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個男人剛想要打開車門時,忽然被拉進了車底,容不得他叫喊。
車子只是猛然的震動著,車底下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撕咬。
黃發男人愣住了,完全顧不得身下的痛,而是听著車底下的聲音,我能看見他臉上的驚恐。
別說是他,我自己也都被嚇了一跳。
像是啃骨頭的聲音,一截一截的斬斷著。
而發出的聲音竟然就好像是一只動物。
詭異,恐怖,甚至有點刺耳。
直到最後,沒有了動靜。黃發男人以為是個惡作劇,他罵道。
「媽的,混蛋,找死啊。」他立刻下了車,可卻不見那個開車的男人。
他走到了車子前邊不遠處,這里夠偏僻的了,偏偏這個時候跟他玩起了失蹤。
他從口袋模出一包煙,剛剛點燃,並未抽上一口。忽然車燈閃了兩下。
他以為是那個男人跟他開的玩笑,可是當往車內看去時,駕駛座上根本沒有人。
我穩住呼吸,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是當車燈自己閃動的時候,我的心跳不由的加速起來。
那是害怕的預兆。
突然,車體動了,竟然自己動了。
我嚇得盡量往車門縮著,卻沒有注意到車窗外映出來的影子竟然是一張摻目忍睹的腐爛的臉。
車子自己發動了起來,一下子加速又猛的剎車。整個車身猛然來回抽回,因為沒坐穩的原因,我的頭撞到了前副駕座的椅子上。
黃發男人一直盯著車內的動靜,一閃一閃的車燈沒當黯淡下來的時候,他都清楚的看到駕駛座上是空的。
可是車子卻是自己發動了的。
車子發動的聲音很大,最後,竟然猛地朝黃發男人撞去。
黃發男人並沒有反應得過來,卻被車子給碾壓了過去。
血頓時染上了前視鏡,一片暗紅。
車子一直往前開著,速度快得至極。開得歪歪斜斜,極有可能會撞到某個地方。
我再也顧不得什麼,從後座爬到了駕駛座,操控著方向盤還有油門。
可是車子根本是失去了控制,無論我怎麼用力踩剎車都無法將車停止住。
前面已經沒有了去路,而是一個深溝。如果掉下去,估計真見閻王了。
我腦海閃現著一個念頭,就是跳車。顧不得車速,我將車門打開後,閉上了眼,跳了出去。
我可算是豁出了我的命了。
車子墜入了深溝,發出一聲巨大的震響。
而我因為跳下來時撞擊太大,渾身痛得沒話說,頭部撞到了石頭,頃刻暈死了過去。
韓佑臣打了不少的電話,心急得無法鎮靜。
當再一次撥打了電話時,卻隱隱約約听到路旁的垃圾箱內傳來熟悉的手機鈴聲。
走近一听,竟然是雲景季的手機。
怎麼會到了垃圾箱里?
將她的手機從垃圾箱翻出,沒有了手機,就如同失去了聯絡。
「怎麼了?小季不見了嗎?」。杰克走了過來,看清了形勢情況後,問著。
「她的手機竟然丟進了垃圾箱里,她不可能會這樣子做的,除非她出事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慢慢了解到雲景季的性格。
「真是的,她怎麼就那麼不讓人省心呢?」杰克無奈道,自從出現了雲景季後,他遇到的事就特別多。
「我真希望她現在不要出什麼事的好。」如果她真的出事了,那他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忽然,從酒廳走出兩個穿著火辣的女人,討論著什麼。
「听說剛才有個女的被下藥了?你怎麼知道?」其中一個女的問道。
「我怎麼不知道,你別忘了那個男的是什麼人,他對女人下藥多了。」另一個女人回答著。
「那個女人是誰?」
「不知道,是個東方女人吧。」
當她們的話全被韓佑臣听到之後,韓佑臣的臉色不由的陰沉起來。忽然擋住了那兩個酒吧妹的去路。
「你們說的那個東方女人是不是一直坐在吧台前的那個?」
面對韓佑臣的質問,兩個女人不由的愣了一下,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系,但也都點了點頭。
「是的。」
韓佑臣忽然頭腦一片空白,雙眼凌厲深沉得可怕。
「他們去了哪?」
「我們哪知道,不是去賓館就是去野外了,不過應該是去郊區了吧,他們幾乎都喜歡打野戰。」國外女人非常的開房,面對這些問題一點也不羞澀。
韓佑臣並沒有再多問什麼,而是立刻轉身,問也不問杰克要不要一起去,便拉著他上了車。
杰克還在他們的對話中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塞進車里了。
「喂,你別發瘋好不好。」杰克整個人抱怨著。
韓佑臣並沒說話,而是發動了車子,他心里猜測著,他們一定會去離這個酒吧最近郊區,不管直接對不對,他都要拼上了這一回。
一下子猛踩油門,杰克差點往前撞去,還好他坐穩了。
若是她出了什麼事,他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先更到這里了,為什麼木有花花呢,好傷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