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媛的手只是不停的輕撫著凸起的月復部,如果一切都未曾發生,如果夢沒有醒來她應該很想做他的新娘,畢竟曾經是那樣的開心過,可以成為他的新娘。
金媛淺笑著掙月兌他的雙臂「你抱的這樣緊,會傷到我肚子里的孩子。」她自然的轉過身,面對著上官瑾,一臉幸福的笑著,低頭輕撫著月復部。
上官瑾的怒目的瞪著她,臉上的青筋凸顯。
「既然你沒事,我就先回房了。」金媛大月復便便的走出門去。
「啊!」上官瑾生氣的將桌子上的東西打翻在地。
金媛听到突來的聲音,冷不丁的嚇了一跳,腳步不自覺的停下,她知道,此刻的他一定在抓狂,嘴角揚起一抹笑。
丫鬟听到聲音,慌忙的跑進來「二老爺,您怎麼了?」丫鬟一進門就嚇傻了,從未見過二老爺如此狼狽過,衣衫扯著一半在肩膀上,腳底沒有穿鞋,所以清楚的看到上面剛剛消泡的腳面,還有凍瘡的腳趾。
「二老爺,您的腳,我去請大夫。」丫鬟慌張的要往門外跑。
「回來!不用去!」他冰冷的說著。
丫鬟錯愕的轉過頭「可是二老爺…」
「沒有可是,你們都下去吧。」
「是!」
上官瑾自嘲的笑著,曾經她是那樣的巴結著自己,只要肯看上她一眼,她便會開心的一夜睡不著覺,如今為何?為何這般不把他放在眼里。
這條回廊似乎很長很長,金媛走了好久,繞了好幾個圈,始終走不回自己的房間,猛然抬頭卻發現自己竟然站在上官浩然的門口。雪還是下著,似乎沒有要停的意思,雪花調皮的落在她長長的睫毛上,跟著一眨一眨。
金媛抬頭望著天空「同樣的雪,為何那夜會那樣無情?」轉身發現老爺子正拄著拐站在不遠處的回廊里。
「老爺子!」金媛提起衣裙,幾個快步走過去。
「你慢點,小心傷了我的孫兒。」老爺子急忙關切的說,也跟著快步過來迎住金媛。
看老爺子如此在意孫兒,她又怎麼忍心告知實情,可是不說又可以瞞到什麼時候呢?
「剛回來怎麼不去休息?看你臉色蒼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老爺子的手輕輕的拍在金媛的手背上,像一個慈祥的父親。
「沒有!」金媛搖著頭,鼻頭卻酸酸的。
「傻丫頭,要是有什麼委屈跟老頭子說,老頭子給你做主。」
馬車上
池映寒閉目養神著,嘴角卻不自覺的扯動。
「莊主,很久沒見你笑了。」趕馬的隨從打趣的說著。
池映寒有些尷尬的模著自己的下巴「我有笑嗎?」
「莊主,不僅笑了,而且還笑的很大聲呢。」隨從也跟著笑的很開心。
池映寒從馬車里探出頭「好好駕你的馬車。」
「是,莊主!」隨從轉過頭,還是忍不住笑著。
「吁!」隨從突然勒住韁繩。
池映寒挑開嬌簾「什麼原因,為何停馬?」
「回莊主,是西妃娘娘回來省親,官兵在開路。」隨從小心的答著。
池映寒盡然沒有絲毫反映,而是放下嬌簾,從新做回車里「退到一旁吧。」
「是,莊主!」
他表面平靜自然,可是內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