝著城市里行駛去,而是朝著一個無人的郊區里開去。
「媽的,真想直接在這里操了她。」黃發男人抱著身體里的嬌軀,明顯的感到了自己某個地方的膨脹。
車子開得很快,幾乎是將油門踩到了底。
黃發男人看著倚在自己身上被下藥了的雲景季,邪惡的念頭開始涌上心里。
趁著黑燈瞎火,借著月光幽暗的光線,他再也按耐不住,顧不得開車的人,直接將雲景季壓在身下。
即使意識再怎麼不清楚,身體再怎麼沒有力氣,可是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面,我嚇得想要反抗,可是那點反抗對于一個被下藥了的人來說簡直是力不從心。
女人越是反抗,越是容易勾起男人的性/欲,他已經開始興奮了。毫不留情的扯下我的衣服。
對于車後的動靜,開車的男人怎麼會不知道呢?他心里也一陣癢癢的,干脆將音樂開得大聲,免得影響自己開車。
「不唔。」我使勁全身力氣開口,卻被一個陌生的吻給堵住了。
我驚慌了,面對這個毫無溫度可言的吻幾乎要令我窒息。他不是我愛的男人,對于他的侵犯我憤恨卻因為不能反抗而絕望。
難道我真的要毀在他手上了?
想著想著,晶瑩的熱淚滑落下了眼角,只是黑暗中,沒有人看到。
我感覺到自己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還要他大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走。渾身忽然一陣熱,知道那是自然生理反應,可終究還是被我壓了下去。
意識告訴我,要反抗,無論如何。
他已經受不了了,身下的膨脹幾乎就要把褲鏈撐開。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忽然朝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啊,媽的,瘋女人。」他忽然一陣慘叫,一巴掌扇了過來。
國外的男人打女人是正常。
那一巴掌一扇過來,竟然清醒了很多,顧不得臉頰上的疼痛,又一腳朝他的踹了去。
那一踹,真是差點要了他的命。
听到著,開車的那個男人幾乎是幸災樂禍的笑著。
就在他們一個痛苦,一個笑的時候,忽然車子停了下來,甚至發動不了了。
「媽的,見鬼。」開車的那個男人忍不住低吼著。
「你先把這個女的干了再說。」那個黃發男人目前還是忍著疼痛,咬牙說道。
「好,抱在我身上,我操死她。」那個猥瑣男人早就等不及了,正盼著這句話呢。
車子發動不了他也不顧了,而是下了車,就要向後面走來。
我想逃跑,可是現在渾身也沒多少力氣,根本不可能逃得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