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凌子 第七章 喜與貴

作者 ︰ 虎皮豆豆

「原來是凌子妹妹,怎麼著,想替喜子出頭,我知道鐵老大寵你,可你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這次喜子弄沒的貨可是絲里加爾二型迷幻劑,鐵頭要知道這麼一大份貨沒了,喜子可就不是現在這樣了!」田哥的嘴角向一邊冷酷地皺起來,下巴還在扭來扭去好像牙齒現在就磨著喜子的一塊肉。

喜哥臉色更白了,眼神里沒有跳動的火苗,既不憤怒也不委屈,一片絕望的灰白色!凌子自然知道迷幻劑是什麼。那個迷亂的夜帶來的感覺現在想起來還讓凌子自小月復升起一陣燥熱。火紅的床幔,厚厚紫色的絲被,金黃的床欄,那粉色的液體流入口中時好像無味如水,然後意識就被熱火、重金屬音樂、需要和撕扯佔據,那個淡淡胸毛的年輕男人有力的臂膀,強勁持久的沖刺,飛翔後尖利的嘶喊,奧熱的身體,香水與汗水混雜的味道,鏡子里自己揚起的頸部伴隨最後的顫抖直至昏迷。絲里加爾一型是凌子短短兩年多這種職業生涯里唯一的一次徹底的迷失,忘記了臨檢,忘記了器官竊取的危險,甚至忘記了自己,被快感徹底的征服。短暫的回憶讓凌子微微揚起了白皙的長頸,優美的曲線讓三個男人立刻知道凌子回憶起什麼,劍拔弩張的氣氛立刻被男女之間特有的曖昧沖淡,當年輕男女共同想起這些事情時,暗淡包廂里的生物電磁場也仿佛發生了變化。

當然,還是女人最早醒來,不得不佩服男人一旦進入意境開始想象此事以後思維奔流速度的強大,特別在一個傾城女人之前,這種強大甚至能在瞬間就讓田哥忘記了本來的職責而褲子無恥地鼓了起來,當然也不得不佩服屋內還有一個男人的遲鈍,雖然凌子揚起的頸部代表的曲線讓他也覺得非常好看,可阿貴只是嘴角的鮮血里摻雜了一絲口水,不代表貪婪,代表他在傻笑。

凌子知道迷幻劑的強大,當然也知道這種東西的價值。那滴入口無味的液體如果把價值換成黃金,然後再按黃金的體積換成面包,也夠凌子一天飽月復了。

「現在開始一年我歸你安排,先把喜哥放了,鐵哥那邊我去說明白!」凌子瞬間拋出了誘餌。誘餌的分量在于幫凌子挑客人的權力,凌子本身的價值,和客人滿意後的後續利益,凌子很少讓客人不滿意。而之所以是誘餌當然因為封教授也沒有保證凌子一年之後不會變成回憶,那些相應的利益就自然隨風淡去了。

綽號田鼠的男人的下頜立刻停止了磨動,開始往前突起,代表著他進入了思考。微眯的左眼角輕微地跳到著,雖然男人很想抑制住。這代表了一個危險的直覺,不能答應眼前這個女人。雖然理智告訴他這筆買賣還算劃算,因為凌子不能用敲門磚來形容,她是割開金庫玻璃的那顆鑽石。但田鼠很奇怪為什麼會產生那樣的直覺,有喜子阿貴和鐵老大在,凌子是絕不會對這些人玩什麼貓膩的,(貓膩有書院撐腰,都不敢玩他吧,致敬,致敬,我是粉絲!)更何況她那個弟弟和老媽也是很容易就能控制的。男人狠狠咬了牙,把直覺當成空氣放了出去。我特麼又不是偽娘,相信狗屁的直覺!

「走,下星期一等我電話,凌妹妹你一向口碑很好,哥不想大家魚死網破!」

「絲里加爾二型,無論我從哪里拿到,咱們剛才說的就當球場熄了燈!」這是j市稱霸帝國職業足球多年後產生的地方諺語,球場熄燈,一切從新!

「成交!」田鼠今天心情的確不錯,走過喜子身邊時只是輕輕拍了拍喜子的後腦勺。「凌子一年,哈哈哈!」

包廂里只剩了喜哥和凌子,阿貴在田鼠他們走後就默默出去,他只對凌子點了點頭,算是報答凌子趕來結束了被毒打的厄運。喜子一直弓著背,手里拿著一杯紅酒飛快地轉動杯子。血紅的酒在喜子靈巧手腕的快速旋轉下成了一個小小的漩渦。

「這次你幫我太多了。」男人的聲音有些疲憊。

「我們之間需要說幫嗎?」凌子的聲音突然變得甜膩起來。她輕輕靠過去,跪在沙發上,柔柔的身體壓在喜子的肩膀之上。用細長柔女敕的胳膊環住了喜子的頭,臉頰的一側便靠了過去,輕輕摩擦著男人另側的臉頰。

喜子感到凌子胸前的柔軟摩擦著自己的肩膀,這個精靈般的女人現在露出了魔鬼樣的小尖牙,右側的臉頰已經變得火熱。包廂里本來昏暗的燈光仿佛也籠罩了一層淡淡的霧氣,霧氣無色,但曖昧昏沉。喜子感到了耳邊的濕熱,凌子小巧的舌尖長長的舌頭纏繞在喜子的耳垂。兩人的呼吸都慢慢粗重起來,喜子壓抑不住,返身把凌子抱在懷里,吻上凌子柔美的唇,女人滿意又像痛苦一樣嗯哼一聲,手臂把喜子摟的更緊了。男人緊緊把凌子抱在懷里,像要勒進自己身體一般。手掌早就從後背伸到前面,挑起了凌子可愛的毛衣,在白皙柔滑的肌膚上盡情的作畫。

凌子胸前的高地被佔領,壓抑著呼吸一樣痛苦而深快的喘著粗氣,反抗一般奮力扭動著,卻被男人抱著整個人躺在沙發上,又被壓住。小短裙也被撩了起來,白皙修長的大腿和均勻的小腿好像比包房的燈光還亮麗,閃出誘人的光芒。踝部可愛的卡通小熊也仿佛羞紅了眼楮,被揉搓著變了樣子,羞澀的不敢再看。凌子好像不堪壓迫,突然用細長的雙腿夾住了喜子的腰間,不料正中了男人的下懷,敏捷的騰出一只手來,暫時放棄了高地,順著小熊一路向上,順著光滑的曲線侵入雙腿的頂端。頭部也順著向下,渴了一般就要尋找山谷處的甘泉。凌子受驚一樣驚呼了一聲,身體整個弓了起來,男人措不及防,終于被抬離了身體。

「忙著趕過來,還沒有洗澡。」凌子的臉上粉紅一片,氣息不勻的說,「不早了,這里說不定一會兒進來人,我晚上在公寓……」長長睫毛輕輕的眨了眨,一副你看著辦的樣子。

「知道了,我帶著酒過去。」喜哥好像這時才想起這里的確不是好地方,可一團火還在燒,又伸出手去。去被凌子啪的拍了一下。凌子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襪,看到小熊都皺了,連忙拉平了小熊的小臉,嬌嗔地瞪了喜子一眼,「小熊都讓你弄疼了,就該被刀頂著你」含羞帶俏的樣子讓喜子不由心頭更是狂跳。「沒有刀,晚上我用別的頂著你。」雖然聲音很小,還是被凌子听到,肩頭的一塊厚肉被動的翻了幾乎180度作為了代價。「啊!-----」

春意蕩漾的包房上面五層樓,一間豪華辦公室的一角。一台足有半個影院屏幕大的顯示屏上正是那張可愛小熊的小臉。屏幕下方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標槍一樣的身材,寬闊的肩膀,正對屏幕的臉膛烏黑釉亮。卡通小熊是不是知道凌子在羞澀喜悅,還有點褶皺的樣子正是眯眯眼的微笑。而大漢的臉色卻是陰雲密布,本來就黑的底色更顯得欲摧城池樣的陰霾。大漢身後五六步的地方阿貴矮身站著,雖然阿貴身材也屬高大,但躬身縮脖好像腿也是彎的,整個人看著比大漢矮了許多。

「鐘喜……」大漢默默念著喜子的名字,好像要從這兩個字中念出什麼禪意和結果,細長而眼角微微上吊眼楮中眼神凌厲逼人。轉身看到萎縮在一旁的阿貴,眼楮中又隱隱帶著一些鄙視和惱怒。

「你確定在何虎出事之前何凌不認識鐘喜。」

「我和凌子、虎子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確定他們不認識鐘喜!鐵哥。」阿貴在凌子那片是個大嗓門,每次想讓凌子媽媽再加點面條的時候都會很大聲的喊干媽,一次嚇得何虎都掉了勺子。可現在的聲音估計凌子媽媽听了都會很好奇,這孩子是不是吃撐了,怎麼聲音這麼小。

「兩年前凌子出台,何虎听同學說起模過他姐姐就把那家伙打的半死,要不你小子抱著何虎,那家伙叫來的人就不止打斷何虎一條腿了。可後來鐘喜怎麼和凌子在一起的,你一點也不知道?」

「我也被打斷了六根肋骨,肺也給打壞了,光住院就住了一個半月。凌子倒是經常來看我,不過說讓我安心養傷,不用擔心虎子。我出院的時候凌子就和鐘喜在一起了。听說鐘喜幫凌子,虎子才沒有進去,那個被揍的家伙也沒有追究。至于其他的我問過凌子,凌子只是說我不懂。其他我就真不清楚了。」

「你小子也廢了六根骨頭,凌子的手都沒有模過吧!你個廢物!」大漢皺起眉頭,回頭看著大屏幕上自動回放的正在沙發糾纏的兩個人,當凌子細長的小腿陡直的挺起,稀薄棉襪無法掩飾的顯出凌子因為激動而彎起的可愛腳趾時,大漢的拳頭緊緊地握住又松開,好像要捏碎什麼東西。

凌子親手喂我吃過面條,我會告訴你嗎?阿貴心里默默的想著,並不看屏幕,只是低著頭。想起只要凌子把干媽做的面條端在面前,看著那晶瑩細長的手指和粉紅指甲,什麼肺被打壞了都像以前看的書本一樣丟在了課堂上,照樣西里呼嚕地吃的滿頭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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