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來人後,眼底掩不住失望,權苒,她來干嘛?
「錦哥哥,剛才…的話,我在樓上都听到了。顧若瑾不要你,那是她的損失。」說著,蹲在權慕錦的身旁。
透明的絲質睡裙露出大片春光,身上散發出玫瑰香的香水味,刺激著權慕錦的嗅覺。
「哈欠!」鼻子瘙癢難耐,權慕錦仰頭打了大大的噴嚏。
「錦哥哥,你感冒了麼?快上樓休息,我幫你放水洗澡驅寒。」嬌滴滴的說著關心的話,伸手就要去拉權慕錦的手,整個身子更是靠在權慕錦的身上。
權慕錦真的想動粗,這大熱天的泡澡?驅寒?
那是在燙豬月兌毛!
更要命的是這天氣還噴香水,不嫌身上很臭麼?夾雜著汗味,整個就一狐騷味。
「春天早就過去了,別惡心我。」冷淡的說完一把推開攀附在身上的權苒,接著說道︰「還有,我取向正常,對牲口不感性趣!」
不再理會臉色青紫不定的權苒,跨著大步子上樓,用力的甩上權慕言預住房間的門扉。
——
早上八點,權慕錦打開房門,路過主臥時腳步頓了頓,接著不停留的下樓,看著打掃衛生的鐘點工,問有沒有看到顧若瑾!
得到的答案是︰一大早就出門了!
順帶遞了張紙條給權慕錦,說太太吩咐給他的。
從外人口中听到‘太太’這個名詞,心里是高興的,即使,馬上兩人就像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日後的生活沒有交點。
帶著莫名期待的打開字條,看著上面一行娟秀的字跡寫著︰八點半民政局見!
怒火被激起,把紙條揉搓成一團,想了想又打開,重新看著上面的字跡,發現背面有字,灰暗的心燃起一絲希翼,緊張的翻過來,一字一字的緩慢的展開︰記得帶戶口、證件!
「啪!」旁邊的凳子被權慕錦踹倒。驚嚇到擦玻璃的鐘點工,莫名其妙的看了眼陰晴不定的權慕錦,想著有錢人性子真古怪,之前那位太太也是,不在狀態的打掉了幾個茶杯。
紙條再次在權慕錦手中變成一團,呈拋物線的扔進垃圾桶中,去餐廳喝杯咖啡就開車出門。
不到半刻鐘,車子倒進了庭院,權慕錦急急的跑進客廳,來到扔紙條的紙簍邊,發現空空如也。焦急的問著鐘點工︰「里面的垃圾呢?」
「在庭院樹下的黑色袋子里。」
順著鐘點工說的方向,權慕錦來到樹下,快速的打開垃圾袋,把東西全倒出來,一點點的翻找,將近半個鐘頭的時間,終于找到被他揉搓成一小團的紙條。
像珍寶般,小心翼翼的打開,折疊好放進口袋里的皮夾里,這可是那女人唯一留給他的東西。
趕到民政局時,已經快早上九點,看著站在門口的顧若瑾,權慕錦鎖好車門走了過去。
「不知道在里面等,怕我失約?」真笨,這麼白女敕的皮膚被烈日曬的不疼麼?
「不用,如果做錯事沒受到教訓,那會不知悔改的再犯相同的錯!」毫不留情的拒絕,說出刺激人的話。
當然,權慕錦自然也包括在其中。至從攤上這麼個女人後,他在她面前的一切控制力的武力值歸零!
「最後幾分鐘了,不刺激我能行麼?」說完拉著沒良心的女人走進民政局,花了幾十塊錢拍了兩張單人照,領了離婚證,心里緊跟著也空了。
看著手機里的幾個未接電話,權慕錦說送顧若瑾去上班,卻被她以自己開車來為理由拒絕。
望著她決絕離去的背影,突然發現,她除了那張紙條外,就是給他無止境的背影,從未…回頭過。
——
看著手中的離婚證,顧若瑾有點悵然若失,這是她一直希望的結果,可為什麼心里會有失落?
錯覺麼?
別傻了,這是她最正確的選擇,免得日後兩人反目成仇,在怨恨中過活。
在心里不斷的安慰自己,這樣也好,不必擔心失了身、丟了心,變成一個盼著丈夫歸來的怨婦。
「一切都來得及…」喃喃的把離婚證抱進懷里,幸好還沒有彌足深陷。她不否認權慕錦有著對她構成吸引的魅力,只是她把持住自己,不能放任。因為,這樣的男人不屬于她,幸福,也與她阻隔!
她,沒有能力擁有幸福!只要身邊的人過的好,她,也就好!
——
回到金海灣別墅打算在權慕錦回來之前收拾好東西,走進庭院看著自己結婚帶進來的行李被亂七八糟的扔在地上,而她蓋過的被子,被塞進大大的綠色垃圾桶中。
冷然的看著站在二樓陽台上的女人,顧若瑾眼底含著譏諷,以為她和權慕錦離婚了,她就能理所當然的做權慕錦的老婆麼?
那男人的性子,恐怕就是跟老太太鬧翻也不會從……她,什麼時候這麼了解他了?
「顧小姐,拿著你這堆…破爛,趕緊滾吧!」雙手撐在欄桿上,尖酸的指著地上橫倒著的行李,眼底蓄滿鄙夷。「不用謝我,我只是…看不慣家里有髒東西。」
權慕錦的妻子,只能是她的,除了她沒人能勝任!
得瑟的權苒顯然自動屏棄是顧若瑾甩掉權慕錦的事實,沉浸在將要成為權太太的美夢中!
顧若瑾懶得理這個做白日夢的女人,免得平白掉了身價,和她淪為同種人。
默默的蹲在地上收拾東西,突然,眼前一道黑影略過,‘ ’重物落地的聲音,緊接著響起幾聲重物落地滾動撞擊的聲響。
「賤人,誰叫你把我東西扔出來,快、立即撿回去放回原位,否則本小姐讓你滾蛋!」面部猙獰的指著樓下的鐘點工,沒有任何氣度的要挾。
什麼東西,既然趕扔她的東西,讓她在顧若瑾面前丟臉,給她等著瞧!
「你是自己走還是要我動手把你扔出去?」權慕錦冷著臉從門外款款走進了,瞧都不瞧顧若瑾一眼,跨過泳池,坐進躺椅里。
見此,權苒一喜,連忙說道︰「錦哥哥,這賤人居然把我東西扔出來,什麼東西。」
「賤人說誰呢?」眼底隱藏著憤怒,即使這女人不再是她女人,別人也同樣說不得罵不得。
一門心思訴苦的權苒沒听出端倪,急急的指著顧若瑾道︰「賤人說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