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怒沉
「琉醉呢?」慕然挽著喬羽,對著一桌一桌的客人敬酒,卻轉眼間,就發現那女人不見了。
「……」蕭傲冷淡的沉默以對,特別是看到那邊從他們一進場就時不時掃視這邊的男人,寒冽的冷氣越盛。
「主母……」銀影打開身上的通訊器,看著毫無動靜的顯示,心里有一絲不安的預感。
蕭傲一身駭人的威懾力,突然站起來,腳步節奏像是急速敲打的鍵盤聲,朝一個隱蔽的方向走去。
「嘀嘀嘀!」
急促的警報聲從三人身上的通訊器里傳出來,在慕然還一頭霧水的時候。蕭傲的臉上懾人的殺氣,讓她不由心里發涼,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就見蕭家的金銀二衛臉色大變的朝莊園的後院而去。
本是守在莊園外的三十多個蕭衛,一瞬間包圍整座莊園。宴會上本談笑風生的客人,在看到包抄的蕭家人,步伐不禁慌亂了起來。在還不知道發生什麼時候,人們先想到的是蕭家那些駭人听聞的手段,如果今天那些手段一一用到……
霎時,所有人心里驚懼不安的祈禱,最好不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只盼能逃過今天的……
蕭傲在走廊的地上,看著那枚熟悉的發夾,寒眸一沉,帶著平靜的有些駭然神情,下蹲,緩緩的拾起地上的那個精美的小物件,是那女人平時不離身的物體。
單色的發夾上一閃一閃著紅色的警報燈,是粗心主人設置衛星定位,為了方便尋找,在離身的一刻,沒有關閉指令就會自動警報。
主宅里,琉醉為了方便,在蕭傲的無聲縱容下,給他們三人連帶管家都設置了自動識別功能。
「怎麼?」慕然雖然害怕蕭傲,還是擔心的跟過來了,後面跟著沈輝和凌羅,喬父心里焦急又不敢惹怒蕭家的樣子,跟在最後面。
「把之前給主母帶路的女佣找出來」銀影冷著臉看著嬌小身型女人身邊的男人道,最好是一場玩笑,否則,他不敢去想家主那時候的會做什麼。
喬羽看著銀絲發色男人一臉嚴肅,心里一驚︰「我馬上去召集」。
「琉醉不見……」慕然看著身後急匆匆趕過來的沈輝和凌羅,帶著哭腔準備讓他們幫忙的時候,一個如萬箭穿心的利箭目光,冷冷的看著她,讓她渾身僵硬的不敢動彈。
「金陽、銀影,衛星追蹤!」冰凍刺骨的聲音從男人駭人的臉色吐出來。
「是!」兩人齊齊躬身,動作和命令雙管齊下。
「Hulda,很久不見,你過得比我們想象的好,蕭家果然不得小覷」一身迷彩服的男人看著被機器困住的女人。
琉醉看著這個偽裝成儒雅人士的惡魔,既不激動也不掙扎,平靜的撇過頭。
「Hulda,你是想逼我動手讓你開口,或是你還想當一次啞巴」看起來三十歲出頭的男人,看著一如記憶中美麗從容的女孩,只是現在的她,變成一個風情迷人的女人。
「沒什麼好說的,導師!我還活著,你是驚喜多還是惱怒多,都與我無關,你要下手最好快點,否則恐怕只能又一次功虧一簣」琉醉平靜的看著對面的男人,即使現在,他手段再可怕,她也已經習慣。
「功虧一簣?怎麼可能,你就是我最成功的實驗成果。在你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我研究出了更多讓人驚嘆的東西,可惜他們都不能讓我看到理想的實驗結果。Hulda,你應該是不一樣的吧」男人縴細凸起青筋的手指撫上她脖子下的血動脈,迷戀的一寸寸的往下滑。
琉醉沒有理會對面那個瘋狂的男人,指尖的卡片刀泛著陰森的寒光,刀光折射出一道微光在地上。
男人的手指貪戀的還在她血液動脈處來回的撫模,好似在找哪個地方最好下口,一只手沿著她的脊梁一寸寸的往下滑,如一條毒蛇趟過她背後的骨架,看起來瘦弱蒼白的手,突然用力握著她的手腕,陰狠的一扭……
「叮……」手腕處一陣通到酸軟無力,手中的刀刃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她抬眼看了男人一眼,如噩夢中一樣的陰狠。她好像很久沒做噩夢了,從認識了那個冷傲霸道的男人,就很少做噩夢了。
因為,那人霸道的連做夢都不讓她夢見別人。淺淡色薄唇勾起一個輕輕的笑容,真不知道她失蹤了,那男人會遷怒多少人。
「你笑什麼?」男人等著她憤恨的神情,卻看到她翹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手掌直接掐上了她的脖子,看著她平靜的琥珀水眸。心里一陣怒火無處發泄,他從不會允許有任何不在他掌控中的事發生。
「笑你」琉醉露出一個憐憫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張扭曲的臉。
「啪!」掐在她縴細脖頸處的手松開,一個巴掌直接甩上了她的臉,一個紅色印跡劃在她的琉璃膚色的臉上。
「什麼時候,導師也開始用這種打女人的動作」琉醉的臉被打著頭一偏,嘲諷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
鋼筋鎖住了她的雙肩,雙腿被鎖住鐵椅子下,身體被禁錮在一張椅子上。她全身只有頭還能活動自如,四肢被特質的鋼筋鎖得緊緊,沒有絲毫可掙月兌的可能。
「要是其他人,我才懶得動手,不過是Hulda的話,我一向都是特別寵愛對待,放心我很快就會治好你的。然後,好好的配合我的研究,我要讓世界為我的研究成果震驚」男人的手指又愛憐的撫上上一刻被打得紅腫的臉頰。
琉醉冷冷的看著那個陰晴不定的男人,直升機上只有兩個人,甚至連駕駛台上都無人,一切都被高科技控制的。
如果說她是電腦極客,那們她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天才極品,他對一切的研究都有狂熱的興趣,無論從科技到人文,醫藥到神經,如果他不是不顧成果的研究,如今也該是學術界的泰斗。
「小骨,過來照顧你的主人」男人看著她閉著眼,朝著空無一人的駕駛艙喊了一句。
「是」機械的滾動,一步步的走到琉醉的跟前,拿著一塊毛巾力道不輕不重的擦拭著剛剛被打的臉。
琉醉睜開眼看著那具熟悉的尸骸,正是她在海底拼組的那個機械人,再看那個環胸興味的打量機械人照顧她的樣子的男人。緩緩的閉上眼不去看那張詐欺的臉,暴露在自己身上,如果不制造它,也不會……嘆了一口氣,有些事注定了,側著臉好方便機械人的照顧。
突然一只手又莫名其妙的掐著她的下巴,泛著血絲的眼楮盯著她眼楮,有些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道︰「怎麼,現在開始裝聾子,連我說的一句話都不願意回答?」
她抬眼疑惑的看著男人騰騰上升的怒火,微微扭了扭被男人抓著的生疼的下巴,卻發現他的手捏的更緊,幾年不見這男人比當初還喜怒無常,無論真心假意,讓人除了順從也只能順從。她淡淡的開口︰「我聾了,不是裝聾!」
「……」男人手上的動作一僵,任由她掙月兌他的禁錮,看著她一臉無所謂的模樣,扭曲的看著她︰「還以為幾年你在外面過得很好,蕭家也不過爾爾」。
「嗯,隨你怎麼說,基地被不過爾爾的蕭家毀了多少」琉醉看著那男人語氣如常的問。
「被毀光了也不關我的事,是那些老不死的心疼」男人冷哼了一聲「不過,放心,回去之後我會第一時間把你的耳朵恢復,再讓你體會當年木偶的滋味,那些老不死的應該很滿意你掙錢的能力。最好這次的目標就是蕭家如何,你應該不會被蕭家給殺掉,那就殺些蕭家人,當幫那些老不死的報仇解氣,讓他們高興一段時間」。
「……」琉醉閉上眼楮,不去看他的自言自語,從多年前就知道這男人將所有人當玩具的性子,既然口角之爭沒有意義,她懶得費時間。木偶嗎?慘白的唇線無聲的蠕動,還當她如當年那樣無能無知的女孩,可就要吃大虧了。她本來就打算找機會回來一趟,正好這男人出現的時機正好,只是她沒有事先報備,蕭傲的怒火只要不是她承受就好。
127禍及
寂靜的莊園一派陰沉的氣氛,讓所有的賓客和佣人渾身忍不住瑟瑟發抖,弄丟了蕭家的主母,那就是找死的行為,沒有人願意和此事有關,心里不住的祈求,讓那位殺伐之氣散發的修羅王,早早的找到凶手,不要禍及無辜。
「所以你就帶主母到了洗手間的門口,然後就走開了?」銀影看著那個瑟瑟發抖的女佣,所有監控都沒有一絲線索,琉醉身上的衛星定位全被關了。
「是、是」女佣的頭恨不得垂到地底下去,眼淚要哭不哭的含著。
蕭傲渾身懾人的煞氣掃視了一圈整個莊園里的人,不言一發的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一般,讓人的背脊忍不住發寒。
「為什麼你們不去找,琉醉都不見了,你們還有時間在這里究根結底」慕然看著一圈黑衣人守在外面,他們從琉醉失蹤到現在都盤問了半個小時。
「慕然小姐,如果你不是主母的朋友,你就為該三番幾次給了敵人傷害主母的機會而償命」金陽黑色的眸子中一閃而過的凶光,看著面前這個大呼小叫的女人。
「……」慕然看著蕭家金陽眼底仇恨看著她的眸光,被駭得後退了幾步,一只有力的大掌托著她,她驚慌的轉過頭看著那張斯文的臉靜靜的安撫她的情緒,無框眼鏡下的深邃眸子溫暖的包容著她。
「抱歉,是我們喬家的過失」喬羽看著父親站在不遠處擔憂的神情,低頭著那個冷著臉的男人道歉。
「聯系蘿芙、紀妍」蕭傲對面前道歉的男人時而不見,掃視在場的所有人,看著左手腕上的那條手鏈安靜的貼著他的手腕,站起身語氣沉沉的道,頭也不回的往外走︰「這一筆帳先記著!」
「是,家主」銀影金陽彎腰低頭應道,在看到家主前一步的走出莊園,看著關心圍過來的三男一女。銀影朝著金陽搖搖頭,主母本就性子淡薄,就這幾個朋友,要殺要剮也要等到主母回來再說。
「你們好自為之」金陽冷冷的看了一眼三男一女,手腕一揚,輕而易舉從凌羅的禁錮下掙月兌,轉身跟上前面的銀影。
「喂,雷執行,是,你從南美洲開始找,防止一切異常……」
「我是銀影,亞海你去日本一趟……」
「亞克,截獲最近所有處境名單……」
「從歐洲,注意暗帝的動作……」
「看意大利黑手黨的動作……」
金銀兩人耳邊的命令一句一句傳達世界各地,腳步急促的跟隨前面一身殺氣的男人。包圍莊園的黑色西裝的蕭衛,也在一瞬間上了那十來輛黑色華麗的房車,疾馳的消失,只留下一道車影……
莊園的其他人才松了一口氣,那些人雖然沒有什麼動作,只是手捂著腰間的槍,氣勢卻比拔槍相向的恐怖分子更可怕,眾人好似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看著十多輛車子消失之後,所有賓客才腿軟的和喬家人道別,一溜煙的坐上自己的車,讓司機趕快離開,蕭家這樣的財富和權勢滔天的家族,他們自我警告自己,不想今後有任何招惹蕭家的舉動了。
「父親,對不起,家里的生意可能要停一段時間了」喬羽轉過頭看著送走賓客一臉擔憂的父親。
「……沒事,你自己看著辦」喬父看著兒子不願多說的歉意,理解的點點頭,在他們家弄丟蕭家的主母,停掉生意算是最幸運和最輕的牽連。
金陽銀影看著坐在車上沉默的家主,來的時候是兩個人回去的時候就一個人,他們不敢猜測家主接下來的動作,只能盡心的服從家主所有的命令。敢抓蕭家主母的人,他蕭家對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說,誰派你來的?」金陽一把將那個女神偷倒吊在半空中。
「什麼和什麼?你們知不知道憐香惜玉,怪不得連你們那麼恐怖的家主都結婚了,你們兩還單著,你們主母呢?讓你主母出來,我要投訴你們」紀妍準備今晚造訪美國博物館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被帶到蕭家來了,而且將她倒掛在空中,氣得她渾身發抖。
「不要裝糊涂,是誰讓你打電話找主母的,那天的通訊視頻還有誰在?」銀影面色難看的盯著掛在空中的女人。
「什麼、什麼誰?我自己打過來的,神偷探查信息都是很厲害,這、這有什麼奇怪」紀妍言辭閃躲的到。她絕不承認那天被一個妖孽的男人威脅,她是好心為了一解那位不可一世暗帝的相思之苦,絕對不是因為偷東西生平第二次被抓住。第一次被風琉醉抓住她認了,同行人看破她的動作不稀奇,要是被外行人抓住絕對有損她神偷的威名。
「紀小姐,不要試圖挑戰我們蕭家人的耐性,也不要把我們當傻子,讓你打那通電話的是誰?誰綁走主母的?」銀影拷問道。
「什麼,綁走主母?太色膽包天了,我、我真的不知道,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紀妍一想到蕭家的主母被綁走了,那誰給她求情,那位暗帝爵爺也太狠了吧!
「……」
所有人靜默,紅色瞄準點正對著倒掛半空中女人的眉心,扣下槍柄前手扳,冷冷的看著那個一口謊話的女偷兒︰「不說?」
「……」紀妍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那個男人就那樣扣下槍的開關,對著她一擊斃命的地方,如同最狠絕的殺戮者,沒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意圖。松指,子彈順著金光凌厲之勢,正朝著她的額頭飛過來……
「我說……」閉著眼楮大喊一句,以為已經來不及的時候。睜開眼楮,看著那個一身駭人氣勢的男人,手指一扣,再開了一槍力道迅猛速度的子彈,打落了那顆即將讓她斃命的子彈。
「說吧」金陽看著那個渾身是汗,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女神偷。
紀妍深吸了一口氣,才看著那個光用一個銳利的眼神,就能讓人無所遁形的男人。壓下剛剛那驚險的一刻嚇得心髒快停止了的感覺,才緩緩的開口︰「蕭主母應該沒事,是西斯爵爺讓我聯系蕭主母的,西斯爵爺喜歡蕭主母,肯定舍不得傷害她……」
蕭傲冷冷的看著倒掛在空中的女人一眼,紀妍感覺如身在冰窖,心忍不住顫抖個不停,在以為接下來一陣毒打懲罰的時候。蕭傲倨傲的轉身,拉下耳後的通訊器︰「備機,目的地——西斯住宅!」
在金陽和銀影也準備大步跟上的時候,听到蕭傲的吩咐,駐足,放下半吊在空中女人,拖著跟上前方已經出門的家主。
西斯斜靠在奢華琉璃玉藤椅上,看著下面帶著女兒過來請罪的下屬,勾魂的墨綠色眼眸微沉,厭惡鄙夷的眼神一閃而過。面色深沉難測的看著下方局促不安站著的一對父女,勾魂的眸子笑得更是光彩奪目。
「服侍我?」語氣帶著誘惑人下地獄的毒藥,卻又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是,我女兒,剛剛成年,因為下屬之前做錯的那件事,深感不安,所以、所以……」中年富態的男人,在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下,後面的話有些說不下去。
「你女兒自願?」西斯接過助理遞過來的那杯鮮紅色如血一樣的葡萄酒,輕輕的搖晃在水晶霓虹燈下,輝映出七彩琉璃的余暉。水澤的紅唇勾出一個誘惑的弧度,看著下面那個偽裝純潔的少女一陣閃神,笑得更加美得蠱惑。
「自願、自願,凱莉自己說……」一身肥膘的男人祈求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我、願意」法國少女偽裝驚慌無害的單純女人,貝齒輕輕咬著唇瓣的無辜惹人憐愛的模樣,仿佛在為父親還債的情況下,不得不答應。她本以為父親要將她送給一個凶神惡煞的黑道大哥,但想到以後憑借她的手段,高高在上的享受金錢和權利,也就同意了!沒想到會是歐洲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暗帝,緊緊的握拳保持偽裝出來的那副羔羊的模樣。
「那我就收下了,收藏室最近還空置中好幾個位置,正好把這位小姐裝進去」西斯薄唇微抿了一口杯中的液體。
在少女還沒意識到什麼意思的時候,中年男人的臉色一變︰「凱莉很會照顧人,就留下來服侍你吧!」
「會照顧人的人多了,本爵爺難道還要都收下,將他的好意收下,分到垃圾收藏一類中,還是你不願意了?」西斯邪魅的舌忝了一下唇邊的液體。
「不、不是……」中年人的身子開始搖搖晃晃,少女臉色慘白的攙扶著父親。她突然想到人們傳言中,暗帝西斯的愛好,收藏自制的木乃伊。那個俊美的人神共憤的男人,要把她制成木乃伊,本偽裝的驚慌這一刻變成了真的驚懼。
「將這具即將成為的木乃伊拖下去」西斯一只手慵懶的撐著下巴,另一只手中的酒杯一抬,門外出現人高馬大的壯漢粗魯的托著驚懼不安的女人下去。
中年男人還來不及作反應,就看著女人被拖了下去,暗帝的行事風格絕對不是開玩笑,他不知道該不該開口求情的時候,那個高高在上邪魅的男人擺著施恩的姿態開口道。
「既然你已經拿了賠罪的禮品過來,那之前的那件事就算過了,如果是下次,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謝、謝爵爺」男人本到嘴邊為女兒求情的話咽了回去,轉身頹廢的離去。
「爵爺,那個女人已經處理好了!」身後的助理尊敬稟告。
「那就先讓她伺候她父親一晚,再扔了吧,真當本爵爺是垃圾回收站」西斯漫不經心下達著最狠毒的命令,看著手中那杯鮮紅液體的酒。似乎想到一個飄忽不定的女人在夜店中如同高貴的女王一般,睥睨著台下的所有男人,舞步火辣,在金錢雨中的淡然讓所有男人為之失神。現在,她應該從宴會上回去了吧,不知道他委托那女神偷的事辦好了沒,早知道就不那麼快離開美國。
「爵爺,蕭家家主拜會」門外的人急切的跑進來,低頭對主座上處于詫異中的男人匯報……
「到了,Hulda幾年沒有回來是不是很懷念」男人單手扛著琉醉,站在一所隱蔽的研究基地外,滴了一地血在門口的圓孔上,指紋放上去,對著感應識別輕吼了一聲‘開’。
DNA、指紋、外加聲音的三重驗證,外層的電網緩緩升起,黑色的鐵門慢慢的移開,男人托著她回到當年埋葬她天真和記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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