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傍晚，雅川回到家里，見到秀煙兒的眼楮哭的紅紅的，問︰「怎麼回事兒？」
秀煙兒小聲嘟囔︰「沒事兒，是有沙子進了眼楮。」
這時傳來敲門聲，秀煙兒開了門，靜璇提著一個大食盒走進來。
「雅川哥哥，你今天回家很早呀，正好，常常我做的菜。」
「哦？本川回來了，我也有口福了，可以吃到你的私房菜了？」
「哪里？我是給你們兩個做的，剛才我給你的辦公室打過電話，雲飛哥說，你和本川都在你家。」
「哦，謝謝了，我正好餓的很，午飯都沒吃呢。」
「那準備開飯吧。」
兩人走進飯廳，本川穿著一身睡衣跑下樓來，臉上露出些笑容。
本川跟進飯廳︰「璇璇，你親自下廚給我做的？」
「是∼∼∼∼∼∼∼∼∼∼」靜璇故意拉長聲音，「你不再生氣了吧，快來吃吧，趁熱。」
「過橋米線，清蒸鱖魚，栗子雞，魚香肉絲，黃燜牛肉，和兩個時令蔬菜。」
「營養搭配很合理嘛，真是色，香，味，意，形俱全，看的人很有食欲。」雅川馬上坐下來舀起筷子，「你們也快吃吧，我可餓死了，我先吃了。」
「哇，真好吃。」本川夸張地說。
「呵呵。」靜璇看他們吃的高興，自己也很開心，細細品嘗著自己的勞動成果。
「靜璇，你什麼時候學會的烹調？做的比我家秀煙兒強太多了。你在哪里學的？我回頭也把秀煙兒送去學學？」
「我沒去哪里學呀，我就是看看菜譜，看看美食方面的書，自己模渀著做而已。」
「聰明，佩服，我也試圖自己做，可是結果都很難吃。」本川津津有味地咀嚼著。
「對了，我剛才看到秀煙兒的眼楮又紅又腫，是你們罵了她嗎？」。
「我沒有，我回來時她就這樣了。」雅川一臉無辜。
「吳媽，秀煙兒怎麼了？」
吳媽偷偷瞥了一眼本川，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本川，是你吧，你罵她了？」
「是，我罵她了，因為她該罵。」
「因為什麼事？」
本川張張嘴，半天說不出口，臉都憋紅了。
吳媽忍不住笑出來。
「吳媽，原來你知道的，跟我說說，別見外，靜璇不是外人。」雅川轉向靜璇︰「吳媽是我的女乃媽，我們無話不談的。」
吳媽慈祥地笑笑︰「秀煙兒那個小媞子，人小心高，一直想嫁給本川少爺當填房的，剛才本川少爺洗澡時睡著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進了浴室，後來我就听到本川少爺大聲吼︰‘滾，給我滾。’
那個小媞子就紅著臉跑出來，正撞上我，我也說了她幾句。我說︰‘少爺現在是成年人了，你們小丫頭避嫌還來不及，人家大男人自己洗澡，你鑽進去算哪一出呀，真不害臊。’她還來氣了，用惡毒的眼神瞪我，然後就跑回自己房里大哭，也不干活兒了，今天的活兒都是我一個干的。那個小媞子怎麼會認真學燒菜，她整天都在琢磨怎麼使手段攀高枝兒，萬一生米煮成熟飯，懷個龍種什麼的，可以一步登天做少女乃女乃。」
「啊？∼∼∼∼」雅川大驚失色，「今天這麼嚴重，本川，煮成熟飯了嗎？」。
「呸呸呸！你還幸災樂禍，當然沒有了，我的定力是超強的，在美國的時候，那些金發碧眼的美女使出全身解數來勾引我，我都沒有上鉤。那些女人可比秀煙兒漂亮多了，也性感多了，手段相當的火辣，我的好幾個富二代同學都把持不住，跟她們煮成熟飯了，事後被敲詐了一大筆錢。原來那些女人就是靠這個掙錢的，她們也都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但是把‘煮飯’根本不當一回事，像做課間操一樣平常，她們靠這個賺錢，買衣服和香水，買奢侈品，她們還跟教授上床，以獲得好成績。」
「哦，你還挺有艷福的？你小子在美國成熟了不少呀，都知道什麼是性感了？」
「別說我了，剛才秀煙兒說她平時就是這樣給你洗澡的。」本川開始反擊。
靜璇一直憋著笑，這時突然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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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川壞笑著︰「剛才我只是說讓她滾出去，她就把眼楮哭成了一對小爛桃兒，你讓她滾進來，不知道她會怎樣呀？」
吳媽補充說︰「她哭並不是因為你說了一個‘滾’字，而是因為你不喜歡她，她覺得跟你‘煮飯’沒希望了。現在，還不知道她下一個目標是誰呢？呵呵，雅川，你晚上睡覺時要把門鎖好啊，不然萬一煮成了熟飯，別怪我沒提醒你。」
本川和靜璇笑的前仰後合，雅川朝吳媽瞪眼楮。秀煙兒始終沒有回音。
「對了，說點兒正事兒吧，雅川，明天你會和非凡一起去抓彭基容嗎？」。
「是，我們明天早上一起出發，我們已經掌握了很多線索。」
「我就不去了，我的診所離不開人，我在這里等你們的消息，如果需要我幫助的，就給我拍個電報。」
「好。」雅川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本川一眼。
本川心里很高興，靜璇不會跟著那個探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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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非凡和雅川一起出發了，雅川留雲飛照看辦公室，順便照看本川，怕他會再鬧出什麼事來。
幾經輾轉，雅川和非凡終于來到周震北的線人下榻的旅館。線人叫秦伯林，也是個小偵探。他們相約在雅川和雲飛的房間密談。
「伯林兄，我們就不客套了，咱們開門見山，說說彭基容現在的情況。」
「好，那個家伙狡猾的很，他現在化名張振東，改了發型，也改了裝束，開始穿長衫馬褂了，他並沒有察覺到有人跟蹤他，他在香港島逍遙快活呢，他現在手上有很多錢，出手很大方，目前又勾搭了一個小寡婦兒，名叫廖于蘭，兩個人正打得火熱呢，我也調查了那個小寡婦兒，她的丈夫在去年去世了，留了一大筆遺產給她，她本來可以安享余生的，可她偏偏不甘寂寞，整天泡在酒吧間里找男人，還經常和野男人玩兒一夜呢，特別的風騷，像一只發情的母貓。我因為調查她曾經在那個閉月羞花酒吧和她搭訕，她還很主動地要和我一夜呢，她告訴我說她很有錢，讓我跟她回家，說她將給我一個**蝕骨的夜晚，我其實單身一人，也喜歡逢場作戲，但是實在是怕她太髒，傳給我什麼病，就委婉地拒絕了她。她臨走時還說我會後悔的。不過，我套來了她的住址，彭基容偶爾會在那里過夜。」
「你干的很漂亮，我們多虧了你的幫助，那我們什麼時候去抓彭基容呢？」
「彭基容已經換了好幾個旅館，我一個人實在盯不住他，所以現在不知道他住在那個旅館，只知道他經常去閉月羞花酒吧。他認識你們，所以你們要化化妝，我們一起去酒吧蹲守。或者我們分別在那個小寡婦的家附近和那個酒吧守株待兔。你們怎麼想？」
「非凡看看手表，我們現在就化妝，今晚就去那個酒吧踫踫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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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月羞花酒吧里熱鬧非凡，撩人的靡靡之音，昏暗的燈光，一對對**男女摟摟抱抱，親親我我。
秦伯林和一個穿長衫的老者和一個年輕洋人坐在一起，那個洋人有點兒與眾不同，他金黃色的頭發，戴了一副大墨鏡，皮膚上涂了厚厚的白色脂粉。那個長衫老者的臉並不很老，有些人工的皺紋，頭發花白。不過在昏暗的燈光下，沒人能注意到這些細節。
他們三人慢慢地喝著啤酒，聊著天兒。突然，秦伯林用腳尖踢了雅川一下，眼楮向門口瞟了瞟。
門口那邊走進來一個身材高挑的少婦，看上去有二十七，八歲，濃妝艷抹，身穿紅色晚裝，十分妖冶。她一進來就看到了秦伯林，狐媚地笑著搖擺過來，站在秦伯林的桌前，抱住桌旁邊的柱子，擺出一個十分撩人的造型，是鋼管舞女郎標準的造型。
「劉先生，好巧呀，我們又見面了。你是不是特地來這里等我的？」
「呵呵，是很巧呀，我听說你交了個新朋友，很帥喲？」
「我朋友多的很呢，帥的也很多呢。」
「那你的帥朋友今天會不會來呀？」
「我沒約他，呵呵，昨天夜里他嘿咻了一宿，今天肯定腰酸腿軟爬不動了。」
「你怎麼知道的？」
「你別問那麼多了。」廖于蘭一邊說著，眼楮朝雅川瞟去，又斜睨了一下非凡，用手撩起大開叉的裙擺，把整條白女敕的大腿一直露到根部，連**也露出一部分，她沒穿內褲，她沒有x毛。
她接著搔首弄地說︰「劉先生，你怎麼不給我介紹這倆位先生呀？」
「哦，怠慢，怠慢，這個是我的英國朋友jack，他的媽媽是中國人，爸爸是英國人。他出生在英國，現在來香港做生意。這個是他的翻譯derick。」
「你好。」雅川拱拱手。
「hello,nicetomeetyou.」非凡點點頭。
廖于蘭風騷地向非凡伸出小手，搭在非凡的手上，非凡強裝著英國人，敷衍了事地吻了一下她的手。然後說︰「excuse
me,iwanttousetherestroom.」非凡一溜煙兒跑到廁所去吐了。
「他說什麼？」廖于蘭急切地問雅川。
「他說他要去方便一下。」雅川說。
「哦？」廖于蘭得意地笑笑，小聲對秦伯林耳語︰「這個英國佬怎麼這麼不禁逗，我剛亮亮大腿，他就受不了了？」
「呵呵，你有鬼力嘛－－－－－－－魅力嗎？」。秦伯林說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委屈地看了雅川一眼來表達他的言不由衷的難受。
「你們今天準備怎麼消遣吶？」廖于蘭接著問。
「不如你陪我們喝酒聊天，怎樣？」
「喝酒聊天有什麼意思？不如你們跟我回家吧，我家里有很多好玩兒的東西。」
「我們去方便嗎？如果你的其他的男朋友也去了呢？不就撞車了嗎？」。
「呵呵，呵呵，我就喜歡看他們為我吃醋的樣子，很有趣。」廖于蘭說著坐到秦伯林身邊，用力向他身上貼。然後又把秦伯林的手搭在自己的大腿根部的內側，用自己的手揉著。秦伯林很不自然地笑著，偷偷給雅川使眼色。
雅川假裝沒看見，調笑說︰「你的哪個男朋友最另你滿意呀？」
「呵呵，他們呀，都是一群饞貓，又想偷吃，又不想花錢。沒什麼意思，尤其那個張振東，他總想騙我的錢，我才不會上當呢，本來想甩了他的，不過，呵呵，他的活兒確實比別人都好，我還想再和他玩兒幾次，等我厭倦了，就把他一腳踢出去。」
「那你想找個什麼樣兒的？」
「找個有經濟實力的，錢越多越好，我畢竟年輕不了幾年了，要趁現在還有本錢，找個靠山才好。」
「那你有目標了嗎？」。
「那個jack有錢嗎？你們給我介紹介紹，我听說洋人那方面比中國人強很多，又有耐心。」
「jack可才25歲呀？」
「我也只有23歲呀？」
「哦，是嗎？那你很聰明呀。」
秦伯林眼珠轉了幾轉，說︰「jack很有錢，他爸爸是英國的公爵，公爵是世襲的，他就是將來的公爵。不過他很前衛的，他喜歡3p，他喜歡看你和你的x伙伴一起時的樣子，你要約個活兒好的來給他表演，把他藏在暗處，他看過癮了之後，就會主動找你了，他每次出手都很大方，一次至少一千英鎊，如果你有幸懷了他的孩子，你將來就是公爵夫人，你的兒子就是將來的英國公爵了。」
「哦，真的，我說我眼力好嗎，我一眼就看出jack的貴族氣十足。秦先生，你可要幫我呀。」
「只要你按我說的去做，我就可以幫到你。」
「那你快說呀？」
秦伯林在廖于蘭的耳邊低聲耳語著，雅川看到非凡從洗手間出來，馬上朝他走過去。
「非凡，秦伯林在使計策呢，他想讓我們省點兒事兒，別那麼辛苦，你先別過去，你這個假洋鬼子讓她看多了就露餡兒了，你不如先回去吧。」
「我正想回去呢，剛才我連膽汁都吐出來了，需要休息休息。」非凡說完就一溜煙兒的跑了。
雅川轉身向回走，見廖于蘭已經坐在了秦伯林的大腿上，正用手在秦伯林的褲襠上捏著。雅川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秦伯林看到了雅川，馬上向他招手，用來救我！」
雅川回到座位上，冷靜地看著廖于蘭。廖于蘭才停了手，坐回原處。
雅川掏出懷表看了看，說︰「jack已經走了，一個朋友約他去看3p了。我也該回去了，不然我家里的河東獅又要狂吼了。」
秦伯林突然一拍額頭︰「呀！瞧我這記性，我今天還有一些急事要處理呢，怎麼喝了點兒啤酒就給忘了。不好意思，廖小姐，我只好先失陪了，我告訴你的話都記住了，我們有緣再見。」秦伯林很利落地站起來，向服務生招招手說︰「今天這位小姐的所有消費都記在我的賬上。」然後拉著雅川，匆忙地走出了閉月羞花。
「啊•••」秦伯林深深吸了一口晚間的新鮮空氣，「我最討厭酒吧這種地方，烏煙瘴氣的，讓我很惡心。」
「是呀，伯林兄很有定力呀，那個廖于蘭真夠給他厲害呀，攻勢很猛呀，比青樓里的女子還厲害。」
「怎麼，你見識過青樓女子？」
「嗐，別誤會，我也是因為公事，你知道的，彭基容曾經禍害了一個叫于蘭的女子，把她賣到青樓了，我把她撈出來，還給他哥哥了。省得他哥哥跟著我們，破懷我們的計劃。」
「雅川兄，功德無量呀，听說你是自掏腰包來拯救他們的；我們應該向你學習呀。」
「哪里，哪里。對了，你剛才怎麼安排的？」
「我通過調查得知廖于蘭那個狐狸精是在吹牛，她目前只有彭基容一個男朋友，昨天晚上，彭基容就是在她家里嘿咻的，她還倒貼給彭基容一塊純金的懷表。她那方面**相當的強，每天不搞個7，8次滿足不了，沒有男人敢踫她，她以前的老公就是被她掏空了，年紀輕輕就一命嗚呼了。我看她又看上了非凡冒充的假洋鬼子，就將計就計，讓她把彭基容引到她的家里，她家很大，我們都可以事先埋伏好而不被彭基容發現，然後來個甕中捉鱉，豈不是更省事兒。」
「好主意，那我們哪天行動？」
「她先去約彭基容，約好了會給我打電話的。」
「好，那我們可以先休息一下了。」
雅川回到房間，看到非凡正坐在沙發上發呆。
「非凡，你剛才怎麼會吐的那麼厲害？」
「她的手上一股腥臊味，我沒有防備，所以吐個不停。」
「我可是又開眼界了，還有這麼sao的女人，什麼樣的男人會喜歡這樣fangdang的女人吶？」
「有jian男人呀，她死去的丈夫不就是嗎？說不定他是被廖于蘭給戴了無數頂鸀帽子給壓死的吶。」
「呵呵，有可能。」
「秦先生出了什麼主意？」
「你去問他吧，他還沒睡呢，我說不清楚。」雅川狡黠地笑笑。
「嗯？會有你都說不清楚的事？肯定有詐，我去問他。」
一炷香功夫，非凡垂頭騷氣地回來了︰「我說有詐吧，你們想省事兒，就把我豁出去了，我又要和那個老寡婦周旋了，真晦氣。」
「這里情況復雜，離邊境又很近，彭基容又十分狡猾，我們也是怕夜長夢多，讓他察覺了，他又跑到國外去了，我們就更抓不到他了，你也無法交差呀。」
「我知道了，昨晚要是你假扮洋鬼子就好了。」非凡無限後悔。
「以後我假扮洋鬼子。快睡吧，養精蓄銳，說不定很快可以凱旋而歸了。」
「是呀，我還要回去娶靜璇呢，可不能讓本川搶了先，」非凡說完去睡了，雅川卻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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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中午，雅川和非凡剛剛吃完午飯，秦伯林就閃身進來，眉飛色舞地說︰「老寡婦來電話了，說她約了彭基容今天晚上去她家。我們都準備好，帶上手槍，我知道彭基容有一把手槍，他經常隨身攜帶，我們不能疏忽。」
「好，我們會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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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起，夜色闌珊，一個身穿灰色長衫，醬紫色馬褂的壯年男人偷偷模模地潛進了廖于蘭的紅頂別墅。廖于蘭身穿透明的薄紗裙，從樓上下來，嬌滴滴地用甜膩死人的聲音說︰「darling,你可來了，我都等你很久了。」
「寶貝兒，不好意思，剛剛有些生意上的事，所以來晚了些。你等急了吧？我今天好好陪你玩兒，你想用什麼花樣都行。」
「不嘛，人家今天想讓你出個新花樣，讓我有新鮮感，有驚喜，那才夠刺激嘛。」
「好，我出個新花樣，不過你要听話喲•••，來戴上這個。」彭基容掏出一條黑色絲巾，用它蒙住了廖于蘭的小眼楮。又舀兩團棉花堵住了她的耳朵。
「你要干什麼？」
「寶貝兒，乖，別出聲，你不是要新花樣嗎，我會讓你終生難忘的。」
彭基容說著堵好她的耳朵，開始月兌她的衣服，月兌掉了長裙，露出內衣，他又迅速地解了內衣︰「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寡婦，連胸都是假的，真的胸那麼小，像一片攤雞蛋，還總是欲壑難填。」
彭基容接著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圓柱形的物體，xxxx~~~~~~~~~~~~~（作者在此刪去三百七十八個字）
那個女人被xxx折騰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彭基容自己也把持不住了。因為這次廖于蘭是特意表演給jack看的，所以把看家的手段都盡情地展示。彭基容迅速地甩了馬褂和長衫，露出了手槍，他猴急地將槍套和手槍向沙發上一扔。又除盡了內衣∼∼∼∼∼∼∼∼∼（此處刪去二百三十六個字）。
突然，非凡，雅川和秦伯林一起出現在他們的臥室，用槍對著彭基容的腦殼︰「彭基容，不許動，老實點兒，不然請你吃黑棗兒。」
彭基容大驚失色，想馬上翻下去舀槍，卻被廖于蘭強拉住了︰「別動呀，人家正受用著呢，繼續使勁兒呀，你怎麼那麼不給力呀，想憋死老娘呀。」
非凡手疾，飛身上前，用手銬銬住了彭基容。此時彭基容還屬于連體狀態，被廖于蘭死死地拉著往下按。非凡說︰「你們倆來幫忙呀，這個女人力氣真大呀，我拉不動他，他陷得太深了。」
雅川和秦伯林急忙上前幫非凡一起把彭基容拉起來，迅速帶到外面的車里，省得廖于蘭發現了又要多些麻煩。當他們的車急馳而去的時候，廖于蘭光著身子站在陽台上，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引來了一群鄰居指指點點地圍觀。
于是第二天的地方報紙上多了一條新聞，標題叫《**寡婦，午夜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