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08
這幾天來朋友了,招待了一下耽誤了更新,十分抱歉。這一章寫得很認真,是最近看到有關‘虐戀’的一些資料,感覺挺有意思的,大家慢慢品味吧,呵呵。
葉楓試圖接近夜荊,也是出于逃離阿修羅國的需要,當他看到夜荊的手段之後,卻又不得不在心底佩服這個讓他感到惡心的女人。他大概明白了夜荊對自己暗影修羅的控制。
看來,天、地、人級的阿修羅,都有獨特的一套訓練暗影修羅的手段。其中,婉娩是將這些人欺騙到底,使之活在夢中,而夜荊則是通過對他們人格的征服,使之徹底淪陷在這猛烈的痛和歡愉之中。
「年輕人,你看到嗎?」夜荊舌忝了舌忝嘴,一痢疾鞭抽在宮的上,然後用她醇厚而清朗明亮的嗓音,微微笑道︰「這是一種你難以巨大的快樂,當你的尊嚴被踩在腳底,遭受到最殘酷的踐踏,你會發覺自己學會了敬畏,從而內心中已升起一輪新的太陽,照耀著你的阿修羅道。」
葉楓注意到夜荊的出手極為狠毒,專挑男人軟弱之處下手,但勁道卻控制得十分得宜,既能讓對方感受到無以復加的劇烈痛楚,又避開擊打練門要穴,能保證對方不被這些銳利的刑具打死,打殘。
這樣一來,當新的一天來臨,這些被虐狂又會為她奮力地完成一些難以完成的特別任務,比如從婉娩、青狼、白凡三人手中奪回被制服的自己。
葉楓看著夜荊用刑具摧殘著**的宮,他由開始的惡心,漸漸習慣,後來繼而有股莫名的躁動︰「這真是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當我漸漸地開始適應這個刑房,這種淒厲的嚎叫和**的撕裂聲,讓我開始隱隱有一股干脆放下一切的沖動。」
昏暗的燈火下,他觀察到宮的身軀如同女子般柔弱無骨,柳腰,翹臀,修長的腿,甚至連雙足都比尋常的男人要小,似乎長期經過纏裹而扭曲變形。
隨後,他把視線移到被垂吊的宮那如痴如幻,欲仙欲死的臉孔上。
那張面龐十分秀氣,沒有駱秋那種俊美之中內斂的氣勢,也沒有順水眼神中的狡黠,更沒有莫非的傲然,甚至連行不言的顢頇和木訥都不曾看到,他有一股特有的陰柔之美,仿佛他的精神和意志在極大的**痛苦中,已得以升華為難以超越的愉悅享受。
葉楓打了個凜冽寒顫,因為他听到了宮的申吟。
「您是我的王,我的神,我的太陽……」宮呢喃著。
「我膜拜您的一切……」宮顫栗著。
此時,夜荊放下她手中的滑輪索,將垂吊在半空的宮放下,隨後蹲在他的跟前,用手指撩著他的臉頰,她的手指漸漸伸到宮的嘴前,宮伸出舌頭,輕輕舌忝在她的指甲尖,觸到之後,他不舍地縮回舌頭,失落地說道︰
「我不要醒來,我要……我要徹底被您征服,無論**,還是意志……」
夜荊笑靨親和,只听她溫聲撫慰道︰「听話!」
那個宮听到這兩個字,那感覺就好比正在翻雲覆雨的激情當中忽聞一聲‘著火’,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曬干了汁的葡萄干一般無奈。
「是!」盡管意猶未盡,但他還是乖乖地爬回了籠子。
這時候,葉楓听到了她決絕的命令。
「新人,你還在等什麼?還不月兌了衣服爬上這道釘床,讓我來好好教你?」夜荊一本正經地負手說道︰「趁我還有點耐心之前,不要來考驗我對你的容忍力。」
葉楓覷了覷那釘床,上面排列著半寸長的尖釘,躺上去那絕對是生不如死,要再被她持著蒺藜鐵鞭伺候幾下,那渾身哪里還有半塊好肉,但要是違拗她的意思,恐怕也是吃不了兜著走,絕沒好下場。
他頓了頓,閉上眼楮,心中滿是羞恥,但他並未拒絕,而是乖乖地寬衣,然後側翻了個身,飛躺上布滿鐵釘的釘床。
劇烈的疼痛,讓他腦子內一片空白,但是在堅定的意志指引下,依舊保持著內心那不肯投降的倔強,他盡量平靜地呼吸,把緊張的神經給放松下來,感覺背部的疼痛便稍微能夠減輕。
「放松!」夜荊溫柔地撫著他冷汗淋灕的額頭,淡淡地說︰「**、靈魂。」
「……」
「這是最美的季節,當你完全放空自己的人格,尊嚴和背負的重擔,你不須要去思考,去臆測,疼痛只能對付弱者,並不能佔據你強大的肉身……」
夜荊呢喃著︰「這將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你在陣痛中,用最誠實的魂魄來面對我,你並不需要去忍受,去強撐著靈體的虛妄,你可以…嗯,用尖叫來救贖自己的軟弱,甚至用激烈的掙扎來反抗我,帶給我驚喜,我也給你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樂……」
葉楓在背脊的劇烈痛楚中,身體逐漸失去知覺,他開始感覺靈魄開始游蕩,開始飄飄欲仙。
「對,均勻呼吸,慢慢兒,你會發現,痛苦會遠離你的身體,把你的靈魂完全袒露給我,會得到你唯一的需要,那即是放下一切壓力的輕松,你不會再覺得這里是阿修羅國,這里是你的天堂後院,你可以在里面縱馬馳騁,揚弓射箭,還可以撫琴彈奏一曲‘相見歡’,還可以去覲見你的王,你的神,你的太陽,將內心的一切丑陋毫無保留地給她,乞求她溫柔地寬恕,甚至請求接受她最嚴厲猛烈的制裁……」
他完全意識不到鞭撻的炎熱燒灼,也感覺不到尖釘的冷厲刺痛,他的**在夜荊慘無人道的摧殘下,變得無堅不摧。
他的精神仿佛在過去的世界瞬間穿梭,他記起四歲那年,母親背著行囊領著他走近葉家的大院,明澈的雙眸,看到了一雙雙善意眼神背後隱含的冷漠和敵視;
他七八歲的時候,大姐葉芸牽著他的小手,走在紅楓鎮的胭脂鋪挑選新品,爾後,回到房中,他第一次試著幫葉芸上胭紅,第一次在她臉上鬼畫符,把她那張溫柔可人的臉蛋涂得慘不忍睹。葉芸望著銅鏡中紅一片白一片的臉頰,隨後對他莞爾一笑,直夸他的聰明過人,手藝精巧。
他又在轉瞬之間,回到十三歲那時,自己騎著那匹大姐讓給他的青驄馬,溜進馬廄,下馬背之後,陳二小便跌跌撞撞地跑來告訴他,大小姐出事了。良久,在青驄馬的長嘶下,他腳底一軟……
後來,他就來到齊伯的茶攤,和老人家一起看著過往的路人,喝茶吃餅度日,他見到的每一個路人,由原先眼中一模一樣地淡漠,發展到能看出他們各有的神采和背後的故事。
他走在去搜尋藍衣大姐的路上;他跟著婉娩進入阿修羅的長廊;他見到在血泊中爬行的央金;他放下手中的鉤索,爬到橫梁的頂端;他看到白蓮可憐巴巴地浸在冷卻的浴桶內;他在雪夜中摟著冰茜兒;他和祝炎兒一同吞入黑蛟的月復中;最近一次離開籬笆小築時,他看到央金堅強而執意的背影……
他覺得種種的身心重擔,已將他壓得喘不過氣來,在這一剎那,他想超月兌,想要放下,他甘願將背負的壓力統統甩掉,就像泄洪的堤壩那樣,換來一股酣暢淋灕的輕松痛快。
隨後,他走在夜荊口中所說的天堂後院,那里鳥語花香,春暖風和,一條林蔭小道兩側,種滿了靈草鮮花,朝陽照著地面的斑斑點點,指引著他一路朝前走去。
走著走著,他來到一處黑洞前,當他準備踏入洞窟時,從山腳轉出一個人影,擋在他的身前。
那是一位體態輕柔,如花似玉的女子,光鮮可人的玉質肌膚,婀娜輕盈的身段,這便是他朝思暮想的葉芸。
「芸姐,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小楓不要擔心我了,我過得好呢,你還是快點回去吧,爹想你了呢。」
「我……想進去看看。」
「不要去了哦,快回去吧。」
「好吧……大姐你在那個世界,要好好的活著……」
「我知道了,你也是!」
「嗯!」
當葉楓從夢幻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時,他依舊處在之前那個與自然融為一體的大殿內,他仍然躺在那張溫香軟玉的奢華床榻上,與他共枕的夜荊,正在用她尖長的舌尖,舌忝舐.著他的臉蛋,把葉楓當作了一件新的戰利品,把玩著,鑒賞著。
一時間,葉楓覺得渾身疼痛不堪,方才遭遇酷刑的痛楚並未離去,反而變本加厲地折磨著他的每一根痛覺神經。
葉楓狂躁地推開**的夜荊,叫道︰「你個死人妖,滾開!」
夜荊愕然,她那張男子臉一下子陰沉下來,她審視葉楓的目光,帶有一種恐蛇逼視給孱弱對手造成的壓迫力,足以瞪得獵物心中毛骨悚然。
「你說我是什麼?」夜荊沉聲道。
「我也想有一個王,一個神,一個太陽,但直到現在,我才發覺她一直活在我的心底。所以,我拒絕成為你下一個寵物,你可以殺了我泄恨,也可以折磨我,但你奪不走我的意志……」
葉楓坦然言道︰「就像另外一個人,想從你這里奪走宮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