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乃女乃對不起,這次為受傷讓您勞累了。祈羽天溫柔的看著眼前這個年邁的女乃女乃,很是過意不去。
傻孩子,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啊?祈女乃女乃嘆了嘆氣,幽深的眸光沉了沉,想問卻又不敢問,忐忑不安的她不知如何是好。
女乃女乃你有什麼想說就說吧。看著女乃女乃欲言又止的模樣,祈羽天幽深的黑眸斂了斂。
羽天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腳怎麼弄傷的?那些救援人員在電話里跟我說,說你是爬山弄成這樣的,可我相信你不會無緣無故的去爬山,而小落的父親也打過電話來……說……說到這里,祈女乃女乃停頓了下。
她父親說什麼了?找到她了嗎?一听到有關于小落的事,他就會緊張萬分,心里平靜的湖水泛起了圈圈漣漪。兩手緊握住祈女乃女乃的雙肩。
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女娃失蹤啦?祈女乃女乃若有所思的冥思著,她不可以告訴他真話,如果告訴他實話,那她的孫子肯定是會出去找她,看著弄得傷痕累累的他,祈女乃女乃心里泛出了一股酸意。
剛接到就援人員電話時,知道羽天腳傷嚴重,要縫線、身體又月兌水的,她心都快跳出來了。通知祈媽媽後,漏夜又殺雞又熬湯的,祈爺爺一晚就黑著臉,默默不語,連自己趕車去醫院,他也只是囑咐一兩句就走了。可想而知他的爺爺有多生氣。
沒事,他父親說他沒事。你就安心養病吧。祈女乃女乃深沉的眼眸縮了縮,眸光幽深得深不見底。模了模他的頭,安慰著他,她臨時改變主意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因為她知道如果不這麼說,他的孫子又會不顧自己的身體去尋找她。
她只有一個孫子,這次就讓她自私一回吧,他是他們唯一的一個孫子,是他們的期望他們的一切,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再傷害自己的身體。
她現在在哪里?我想要見她,女乃女乃你能不能幫我拿手機來?我現在腿不方便,就麻煩你了女乃女乃。祈羽天期待的看著祈女乃女乃。
不,不用了。小落她父親說……她要靜養。所以我們還是別打擾她了。其實祈女乃女乃的心里其實是慌張得很,因為身在農村的她向來淳樸如白開水,並沒有說過謊,但這次為了孫子而迫不得已。所以她只能強壓著自己的忐忑不安的心,保持鎮定。絕不能讓孫子看出破綻。
那就好!祈羽天听到後躺在枕頭上,閉上眼楮。長長舒了口氣。
羽天你臉上的幾道刮痕要不要叫醫生開些藥敷一敷啊?不然以後留下疤痕就不好了。祈女乃女乃關切的問。
不用了,那不礙事。祈羽天一臉不在乎。看著窗外的景色而徑直除了神。
你爺爺說,你康復後回鄉下一趟。他有事要跟你說。
嗯,跟爺爺說我有空再回去吧。祈羽天毫無表情,冷冷的道。
他知道爺爺找他不會像女乃女乃一樣,總是溫柔慈祥的,像不會有脾氣一樣的人。他的爺爺是個退伍軍人。總是對自己疾言厲色,跟他分析厲害輕重。所以他對自己爺爺是除了尊重就是尊重,並沒有像對女乃女乃一樣喜愛。
而他也能預知到這次他回去,迎來的會是怎樣的一陣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