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大少爺費心了,胭脂下次會注意,畢竟要與你二叔大婚了,一般的閑言閑語我還是要避諱些。」金媛強調了二叔和大婚,以前走來沒有這樣說過。
浩然抓住她手臂的手無力的松開,金媛的手自覺的下垂著,搭在兩邊,她的心也跟著沉了一大截。
拐角處上官瑾得意的笑著,轉身回了房間。
「為什麼我讀不懂你的心里在想什麼?」他用憂傷的眼看著她。
她自然的別過頭,不敢看他的眼楮,只一眼,在一眼她便會心軟,所有下定的決心都會瓦解。
「大少爺,忘了我吧。」金媛咬著唇轉身離開,強忍著眼淚不讓自己掉下來。
「我不要。」浩然突然在後面緊緊的抱住金媛「全天下,還有誰比我們更相配。」他說的深情,動情。
「放開我!」三個字她卻說的冷若冰霜。
「我不放!」浩然從未如此強烈的表達過愛,這一次他用盡了全身力氣一樣,緊緊的抱著她,緊緊的。
「求你放開我,馬上我就會是你的二嬸,你不怕閑言閑語,我卻受夠了白眼跟唾棄。」金媛努力的掙月兌開。
上官瑾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雖然那晚的意識不是很清晰,可是他還記得自己曾死死的抓住金媛的手臂,按住她,給她灌了紅花,可是今日為何見她大月復便便進門,而且表情自然,竟然對自己沒有絲毫怨恨,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自己的錯覺了嗎?
「我可以進來嗎?」什麼時候金媛已經站在門口。
上官瑾回過神,轉頭微笑著「怎麼沒去休息?」
「我只是不放心,過來看一看,剛剛有沒有凍傷?」金媛完全一副關心的樣子。
上官瑾突然很感動的看著她「胭脂,我…」
「你怎麼了?」金媛笑容甜美自然,完全看不出任何端疑。
「沒事!沒事!」上官瑾不停的搖著頭,可是臉上已經寫滿了問號。
金媛一手扶住後腰,一手撫模著肚子跨步進來「不要在為鍛莊的事情發愁了,映寒已經答應幫忙了。」金媛發音故意體現了映寒二字,上官瑾有些不自然的看著她「什麼時候你們如此熟識?」
金媛只是淺笑,輕輕扯動著嘴角「沒有,只不過一見如故。」她說的好似雲淡風輕,可是他听的心里糾結,忍不住側臉看著她,她的笑容掛在嘴角。上官瑾的心用力的拉扯著,為何在她口中說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他的心會痛?看著她懷著別人的孩子為什麼會這麼生氣,會忍不住想要毀掉。到底是怎麼了?原來他可以親眼看著她嫁給別人,可是現在是怎麼了?就連她多看別的男人一眼,都會讓他氣憤的想要抓狂。
金媛背在後面的手,緊緊的握著,指甲陷進肉里,她忍著疼,笑著,不能被上官瑾看出任何端疑,一定要狠下心。
上官瑾站起來,在後面抱住她,金媛的心一顫,身子也不自覺的顫了一下。
「在想什麼?」他貼在她的耳邊,說的親昵,哈氣吹著她的耳垂。
金媛的手漸漸的松開,雙手很自然的拖住月復部的凸起「我在想,你如此用心待我,我該…」
「什麼都不用,只要你好好的呆在我的身邊就好了。」沒等她把話說完,上官瑾就接了上來,將頭埋在她背後的頭發里,他呼出來的氣,溫暖著她已經冰涼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