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龍紀 第611章 專業猛男,任人圍觀

作者 ︰ 故人如來

更新時間︰2013-03-08

干事夜店,趕尸客棧那倆活人之一的趕寶和尚,毫無意外地追著風清歌要干那斬草除根的活兒。

可不知為何,闖進了牙婆婆的屋子,哦不,閨房之後,風清歌明明就是全身不遂地四仰八叉在手術台上,那趕寶和尚卻偏偏就是不敢手起刀落的干活,反而還蝕了銀兩才敢堪堪靠近過去。他似乎是畏極那頭頂擎天柱的牙婆婆。這位自稱神女婆婆的牙婆婆,貌似對本地人就是有著神一般的震攝力。

「牙婆婆,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所以……」老鼠見了貓的趕寶和尚,硬著頭皮的說。

「所以,什麼?」牙婆婆氣定神閑地盤坐在風清歌的凹凸月復肌之上,爪子也還在氣定神閑地劃著。

「所以,這小子分明就是狗急跳牆,冒充那牛欄花營的職業牛郎。」趕寶和尚提醒著。

「可是,你看他這臉這身材,還有這四仰八叉的身段,很專業啊。」牙婆婆明顯就是不信。

「牙婆婆,你可千萬別被這小子的牛郎身材所迷惑啊。」趕寶和尚語重心長。

「但是,你看他這臉這身材,還有這五腳朝天的身段,怎麼可能不是牛郎呢?」牙婆婆還是不信。

「牙婆婆,您辛苦了一輩子才攢了那些錢……」趕寶和尚射人先射馬,一聲嘆,「十兩銀子啊。」

「沒錯。」銀彈的攻勢之下,牙婆婆很順利地就嚴肅了起來,「這麼一大筆錢,老身確實就是該驗明正身才對。」于是,她頭一點,擎天柱當場就敲在風清歌的腦瓜上,「小子,你丫有種就再裝死。」

「哈欠。」風清歌非常有種地打了一聲哈欠,睜開了朦朧的眼楮,「客官,您,這就完事了?」

「客官我還沒有開始呢哼。」牙婆婆板著老臉,很驍勇善戰的說,「等會,定要你下不了床。」

「這位是……」風清歌神經矍鑠地伸了個熊腰,轉頭瞅了瞅床邊的某位不速之客。

「小子,你有種就說不認識灑家。」明顯是被忽視的趕寶和尚,差點就沒忍住跳起來手起刀落。

「美麗的客官。」風清歌丟都不丟那貨一眼,只看著牙婆婆,「訂單中可是沒有圍觀這一項哦。」

「你丫是什麼意思?」不待牙婆婆開口,趕寶和尚就已經撲到了這張手術台床邊,惡神附體。

「我丫的意思就是說……」風清歌一臉勢利的模樣,「你若想圍觀,那我就由不得要另收費用了。」

「你他媽用童子尿捅了灑家的客棧,現在居然還敢誆老子的錢?」趕寶和尚氣得差點熟了。

「誰他媽用童子尿捅你客棧了?」風清歌氣得抖擻,「老子這專業的身材,像是有童子尿的人嗎?」

「你丫敢說剛才不是你捅了我的客棧嗎?」趕寶和尚直接就祭了攝魂鈴,還有那不知名的鐵棍。

「小趕。」風清歌還沒反應,牙婆婆反應就大了,「老娘出的錢,啥時候就輪到你先捅了?」

「牙婆婆,灑家,灑家沒這個意思。」趕寶和尚孬孬地就收起那根四尺粗棍,但鈴兒還祭著。

「喲。」牙婆婆顯然沒有忽略那顆鈴鐺,她白眼翻著,「這顆鈴兒瞅著好眼熟,莫不是天師門的……」

「不是不是。」趕寶和尚頓時臉色急變,翻腕就將那鈴鐺藏了起來,「我這絕對就是山寨貨。」

「小趕,這做人吶,得奉行低調。」牙婆婆撩著長輩的身段,「千萬,別忘了這里是四海鎮啊。」

「牙婆婆,這五兩足銀是孝敬您的。」趕寶和尚馬上又奉上紅包,「剛才我那真是山寨貨。」

「哎呀,年紀大了,老眼昏花鳥。」牙婆婆理所當然地收下,問,「剛才,你有拿東西出來嗎?」

「沒有,絕對沒有。」趕寶和尚感恩戴德,「灑家剛才什麼都沒有拿出來。」

「原來如此。」牙婆婆慈祥和藹,身段祥瑞,「那老身就不耽誤你繼續陳詞了。請唄。」

「小子,你敢說剛才不是你丫挺的?」趕寶和尚馬上凶神惡煞了,「老子兜里可是有人證物證。」

「沒錯,剛才確實就是老子。」風清歌馬上就挺了起來,還借著牙婆婆鎮壓月復肌,仰臥起坐了。

「您看看。您看看。」趕寶和尚得瑟地就對牙婆婆振振有詞了,「這貨沒錯就不是牛郎吧!」

「被告人還沒表態呢,你丫著哪門子急呢?」坐在很震很硬的月復肌上,牙婆婆兩腮桃花綻放。

「老子是闖了你家沒錯。」做著仰臥起坐,風清歌果然就反駁了,「可老子怎麼就不是牛郎了?」

「牛郎會去闖灑家那寶貝客棧?」趕寶和尚恨不得一棺材釘就把風清歌的仰臥起坐給釘死了。

「走錯門了不行啊?」風清歌仰臥起坐著就振振有詞了,「你以為老子願意去你那死人客棧啊?」

「走錯門?」趕寶和尚仿佛是奸夫捉到了姘頭,「四海鎮就這一小塊地,試問怎麼可能走錯門?」

「怎麼就不可能走錯門了?」風清歌繼續仰臥起坐,繼續振振有詞,「你以為我經常跑外賣啊?」

「露陷了吧?」趕寶和尚得意極了,「莫非你就是不知,鎮南那牛欄花營可是靠跑外賣起家的。」

「靠外賣起家是沒錯,不過你別忘了,那時可是創業初期。」風清歌悠哉著,「今時不同往日啊。」

「創業初期又如何,你敢說沒經常跑外賣?」趕寶和尚一起一伏地死盯著風清歌的眼楮。

「仔細瞧好老子的身材了。」風清歌得意洋洋,「老子像是那種經常跑外賣的底層員工嗎?」

「難道,莫非,你竟是……」趕寶和尚大吃一斤。

「沒錯。」風清歌氣沖斗牛,「老子正是牛欄花營的新晉頭牌之一。只壓軸,不外賣。」

「你他媽是張眼說瞎話是吧?」趕寶和尚被氣得哆嗦了,「莫非你丫就是逛街逛到這張台上的?」

「當然,不是。」風清歌有節有操,「老子是跑外賣跑到這張台上的。」

「你丫剛才不是說只壓軸不外賣嗎?」趕寶和尚得意的模樣就像是原配逮住了小三。

「合同當時確實就是這樣簽的沒錯。」風清歌含情脈脈地望著坐在月復肌上含情脈脈的牙婆婆。

「那今晚為何就例外了呢?」趕寶和尚仿佛是原配綁住了小三般的氣定神閑。

「因為,牙婆婆。」風清歌柔情萬種地望著柔情萬種的牙婆婆,「只因為牙婆婆。」

「就憑……」趕寶和尚氣得差一點就將「這老娘們」給噴口而出了。

「能讓咱牛欄花營破例的人不多。」風清歌膜拜著,「白虎神王算一個,婆婆也算一個。沒了。」

「老身非常榮幸。」牙婆婆磐石般坐在風清歌的月復肌上,雍容高貴地就擼了擼了頭頂的擎天柱。

「好吧。」趕寶和尚氣餒了,又氣壯了,「可是,你他媽敢說不是有心來灑家地盤砸場的?」

「我們跑外賣的,講究的就是一個和氣生財。」風清歌慈祥和藹,「老子又何必有心得罪你呢?」

「你丫當然不是有心的,你丫織女的根本就是故意的。」趕寶和尚振振有詞,「因為……」

「願聞其詳。」風清歌和牙婆婆一樣好奇著。

「因為,因為灑家兩兄弟從來沒光顧過你家牛欄。」趕寶和尚非常篤定,「所以,你們怨恨在心!」

「咩哈哈哈。」風清歌頓時就仰屋頂長笑了,「我們怎可能怨恨在心?我們簡直就是感恩戴德。」

「為啥子?」牙婆婆又好奇地問了,趕寶和尚也跟著她一樣好奇著。

「咱家牛欄從來都是個高貴高檔高傲的會所。」風清歌低調著,「所以,我們從不做窮鬼的生意。」

「這貨不窮呀。」牙婆婆伸出一根爪子,指著三尸神暴跳的趕寶和尚,「這貨可是老板之一啊。」

「這貨,長得,很窮。」風清歌又開始了新一輪鏗鏘有力的仰臥起坐。

「小趕,听了沒?」牙婆婆意味深長地望著額頭青筋暴起的趕寶和尚,「要不,咱來整整容?」

「牙婆婆,咱,下,下次再說吧。」趕寶和尚很沒底氣的說。

「那老身就當你是預約了。」牙婆婆趕緊掐指急算,「整容費,就記得額外多準備三百兩白銀吧。」

「預約倆。」趕寶和尚默默地伸出兩手指,「咱不能落下自家兄弟。」

「也對。」牙婆婆欣慰極了,「不過,你丫可是比那小追要帥了很多呢。他得四百兩足銀。」

「一口價六百兩。」趕寶和尚斬釘截鐵。

「一口價六百八十兩。」牙婆婆也斬釘截鐵。

「各退一步,六百五十兩成交。」趕寶和尚再次斬釘截鐵。

「殺!」牙婆婆一拳頭砸在風清歌的凹凸月復肌上,痛快落錘,「老身保證讓你們長得都很富貴。」

「謝謝婆婆成全。」趕寶和尚長作揖底,沒有忘記,「小子,那你說為何要擅闖灑家的客棧?」

「其實,老子我是有莫名苦衷的。」風清歌很是慚愧,「我外賣送錯地了。」

「絕無可能!」趕寶和尚脖子很粗,「你沒看到灑家門口豎著‘活人和狗不得入內’的招牌嗎?」

「可是,我接的單上就寫著你家那塊地呀。」風清歌可憐楚楚。

「單子拿來讓灑家看看。」趕寶和尚老手一伸。

「讓童子尿濕了,你要嗎?」風清歌裝模作樣地伸手往後臀褲衩里掏著。

「老子嫌髒!」趕寶和尚嗤之以鼻,「地址馬上給灑家唱出來。」

「明月當空,棺材街中。門前空空,只余夜風。」風清歌馬上就唱出了外賣訂單上的詳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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