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龍紀 第610章 牛欄花營,燒鴨牛郎

作者 ︰ 故人如來

更新時間︰2013-03-07

神一般的神女婆婆,神一般的嬌羞,還說出了神一般的話,風清歌徹底五雷轟頂了。

這一刻,要不是自己還是處男,要不是自己怕痛,風清歌簡直恨不得當場咬舌自盡。他很想不解釋。但是,偏偏他又有著一品牛郎般光滑健碩的胸肌和月復肌以及後臀還有帥樣。很明顯的很明顯,是個女人就會誤會風清歌的職業的,更何況是有著悠久職業經驗的六婆。所以,不解釋是不行的。

看來,是時候該緩緩廣播體操了。風清歌一聲嘆息,張嘴就想解釋。可是,小嘴一張,他卻 的一聲粗聲喚了,像極專業牛郎在床上搏命耕田的賣力模樣。莫非,風清歌竟是被當場辦了?當然,不是。他只是當場被踩了而已。神一般的神女婆婆,不知何時,就踩在他深刻的月復肌上做起了廣播體操。

劇烈運動之前,確實就是該先做做廣播體操熱身的。特別是老年人。神女婆婆如此的舉動,明顯就彰顯了她對養生之道的熟稔。也對,若不是深刻把握了養生的要義,神女婆婆又怎有如此神一般的精氣神呢?專業,畢竟就是專業的。風清歌再次嘆息,虎軀震震,飽含著熱淚等著對方熱身完畢再說。

一二一。二二一。三二一。神女婆婆頭頂著擎天柱,極其抖擻地在風清歌的月復肌上蹦蹦跳跳,跳跳扭扭,中間還夾雜著一套優雅的扭秧歌,而且還絕無違和之感,堪稱藝術。隨著神女婆婆的舞步,風清歌像一條**的咸魚在手術台上極有節奏的蹦蹦噠噠,差一點,就和對方達成和諧的共振了。

風清歌好痛苦,痛苦著等下該如何解釋他不是牛郎。這,簡直太他媽難了。這就好像是讓一個大帥哥腆著臉說自己不帥,這不自己抽自己嘴巴嗎?風清歌忽然很後悔自己的身材太好。除了痛苦,風清歌還很擔心,擔心神女婆婆年老眼花,腳步踉蹌,一個不小心,就踩在不該踩的部位上扭秧歌了。

然而,很快的很快,風清歌就既不痛苦也不擔心了,他在好奇,好奇著神女婆婆怎麼舞扭了一半就不扭了。風清歌全身僵硬如僵尸,但不知為何,經過神女婆婆在他月復肌上一番運動之後,他的氣鼎忽然溫暖如初了,一股暖洋洋的真氣開始從氣鼎中轉出通達著奇經八脈,以至于,他脖子忽然能動了。

大寫地硬在手術台上,眼見神女婆婆忽然停下望向某方,風清歌下意識地就脖子轉動也望了過去。

「哪位高人在屋頂上歇腳呀?」神女婆婆原來是望向屋頂的那個破洞,「要不下來一起玩玩?」

「嘿嘿嘿。」一陣老鼠叫般的聲音從那屋頂上傳下,「某家,只是剛好路過而已。」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神女婆婆頂著擎天柱,非常大方豪爽地邀請著,「人多才盡興呢。」

「牙婆婆果然行家。」一陣笑聲傳下,接著一個鼠貌模樣的活人就從屋頂破洞飄了下來。

「原來是小趕啊。」神女婆婆雙手叉腰,抬著下巴,極其居高臨下地盯著那鼠貌活人。

「牙婆婆,您明知道灑家花名叫趕寶和尚。」那鼠貌活人一臉霉相,「小趕小趕的,何必呢?」

「我說小趕呀。」神女婆婆完全不理那自稱為趕寶和尚的人,「怎麼你也有偷听牆腳的雅興呀?」

「牙婆婆,灑家剛才都說了。」老鼠模樣的趕寶和尚耷拉著老鼠臉,「灑家剛才只是路過而已。」

「都說了走過路過不要錯了。」神女婆婆責怪極了,「來來來,趕緊的,今晚貨色賊大爺的正點。」

「牙婆婆,你自用就可以了。」趕寶和尚默默地後退半步,「灑家對男人的興趣不是很大。」

「你丫是對活人的興趣不是很大吧?」神女婆婆凌空一個盤腿,就坐在風清歌的月復肌上了。

「總而言之,無論死活,灑家就是對男人提不起興趣。」趕寶和尚又默默地後退了半步。

「既然如此,那老身就不留你了,請唄。」神女婆婆氣定神閑地擼了擼頭頂的擎天柱,逐客了。

「牙婆婆,您看看您,灑家是那種不懂禮數的人嗎?」趕寶和尚馬上就又站前了一步。

「奇了怪哉哉。」神女婆婆白眼翻天,「啥時候賴著不走也成禮數了?」

「誤會了吧?」趕寶和尚趕緊再往前站上一步,「灑家是說,進屋就走,不是拜訪的禮數啊。」

「剛才,你丫不是說路過的嗎?」神女婆婆白眼翻地了。

「又誤會了吧?」趕寶和尚于是再又往前站一步,「灑家其實是特地路過這里來拜訪您的。」

「就空手來拜訪啊?」神女婆婆理直氣壯地伸出一只爪子,手指搓了搓,搓了搓,搓了又搓。

「灑家怎麼可能是空手的呢?」趕寶和尚快步跑上前來,雙手恭恭敬敬地奉上二兩碎銀。

「呸呸呸。」沒有任何的意外,神女婆婆抓過碎銀後就口水噴上,小嘴啃上,以防假貨。

「這位是?」跑上前來的趕寶和尚已經在虎視眈眈著風清歌了。風清歌沒理他,扭頭就睡。

「帥吧?」銀子放妥之後,神女婆婆盤腿轉到風清歌的帥臉正面,得意極了地問。

「沒看出來。」趕寶和尚對著風清歌的臉看了又看,兩眼綠光乍現。

「妒忌了吧?」神女婆婆鼻子賊毒,馬上就聞到了趕寶和尚話里頭的酸味。

「好唄。」趕寶和尚幽幽地抬起頭,坦白從寬,「灑家承認這位的身材確實就是比灑家的好。」

「那當然就是當然了。」神女婆婆獻寶一般地猛拍著風清歌那蛤蟆巨型眼鏡般的健碩胸肌。

「所以,這位到底是?」趕寶和尚並沒有被神女婆婆給忽悠走注意力。

「這位,當然,就是老身的姘頭了。」神女婆婆非常肯定,非常得意,「包夜的。」

「包夜的?」趕寶和尚一臉恍然的模樣,「莫非,這位竟就是……」

「沒錯的沒錯。」神女婆婆亢奮著就在風清歌的月復肌上跳了起來,蹦蹦跳跳,「這位就是老身今晚花了十兩巨資,特地,從那牛欄花營中叫來的外賣猛男。雖說貴是貴了點,但你看這模樣……賊值!」

「牛欄花營?」趕寶和尚模著老鼠須,臉上陰晴不定,「就是咱鎮南邊的那座牛郎燒鴨館。」

「可不就是。」神女婆婆傲嬌極了,「就是那家燒鴨不咋滴但牛郎都很猛的風情會所。」

「牙婆婆,十兩銀子不是個小數目啊。」趕寶和尚忽然長吁短嘆,「灑家擔心您是被忽悠了。」

「老身會被忽悠?」神女婆婆怒擼擎天柱,「你他媽說說四海鎮有誰敢忽悠老身的?說!」

「當然不可能有。」趕寶和尚一臉哭相,「整個四海鎮誰沒欠您錢呢?他們哪敢啊?」

「可不就是。」神女婆婆傲嬌極了,「但你他媽又說老身被忽悠了?該,不會是你想忽悠我吧?」

「小趕不敢。小趕對天發誓絕對就是不敢。」趕寶和尚馬上自稱小趕,對天豎起了三根手指頭。

「量你也不敢。」神女婆婆懶洋洋著,「想必,你丫也知道你這身皮囊可是未完工的。」

「當然當然。」趕寶和尚畢恭畢敬,「小趕拼命賺錢,就是朝思暮想著你的柳葉刀呀。」

「當年,你和小追找到老身說要互換皮囊整容……」神女婆婆幫趕寶和尚追憶著當年,「那時,老身剛好就是忙,手頭幾千萬買賣等著做,根本就沒空搭理你們。要不是你們跪在屋前三天三夜,要不是你們跪著就半死不活還吐我滿院子的血,老身會讓你們插隊整容?你們他媽早就被仇人砍了!」

「灑家兩兄弟沒敢忘記您讓我們插隊的恩德。」趕寶和尚一揖到底。

「既然沒忘記,那你丫的還敢忽悠我?」神女婆婆慢條斯理地擼.著頭頂的擎天柱。

「灑家真沒忽悠您。」趕寶和尚陪著笑臉,手朝風清歌一指,「忽悠您的是這小子。」

「這小子這臉這身材,相當值回票價呀。」神女婆婆在風清歌的月復肌上蹦著,實話實說。

「這小子這臉這身材,雖然還不錯,但他鐵定就不是一個專業的牛郎。」趕寶和尚很篤定。

「怎麼就不是了呢?」神女婆婆一臉狐疑,一個後臀,就啪坐回風清歌的月復肌上。

「牙婆婆,實不相瞞。」趕寶和尚坦誠以告,「剛才灑家之所以會路過貴屋頂,主要的,當然還是為了來拜訪您了。但其實呢,灑家也有在順路追拿這小子。剛才,就在剛才,這小子兩手喜氣洋洋的花籃闖進灑家那座客棧,說是來慰問灑家的客人。您說,這算啥理?要來,也是拿花圈來慰問啊。」

「所以,你們就是干上了?」神女婆婆伸出一只爪子,在風清歌的月復肌上悠悠地劃著小圈圈。

「準確的說,是打上了。」趕寶和尚措辭嚴謹著,「牙婆婆,您也是知道灑家那客棧是做啥子的。這小子一看,明顯就是特意來踢館的嘛。所以,我們就打上了。所以,這小子就把灑家那客棧給捅了。」

「哦,那這小子是用啥玩意捅你們的呢?」神女婆婆的爪子悠悠地就逛到了風清歌的褲衩,邊。

「童子尿。天殺的童子尿。」趕寶和尚氣得五孔冒煙,「天殺的極其殘忍的童子尿我操。」

「喲,太殘忍了。」神女婆婆感同身受,「謹代老身向貴客人致于最沉痛最真切的慰問謝謝。」

「灑家一定替牙婆婆將問候傳達到位。」趕寶和尚拍著胸口,「灑家也替客人們謝謝牙婆婆。」

「應該的。」神女婆婆的爪子逛完了褲衩邊,又重新逛回到風清歌月復肌的凹凸小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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