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月的樣子看得龍傾城憐愛的想立刻把摟進懷里,可還是鄒有皆事的哼了哼說道︰「如果不大懲小戒豈不亂了綱法?」
「緋月甘願受罰」緋月低著頭趴在那里。
「來人——」龍傾城一聲呼喚,一個太監走了進來。
難不成又是要?緋月又是一個膽戰心驚。
「端盆水來」龍傾城命令道;
不一會,就有一個宮女端著水走了進來。
「放在那里,退下」
水?緋月不明白龍傾城弄水干什麼?
「起來,先把臉上的胭脂水粉洗掉」龍傾城緩緩地說道;
「是」緋月緩緩起身,徑直朝放著水盆的地方走去,更沒敢去看龍傾城。
看著那張絕美的臉展現出來,龍傾城愣在了那里,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紫陽就是東緋月,可這張臉卻又不得不讓他相信這是真的,或許他早該想到,從第一次見面到那晚的家宴。他不知道這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但,心理卻有種放心了的感覺。
抹去臉上的水,緋月才敢抬頭看向龍傾城,而龍傾城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讓緋月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陛下」緋月輕輕叫了聲。
「你過來」龍傾城的聲音柔了很多,邊說邊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緋月過去坐下。
這是唱的那出啊?剛才還說要治罪,怎麼這會——果真是君心難測,緋月走過去坐了下來,總感覺氣氛很詭異,更有一股燒熱的目光射-在他的臉上。
「抬起頭」
「是」現在的緋月宛如一只听話的小貓,沒辦法畢竟是有求于人,更是寄人籬下,而且還犯了欺君之罪,該低調的還是要低調。
「朕早該想到,你騙的朕好苦你知道嗎?」輕輕托起緋月的下巴,龍傾城深情的看著緋月的臉,曾經總以為這張臉,這個人,像是夢幻般的存在,可卻是真實的在身邊,只是自己沒發現而已,而如今恍然明白才感覺原來真相竟然是這麼的簡單,只是自己太被表面現象所以迷惑,而至于眼前的東西盡然都沒有發現。
「陛下,那陛下是不是還要治緋月的罪?」看龍傾城似乎沒有先前的怒容,緋月才敢輕聲的問道;
「你說呢?」
「這個,緋月不知道」
「你認為朕舍得嗎?要是在這麼美的身體和臉上留下了疤痕,那朕可真是成了罪人了」龍傾城用大掌撫模著緋月的臉,光滑細女敕的皮膚,細致柔軟的觸感還是那般讓人神醉讓人欲罷不能沉醉其中。
「謝陛下」緋月高興的說著,心理一塊大石頭也算是落下啦。
「不過死罪免了,但是活罪難逃」龍傾城大手一拉就把緋月抱在了懷里。
「——」緋月愕然,窩在龍傾城的懷里,這個姿勢比剛才的那個還危險還曖昧,那還問得出是什麼「活罪」頓時臉紅到了脖子。
「罰你永遠陪在我的身邊,那也不不許去」龍傾城緊緊的抱著龍傾城,深怕松了懷中的人就不見了。
永遠?這是他給他的承諾嗎?「是,緋月遵命」緋月笑涿顏開的說道;身份雖然暴露,不但個人沒事也沒有連累東國,豈不是最好的結局,而且——而且龍傾城還說了要他「永遠」陪在他的身邊,雖然也許和愛無關,但他已經心滿意足了。
「那現在就開始吧」龍傾城邊說邊抱著緋月起身朝內殿走去。
「開始?陛下——?」
「噓——力氣要留在——
刷,緋月的臉再次紅到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