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那個該死的東緋月,到底是用什麼妖法迷住了陛下?」南琉璃氣憤將桌子上的茶杯一掃落地,一張臉扭曲的那還是那個傾國傾城的美人琉璃。
「公主——」
「公主——」
「一群飯桶,你看緋月殿的那些奴才都知道幫主子討陛下歡心,再看看你們一個兩個還會做什麼,廢物,都是廢物,一肚子的怨氣,南琉璃對著地上跪著的宮女太監全都發泄了出來。
宮女太監們更是低著頭不敢啃聲,不然可是會死的更早更慘,伺候琉璃公主那麼久,他們也算是有點經驗了,罵不還口,他們也不敢,打不還手,他們更不敢。
「公主,請息怒,氣壞了身子東緋月會更得意的」南琉璃貼身侍女,小梅膽怯的安慰著南琉璃。
「東緋月,那個賤人——」一听到東緋月的名字,南琉璃更加的怒不可褻,雙眼漲得通紅,恨不得要把東緋月大卸八塊才甘心。想她南琉璃到底是那點不如東緋月了,而東緋月盡然還搬進了陛下龍殿旁邊的鳳殿,這幾天還日日夜夜的陪在陛下的身邊,歡歌笑語,好不歡暢。這不是明顯著即將成為鳳殿的主人,真龍國的鳳後嗎?這讓她怎麼能甘心。
「公主,奴婢道有一個辦法讓陛下討厭東緋月」小梅老謀深算的說道;
都說一個壞蛋的背後肯定有一個老謀深算的狗腿子,看來是一點都不假。
「什麼辦法?快說?」現在只要是能讓東緋月失寵,不管是什麼她都會去做的。
「——」小梅趴在南琉璃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就這麼辦,你帶他們下去準備」南琉璃一雙眼再次散發著狡潔的光芒,雖然上次她失策了,盡然讓東緋月那個賤人步步高升,不過這次她就不信扳不倒東緋月,哈哈,東緋月,你給我等著瞧。
「阿嚏——」
「公主,你怎麼了?是不是著涼了?」萍兒趕緊擔心的吩咐一邊站著的宮女進屋給緋月取來了一件披風披在緋月的身上。
「萍兒,我又不是紙糊的,哪有那麼容易著涼」緋月放下手中的書,雖然身體是沒什麼異樣,但這眼皮子從剛才就一直跳個不停,難道是要出什麼事情嗎?
「著涼了,還不傳太醫?」
听著洪亮的聲音和沉重的腳步聲,緋月就知道是龍傾城來了。忙站起來迎了過去。「參見陛下」
「不是說了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不用那麼拘束嗎?」龍傾城拉過緋月的手握在掌心。
「不行,緋月可不想亂了規矩」緋月抽出手,雖然這幾天不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都和龍傾城膩在一起,可畢竟這宮女太監都還在,他還是沒習慣讓這麼多人看著。
「你們都下去」龍傾城一聲令下,院子里只剩下了他和緋月兩個人,他可不想讓緋月的這副嬌羞模樣落入別人眼中。龍傾城拉過緋月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陛下前朝的事情都忙完了嗎?」緋月從龍傾城懷里起身倒了一杯茶送到龍傾城的手里。
「那些事情交給大臣們了,朕想你了所以就過來看看」接過杯子。龍傾城一飲而盡,再次大手一拉把緋月抱坐在了腿上。
「陛下,不行,現在是白天,這樣子——
「有什麼關系,只有我們兩個人」把頭靠在緋月的懷里,龍傾城吸允著緋月的氣息,至從那天知道緋月就是紫陽後,這幾天他的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的,這心理有了盼頭,心情也就跟著好了起來,就連那些大臣也似乎總是用詫異的目光看著他,看來他現在真的是如沐春分,幸福至極了。
「陛下,緋月可不想被人說成是媚惑君心的妖女,陛下還是要以前朝的事情為重」
「放心吧,你不是狐媚禍主的妖女,朕也不是昏庸無能的昏君,你是朕的春風,沒有你朕覺得一切都沒有意思,正因為有你在,朕感覺就像是年輕了十歲」。
「那陛下到底是多少歲啊?」這個問題緋月這真是有點好奇,雖然外面猜測龍傾城起碼也有四五十歲,可這個樣子怎麼也不像是四五十歲,二十多歲還差不多。
「這個?其實我也不知道」龍傾城的眉頭皺了皺,顯然有些事情他還不想提起。
年齡?前世今生?緋月才想起有些事是不能去觸踫的,所以也就扯開話題;「陛下,緋月今天新學了一首歌,陛下若是想听,緋月唱給你听」
「當然想听」
「那緋月去取琴」
看著緋月的身影,龍傾城的心理恍惚了起來,年齡?是啊,他到底多少歲了?又過去了多少個五百年呢?
「執君之手與之偕老」
盡管記憶能被時間沖淡,可這誓言卻會永遠的烙在腦海里,永遠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