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太妖孽 第六十一章 被捉到了

作者 ︰ 離情記

一連‘噗’的好幾聲,六大門派掌門的身子更是被打的向後劇跌,口中吐血;若不是他們武功高強,被這魔頭一打,肯定早趴在地上起都起不來了!他們覺得丹田中的氣息都在急劇流動,那魔頭看似輕輕的一掌,卻讓他們的真氣幾乎倒流!他們若堅持運功,一個不小心,他們直接就會走火入魔!

對于一個武功高手來說,不能使武,只能看著自己被別人玩弄于鼓掌,就已經是極大的侮辱!而他們都是大門派的掌門,更是站于萬人之上的人!這魔頭的用意,豈是險惡可言!

博弈看著那魔頭似笑非笑的模樣,他覺得如今的處境簡直就是閻羅殿的入口!頓時,博弈額頭上幾乎都沁出了冷汗;不論五髒六腑中傳來的劇痛,他覺得自己的聲音甚至都像是被人掐住了似的,說出一字一句都極為費勁。

「魔頭!難道你九神教要插手我們江湖之事?!若你這般做無異于是與我們六大門派為敵!」

「出家人以慈悲為懷,施主,您何必要插手我們六大門派之事。」明穗師太說的極為誠懇,一臉不想起戰的模樣;但是明穗師太心底卻是沒有底的,那魔頭神出鬼沒,在江湖上更是飄忽不定,那魔頭如果忽然狂性大發,她甚至都不敢肯定自己還有沒有命回去。

「我們六大門派從不與魔教有任何牽扯!如今你這魔頭出手傷人,未免是欺人太甚!」呂意的面色極為難看,想他堂堂昆侖派的掌門何時受過這種屈辱!心中不甘至極,想起那魔頭不知點了他們什麼穴道,讓他們若一運功,這丹田處就生疼至極;他向來習慣以武風雲六派,如今居然落得這般被動!叫他怎能不氣!怎能不恨!

泰刀派的吳嚴只是捂著胸口並沒有說話,一雙眼楮陰毒如蛇的盯著那紅衣瀲灩的魔頭。

除了博弈、吳嚴、呂意、明穗師太之外的其他人,早就被那氣流打的連說話都成問題了,萬華派的萬虎復只是擦了擦嘴邊的血跡,蹙著眉說不出話;他顯然覺得如今的處境太過凶險,若他們六人合力去攻那魔頭,能不能贏更是一個未知數;若是贏了,他們必然元氣大傷;若輸了,他不敢想。

而六大門派中,就數峨嵋派的徐荷武功最弱;她此時雙眼已經翻白,嘴唇邊的血與身上的狼狽,讓她看起來慘不忍睹。

若不是她身邊的綠衣女子拉了她一把,她只怕已經早無顏面的跌倒了地上去!那綠衣女子其實名喚徐幽兒,自從八年前首任掌門徐沐兒死在了那魔頭手中,從此而後,徐荷就開始自稱為掌門,畢竟她資歷最老,也無人敢反駁;但是徐幽兒卻是打從心底不服氣,論心智與應變能力,這徐荷比她不知差了多少!

雖然心中這麼想,但是門規嚴厲,她必須得忍下來;隨即她就與徐荷一塊兒去了那鐵元宗賀壽,但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繼八年前峨嵋派受到重創之後,靜意師太與太雪師太年歲已高,平素最疼的就是徐沐兒!一連串的嚴重打擊,人才凋零,更是讓師太萬念俱灰,一氣之下居然撒手人寰了!如今峨嵋派更是隱隱有被淘汰出局的趨勢,這點發現,讓徐幽兒心中極為憤懣。

而被徐幽兒扶著的徐荷,暈了一會子後居然回神了!她一看清了不遠處的紅衣男子,更是想起了八年前的人間煉獄,整張臉都因恐懼而變得有些扭曲了起來,突兀的就大叫了起來!

最讓人錯愕的是,徐荷一看見那魔頭居然轉身就跑,連披在身上的臭布片也不要了;另外五大門派的掌門人一看更是鄙薄至極,這般的東西居然還坐上了峨嵋派的掌門!真是有辱門風!

但是徐荷的尖叫聲還沒有停,整個人的聲音兀然間就像是啞了似的;最後她更是一個猝不及防跌在了地上,一邊擺手一邊大喊︰「別殺我!別殺我!我不想死!」

這徐荷的忽然癲狂,其實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八年前,自從那小女娃掉下了山崖後,那魔頭忽然一邊殺人一邊笑,遍地殘肢,隨後她更是親眼目睹了那魔頭以各種殘忍的方式虐殺眾人!熱熱的血濺了她滿臉,讓她最為深刻的就是一顆人頭還迎面朝她臉上砸了過來!那人頭猙獰看著她的模樣,嚇的她登時失禁!雖過了八年但是還讓她嚇的心有余悸;如今她一看到那魔頭就會想到那人頭的猙獰模樣,仿佛噩夢重現!

另外的五大門派心驚膽戰,雖然忍不住瞧不起那徐荷,不過他們更擔心的是自己的性命;癸步月本是似笑非笑的,但是當他看到了那徐荷後,忽然冷哼了一聲,眨眼間艷麗的臉就開始泛著滿滿的不耐。

「真是有礙觀瞻呢。」癸步月的語氣中帶著笑意,他本想殘忍虐殺徐荷的動作卻忽然頓了下來。

五大門派的掌門人心登時被提的老高!生怕這魔頭下一秒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

我鬼鬼祟祟的躲在小土狗背上,看著那六大門派不停的說,著實心中松了一口氣!若我現在神不知鬼不覺的逃跑,不知有幾層把握?丫的,老娘拼了!我就把右手手腕一抖,朝地上大力一抽,我是想借著鞭子的力道然後直接躍出去使輕功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動作太過流暢?我一下子就跳起了好幾丈!剛想喝彩,卻喝不起來了。

五大門派的掌門都不敢相信的看著那姑娘的一舉一動,這魔頭還在這里啊!她居然敢跑?!簡直是不要命了!

他們只看見那姑娘手腕一抖,鞭子一笞,便讓她整個人便宛如彩蝶般翩翩躍出了數丈之遠,那姑娘的身影忽然就向天際飛了出去!但是,他們卻發現那魔頭突然就不知怎麼出手的,眾人只覺眼前一花!遽然發現,那姑娘的鞭子已經不知何時被那魔頭的輕而易舉的縛在了左手手腕上!隨即那魔頭忽然抿唇一笑,那笑當真是讓天地失色;眾人只瞧見他雪白的手腕微微一使力兒,居然把那鞭子就是狠狠一扯!

那本是飛出極遠的姑娘,卻被那魔頭借著鞭子,生生扯了回來!

最讓他們大跌眼鏡的是,那魔頭左手縛住鞭尾,右手居然還勾住了那姑娘的腰,更是讓那姑娘不得不貼近他的身子!吐氣如蘭之際,那魔頭的語氣更是說不出的魅惑與輕佻!

「唷,這哪里來的一個美姑娘?」

登時,六大門派的掌門人心中豈止是驚訝,他們背上一下開始流汗,心中有些不安;難道、難道那姑娘與那魔頭果真是相識的?!這麼一想,當即讓他們心中駭然的無以復加!這魔頭如今讓人聞風喪膽,這姑娘既然與他真的相識?!太過讓人覺得匪夷所思!但是依那魔頭睚齜必報的狠毒性子瞧,讓他們面上更是猶如死灰。

「我、我、我不是美姑娘、你、對、錯了、錯了……」隨著他一張美艷的臉緩緩的湊近,讓我只感覺他身上妖嬈艷香更是迎面而來;害羞的不行,只能把兩只手抵住了他的身前,阻止他與我愈發曖昧的距離。

八年了,他居然沒有變一絲一毫,風華絕代比之往昔,更勝當年!但是丫的,我真是恨不得腦袋來一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我、我居然不敢看他?!不、不對,丫的、完了,我緊張啊!老娘咋又緊張起來了!一緊張,讓我下意識的就閉上了眼楮不敢看他……

「為什麼不敢看本宮呢?本宮難道不美嗎?小小難道不喜歡嗎?恩?」因為我閉著眼楮,感覺卻更加敏銳。

他邊說,性感的紅唇更是從我的臉頰曖昧滑過,隨即他的紅唇便緩緩的滑到了我的頸項;他的唇極軟,隨著他曖昧又輕佻的動作;讓我頸項上感覺到,那是一陣讓人渾身酥麻並且為之顫栗的觸感;登時,腦袋都開始不听使喚了;隨即,他又眯著那雙嫵媚上翹的桃花眼神色不明的審視著我。

眾人更是震驚至極,完全沒想到這個魔頭會如此輕佻,還是完全不顧場合的張狂!一想到那魔頭對那姑娘的舉動居然還如此親昵,讓他們的呼吸更是急促了起來,只想著該怎麼保命!

「癸步月!你、你、丫的、丫的、小土狗!護駕!快護駕!小花!你們跑什麼!給我回來!回來!」我喊的都要氣結,若我沒記錯,記憶里,小土狗可不是第一次當逃兵了!它

都長這麼大了,都這麼威武了!丫的真是只長個子不長膽啊!咋看到癸步月還是像老鼠見了貓!而我更是清楚的看見,居然連小花也叛變了!

「瞧瞧,瞧瞧;他們可都不要你了呢,最後,還是只有本宮最舍不得小小,還是本宮最喜愛小小呢。唷,來讓本宮好好瞧瞧,小小,出落的可真美呢;美的,可真讓本宮心動呢。」他說就說唄,縛著我鞭子的左手手腕還輕輕一松;又像小時候一樣,拿縴美的手指挑起了我的下頷,強行逼著老娘去看他那張禍國殃民的臉!

癸步月那雙狹長惑人的桃花眼更是帶著一種瀲灩的神色,善于演戲與戲弄人的他,讓我一下也分不清楚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與他之間的氣氛,曖昧又危險;但是總是有人瞧不過去的,這瞧不過去的人,可是大有人在。

「你這魔頭!想來那臭丫頭便是你要尋找的人吧!如今,我可否先行一步?!」呂意的聲音極為惱怒,他在昆侖派也好,任何別的地方也好!從來都只有別人在他面前卑躬屈膝的,哪里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離經叛道過?!這一氣,讓他一下就忘了與那魔頭武功的差距,整個聲音里更是透著一種我‘年紀比你大,你就該听我的’的權威。

其實也不是呂意的錯,他貴為一派掌門,自然是容不得別人挑釁的,他活了半輩子都是這麼過的,一下子要他忍,他哪里忍的下來!

果然,呂意的話一出口,立即讓其他五派的人極為不滿;他們覺得呂意為人居然如此自私,因為他說可否先行一步,說的不是我們,而是我;那意思是,他現在可以走了嗎?絲毫不顧別人死活。

萬華派的萬虎復又是一個一根筋的人,本來那美姑娘與那魔頭居然如此親昵,讓他心中驚愕至極又是震撼到了極致;他覺得此時處境凶險,自然眾人應該齊心協力才是,但是那昆侖派的掌門一言一語皆是為了自己,讓他心中徒生厭惡。

博弈心中則是盤算著到底該如何讓自己躲過這一劫,身邊的弟子有的更是嚇的早已跌倒,幸好他今日帶來了數量眾多的弟子前來,還能給他當幾個替死鬼;想到那張狂的丫頭居然和啊魔頭相識,心中又懼又恨,若那丫頭在那魔頭面前告他一狀,依那魔頭對那丫頭的親昵來說,他絕對難逃一死!

博弈的臉色愈來愈難看,不行,他堅決不能這麼坐以待斃!他早已隱瞞眾人故意害的掌門走火入魔而亡!鐵元宗誰人不知只有他才有權利與掌門說話?!如今若他死了,怕是要遺臭萬年!不行!絕對不能就這麼死了,無論如何他也要逃過這一次!就算是不擇手段!

明穗師太一听到昆侖派掌門人呂意的話,眼中閃過閃過一抹驚愕,隨即卻是搖了搖頭,不作任何言語。

因為徐荷被那魔頭嚇的一時半會兒沒緩過神兒來,最吃驚的就是她身邊的徐幽兒;徐幽兒簡直完全沒有想到,到了這等險要關頭,昆侖派掌門人呂意作為資歷最老的掌門人,居然會說出這種為人不恥的話!

秦刀派的吳嚴則是冷笑了一聲,這聲冷笑尤其突兀!讓呂意登時就感覺到了是他太心急了!不該當著眾人的面前,如此妄語!

我听著那呂意的話,更覺得什麼名門正派,全是狗屁……只有到了關鍵時刻,大難臨頭各奔東西才是他們的寫照!隨著我向呂意望了過去,卻剛好與癸步月拉開了一點兒距離。

癸步月本來理都不想理,但是忽然被拉開了距離,讓他更是百般不耐的抬起了頭;一張絕美的臉上盡是陰鷙,讓呂意看的心中忽然就‘咯 ’一聲,那魔頭如此陰冷的神色,好像打擾了他與那姑娘說話是極其十惡不赦的事情!

「想走?」癸步月的語氣戲謔,臉上忽然就成了似笑非笑的模樣,讓人探不清楚他真實的想法。

我覺得癸步月這種語氣一般沒好事……但是一些人就不知道了,呂意本來打算連忙點頭的,但是覺得若做的太過急切,實在有失掌門之威嚴,于是他便神色冷凝的點了點頭。

忽然,卻听本來一語不發的秦刀派吳嚴暗罵了一聲「蠢貨。」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場的人皆是听的一清二楚。甚至連博弈都不否認呂意真是實實在在的蠢貨!那魔頭是什麼人?他若是正常人,又豈會叫人聞風喪膽?況且,與那魔頭講道理?那也得看他想不想講!

呂意一听那秦刀派的吳嚴居然罵人,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這語氣,怎麼听就是罵他的!呂意當即怒不可遏,他覺得吳嚴身為掌門的資歷比他少了不知多少,他有什麼權利來罵他?!呂意頭一轉,準備狠狠的就剜了吳嚴一眼,卻發現吳嚴看都沒有看他這邊!

呂意心覺破罐子破摔!干脆直接就道︰「你這魔頭,休要猖狂,如今你已重傷我們各位掌門,凡事,還是留條後路的好!」呂意的意思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況且花無百日紅,得罪那麼多的人,不說明著被人打擊,也許就會陰溝里翻船!眾矢之的,當然危險!

其實呂意說的是沒有錯,但是錯就錯,他根本就估計錯了癸步月是個什麼樣的人!癸步月心狠手辣,一旦做了不給自己留後路的同時,更不會給別人留有一絲翻身的機會!不然,他又是如何謀奪九神教,最後無人敢反駁呢?這本身就是一個疑惑了。

此時,除了博弈;其余的三大派的掌門與徐幽兒,只是看著那魔頭心中就透出一絲畏懼;若要合力去打那魔頭,實在是太過淒慘的法子,不異于自尋死路!說到底,他們覺得呂意就是那半輩子的掌門威風作的怪,因為呂意為人強勢,這點與博弈雖然相同卻又不完全同;他們都是容不得別人不把他們看在眼里的人!但是不同的是,博弈是把命優先在前,而呂意卻是把威嚴與自尊優先在前!

倏地,五大掌門與徐幽兒卻看見那魔頭哼笑了一聲,語氣居然帶上了笑意,雖然他的聲音好听至極,卻讓人無端惶恐。

「說的好。」

癸步月這麼一說,眾人當即驚呆了!這次不止眾人驚呆,我也一愣!丫的,他什麼意思啊?!昆侖派掌門呂意丫的是被氣的發昏了,他又玩啥啊?!

呂意面上也是一陣驚愕,卻著實模不準那魔頭的想法,讓他只能鐵青著臉。

「既然昆侖掌門都如此說了,若本宮不做些什麼,豈不是太不通情達理了呢。」癸步月抿唇微笑,但是那笑卻笑的極為危險;讓呂意本是站著的身子倏地就搖了幾下,仿佛連站都站不穩了;心中卻還有一絲僥幸,不止他,另外的五大掌門都覺得,那魔頭是要放他們一條活路了?

癸步月更是輕輕的放開了我,越過我緩緩走向了那六大掌門;讓人可惜的是,不論六大掌門怎麼的祈禱,癸步月下一句話就變了味兒。

「本宮近年來忙于尋人,倒是沒有顧忌到你們這群廢人;不過如今看來,依昆侖掌門的話,本宮應該重新思量才是;這般的好的機會,怎麼能。」

癸步月又惡劣的停了下來,眾人都猜不準那魔頭到底要說什麼,只覺得整顆心被他的一句話就弄的一上一下,而那魔頭,顯然極為享受看著眾人一副害怕的模樣。

呂意的心里更是一萬個不踏實,他完全料不準,下一刻等他的是什麼,那種感覺,比起知道自己要死,完全有過之而不及。

倏地,癸步月忽然大笑了起來,那聲音中帶著一種癲與一種狂,更多的卻是一種享受;他享受,眾人畏懼他的模樣;他享受,听到那些廢人求饒的聲音,他喜歡看到那些廢人無能的模樣,最讓他享受的是,他喜歡那所謂的人命在他手中如脆弱的花一下就湮滅的樣子!那感覺,讓他很喜歡。

這八年,他就是靠著這些他喜歡的感覺,來渡過本不該只有他一人的日子;既然他不快,那他更願意成為別人的噩夢,更願意讓別人顫抖的看著他!

癸步月的身段本就極帶美感,這般招搖的笑意,讓他整個人都蒙上了一層陰郁又妖嬈的暗光。隨即,他捋了捋發絲,驀地就止住了那狂肆的大笑,微微的笑意好似人間最無害的優雅模樣,但是話語卻是極其惡毒。

「本宮怎能辜負你們的期待呢?本宮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你們跪地求饒,亦或是被扒皮抽筋的模樣了。哪種比較好呢?不如男人閹割女人毀容,如何?」

果然,癸步月的話語一出,讓除了徐荷之外的五大門派掌門勃然變色,他們早就听說那魔頭多的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人法子!那魔頭根本就是以折磨人為樂!簡直是不折不扣的變態!

我看著癸步月的背影,他的背影很美;他話語中隨心所欲的癲狂比起八年前更甚,是的,他若不好過,他就會讓全天下人都跟著他不好過!以前我小時候本來還以為他是說著玩兒,卻哪里想到他真的是這麼想的。他總是戲弄我,開玩笑,句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讓人無從分辨;但是,現在我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很心疼他,他明明這麼美,無一處不美的大美人,但是不管如今他做了什麼,我一定都是怪不了他的。

若不讓他得到一絲的光明與溫暖,那麼他一定會不停的毀滅與不停的虐殺;雖然不清楚他的想法,但是我覺得他一定是以奇怪的方法讓他自己得以慰籍;也不知從哪里沖出來的勇氣,讓我一下子就沖上去抱住了他的腰,鼻息間頓時就盈滿了他身上那妖嬈的艷香,迷惑人心神的香氣。

「癸步月,你別這樣。」

------題外話------

晚歸的離子看到了親們的呼吁,因為離子不是專職寫手最近家里又是裝修又是啥啥,弄的手忙腳亂的忙亂不已,咱一定爭取每次多更一點……咱也想更很多,但是離子只有一雙手*_*離子給各位大小美人請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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