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眥——」粉團全身的粉色毛發全部豎了起來,防備的看著那一群侍衛,雖然它對它的這個魔女主人沒有太大的感情,但是,也是它的主人不是嗎?它的主人,有怎麼會事這些人類能夠隨便動的。
「你們要干什麼?」萬俟無心淡淡的看著他們,眼里不見一絲恐懼。微皺著眉頭看著那個為首的公公,這絕對不是阿邪身邊的人,而且這個人竟然有藍階的水準,是個高手,要是現在她和他們正面沖突,自己討不了什麼好處。
雖然在荒蕪大陸上,等級高的能夠知道等級低的人的能力,但是,這里面並不包括萬俟無心,盡管這些人沒有展露實力,精通醫術的她能從他們的呼吸和腳步聲來判斷這些人大致的能力並不是什麼難事。
「我們奉太後之令把你帶進牢房。」為首的徐公公看著萬俟無心,這個男人蠱惑君心,十惡不赦,死到臨頭了,竟然還能如此淡定,他就這麼確定皇上會為了她而得罪太後嗎?
「太後……」萬俟無心眼里有些了然,當初那在無名山想帶走她的人說是華王的人,太後恐怕也參與其中了吧!現在找到了一個好理由就迫不得己的對她下手,她倒是要看看太後要玩什麼把戲。
這些日子她也不是白呆在宮里的,除了清心草的消息一點都沒有,改打听的消息也打听的差不多了,太後司馬寧樂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其他的妃子不是流產就是難產,或者沒有懷有身孕,導致了她在後宮唯我獨尊的位置。
但是,她听說,阿邪從小就不受寵,尤其是一年之後孤燁華出生之後,太後甚至對阿邪不聞不問,嚴厲苛責,不過,幸好阿邪慢慢的長大了,然後異常的優秀,被先皇被封為太子。
十年前,听說阿邪被封為太子,太後還跟清國的先皇鬧了,甚至動用了司馬家作威脅,不過,後來先皇和她講了什麼,她才放棄。
不過,她大概知道了先皇對皇後說了什麼,讓權利滔天的司馬家沒有任何辦法。
三大國的候選人其實是父皇安排的,而父皇的根據就是佔卜,找出了三國皇室誰是帝王之才,父皇的佔卜從來都沒有錯過。
不過,現在她卻有些不認同,阿邪是有帝王之才,仟灕還算過得去,那麼!悠悠呢!悠悠那麼病弱的身體怎麼能夠承擔這麼多。
暗語選下來的繼承人是不能夠改的,除非那個選定的繼承人出了什麼意外、不然的話,即便是一國之君也只能乖乖的听命,何況是司馬家呢!
不過,同樣是一個母親生的,為什麼司馬太後會對阿邪如此?听說,她對華王和孤楚楚可是很好的,阿邪一登基就讓阿邪賞賜府邸,封華王位華親王,封孤楚楚為安樂公主。
不僅如此,司馬太後只從阿邪十八歲時親政開始,就使勁的往阿邪後宮里塞女人,名曰希望能讓孤家快點有子嗣,但是,真正的原因又有誰知道呢!
萬俟無心的眸子一沉,這里面到底有什麼貓膩?
「為什麼?」萬俟無心看向那徐公公,太後要抓她,那也要弄個理由吧!
「你這個妖孽因為嫉妒玉妃,對玉妃他們施展了妖法,讓他們神志不清。難道還想抵賴嗎?」徐公公咄咄逼人的說道,明明那些妃子好好的,因為去了玉妃宮里一趟,頭發沒了,衣服也破破爛爛的,臉肚兜都沒有了,敗壞風氣,有失體統,太後一氣之下就讓他們去聖虛寺出家為尼了。
但是,後面卻得知,這個叫做莫無心的也在里面,平時那些妃子勾心斗角也不會做到這種地步,不是他搞的鬼是誰搞的鬼。
就算不是他,太後已經把他視為眼中釘了,現在是個好借口,到時皇上也不會說些什麼的。
「來人,把莫公子壓倒牢房里去。」徐公公繼續下命。
萬俟無心躲開那些人的抓捕,說道︰「難道你們就不怕阿邪怪罪你們嗎?我可是有這個令牌的。」阿邪這幾天到底在干什麼?
「哼!別以為有這個太後就不敢動你,而且前幾天皇上寵幸了玉妃,恐怕皇上對你已經不感興趣了。」徐公公嘲諷道,在這宮里,那些受寵的妃子之後被冷落的事情他看得多了,皇上這幾天連寢宮都不回,恐怕是已經對他失去興趣了。
看看那臉蛋實在是很勾魂,要是女人還好,用這幅模樣勾引皇上生一個皇子什麼的,絕對能登上高位,但是,他是個男人,恐怕只是皇上一時興起的玩物而已,竟然在他面前拿喬。真是不知死活。
萬俟無心臉色一沉,侍寢,不感興趣,十年前的恩情阿邪還那麼難以忘懷,他真的會如此薄情嗎?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這牢房,我去,公公帶路吧!」阿邪,你可不能讓我失望,不然,我絕對會做出讓你後悔的事情。
她萬俟無心有仇必報,絕對是一個小人,對不起她的人,絕對會百倍千倍的討回來,如果那個對不起她的人還是她在意的人,那麼會更加的瘋狂。
「吱吱——」粉團詫異的看著萬俟無心,它的主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听話了,真的要去牢房嗎?不會吧!它剛從那個黑漆漆的地方出來,本以為能睡柔軟的床了,這一刻卻要去牢房。
「呵呵!算你識趣。」徐公公笑道,猜到恐怕他已經被他說的話弄得心灰意冷了,帝王的恩寵,能維持多久,他在這個宮里的老人還不明白嗎?
萬俟無心跟著徐公公走進了一件陰暗的牢房,牢房不大,萬俟無心從這里大致的構造就可以看得不出來,這絕對不是清國官方的牢房,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這是太後的私人地牢。
古代的妃子尤其是皇後太後什麼的,多少有人弄個私有的牢房,懲罰不听話的奴才,或者暗地里處理那些和她作對的妃子。
地牢里寒氣逼人,粉團的身體一抖,徐公公看到萬俟無心關進去了之後,命人鎖好牢門,轉身離開向太後復命去了。
萬俟無心看著那把鎖,這牢房對于她來說,真的不是威脅,但是,現在她卻不能出去……
阿邪難道因為她拒絕了他就對她不理不睬了嗎?就算自己不愛他,那他也是自己珍視的人,何必在意那麼多呢!阿邪,是一個如此懦弱膚淺的人嗎?
查看了地牢的環境,陰氣逼人,恐怕這里死過很多冤屈的人,冰冷的石塊搭建的床板,連褥子都沒有,萬俟無心冷笑,就算這樣又何妨。
從暗凰令里拿出了拿出了一張白色絨毛的毯子,那是用白雪貂做成的,不知道是那個人送給父皇的禮物,被她征用了,本來想可以用它賣點錢,卻沒想到能起到這個用處。
萬俟無心淡然的坐在上面,那毛毯隔離了那石板的冰冷,拉著真在往她身上取暖的粉團的小耳朵說道︰「還冷嗎?」
粉團急急忙忙的點了點頭,雖然不是很冷了,但是這個地方總感覺陰森森的,像是有鬼魂一般,好怕怕啊!
「你竟然覺得冷的話,那就把你的皮給剝下來,給我做圍脖好了。」萬俟無心戲謔的笑道。
粉團急急忙忙的搖了搖頭,不冷絕對不冷,沒毛了,那它可真的會冷死嗎?
「你知道這里為什麼這麼冷嗎?」萬俟無心的語氣變得詭異起來。
為什麼?粉團一臉好奇的看著萬俟無心。
「因為,你身後有一只冤鬼在你身後飄啊飄的。」萬俟無心陰森森的說道。
「吱——」粉團嚇得跳了起來,鬼……
要是它這樣的表現被他們的族人知道,一定會鄙視死它的,生活在溟界邊緣的物種,竟然會怕鬼,真是丟臉啊!
突然間,听到了一聲腳步聲,眼里帶著一絲怒容說道︰「你敢說本宮是鬼?」其實她在萬俟無心開口的時候就到了,只是一直沒有出來罷了。
粉團很很有人性化的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啊!看向那個金黃色的女人,嚇死它了,原來主人說的鬼是這個女人啊!表里不一,一肚子壞水,說她是鬼真的有些貶低鬼。
「皇後這是說什麼話啊!我只是和我的寵物聊聊天而已,哪里說皇後是鬼了。」萬俟無心淡淡的說著,語氣里卻帶著冷嘲熱諷,看來,太後是想讓皇後開路來著。
「你……」被萬俟無心這樣一堵,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說,不過,她肯定在針對她,打量著牢房里的萬俟無心,一臉鎮定的樣子,底下坐著一個連她都不知道有多麼名貴的毯子。
萬俟無心打量著皇後司馬嫻雅,這是她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著她,上次只是隨意的一看而已,一臉華麗的妝容,一身金黃華貴的長裙,頭上戴著金色的發釵,一張嫻雅淑惠的臉已經多了幾分寒意。
萬俟無心微微的勾起唇角,漆黑的眸子里浮現了一縷不達眼底的笑意,「皇宮娘娘,你來著地牢有何貴干,莫非是來陪本公子的,只是……皇宮娘娘長得欠佳,本公子可不好這一口啊!」
「大膽,竟然敢侮辱本宮。」听到萬俟無心說出來的話,頓時怒火中燒,這個男人說的話句句輕佻,放蕩不羈,她可是一國之後,竟然敢這樣說她。
不過,更加可惡的是,他竟然說她丑,雖然這一年來,因為嫻雅淑惠,善解人意,雖然長得不如其他的狐媚子門,但是也很受寵。盡管如此,她還是在意自己的長相的,那個女人不希望自己長的美若天仙,尤其是在這後宮里,長得美那就多一份資本,其他的狐媚子在暗地里嘲笑她長得不美就算了,這個男人竟然當著她的面這樣說,簡直是……
「人家說的是事實,你說對不對,粉團。」萬俟無心無辜的說道,就算現在留著她還有點用,不能殺了,但是,氣得她內傷也不錯不是嗎?不過,這的確事實,如果這個女人沒有司馬家做後盾,就算燒八百輩子的香都不可能當皇後的。
賢惠,能當飯吃嗎?而且還是假的,真的以為她有多麼偉大,多麼了不起啊!
「你真的以為皇上還在意你啊!你真的以為本宮不敢動你嗎?」皇宮惡狠狠的瞪著萬俟無心,那雙眼楮發出來的寒光如果能夠實體化的話,那萬俟無心已經千瘡百孔了。
阿邪,萬俟無心眸子一沉,阿邪,你不快點來救駕,到時我等下心情不好的話,可能……
你知道嗎?我手里有著血洗你這個皇宮的能力,只要信號一發出去,你創造的大清的一切,可能會毀掉。
「阿邪在哪里?」萬俟無心問道,這些日子她沒有特意去問,可能認為七國盟會阿邪事情多才會這樣,只是,現在她倒是要問問。
皇後冷哼,「皇上這幾天白天處理政務,晚上夜夜*,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皇上已經不寵你了,你的好日子已經到頭了。」說道這,她也氣,皇上已經很久沒有到她的宮里來了。
「夜—夜—春—宵。」萬俟無心一字一頓的說出這四個字,手指的骨頭咯吱咯吱的響著,心里有一股無名之火往上冒,听到這話心里很不舒服,不過,她不是拒接了阿邪了嗎?為什麼听到了阿邪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會這麼生氣。
難道自己的孽根性這麼惡劣,惡劣到自己喜歡的,在意的,絕對不允許別人染指,這種感覺很可怕,她怕這樣下去她會奪取自己在意的,奪取自己想要的,到頭來卻給不了他們幸福。
到時,她該如何抉擇?
听到萬俟無心這樣的語氣,司馬嫻雅感覺到心在顫抖著,這個男人周身散發的寒氣,和皇上發怒的時候那般的恐怖,不,更加的恐怖。明明是個以色惑主的男人,她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司馬嫻雅眸底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隨即有恢復了鎮定的模樣,說道︰「莫公子,你用妖術蠱惑皇上,讓皇上對你神魂顛倒,之後你竟然用妖術殘害後宮妃子,你該當何罪。」
「妖術……」萬俟無心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那只眼楮看到我使用妖術了嗎?」那些女人自相殘殺,這些女人真的會用一些子虛烏有的罪名來給她定罪,不過,也被他們蒙對了。
「大膽莫無心,你還敢狡辯。」司馬嫻雅惱怒成羞,雖然她們沒有證據,但是,他們得知消息她在那里面,這盆髒水潑到他身上他也擺月兌不了。
「狡辯,粉團,你說我哪里狡辯了。」萬俟無心隨意把玩著粉團爪子下的肉墊,臉上有著幾分冷色。
司馬嫻雅看到萬俟無心這幅模樣,氣得臉都要綠了,她在他眼里竟然不及一個畜生,嚴厲的警告道︰「莫無心,你現在已經是個階下囚了,就算本宮在這里殺了你,皇上也不會拿我定罪,如果你還想好好的活著,最好從實招來,免得受一些皮肉之苦。」
萬俟無心譏誚的看著司馬皇後,「莫非,皇後要動私刑?」難道她就只會屈打成招了嗎?要是她真的招了,到時證據確鑿,阿邪也沒有什麼話可說的,再加上那些她得罪的妃子的父親添油加醋,她在這宮里恐怕就沒有立足之地了。
不過,想這樣對付她,這個女人是不是太天真了一點,她可不是這宮里的那些妃子,被這樣以恐嚇一下就怕了,對她用刑,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
「你死不悔改,難道本宮動刑讓皇上知道你的真實面目有什麼問題嗎?」司馬嫻雅底氣十足的說道。
萬俟無心諷刺的嘲笑道︰「看來賢惠的皇後喜歡屈打成招這樣的戲碼,真的有點損害形象啊!」
「對于你,本宮不需要賢惠。」司馬嫻雅咬牙切齒的說道,真的以為她喜歡賢惠啊!每天對著那些和他搶男人,搶地位的女人和顏悅色,天知道她有多麼難受。
「我看,你根本就沒有賢惠可言,演戲有兩種,一種是渾然天成的,一種卻是裝的違心而又難受,看著皇後娘娘的面相,應該是後者吧!難怪老得這麼快。」萬俟無心譏笑道,這女人的臉,變起色來,真的是很精彩啊!
「來人啊!把他給我拉下去行刑,看他招不招。」司馬嫻雅臉色鐵青,和這個男人在說下去,她恐怕會被氣死。嘴角掛著一抹狠戾的陰笑,對著一旁的侍衛呵斥到。
「是……」牢門被打開,一群侍衛沖了進來,而司馬嫻雅眼中含著得意的笑容看著萬俟無心,期待著萬俟無心淒慘的下場。
只是,下一刻,司馬嫻雅那張得意的臉就僵住了,派出去的侍衛竟然莫名其妙的倒在了地上。
司馬嫻雅不甘心的對著剩下來的侍衛說道︰「你們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全部過去抓住那個妖孽?」
不過,那些侍衛毫無例外的暈了過去。
她詫異的看著萬俟無心,問道︰「你對他們做了什麼?」這可是宮里一等一的好手,怎麼會這樣暈了。
萬俟無心淡然的向著牢門走出,太後身邊的那些老東西她可能會忌諱一下,但是這些軟腳蝦侍衛,她可真的不放在眼里,一點迷藥就搞定了,只要靠近她十米之內,自己她想要他們暈,他們必暈無疑。
不過……有一個人還不能暈。
萬俟無心優雅的走出牢門,步步逼近著在顫抖的司馬嫻雅,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看得司馬嫻雅心底發寒。
「你……你別過來。」司馬嫻雅急忙的往後退,這個男人竟然一下子就被那些侍衛給放倒了,抬頭看向那雙散發著寒氣的黑色的眸子,她感覺自己下一刻就有可能會死無葬身之地一般。
她要逃,要快點離開這里。
只是,顫抖著腿完全不听使喚。
「粉團,懶得拿刀了,借你的爪子用用。」萬俟無心淡淡的說道,捏著粉團的爪子,雖然那抓住有點小,但是卻蠻鋒利的,稍微用點力,割破這個女人的臉還是不在話下的。
粉團翻了翻白眼,主人,你用得著這樣鄙視這個女人麼!而且,它一點都不它那圓潤美麗的爪子沾上這個惡心女人的血。
司馬嫻雅被萬俟無心逼到牆角,無路可退了,顫抖的看著萬俟無心,「你要干什麼?」
「你不能殺我,我可是清國的皇後。」
「你可是皇宮娘娘,我當然不會殺你了,但是,毀了你的這張本來就有點還過得去的臉還是不錯的選擇。」萬俟無心笑道,拿起粉團的爪子準備往司馬嫻雅的臉上靠,萬俟無心一沉,看來她還沉得住氣啊!
「不要,不要……」雖然她長得不傾國傾城,但是,也不想自己被毀容啊!
鋒利的爪子已經挨近了那張鋪滿了精致脂粉的臉,萬俟無心慢慢地用力,那爪子穿破了那一條脂粉在那臉上一紅劃下了一道紅痕,只要萬俟無心在用點力,那臉上就可以冒出血來,再用點力,那臉上就會產生一道溝壑。
「慢著……」就在萬俟無心要下狠手的時候,從她身後傳來了一個威嚴的身影。
萬俟無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老妖婆,你終于舍得出來了,這忍耐力,真的厲害,只要她慢上幾秒,司馬嫻雅的臉可要花了,要想不留下傷疤也要岫岩半個來月,而且,她還沒確定粉團的爪子有沒有毒呢!要是有毒,她這臉恐怕就毀了。
「太後娘娘。」萬俟無心轉過身來看著穿著一身枚紅色宮裝的太後,風韻猶存,比皇後還要惑人。
司馬嫻雅喘著氣,看到萬俟無心終于放過她了,緊繃的神經一松弛,但是卻因為驚恐過度暈了過去。
太後司馬寧樂來了的看了司馬嫻雅一眼,冷冷的說道︰「廢物」想不到自己多年來精力培養的人,竟然這麼不堪一擊,真是浪費她的心血。
「莫公子……」司馬寧了打量著萬俟無心,上次選秀只是匆匆一瞥,自己就離開了,不過現在她得對他另眼相看。
一襲白衣,清雅月兌俗,臉精致完美無瑕,她見過的這麼多男人中,都沒有他長得那麼美,就是孤燁邪,比之于他也要差上一些。
臉上淡然如水,漆黑的眸子深邃的見不到底,盡管看起來年輕,她卻不能小看。
「太後娘娘有何貴干。」萬俟無心笑著看著太後,只是那笑容只是浮在表面上,能讓萬俟無心真心笑的人不多,這個太後完全不夠格。
「莫公子來這宮里已經有一些時日了,有的皇兒寵愛,真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太後露出了一抹慈祥的笑容,只字不提萬俟無心被關在牢房里的事情。
「太後娘娘,本公子不喜歡拐彎抹角的說話,如果你有話就直說吧!」萬俟無心淡淡的說道,老狐狸一只,她可不想廢惱細胞和她虛與委蛇下去。
天色已暗,她還想回去早點睡覺呢!
「那麼哀家就說了。」太後看到那牢里倒下來的侍衛,眼里閃過一道精光。
「以公子如此風姿,能力有非凡,我相信公子絕對不會只是想著在宮里伺候皇上,公子的目的是什麼?只要是哀家力所能及的事情,哀家家可以幫你。」
「條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尤其是在這個後宮里屹立了幾十年而不倒的太後娘娘。
「呵呵呵!哀家就是喜歡和聰明人說話。」太後笑道,這個男人真的很聰明,要是得到他的幫助,再加上孤燁邪對他的寵愛,自己成功的日子不遠了。
「太後娘娘你說吧!」她也很好奇太後到底要做什麼,已經做了一國的太後,自己的兒子又是皇上,可以享清福厄,下半身也榮華富貴,還需要算計著什麼嗎?難道是……
「本宮想要莫公子為哀家效力。」
「效力,太後身邊的能人不少吧!本公子只是一個黃階的武者而已,對太後恐怕沒有什麼用處。」效力,這天下除了一人沒有人有資格讓她為他效力,這個太後膽子倒是蠻大的,真是不知者無畏。
「哀家身邊的能人不少,但是,想莫公子這樣的人可是一個都沒有。」太後笑道,想他這樣能迷惑皇上而且有聰明的人真的只有一個,這些年來,她弄了一堆美人進宮,可是沒有見過孤燁邪如此對一個人。
「好,既然太後看得起我,那我也要提出我的要求,如果太後辦得到……一切好說。」這宮里,除了阿邪就是太後權利最大,清心草,或許要從太後這里探探口風。
「你說,只要哀家能夠辦到。」最大萬俟無心動心了,太後興奮的說道。
「你也知道,我擅長用毒,有一種極致的都查一味藥,所以來清國皇宮看看有沒有?不過我還是沒有找到,如果這清國沒有,我過不久就要離開去別的地方,如果太後有的話,為太後辦事,我當然很樂意。」萬俟無心溫雅有禮的說道,眼楮卻一直盯著司馬寧了的臉,不放過她的任何一絲表情。
「是什麼草藥,本宮一定幫你找到。」她在宮里權勢滔天,司馬家位高權重,就是一個草藥嗎?她怎麼會找不到呢!
「那株草藥叫做清心草。」萬俟無心說道。
「清心草。」司馬寧了的眸子閃了一閃,謹慎的打量著萬俟無心,這難道只是巧合罷了。
「這東西本宮沒有,不過,只要你為本宮做事,以本宮的能力絕對能找到。」司馬寧了立刻恢復了神色,對著萬俟無心說道,不管有沒有,先讓他給她辦事再說。
「太後娘娘本公子可是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要是到時本公子為太後辦了事,但是太後卻沒有找到清心草,那時我恐怕就是一場空,除非我見到清心草,不然我是不會答應太後的。」萬俟無心一臉冷然的說道,看來,這清心草,太後這里有線索。
而且上次狐狸也是因為找清心草在太後宮里受傷的,這一切恐怕有些某些聯系。
「莫公子是不打算幫哀家了。」太後的語氣已經沒有以前那麼溫和了。
「本公子不看到東西,可不想做白用功。」萬俟無心無視了太後的怒意,淡淡的說道。
「莫公子難道想敬酒不吃吃罰酒。」太後眼里閃過一絲狠厲,竟然他不乖乖的為自己做事,那她就要用一些非常手段了。
「對于陌生人的酒,不管是敬酒還是罰酒,本公子都不喜歡喝。」萬俟無心面色如常,心里冷笑,真面目真的要露出來了嗎?
「年輕人,還是不要猖狂的好,也不看看這里是什麼地方。」看著油鹽不進的萬俟無心,司馬寧了一番苦口婆心的樣子。
「有些人,已經老了就要服老,就算表面上年輕,里面已經千瘡百孔了,也不怕到時猝死。」萬俟無恥諷刺道,這個女人恐怕是想當女皇吧!不然怎麼會如此野心勃勃。
太後听到那個老字,以上美麗的臉頓時就變青了,她最厭惡別人說他老了,陰森的看著萬俟無心說道︰「竟然如此,那你就表怪我不客氣了。」
「來人啊!把他給我抓起來。」幾個暗衛從暗處出來準備抓向萬俟無心,這些暗衛可是比司馬嫻雅那些侍衛要高級的多,不過……
萬俟無心眼里閃過一道寒光,玄針在手,尋找著那些暗衛攻擊的細縫,優雅順暢的在他們之間游走,順便把玄針送給他們,那些暗衛,連萬俟無心的衣角都沒有模到。
要是出宮前,她可能還奈何不了他們,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盡管內力沒邊,身體沒變,但是經歷了幾場血戰,她身體的靈活性和殺傷力在潛移默化的變強。
「你……」司馬寧了詫異的看著萬俟無心,听說他只有黃階的能力,卻沒想到他對付起這些綠階的頂級暗衛度這麼游刃有余,這麼厲害的人絕對要弄到自己手里,絕對不能讓孤燁邪得到一個這麼厲害的助力。
如果他不幫她,那她寧願毀了她。使了個眼色給旁邊的徐公公。
萬俟無心感覺到身後有一道狠戾的力道襲來,嘴角微微的揚起,藍階出手了。
就在萬俟無心向放手一搏之後,便听到了「砰——」的一聲,那個徐公公倒在地上吐著血。
孤燁邪快步的走到了萬俟無心的面前,說道︰「無心,我來遲了。」沒有想到,母後竟然想對無心出手,要是知道,他就不……
「皇兒……」太後看到孤燁邪毫不客氣的把她的得力助手打成重傷,氣的臉色有些發白。
「這是怎麼回事?母後,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解釋。」孤燁邪俊美的臉繃緊,漆黑的眸子里有著暴怒之氣,對著太後說話的鱷魚漆不見一點恭敬。
無心竟然在地牢,母後不但讓暗衛對付他,就連藍階的徐公公也要對付他。
「我听嫻雅說,莫公子去了一趟玉妃的宮里,而之後所有的在玉妃宮里的人全部瘋了一般,這個男人恐怕會妖術,她把莫公子關到母後的地牢里,所以母後來看看莫公子。」太後不愧是太後,立刻就鎮靜了下來,三言兩語把大部分的責任推給了皇後。
「阿邪……嗚嗚嗚,他們冤枉我。」萬俟無心撲到了孤燁邪的懷里,那張美麗的臉楚楚動人,惹人憐愛對著孤燁邪。
孤燁邪感覺到自己的心狠狠的一揪,雖然無心眼底那一抹狡黠沒有逃過他的眼,但是,還是很心疼,緊緊的摟著她問道︰「心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告訴我,我絕對不會放過要傷害你的人的。」
而在萬俟無心懷里的粉團一抖,這真的是主人嗎?它都不知道身上起了幾層雞皮疙瘩了,這戲演的實在是太逼真了。
太後的臉也一怔,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貨色,誰能想到剛才還身手凌厲的男人會變成這副模樣,這幅可憐的模樣簡直比女人還讓人心碎。這種人如果成為敵人,絕對是她的威脅。
萬俟無心伏在了孤燁邪的肩上,如蝶翼的睫毛掛著星光版的淚珠,「阿邪,皇後說我對玉妃他們使了妖術,然後罵我是妖孽,還讓人對我行刑,要不是我……」
孤燁邪眉頭緊蹙,眼里冒著一道冰寒的怒火,冰冷的額某掃過了地上的皇後,冷冷的命令道︰「用冷水把她潑醒。」竟然敢把無心逛到牢里,竟然敢罵無心是妖孽,竟然敢對無心行刑。
一桶冷水潑下去,司馬嫻雅終于醒了過來了,一睜開眼楮就看到孤燁邪一雙狠戾的眸子盯著她,身體再次顫抖起來,沙啞的聲音喊道︰「皇上……」
「是你抓了無心,你想對無心行刑。」孤燁邪危險的眯著眼楮,他一直知道這個皇後的嫻雅端莊是裝的,但是,卻沒想到她竟然敢對無心這麼狠心。
皇後司馬嫻雅急忙的對蝦,神色惶恐的為自己開月兌道,「臣妾是六宮之主,妹妹他們變成那副模樣,臣妾要為妹妹們做主啊!而且,莫公子真的有嫌疑,所以,臣妾才……」
「嫌疑……」孤燁邪瞳孔一縮,漆黑的眸蓄著殘酷和陰冷說道︰「好一個嫌疑,司馬嫻雅,朕告訴你,就算真的是無心做的,也不允許任何人動無心,何況是一個嫌疑……」
「來人啊!竟然皇後這麼喜歡這個地牢,那就讓她呆著。」孤燁邪冷酷的掃過司馬嫻雅,對著自己的侍衛吩咐道。
「皇上,臣妾不是有心的,臣妾只是……」司馬嫻雅想為自己辯解,突然間感覺到從太後那里閃過了一道寒光,頓時就閉上了嘴巴,這一切都是太後吩咐她做的。
只是,現在得罪了皇上,再得罪了太後,她的後位恐怕就不保了。
司馬嫻雅被侍衛拖進了牢房,一聲不吭的,她知道,以孤燁邪那冷酷的性子和姑母的無情,自己就算哭著喊著也沒有人能夠幫她的。
孤燁邪轉身看向太後司馬寧樂,眼里的怒意未減,他當然也知道這一切絕對不是司馬嫻雅一人的事情,而那主謀就是他‘好’母後。
誰知道,萬俟無心卻在孤燁邪的腰上掐了一下,漆黑的眸子一沉,現在還不是和太後撕破臉皮的時候,她要從太後那里得到清心草的消息,而且,還要查清楚太後的陰謀,阿邪現在對太後出手,恐怕會打草驚蛇。
孤燁邪的眸子一沉,隨即改口道︰「母後,這里涼,你還是回宮休息了。」
「而且我不希望以後母後身邊的人沒大沒小的對無心出手。」抱著萬俟無心離開,冷冷的看著在地上的徐公公,有些後悔剛才那一掌輕了,應該用全部的力道讓他直接歸西。
看著那兩人離開的背影,司馬太後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這個孤燁邪越來越猖狂了,越來越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她越來越控制不住了、不過,他以為他還能坐上這個位置多久,用不了多久的時間,華兒就能取而代之了,那麼她將會是清國真真正正的最尊貴的女人。
「無心,我來晚了。」孤燁邪打量著萬俟無心,發現她身上沒有任何傷痕,提著的心終于放下了,但是心里還是忍不住自責,他改早點回來的。
「是啊!來晚了,阿邪,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呢!」萬俟無心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可見心情其實還不錯。
他來了,在最關鍵的時候來了,不問任何原因的處罰皇後,甚至相對太後動手,這些是騙不了人的,阿邪還是阿邪,盡管惡劣至極的她傷了他的心。
「無心,血債肉償怎麼樣?」孤燁邪英俊的臉柔和的許多,他知道無心不怪他的。
「好……」萬俟無心嫣然一笑,讓孤燁邪的心跳慢了半拍。
「好,那我們回寢宮。」孤燁邪抱著萬俟無心,用著極致的輕功往寢宮里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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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輕塵叔叔,有沒有提高我成長速度的秘訣。」
「有,去魔域空間歷練。」
「主人,我不要去魔域空間哇!輕塵叔叔欺負人家。」某蛋抱著無心的大腿說道。
「我也想蛋蛋變強,現在的你欺負起來沒有成就感。輕塵,送他去吧!」萬俟無心模著下巴說道。
輕塵打開了通往魔域空間的通道,獄焱絕望的目光看著輕塵,輕塵淡定的說道︰「不要叫我輕塵叔叔,請叫我輕塵大人。」
獄焱終于死得瞑目,以後再也不裝萌賣傻,喊這些無良的前輩叔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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