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寢宮,萬俟無心把那粉團隨便一拋,「自己找個地方呆著去。」接下來,要好好的處理一下阿邪的問題了。
「阿邪……」萬俟無心的語氣冷了許多,身體一個虛晃離開了孤燁邪的身邊,一道銀色的光芒從萬俟無心手里飛出。
「無心,你……」他不明白明明無心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卻要和他動手,迅速的閃開,如果稍有遲疑,恐怕他都會變成刺蝟了。
萬俟無心眸子一沉,偷襲竟然都沒有成功,果然是差距太大了。不過,她倒是要看看她自己的極限在哪里,太後身邊絕對不止一個藍階高手,雖然她這一次逃過了,難免下一次能夠安然無恙。
「阿邪,我的氣還沒有消呢!你好好的配合。」她可沒有親口說原諒他,血債肉償,那就用身體來嘗吧!陪她練練手,那些暗衛畏手畏腳的,而且實力不行,完全不夠看。
看到這樣的萬俟無心,孤燁邪哭笑不得,原來她理解的學債肉償是這個意思,心里難免有些失望,小心翼翼的對付著萬俟無心那毫不客氣的攻擊。
「阿邪,不準應付我。」萬俟無心怒道,阿邪根本就沒有用全部的能力,完全只是在被動的躲閃著。
拿出墨玉笛,銀針,小刀,袖箭,各種暗器,手腳之中的每一招都帶著凌厲的殺氣,一曲美妙的音樂響起,孤燁邪感覺到一陣強烈的蠱風從他臉頰上劃過,看著一手拿著笛子,一手施展了天羅地網般的銀針,腳下還發出各宗暗器。
每一個動作迅速至極,再加上那翩躚的白影,就像一場優美的舞蹈一般,只是這場舞中愛著冰寒的殺氣。
孤燁邪差點看呆了,「撕拉——」一聲,不小心被蠱風劃破了衣袖,在手臂上滑下了一個小口子。幸好無心內力不夠,不然這條手臂恐怕就要廢了。
無心竟然動音攻懂失傳已久的音攻,他完全想不到,除了隱族那些人有,還有哪里有。無心,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厲害。
如果她有個正常人的身體,那她的強悍絕對是無法估量的。他很想看到無心站在那世間頂峰的時候,因為只要變得最厲害,他才能不被任何人傷害。
孤燁邪對付起萬俟無心認真了許多,身上的氣勢也變強了,不過,卻沒有殺氣,他是為了無心滿意才認真的,但是,卻不會想殺無心,而且看著無心,就算身上有渾然天成的殺氣,他也不會展露出。因為,舍不得。
萬俟無心的房間猶如台風過境,兩個絕世的身影糾纏著,雖然說不上拼死想博,但是也異常的驚險。
萬俟無心眼里有著興奮,不過還不夠,還不夠,阿邪絕對有所保留。
恍惚間,好像有一個人,天天和她打,下手從不留情,狠絕毒辣,不死不休,但是,卻沒真的想要對方死。
萬俟無心眸子一沉,只從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出現了以後,她感覺到自己的思維越來越奇怪了,總想起一些奇怪的事情,她是萬俟無心,不管以前經歷了什麼,前世有著怎麼樣的糾葛,她都是萬俟無心。
想要在這一片荒蕪大陸守住自己的珍視的人,想要瀟灑自在,逍遙一世的萬俟無心。
兩人又打了不知道多少個回合,整個房間已經變得和垃圾場差不多了,粉團早已經看到情勢不對,逃走了,這兩個人,瘋狂起來就算不要人命,也要狐命吧!
最後,孤燁邪看著額頭上冒著細汗的萬俟無心,看著自己一身狼狽,無心也好不到那里去,這是他第一次不帶殺人的目的對別人動手,但是,卻異常的順暢,酣暢淋灕。
知道無心的體力已經到極限了,終究是不忍,一道黑影過去,摟住了萬俟無心的細腰,「無心,累了吧!明天我再陪你練。」
「可是……」萬俟無心還想繼續,不過,這身體已經到極限了吧!不過,這樣練下去也只是發泄一下自己心里那一點不舒服而已,要想真正成功,必須有血的歷練。
必須在最接近死亡的邊緣的時候成長,顯然,阿邪是絕對不會對她下殺手的,和他練,就是強身健體罷了。
「好吧!不過,這帳還沒有算完,阿邪,你等著。」萬俟無心兩眼鼓鼓的看著孤燁邪。
「好,我等著就是。」孤燁邪寵溺的笑道。
擦拭著萬俟無心額頭上的汗水,說道︰「來人,準備水沐浴……」無心在牢里呆了這麼久又出了這麼多汗,身子應該很不舒服了。
「阿邪,為什麼你宮里沒有天然浴池呢!」她發現阿邪竟然沒有專用的浴池,不過,這也說明阿邪勤政愛民,不收刮民脂民膏。
「母後那里有一個,如果,無心想要的話,剛好在灕山有個天然溫泉,我馬上命令人去建行宮,那時無心可以住那里。」他知道無心其實不是喜歡住在宮里,如果,不是清心草,他恐怕不會來皇宮。
這宮里也只有母後有那個殊榮,而自己又是個男人,對于洗浴,他沒必要在乎這麼多。
灕山,是清都東邊的一座山,山清水秀,落霞之時那整座上會呈現出一幅睡美人的美景,就對是一座在清國負有盛名的名山。
「阿邪,不用啦!我只是說說而已。」反正她也快要離開了,她只是奇怪阿邪實在是不懂得享受,作為帝王太累了,如果泡泡溫泉可以減少疲勞。
而且,阿邪不但累,這一切還是給別人做嫁衣,她第一次懷疑暗域王朝存在是不是有這合理性,一個帝王累死累活的,卻讓別人累死累活,長期生活在高位,至高的權利,卻被壓制著,人們都想著往高爬,作為著一國的帝王肯定更甚,暗域這樣控制他們真的好嗎?
物極必反,強壓必逆,這個道理父皇絕對是懂得,歷屆的暗帝也是懂得,但是為什麼沒有任何改變,而七國的帝王也沒有叛變,莫非,暗域對他們進行監視,武力壓制,還做了其他的什麼手腳,讓他們不敢叛變。
太監們送來了水,在隔間放好水調好水溫,孤燁邪听到里面那衣服月兌落的聲音,強忍著心中的悸動,轉身離開,再不走,他怕自己會化身為狼,做出什麼禽獸的事情來。
孤燁邪離開後就下了一道命令,那就是修建行宮,雖然大部分銀兩都用來補充軍需,但是,為了無心,挪一點還是可以的。
孤燁邪一回到寢宮,卻在她龍床上看到了一個絕世的身影,明眸星辰,臉白皙精致,如綢緞一般的長發灑下,為他平添了幾分嫵媚動人,孤燁邪愣在哪里了。
看到有人來了,萬俟無心向著孤燁邪走了過來,月光在她的身側拉了一個縴細的倩影,萬俟無心拉著站在門口的孤燁邪嫵媚的笑道︰「怎麼了?阿邪,你不是說要學債肉償嗎?怎麼了,後悔了。」自己的房間已經被他們兩個破壞了,這幾天恐怕需要霸佔阿邪的床。
「無心,……」那一瞬間,他竟然把無心當成了一個女人,不過,看向她的脖頸,喉結雖然不明顯,但是還是有的,可能是他年紀太少的緣故,無心看樣子也只是十六七歲的樣子。
在掃向胸前,沒有任何起伏,心里有著失望,無心絕對不是女人,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嗎?現在竟然起了這份心思。而且,如果無心是個女人,那麼著天下有多少男人對他趨之若鶩,這絕對不死他所希望的,一想到這,他都有想把那些人全部殺掉的沖動。
無心的偽裝絕對是一絕,就算孤燁邪在精明,在這樣精絕的偽裝下,看不出任何倪端來。
萬俟無心勾住了孤燁邪的脖子,眼里含著一抹笑意說道︰「阿邪,可做好準備獻身了。」
「準備好了。」正當孤燁邪說完這話之後,孤燁邪就感覺到又跟冰冷的針刺進了他的後頸,不過,他眼里倒是沒有恐懼,只是看著萬俟無心。
孤燁邪隨即就不能動彈了,萬俟無心戲謔的拿出一個布條,把孤燁邪的雙手綁在了床頭,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他。
縴細的指尖挑開了孤燁邪單薄的睡袍,眼里閃過一道冷色說道︰「阿邪,其實我是奉太後之命來殺你的。」
「你不是……」孤燁邪堅定的說出這三個字,他可以懷疑所有人,但是,絕對不會懷疑他。就算他真的是,他也認了。
「難道你這麼相信你的母後。」萬俟無心繼續說道。太後那個女人絕對沒安好心,恐怕是想當著異世的武則天。
「不,我相信你。」孤燁邪漆黑的眸子看著萬俟無心,母後有什麼想法他也知道咯七八,那個女人除了權已經沒有別的追求了。
萬俟無心一愣,「那你就不怕我是暗域的人或許是七大隱族的人,為了就是迷惑你,奪取你清國的江山,」萬俟無心半真半假的說道,有些事情,她也不想隱瞞的太久,要是阿邪以後知道她騙他,他會憤怒還是怨恨她呢!
「笨蛋,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我相信你,你也不可能是。」他知道無心不凡,雖然可能是她口里的那勢力的人,但是,目的絕對不會是這樣的。
「我笨,你才笨。」萬俟無心把他上衣給月兌了下來,孤燁邪的上半身一絕為著寸縷了,第一次,竟然有人說她笨。
之後,萬俟無心把白色的身影毫不客氣的壓了上去,在他的耳邊吹著熱氣,說道︰「阿邪,我決定了,以後,我會一直相信你,而你也要相信我,沒有任何理由的。」縴細的手從他的眉心慢慢的滑到那高挺的鼻子,阿邪是個很有能干的帝王,俊美無儔,尊貴無比,但是,也是這樣,疑心就越重。
作為殺手,天天給死神添加工作量,給閻王殿里添人,而自己如果一個不小心也會淪為那些亡靈中的一員,相信一個人是一件危險的事情,何況毫無條件的相信。
但是,她現在這樣做了,她無心有言必行,阿邪對她的信任到了這種地步,她難道就不行嗎?阿邪能做到,她也能做到。絕對不會反悔。不管阿邪是誰,只要還是她心里那個認可的阿邪,這個諾言絕對不會改變。
孤燁邪听到萬俟無心的話,忍住了萬俟無心挑逗起來的悸動,激動的看著萬俟無心,這一刻,他覺得有靠近了無心一步,或許,只要他努力,絕對有機會讓無心愛上他打得。
「不過,還有帳沒算。」萬俟無心咬著孤燁邪的耳垂,她相信阿邪,但是有些疑問還是問出來好,免得自己憋得慌。
被萬俟無心如此挑逗,孤燁邪身子明顯的一顫,感覺到下月復有著灼熱感襲在侵蝕著他的身心,漆黑的眸子里跳躍著火焰,真的是折磨,無心,這是要鬧哪出?這樣下去,他會瘋的。
「什麼事情?」孤燁邪這時的聲音有些沙啞,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才讓無心這麼殘忍的對待他。
「你這幾天去哪里了?」沒有見人影,也不回寢宮。
「這幾天去宮外處理一些事情了。」七國盟會快到了,到時,要是暗域的特派丞相如果找出了證據,那麼他就危險了,他雖然有紫階的武力,但是卻有自知之明,對上那些人,在劫難逃。
但是,他不想死,他要活著陪無心,而且無心不離開,他也不能殃及到他,所以,他要為自己安排後路,到時,就算不是一國之君,也能有命陪在無心身邊。
出宮了,萬俟無心一愣,沒想到阿邪竟然是出宮了,她還以為阿邪表白失敗消沉了,故意逃避她,看來她還是小看了阿邪。
「但是,我皇後說你可是有夜夜*呢!而且還寵幸了玉妃呢!」萬俟無心的語氣有點冷,她自私,她霸道,但是,忍不住,這種情緒絕對不是她能夠控制的。
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胸前畫著小圈圈,盡挑邪敏感的地方,前世被訓練為殺手,因為她有殺手 ,也就是頂級的催眠術。這種事情雖然沒有必要實踐,但是,理論可是學的很扎實。
她對那些能把男人折磨的欲仙欲死的地方可是熟悉的狠,要是阿邪還不好好招了,她會變本加厲,就是不知道他承不承受得住。
孤燁邪臉色一沉,「該死的女人。」想不到皇後竟然在無心面前亂嚼舌根子,本來就表白失敗了,幸好無心只是過覺得拒絕了他,但是卻沒有厭惡他,只是想著被她這樣一說,簡直是雪上加霜。
「無心,我……」真的要說嗎?
「不說是嗎?」萬俟無心危險的眯著眼楮,細膩的手游走在那那健壯的身體上,這肌肉,著手感,真的不錯。
「阿邪,我想要知道真不然……。」萬俟無心在孤燁邪的腰間狠狠的掐了一下,準備把他那僅剩的褻褲扒光,現在還死鴨子嘴硬嗎?她知道,阿邪是絕對看不上玉妃那樣的腦殘的。
「唔……」孤燁邪呼痛了一聲,身體緊繃著,只是那身上的火越燒越烈。他知道無心生氣了,這力道可不是一般的大。眸子沉了沉,絕對不能讓無心誤解他,那他就說吧!盡管這有些驚世駭俗。
「隨影,你出來。」孤燁邪說完話之後,掙月兌了那綁著他的布條,布條變成了粉碎,迅速的把萬俟無心抱在了懷里。雖然萬俟無心下針的穴位很刁鑽,但是,他也是能很快的逼出來的,只是為了不掃無心的興,就一直忍著。
現在簡直是人不可忍了,不能再讓無心這樣撩撥下去了,不然,他和無心的性福可是堪憂啊!
而且,無心現在只穿了一身單衣,雖然同是男人,他也不想被別人看到這幅模樣。
從門外走出了一個黑色的身影,萬俟無心從孤燁邪的懷里探出來,看到那個人的臉,頓時就愣住了,那個人和阿邪長得一模一樣,身形,臉,動作,都一模一樣,就像是在照鏡子一樣。不過,她卻可以一眼看出來誰是阿邪,誰是隨影。
用心看,就能分辨,她的阿邪是特別的,而且那精湛的易容術,在她眼里,也只是雕蟲小技罷了。
「父皇早就知道了司馬家的野心,所以給我培養了影子暗衛,為了以後能夠避免一些暗殺和毒害,我出宮的時候也是他做掩護,而侍寢……」作為一國之君,後宮這麼多女人,不可能不踫女人,因為要協調朝中的勢力。不過,那些女人想著就惡心,跟別用說踫了。
不過,隨影一直接受著那種影子訓練,對于主子的話唯命是從,就算讓他代替他去寵幸那些妃子,他也不會違背。
萬俟無心嘴角一抽,果然如此,眼神凌厲的看向隨影,「你可是給阿邪帶了很多個綠帽子了,該當何罪。」她以為這世上的皇帝,自己找人給自己帶這麼多綠帽子只有父皇那個奇葩,卻沒想到阿邪竟然也這麼做了。
「主子的命令,屬下絕對服從。」那人僵硬的說道,萬俟無心看著他的眼神,一探究竟,這個男人眼里沒有什麼不滿,也對,能睡那麼多美女,其實也沒有什麼不滿的。
不過,他如此淡定萬俟無心能知道不是他貪圖美色,而是對阿邪無條件的服從,訓練出來的影子,如果真的衷心的話那還好,如果有異心,那阿邪絕對危險。
「無心,隨影可信。」無心的想法他是知道了,心里有些欣喜,無心越來越在意他了,為他擔憂了。
「嗯!」
「退下吧!」孤燁邪對著隨影說道。
「無心,我是清白的。」孤燁邪緊緊的抱著萬俟無心說道。
「我現在心里,裝的都是你。」孤燁邪迷醉的聞著萬俟無心那長發散發的香味,忍住了心里的語火,剛才那火還沒有消散,但是,他可不想現在動無心,也不想傷他。
「就算你覺得這樣很荒唐。」
「我以前可能喜歡過一個人,只是,那絕對還沒有道愛的地步,那是一份珍惜的美好的回憶,想要守住的人,以她為自己奮斗的目標,直到遇到了你,我才知道,我的心淪陷了,這才是死心塌地愛上一個人的感覺。」對于兒時的那個身影,好像已經被無心被替代了,不是他孤燁邪忘恩負義,而是無心太重要了,把他以前的執念給放下了。
他其實覺得十年前的時候,自己的感情有些復雜,但是,他現在愛的只有無心。
萬俟無心一愣,阿邪他暗戀以前的她,不過,那是可能太小了,愛這種感情還是懵懵懂懂的。而現在他遇到了長大後的她,而且越陷越深,他自己也有糾結吧!
萬俟無心靠在孤燁邪身上,淡淡的說道︰「阿邪,你不能對我太好了。」一個人的感情,阿邪堅持了十年,他不知不覺的喜歡她原因恐怕也有一些以前感情的作用吧!雖然不曾相認,但是心卻在不知覺的靠近。
「可是,我只想對你好。」孤燁邪眼里閃過一道柔色說道,不對他好對誰好?
「阿邪,你不懂的。」萬俟無心的話說的有些暗沉,她感覺到自己的心里住著一個魔鬼,喜歡的想去佔有,只是,她明明給不了阿邪他想要的幸福的,
「無心,你怎麼了?」好好地,明明一切都接受清楚了,為什麼感覺到無心情緒有些不對。
「阿邪,你在這樣對我好下去,我會忍不住圈禁里,把你綁在身邊的,把你當做我的所有物。」她霸道狂妄,喜歡的能去搶去奪,但是,真正在意的人,她真的能夠這麼無恥的對待他們嗎?
如果,真的這樣做,連她自己都要鄙視自己了。
孤燁邪听了,嘴角揚起一抹愉悅的弧度,說道︰「那我要更加的寵愛你才行,這樣才能讓你下定決定圈禁我。」這個傻瓜,竟然在想著這樣的事情,如果他真的有那個心,他會高興才對。這樣能一直陪在他身邊。
「阿邪,你真的不懂。」萬俟無心漆黑的眸子盯著孤燁邪那線條變得越來越柔和的臉,他到底懂不懂,她在意的,想要佔有的人絕對不止她一個,明明以前愛一個人愛得死心塌地,而現在卻對別人有著非分之想。
難道是物極必反,專心之後,自己就變得三心二意起來了。
孤邪不想看到他這幅苦惱的模樣,模著她柔順的秀發說道︰「無心,一切順其自然好嗎?一切都隨心而已,只要你開心。」
「對……」萬俟無心漆黑的眸子一亮,她什麼時候這麼鑽死胡同了,什麼時候被這樣的事情困擾了,一切隨心,要是以後真的發展到那種地步,那就順其自然吧!
輕輕的在孤燁邪的額頭上蓋了章,輕聲的說道︰「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阿邪,你可不能生氣,而且你沒有拒絕的能力。」
說完之後鑽到被窩你閉上了眼楮,如果到了那個時候,她可以相處很多辦法讓他沒有反悔的余地,讓他心甘情願的留在他身邊,並且能讓他開心。
孤燁邪也把萬俟無心摟在懷里,低沉的聲音里掩飾不住欣喜,說道︰「無心,我等著。」無心還是在意他了嗎?對一個人有著佔有之心,難道不是動情了嗎?只是不知道無心到底經歷了什麼,不敢承認自己的心罷了。
他可以等……
「什麼?你說皇上要建行宮。」慈寧宮里,太後司馬寧了怒道。
「對,好像是為那個莫公子準備的。」皇上一想不如此鋪張浪費,不是因為那個男人還是因為誰。
「阿寧,那個男人必須除掉。」太後眼里閃過一道狠色,那個男人她恐怕是收服不了了,那就毀了。
從太後身邊走出來一個黃色的身影,步伐沉穩,說道︰「太後娘娘,現在還不到時候,我不宜出手,不過,可以想點別的辦法。」藍階的高手恐怕動不了被重重暗衛保護的莫無心,但是,如果他動了,就暴露了,到時,孤燁邪絕對會對他們保持警惕。
「皇上為一個男人修建行宮,這里可以大做文章。」阿寧也就是那個太監眼里閃過一絲寒光。
「對。」太後想到了什麼。
吩咐道︰「把國師請過來。」她就不信,孤燁邪到了這種地步還保護他。
第二天,清都里就傳言,有妖孽蠱惑君心,清國必定會因為他而滅亡。
要是別人說出這樣的一句話,絕對會被當成戲言,但是,說這話的人是被清國人奉為神靈的國師大人,清國的每一代國師侍奉在清國的祖祠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而且有著預言的能力。
早朝上。
孤燁邪皺著眉頭看著下面的官員,今天一大早就知道了這樣的消息,那個女人真的想要無心死嗎?竟然使出這樣的計謀。
「請皇上滅了那個妖孽。」
「請皇上為了大清著想……」
「妖孽禍國,請皇上三思啊!」
「……」一群老頑固跪在地上語氣一齊的說道,對于在後宮里那個男人,他們可是恨得要死,讓他們的女兒不能有機會,還有一個人的女兒因為萬俟無心而被趕出宮,這一輩子恐怕就沒人要了,他們怎麼能不恨,怎麼能不想萬俟無心死。
「給我住嘴。」孤燁邪漆黑的眸子閃過一道寒光,冰冷的對著那些臣子吼道,完全壓制住了他們的聲音。如果能,他真的想直接殺了這些老東西,但是,他現在是皇帝,而不是……
那些臣子身子抖了抖,他們第一次看到皇上發這麼大的火。
「那妖孽絕對會對清國有著巨大的傷害,請皇上三思。」從門外走進來一個穿著白衣道袍的中年男子,一臉鼎然正義的說道。
「國師大人……」
「國師大人……」
那些臣子好像看到就行一般圍著那個國師,國師大人從不管俗世,不過,一旦管起來,臉皇上都要退讓三分,他就不信皇上會不停國師大人的話。
「國師大人這麼辛苦的前來,辛苦了。」孤燁邪笑道。
「皇上……」國師看向孤燁邪,本來以為傳出那樣的話皇上會直接辦了那個男人,卻沒想到皇上無動于衷,這些臣子也沒用,只好他親自上場了。
「此事你們不用再說了,來人,送國師去國師府。」雖然國師供奉在祖祠,但是,在清都也有國師府的。
以前,他或許還會給國師幾分薄面,但是,他不想听這些關于無心的不利消息,就算無心真的想毀了清國,他都會雙手奉上給他毀。
「皇上,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清國的百姓著想。」國師痛心疾首的說道,沒想到這小子的立場竟然這麼的堅定,也不知道拿妖孽給他灌了什麼*湯,難怪連樂兒都沒有辦法。
「來人,送國師回去。」
「退朝。」
轉身離開,清國雖然強大,但是官員卻過于迂腐,沒有什麼新生的有才干的官員,清國的強在軍事上,但是,內政堪憂啊!這也是他一直所苦惱的地方。
「無心,你不要在意他們說的話。」孤燁邪一看到萬俟無心,急忙的說道,因為國師的威信實在是太大了,所以現在整個清都都傳遍了,無心明明沒有做錯任何事情,為什麼他們被國師蠱惑的讓無心背上這樣的污名。
「阿邪,如果我說那個國師說的是真的呢!」萬俟無心淡淡的說道,恐怕那個國師也是太後的人,阿邪帶著這清國可是四面埋伏啊!
政權有著司馬家獨攬,再加上一個不省事的太後。
軍權被司寇將軍平分,幸好清國鐵騎能以一當十,但是,這也是個禍端。
再加上一個被人們盲目崇拜的國師。
還有一個野心勃勃的弟弟。
處處防著那些人,步步為營,想盡辦法制衡他們,因為登基才兩年左右,如果收了他們的權利這清國也會打亂,琦國和初國也不是省油的燈,所以,這些人動不得。
但是,他們卻越來越過分。
「真的有何妨,假的又何妨,這重要嗎?無心。」不管是真的假的,他都是他最愛的人,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要他殺他,他都不會動無心一根汗毛。
所謂只要美人不要江山之說,要是,以前他完全都當做笑話來看,但是,現在自己卻能義無反顧的做這樣的事情。
「阿邪,我真的有能夠毀了這清國的能力,你知道嗎?我在這個後宮里,已經危害到清國了。你會不會趕我離開?」國師說的那句話其實沒有什麼錯誤,她是個妖孽,而且真的能夠讓清國有危險。
一是暗域的老東西如果知道的話,恐怕會以窩藏暗域繼承人的罪給阿邪判死刑。
二是她手里拿著的勢力,想要清國滅了,也輕而易舉。
只是,能,卻不一定會做,那些老東西要動阿邪,也要看她願不願意,她也不會有事沒事的毀了阿邪的東西。
「無心,只要你不想,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離開的。」孤燁邪拉著萬俟無心,生怕他消失了一般,無心剛才所說的,絕對不是在吹噓,雖然和無心相知沒有多久,但是,無心說出來的話絕對不會是假話,尤其是對他。
想到無心身後那滔天的勢力,他感覺到有些惶恐,他雖然是一國的帝王,但是無心的一切好像都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是不是以後無心離開了,自己卻沒有辦法找到。
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份,緊緊的握緊著萬俟無心的手,他要好好的看著無心才行,要是哪天找不到無心了,他恐怕會瘋的。
「阿邪,你只要告訴我,清國,你要不要?」萬俟無心正色的問道,好像只是一件隨意的物件一般。
「要,清國是他的,父皇留給他的,而且有著皇帝這樣的地位,有些事情要順利的多,也能有更大的特權給無心想要的。」孤燁邪毫不猶豫的回答。
他不貪戀著至高無上的地位,只是情勢所逼。
「那我還是那一句話,如果有人要傷害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無論是一個人,一個組織,或者是一個國家。」
「清國是你的,絕對是你的,就算不是你的,我也會讓它變成你的,誰也奪不去,這是我的承諾,阿邪,你要記住。」
「而且那些人,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一點都不在意,如果阿邪覺得他們煩人的話,我送你一個特制耳塞。」萬俟無心笑道,流言蜚語雖然恐怖,但是,他這個主人不在意,隨便他們鬧吧!
鬧得越熱鬧越好,因為,他們鬧的越熱鬧,有些人就越容易忽視他,那些人能夠想到她在清國的後宮而且被稱為禍國的妖孽嗎?恐怕想破腦袋也想不出。
因為,她催眠暗示解除的事情,在暗域灕除了修有些察覺,其他的人恐怕還不知道吧!
「好……」孤燁邪嘴角微微的揚起,充耳不聞,看他們能鬧多久。
「既然這樣,阿邪,我們是不是要好好的商討一下七國盟會的事情了。」這次就算找不到清心草,也要把阿邪身邊的危險掃除掉,不過,不到逼不得已的時候,她絕對不會借用父皇手里的權利。
「七國盟會,無心,你知道什麼了?」孤燁邪眸子一沉。
萬俟無心抬起頭,看向了孤燁邪那雙漆黑銳利的眸子,說道︰「阿邪,你不該瞞我的,盡管你是不想讓我擔心,只要我在你身邊,你就不會是一個人,難道你就沒想過和我並肩作戰嗎?難道你就不相信我的能力嗎?」
如果她現在有紫階的能力,阿邪也不會戰戰兢兢地會逼她,自己遇到了危險了竟然自己扛著。
「不是,只是……」孤燁邪啞口無言,無心已經把所有的路封死了,他也希望有一個並肩作戰的人,但是,卻不想他有危險。
他也相信無心的能力,認識他越久,他就發現他懂得東西是多麼的多,挖出了一層不就之後他才知道那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只是,怕我有危險是吧!」
「阿邪,如果你把我當溫室的花朵,那你真的讓我失望了。」萬俟無心的眸子一冷,她萬俟無心絕對不是讓他們保護的天衣無縫的花朵,風風雨雨不經歷,自己怎麼走向強者之路。
「好,我說……」對啊!無心不是溫室的花朵,他是倔強狂傲,不可一世的人,他的驕傲怎麼能忍受他為她遮風擋雨。
「其實,我真的有這反抗之心。」以前他不知道,為什麼歷代祖先都沒有想過放抗暗域王朝,難道真的是他們太強了嗎?就算強那也能放手一搏吧!
其實不然,暗域王朝有這極其卑鄙的手段控制著他們,只要他們一反抗,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帝王有野心,但是卻怕死,就算得到了整個天下沒有命享受也是枉然。
「作為一個皇上,誰能心甘情願把自己的一切被別人控制著,而自己的後輩一直被控制著。」他孤燁邪不想,他的祖先怕死,但是之前是不怕的,他想放手一搏。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有著要保護的人,不能這樣做,但是,有些人卻不一定能放過他。
「那你有什麼把柄在別人手上,想要叛逆的把柄。」她知道,他當然知道阿邪是怎麼想的,阿邪的驕傲怎麼會容忍自己的一切被控制著,暗域的建立本來就有事欠缺,再加上千年來內部高層的腐朽,在加上一個什麼都不管的暗帝,
現在的暗域,已經是一個被蟲吃空的隻果,外面雖然光鮮,里面卻已經變成了空殼。
孤燁邪掃視的周圍,緊貼在萬俟無心耳邊說道︰「只是在秘密的訓練清國鐵騎,暗中招兵買馬。」他當初想,只要兵馬足夠,包圍暗域王朝。再加上征用精通陣法的人把那暗域的保護陣法給破了,暗域沒有養有兵馬,只是培養暗影。就算暗語高手再多也不可能以一敵萬。
「還有就是母後……」他不知道太後手里還握有他多少把柄。
「阿邪,有兵馬是不一定能勝利的,如果,有個人能夠一輝輝手,把你幾十萬兵馬給滅了,你說,該如何?」她知道,有一個人能行的,只是他願不願意做而已。
如果,她從未出宮,如果她沒有來到著清國的皇宮,沒有遇到阿邪,任由阿邪這樣培育自己的兵馬到時集結六國攻打暗域,那麼!那後果不堪設想?萬俟無心想想那毒覺得有些後怕,幸好自己的封印解開了,不然,錯過的實太多太多了。
「誰?」孤燁邪心一驚,這天下竟然還有這樣的人。
「阿邪,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紫階之上還有更加高的層次,那些人的能力是無可估量的,不過他們不參與塵世沒有人知道的,但是一逼急了,還是會破例的。」紫階之上還有更加高的層次,她見過,所以知道。
「無心,你……」他忍不住,忍不住想把他送走,是他太天真了,是井底之蛙,要是無心不說,這些事情他恐怕永遠都不會知道。
寒光閃過,一把刀抵住了孤燁邪的脖子,萬俟無心冷聲道︰「阿邪,你把接下來的話說下去。」這個男人,為什麼無論她怎麼說,他都是這個反應,走,她會走嗎?
「無心,我錯了,不過,就算他們有超越紫階的高手又怎麼樣?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就不會放他們東你一根毫毛。」
「吱——」孤燁邪感覺到脖子上一涼。
身前的人散發著駭人的寒氣,冷冷的說道︰「阿邪,別給我說這樣的話,你不會有事情的。」只要她有一口氣在,她就不會讓阿邪有事。而不是他……
「暗域的事情,你不要擔心了,現在最關鍵的事情是七大隱族。」被壓制了一千年的隱族,他們族里肯定有著上古遺留下來的功夫,再加上隱居世外,安心的修煉,不知道他們能強到什麼地步。
如果,他們居心不良的話,那荒蕪大陸恐怕要亂了,而首當其沖的就是七國之首的清國。
「七大隱族……」他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暗域,沒有怎麼注意七大隱族。
「尚書大人,這里不能闖,否則別怪屬下格殺勿論了。」突然間,從外面傳來了一身雜亂的聲音。
「皇上,皇上,老臣有急事稟報。」從外面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語氣焦急得要命。
孤燁邪眸子一沉,難道又是來彈劾無心的,真是不要命了,竟然跑到這里來了。
萬俟無心拉著孤燁邪往外走去,她覺得這事情沒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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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蛋的小劇場沒了,大家還想看嗎?還想看的話那再寫一個傻蛋和司溟的劇場,那是不一樣的傻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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