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的女荷官大都很養眼,而齊曉魚這桌的女荷官卻顯得的特別清純。她身上有著大漢罕見的雪白細女敕的皮膚,自胸部開始一道挺拔的曲線勾畫出足以讓男人犯罪的弧度,一條深深的讓人想入非非。上半身是齊腰小皮衣,而下半身則是露出修長腿部的皮短裙。
齊曉魚可不認為是自己能贏是因為自己的牌運太好,他敢肯定是這個女荷官幫他在牌上動了什麼手腳。就這樣,齊曉魚進入了第二輪比賽當中。而齊曉魚的好運水龍頭一旦被打開就止不住了。他竟然第二輪中也毫無壓力的勝出了,勝利的那把同樣是梭哈,同樣是四個a炸彈炸掉了對手的大牌。不過跟上把略有不同的是,荷官竟然換成了一個男的。
第三輪是半決賽,一百多名參賽選手還剩下八人,分成了兩桌坐在一起。而讓齊曉魚覺得有些訝異的是,丁菲竟然坐進了他隔壁的那桌子上,她竟然在牌桌上有那麼強的實力?不過抱著無所謂的心態,齊曉魚繼續玩了起來,他還真就不相信了,這把他還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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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內的一處暗室內,小相爺嚴東樓揭開一簾幕布,看著賭場樓下的情形。由于是特制的玻璃,從外面看向這里不會發現任何異常的地方。
「小相爺,按照你的吩咐,這八個人的名單已經出來了,不知道你想讓誰進入決賽?」一個體態豐腴的紅發女子拿著一份資料來到年輕男人身邊,用自己的身體斜靠在小相爺的手臂上,嚴東樓接過名單,重重的在紅發女子的上拍了兩下。
「我們的人誰在里面?」嚴東樓將自己的雙手伸進紅發女子的上衣中,雙肉揉弄著什麼。
「賭之女王丁菲,她在大漢的地下世界消失好久了,這次卻突然出現,似乎遇到什麼困難,所以她願意跟小相爺你合作,啊,輕點……」紅發女子一身豹紋皮衣看的嚴東樓出了欲火,他突然抓緊她的頭發,將她整個身體都貼在特制玻璃上,那紅發女不但不驚慌,反而露出一陣勾魂的笑容,小相爺嚴東樓一把撕開他的豹紋下衣,將自己的火熱刺進那紅發女的體內。
「啊。」紅發女從喉嚨中發出一陣來自靈魂深處的申吟。
「你看下面的那些人,跟狗一樣,一邊看著這麼多只狗一邊跟我做這種好玩的事,是什麼感覺啊,小賤貨?」嚴東樓在紅發女子的耳邊輕聲說道。他的這句話如同魔法一般,讓紅發女的下半身擺動更急,需求更加旺盛。她的雙手反摟住嚴東樓的大腿,口中已經說不出一個完整的詞語。
良久,嚴東樓的一切在紅發女子體內爆發,兩個人同時「啊」的一聲,然後是久久的喘息。
「丁菲嗎?雖然老了點,但是我有些興趣了呢。」嚴東樓坐在皮椅上,看著手上的半決賽名單,享受紅發女仔細的打理服務,玩味的說道。
「她可不是你能動的人,她的老公是白凱。」紅發女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嘴唇說道。
「哪個白凱?」嚴東樓問道。
「大漢還有幾個白凱讓相爺忌憚的?自然是大將軍的兒子白凱了。」紅發女想坐在嚴東樓大腿上,卻被嚴東樓一把推開。
「就是那個老不死的兒子嗎?我看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兒媳婦都淪落到來我這賭場賭博的份上了,可見他們家一定很窮才是。」嚴東樓說道。
「不是誰都能像小相爺你這樣生財有道的。」紅發女笑著說道。「我听說大將軍府上一切用度,有一大半都要靠丁菲父親供養,可見大將軍府窮成了什麼樣子。」
「你知道麼,我就是喜歡就你這張嘴。」嚴東樓捏著紅發女的下巴,用手指輕輕沿著下巴向下畫了一條線,然後接著看起了那份名單。
等到他看見一個有著可惡笑容的照片的時候,他的怒氣一下子涌了上來。「竟然是他?」
「他是誰?」紅發女很少見嚴東樓生如此大的火氣,這次卻發了這麼大的火。她看過照片上的男子,跟小相爺相比,多了幾分稚女敕,少了幾分世故。
「一個讓我記憶深刻的人……一會找人把他盯起來,不要讓他跑了!」嚴東樓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將這幾個字說完,可見他此刻內心有多麼的恨。
「我這就去辦,要不要現在就將他抓起來?」紅發女問道。
「不用,別嚇著我們的客人……一會有好戲看呢,你先下去準備吧,柳遙。」嚴東樓說道。
「是,小相爺。」柳遙搖著自己的蠻腰,拋給嚴東樓一個媚眼,走出了密室。
「**!」嚴東樓罵了一句。然後嘿嘿笑了起來,「既然執金吾那麼想抓人,我倒要看看你們那些人是不是也敢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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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曉魚在準決賽上的牌運更是變得無人能敵。
「紅桃a、紅桃k、紅桃q、紅桃10」這就是他現在牌面上的4張牌,而他一直還沒開他的底牌。
「梭哈!」這次又是齊曉魚說話,所以齊曉魚在此選擇梭哈。他想要的是輸,所以梭哈起來那霸氣的讓其他三人都無法直視,覺得這主真的不是在炫耀他的牌型好嗎?
他的幾個對手都是久經沙場的賭棍,自然不會被他這個梭哈輕易的嚇倒,他們都選擇了不跟牌。齊曉魚將牌扔進了牌堆,也不看底牌是什麼。
而第二把,齊曉魚的牌面上又是「黑桃a、黑桃q、黑桃j、黑桃10」,將那三位終于變了臉色,同一個人身上連續兩把出同花順的概率有多大?他們看著荷官,但是荷官洗牌發牌都在他們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壓根動不了什麼手腳,所以這齊曉魚的運氣真是好的逆天了。所以終于有個牌面上是「三條a,一張紅桃q」的不信邪的賭棍選擇了跟齊曉魚一樣梭哈。
「請亮你的底牌。」荷官對齊曉魚說道。
齊曉魚亮出了自己的底牌是「黑桃k」,而跟齊曉魚一起梭哈的賭棍底牌是一張方片q,這正好能湊成葫蘆。但是即便這樣卻讓那人欲哭無淚了,因為齊曉魚的牌型是同花順,正好壓過他的葫蘆一頭。
第三把,齊曉魚的牌面變成了清一色的紅桃「q、2、4、6」,也就是說他這把同樣很有可能湊成同花牌型。他的上家是「紅桃a大」,其他都是散花色,下家則是三條5,加上一張黑桃k。
又輪到齊曉魚說話︰「梭哈!」齊曉魚這幾把基本就會說這兩個字,連跟牌和不跟都不用他說,因為他的牌面一直是最大的。所以無比想輸錢的他,怎麼也輸不出去了。
紅桃a大的上家選擇了棄牌,而齊曉魚的下家則決定對賭下去。
「底牌都不看,裝什麼小樣?」下家那個人底牌是一張方塊3,只能湊成3條的牌型。但是相比齊曉魚只有25%可能的同花,他寧願相信自己的三條才是最大的。「我跟!」
齊曉魚亮出了底牌紅桃8。那人臉色一黑,如果能給他再來一次的機會的話,他絕對不會這麼莽撞了。但是這齊曉魚把把都梭哈,讓他有種沖動跟他對拼誰的運氣更好。事實證明,他的運氣的確沒齊曉魚好。
第四把,齊曉魚牌面上是黑桃a大,兩張k,一張梅花j,湊成了一對牌型。
而對手則是梅花清一色。由上家說話,那人立時將籌碼一推︰「梭哈!」他想利用梭哈吃底,正好因為牌面上是梅花,應該能唬住牌面只是一對的齊曉魚。
誰知道齊曉魚想也沒想,听到梭哈兩字兩眼一亮,同樣說道︰「我也梭哈好了!」
那人立時昏倒,他的底牌只是一張黑桃3,這樣都沒唬住這位年輕人,看來這個江湖已經不是自己當年的江湖了。他哪里知道齊曉魚現在恨不得馬上輸,所以看到自己牌面比對方小,立時高興的梭哈。但是他那里知道對方是在詐他吃底,牌只是q大而已。
于是齊曉魚憑借一對k贏了q大的對手,進入了決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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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竟然進了決賽?他到底是什麼來頭?」嚴東樓至今弄不清齊曉魚的來歷,說他是公子哥吧,卻偏偏身上有一股他說不出來的殺伐之氣,那種殺氣如果沒有殺過人身上是不會有的。而如今又在他的賭場里卻連破各路好手,直接挺進了決賽!嚴東樓自信自己絕對不會看錯人,但這個年輕人,卻讓他看不透!
比如說上次,在明知道他嚴東樓是小相爺情況下主動示好,這是明智之舉。但是看到手下出手打自己,正常人來說應該交出他的手下,任由他嚴東樓處置,然後再賠罪自請不是。但是齊曉魚卻果斷的親自出手,將他自己也置身事件之中,還將所有的賬都賴到了他這個小相爺的身上!
嚴東樓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吃過這種虧,他可不是那種吃了虧能和血咽下去的主,所以他今天一定要讓那小子好看!一會不是有執金吾會上門嗎,那嚴東樓就讓這年輕人知道犯錯就該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這是一個局,一個他嚴東樓早就布好的殺局。在他看來,大漢無人能破他的局!
時間已經到了12點,離執金吾的行動,還有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