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特種女兵 第一卷 第五章 過去已過去我們會銘記

作者 ︰ 晴姑娘

不說我廢了多大的勁才讓紅旗同志答應了送我去少林寺,就說我的淚水,估計已經不是一個碗能裝下的了。

最後還是姥爺說話,他有老戰友就在H省那邊,可以先帶我過去看看,要是到了那里不適應,再帶回來也就是了。了不起就當成自費旅游好了。

于是事態演變成了現在這樣。紅旗同志手里握著四張火車票,姥爺,姥姥,還有我,一起坐上了南去的列車。

幾人都是經常出差的,對于坐火車早就習慣了,而我,拜前世的經歷,對火車也不覺得有什麼新奇,倒是這個時候的車封閉不好,噪音不小,惱人了點。

我一個人也佔據了一個座位,雖說不到一米免票,可去河南怎麼也要坐兩天時間的火車,一直讓人抱著,我倒是無所謂,就是抱著我的人會累壞的。

姥姥背了一兜子的黃瓜和茶葉蛋準備在路上吃,畢竟火車里的食物價錢高不說,而且黃瓜清涼爽口,實在是居家旅行的必備產品。

終于,在我的尾椎骨都要被磨平了的時候,大喇叭傳出了︰「尊敬的旅客,本車次以到達目的地鄭州市,請各位旅客收拾好行李,準備下車。請各位旅客收拾好行李,準備下車。」

車外早就有人舉著謝榮的牌子候著,一出了火車門就看到了,接站的是個半大小伙子,黝黑陽光,看到了姥爺,咧嘴一笑,︰「謝叔好,謝嬸好,這位是謝姐吧!你也好。」

他熱情的結果姥姥和媽媽身上的旅行包,東西雖然不算沉,可也是有些分量的,他胳膊上的肌肉崢嶸乍現,看的我直瞪眼,這人是干什麼的呀!

「你是老田的兒子吧!叫田伯良」

「老爺子好記性,我是家里老小,您叫我小良就行。」

田伯良開了一輛小面包,給行李都塞了進去就扶著姥爺,姥姥坐進去了。

對于田伯良的名字,我有著無限的憧憬,不知道他的名字是誰起的,居然和田伯光有那麼點關系,田伯良,田伯亮,田伯光。嘿嘿,不知道要是被快刀知道了,會不會直呼,我終于找到我弟弟了。

我前世也算是走南闖北,去了很多的地方,見過很多的江山美景,可河南我是從來沒來過的,更別提嵩山少林寺了。

據田伯良說,他家就在少林寺山腳下的登封市,行程約三個小時,由于硬座已經坐的幾人精疲力竭,所以最初的寒暄之後,也沒了說話的興致,都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抓緊時間休息。

我倒是還好,畢竟年紀小,個子小,累了還可以躺在媽媽的腿上睡上一會兒,也許是重生過來的關系,我還從來沒有夢到過和以前有任何關系的夢。所以睡的也格外香甜,有質量。

我坐在田伯良的後面,看著窗外的風景,現在正是九月,剛剛開學,沒有了那麼多的旅人,城市都顯得清淨了不少。大街上很干淨,沒有什麼草皮紙屑的,不過抬頭一看,都是黑乎乎的電線,好像給天空打上了格子。想了想,還是埋到地下的好。

我怕田伯良開車無聊會發困,時不時的還給他做個鬼臉,逗的他直笑,畢竟我最重要的人都坐在這車上,可不能有個萬一。

終于,車緩緩的噴了兩下尾氣,停了下來。我率先打開車門,扶著姥爺走了出來。抬頭一看,是個環境不錯的小區,雖然也是灰突突的水泥樓,可院子里的綠化做的還不錯,稱不上綠樹成蔭,但總比姥爺家遠離那幾顆光禿禿的桃樹強多了。

田爺爺的家在四樓,我依舊托著姥爺的扭著自己的小身子走了上去,對于我的這種行為,大家都只是笑笑,畢竟看的多了,也就沒什麼稀奇了,只是那田伯良用驚奇的語氣對姥爺說道︰「謝叔,你這孫女兒可真懂事兒。」

說完就看姥爺和我一副本該如此的驕傲樣子,嘴像卡住了似的,搖了搖頭,笑笑,說不出話來了。

「哎呦,老謝啊,你可算來了,我這等的都冒煙了。」

門是早就敞開的,這個時候手機還沒有普及,只有大哥大,當然,田伯良手里是沒有的,只不過是人家听到了車聲才知道人,接到了。

「是啊,我這是帶著一家來打擾了,你可別多怪啊!」姥爺上前握住了對面老人的手,

其實這個歲數還是有些尷尬的,六十剛出頭,說老呢,也沒那麼老,就是中年人和老年人交界的時候,可畢竟自己是沒法管人家叫叔叔的,所以就之只能這麼稱呼著了。

「不怪,不怪,哎呀,你是不知道,早就盼著你來了,這不,我叫你弟妹啊,準備好了酒菜,就等著和你喝一杯呢!來來來,快進來,你們啊!就住在我家里,屋子都給你們收拾好了,伯良,給你叔和嬸子把行李拿進去,然後倒杯水出來。」

「哎,好 ,爸,讓叔坐沙發上你們慢慢聊。」田伯良依舊笑的露牙,老老實實的把行李抬進去了。

「你看我,太高興了,呵呵,嫂子,坐,哎呦,這是紅旗吧!這都長這麼大了,一晃兒啊,這都過了二十來年了,當年,你可不就還像你姑娘這麼大嗎?」。

「可不是嘛田叔,這一晃啊,我孩子都這麼大了,我有的時候還老覺得自己還像小孩兒似的呢!怎麼樣,伯溫,伯承他們都結婚了吧!」

「哎呀,都結婚了,伯溫孩子都六歲了,比寶寶還大呢!伯承還沒有,剛相了個對象,前陣子的那個黃了,哎,你說這都快三十了,還一天淨讓人操心。」

幾個人也不顧旅途的勞累,聊的熱火朝天,我媽和他們說了幾句,就說要去廚房幫著阿姨做飯,把空間留給了他們,我老老實實的坐在姥爺懷里,听他們講著過去的事兒,這種機會可難得。

就在買票的時候,我終于指到了現在是1994年,我已經過完了五歲生日,要不是前來少林寺,我就要被送去少年宮,上學前班了。

晚飯極為豐盛,有雞,有魚,還有蝦。我媽的手藝是跳頻的,基本上每個定數,做的好了,能把人的舌頭都咬下來,做的不好了,那一桌子的菜是沒人想踫的。好在她也不過是進去幫個手,不至于毀了這重要的一餐。

姥爺平日里就好喝兩盅,家里總是給他尋模各種好酒,擺滿了一個櫃子,他也不喝多,就是晚餐的時候喝一點,所以家里也樂得讓他開開心,解解饞。

不過今日可是破例了,紅星二鍋頭,這酒有60度了,可倆人愣是喝的面不改色,連紅都沒紅,不過我姥爺平日里臉就是冒著紅光的,也不知道是掩飾的好,還是真的就那麼好的酒量。

這倆人喝起來話還甚多,什麼打日本鬼子,老毛子,國民黨,全都往上謅,听的我那是一個頭暈目眩,搞的好像是我喝了一樣。

戰爭最後是我們勝利了,可勝利了還不是死了那麼多人,還不是發生了那麼多的悲劇,那些人,再也活不過來了。兩人當年的戰友死在戰爭中的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來了又去,去了又來,被人護過,也為別人擋過子彈。他們這一輩的人,對于軍人和國家是有著無比的熱愛和激情的,對他們來說軍人不是國家機器,而是真正有血有肉有感情,沒錢沒命沒私心的人。能活下來,說實話,不過就是運氣好了點,所以才有了我們。

過去已過去,唯有活著的我們為他們延續一段歷史,銘記他們的付出,讓他們死的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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