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背後輕輕抱住了他,但是丫的老娘心底是沒底的……感覺到他被我抱住了之後,輕輕的顫了顫;但是還沒來及等我研究,他轉過了身時,唇就是邪媚的勾起,一邊優雅的替我理著額發,語氣更是帶著輕佻的調笑,只是他的眼底卻是釀著一種深不見底的陰霾,那種陰霾像是難以融化的萬年冰封。
「別哪樣呢?」
「我、我是說,不、我、我只是擔心你。」被這麼一雙幽深的桃花眼就這麼盯著,他艷美的容顏上連一絲情緒都沒有透出的,完全讓人捉模不透;但是也就是那般的風華,一個淺笑或者是一個凝眸,還是極為惹人心跳;讓人更是感覺身至雲端似的,飄飄然的。
但是癸步月居然冷哼了一聲,他挑起了我的一綹發絲輕嗅了嗅,另外一只縴美的手更是在我的鎖骨上曖昧的流連了起來,至他手指上傳來的細膩觸感,惹得我一陣輕顫。
癸步月似乎特別滿意我在他懷里的模樣似的,又強勢的勾住了我的腰,逼得我與他的距離愈發的近;他的紅唇更是移到了我的耳畔,如蘭的撩撥氣息讓人臉紅心跳。
「黎小小,本宮從來不需要任何人的擔心;但是,既然是你擔心本宮,那麼本宮倒是有一個立即見效的法子。」
「什麼?」在他泛著艷香的懷里已經讓我昏昏欲醉了,他那風情萬種的模樣,更是宛如引誘天使偷嘗果實的惡魔;那蠱惑的模樣,更是讓人想忍不住就答應了他說的一切要求。
「小小你瞧,這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本宮這些年可是飽受相思之苦呢,難道小小就忍心本宮為伊消得人憔悴嗎?況且本宮這心可是疼的好厲害呢,小小,本宮的好小小,你就把你自個兒送給本宮吧,好是不好呢?這一來,也能一解本宮的相思之苦;二來,小小你就可以和本宮一直在一起了呢;每日呢,就算小小想要距咱們這有萬里之遙的藩國玩意兒,本宮也定會馬不停蹄的派人去給小小弄來;這兩全其美的好法子,小小,好是不好呢?小小,你就應了本宮吧。」
「應、應什麼?好、好……」我听的迷迷糊糊的,其實什麼都沒听清;只覺得他的聲音太過娓娓動听,導致我听的最清楚的就是你就應了本宮吧……
癸步月一听到我說好,他嫵媚上翹的桃花眼波光流轉之際,褪去了深不見底的陰霾;頓時一睇一笑間好像含著盈盈橫波似的,美的不可方物。
而遠處的人只是覺得那對男女美的像一幅畫似的,宛如一對天作之合的璧人。
最先回過神的的是鐵元宗的博弈,他本來以為要命喪于此了,但是卻看見緊要關頭那姑娘居然抱住了那魔頭!他震驚的已經完全不能以言語來形容了!更讓他驚愕的是,那魔頭不僅沒有殺那姑娘,言語間毫不避諱的親昵調笑,更是讓他覺得驚世駭俗!他完全沒有想到那魔頭一改往日陰晴不定的毒戾作風,竟然會是如此模樣!頓時,這種發現讓他更是急速思索了起來。
昆侖派的呂意看著遠處的兩人,眉頭更是蹙的死緊!現下看來,那臭丫頭不僅是與那魔頭相識,恐怕還是相識已久!若不出所錯,依八年前那小女娃墜崖的年齡來想,多半是那個女女圭女圭,但是那女女圭女圭怎麼可能沒有死?當時眾多人可是都親眼瞧見那女女圭女圭是墜入了那萬里深淵般的崖底!八年前那小女娃的出現便是鬧的滿城風雨,況且鐵元宗一役,那魔頭也多半是因那女娃才會發狂;如今這魔頭更是無惡不作惡貫滿盈,若那女娃助紂為虐,他們昆侖派定要早早防備!
萬華派的萬虎復心中則是滿滿的嘆息與驚疑,他完全沒料到這麼個漂亮姑娘,居然與那魔頭扯上了關系?!雖然那魔頭的皮相生的太過出眾,縱然怕是一個男人都會被誘惑!但是那漂亮姑娘年紀不大,若跟著那魔頭又豈會有得什麼好下場!那魔頭天生性子本就反復殘忍,人命在那魔頭眼里可以算是兒戲;他可不想那般的漂亮姑娘,最後因那魔頭成了香魂一縷隨風散!
峨嵋派的徐荷因為武功弱,在那魔頭出手之際,另外五派的掌門人更是下意識便後退,倒是把徐荷給置于風尖兒了;所以另外五派的掌門雖然受了傷,卻未被一掌斃命;但是徐荷卻未來得及躲,隨後她又想起了八年前的噩夢,神智與武功更是一團糟,一直都被徐幽兒扶著;說徐荷蠢,也是真的蠢,徐幽兒武功雖不如徐荷,但是卻在關鍵時刻故意躲在了徐荷身後;如今徐幽兒不僅沒受傷,這徐荷更是無意中便成了眾人的肉盾!
徐幽兒本來以為那姑娘只是個武功厲害的,若是與尋常相比,只怕別人也是不敢小瞧;不過,當那姑娘居然當眾沖上去抱住了那魔頭!她幾乎懷疑自己看錯了!她覺得那姑娘不是大膽了,簡直就是不要命!但是那魔頭居然卻還如此的和顏悅色!讓她對那姑娘的身份大為不惑時又有些猜疑,自然而然就聯想到了八年前的那個小女娃;雖然八年前她與那小女娃在鐵元宗壽宴前只有一面之緣,但是那小女娃卻給了她極深的印象。
她如今還記得,那小女娃那時身著一身鵝黃碎花綠小裙,整個人看起來俏生生的像個女圭女圭;她就那麼頑皮的跟在了那魔頭身邊,看起來極為精致討喜;可是這模樣生的好的多如牛毛,但是她記憶最清晰的就是那小女娃的一雙眼楮;雖然只是匆匆一瞥,那小女娃的眼中卻是極為干淨的,干淨的好像任何污穢都不會留在她的眼中;而本該干淨的一雙眼楮,卻隱隱泛著只有成年人才有的嘲諷,兩種互相矛盾的東西,卻結合的協調至極,讓人不得不多看一眼。
緩緩的,徐幽兒就下意識的把那小女娃的臉與這姑娘的臉對比了起來……
天棄庵的明穗師太臉色則是極為不好,這天下的女子不論犯了多麼嚴重的錯誤,最終都會投在她們天棄庵,證明有悔過之心;但是那姑娘不僅僅沒有悔過之心,居然還與那魔頭勾結!實在是讓她不恥!而且那姑娘更是目無尊長!居然如此對峨嵋派的徐荷掌門,徐荷本就是她的長輩!她理應挨著教訓才是!她本來還想把那姑娘拉進她們天棄庵,但是,現下不說別的,就論那姑娘與那魔頭的親昵舉動來說,就算那姑娘想投在她們天棄庵,她定是一萬個不同意!
泰刀派的吳嚴則是陰沉沉的看著遠處,六大門派中,就數他最深沉了;在眾人都被那魔頭一掌擊中之時,連博弈都面露恐懼,但是吳嚴卻只是黑著一張臉,並沒有驚訝與恐懼之態;讓人不由得琢磨,這秦刀派的吳嚴怕是藏的最深的人了。但是每次該有的禮數吳嚴掌門都不會少,讓人只覺得他陰郁了些,待人卻還是極為禮數周全的。
而我在癸步月的懷里本來有些飄飄然的,但是一看便看到了那博弈似乎與天棄庵的明穗師太說了什麼;讓人不得不警惕。
「那博弈不會又想玩什麼花招吧?」我覺得博弈就是那種為了命為了權,什麼不擇手段的事兒都干的出來的人,往往也就是這種人最數人擔心。
「他?」癸步月一張艷美的臉本來泛著不屑,卻忽然微微蹙眉了起來。
「癸步月,你怎麼了?」他的唇比起初見時的嫣紅,似乎白了些許;讓他一張本就膚白如雪的臉,更顯的有些過于白皙了。
「你這魔頭!任你如何狂妄,看來,不論是八年前的那個小女娃還是如今的這姑娘,都是最能讓你為之分神的人啊!」倏地,那本是躲在一旁的博弈忽然站了起來,語氣更是說不出的得意。
明穗師太更是對著其他的五派掌門不知說了什麼,讓他們一下子都站了起來,眾人面色雖然不一,但是聲勢明顯比剛才壯大了許多。
除了萬華派的萬虎復一臉蹙眉的模樣,其他的掌門顯的極為放心。
「博弈!你這個老不休的!你亂說什麼!信不信我讓小花咬的你們男的不能人道女的不能生育!」我氣的齜牙咧嘴,趕緊吹了吹脖子上掛著的一個流紋鏤空金哨子;果然,本來‘逃跑’的小花與小土狗,立即撒著丫子歡快的奔了過來……
博弈一听,當即一張老臉立馬綠了,氣的當即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萬華派的萬虎復則是瞪大了眼楮,這姑娘說話可真是彪悍!深深的覺得這姑娘說的這句話,與那魔頭先說的男的閹割女的毀容,有點曲工異同啊……
呂意的一張臉則是鐵青著,他覺得這丫頭太過放肆!一定得狠狠的治治!這天下哪里有這麼張狂的姑娘?!居然敢這麼和他說話!就算是武林世家的公子小姐,哪個看到他不一樣還是卑躬屈膝!那丫頭沒有對他恭維不說,居然還是如此一副張牙虎爪的模樣!但是一瞧向那丫頭跑來的一匹白狼和那黑灰黑灰的蛇,就是一陣蹙眉。
明穗師太此時更是覺得那丫頭太過歹毒,這月兌口而出的話,處處為了那個魔頭!簡直是給天下的女子丟盡了臉!
徐幽兒一听那姑娘月兌口而出的話,心里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而泰刀派的吳嚴則依然陰沉沉的,面上不見有得勝之喜,亦然不見有被辱之怒。
癸步月一听我的話,勾唇一笑,居然還順勢靠在了我的身上;不知道他是真是沒力氣還是假沒力氣,雖然他並不是很重,但是他丫的一個男人身上一半的重量都這麼壓著我,還是讓老娘……
隨即,我瞪了瞪小土狗,小土狗一臉哀戚的模樣,好像要它當癸步月的靠枕是會丟了它的小命似的;小花更是識時務者為俊杰的馬上靈活的就從小土狗身上跳了下來,又繞在了我的右手手腕,它的老巢……
「小小,本宮只想靠在小小身上,本宮才不要靠在那別的地方;若是離了小小,本宮感覺這內息混亂的更厲害了……」他說完還咳了咳,艷麗的臉上更是少有的帶上了一絲柔弱;好像如果我拒絕了他,他就會死一樣……
我瞪了他一眼,就你最矯情!
癸步月則是覺得好不容易的一個偷香竊玉的機會,他怎能放過?他絲毫不在意博弈等人的話,更是不顧及他自己的安危……
但是博弈等人,那是正道的楷模啊!豈會放過一個消除魔頭的機會?!
「你這丫頭,怕就是八年前的黎小小了吧!今日這魔頭必定葬身于此!若你跪下來求老夫,說不定老夫還會留你在這世上苟延殘喘!」博弈看著癸步月愈發蒼白的臉色,好像十分引以為傲。
其余的掌門一听博弈的話,面色更是囂張了起來,那眼神兒好像是說,若你求饒,也許我們會考慮留你一命。
明穗師太的面色更是當下就冷凝了起來,道︰「女施主,若你執意與那魔頭在一起,怕是會給天下女子丟盡了臉!」
而靠在我懷中的癸步月,眼神更是閃過一抹陰鷙,隨即不知怎麼的,他的紅唇卻忽然溢出了一絲血跡,那血極紅,讓他一張傾城傾國的臉上頓時就顯的愈發妖嬈;我看著他紅唇旁溢出的血,著實嚇了一跳!哪里還管那些狗屁掌門說些什麼,連忙拿出了小帕替他擦了會兒那紅唇旁的血跡。
「你、你還好嗎?」
癸步月隨即點了點頭,但是丫的,這模樣怎麼看怎麼不像好吧?!我越想越氣,朝那些‘正派人士’冷笑了一聲。
「博弈,若你自持正派之首,不如就與我說說,你是怎麼下毒的?」
我本來是堵博弈的話,以為他會不好意思講;沒想到,他居然還輕蔑的道︰「老夫看你武功詭異,容詞潑辣,自當要提防著!若不是徐掌門與你打斗之時你松了心神,不然老夫也不易把這毒下在了你的身上!不然,那魔頭怎會不設防的中了毒!」
「女施主,你先是對峨嵋派掌門不敬,而後對我們又是百般不尊,這光天化日之下,那魔頭?畢竟為男子,你一個姑娘家居然還與那魔頭如此親昵!當真是目無尊長!」明穗師太更是一邊說一邊念阿彌陀佛,言語中更是透出一種傲慢。
「你這魔女!如今你先是打傷了徐掌門,對她百般羞辱!你年紀不大,但是這般做就是不把我們六大門派放在眼里!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黃毛丫頭!」呂意說的更是一臉奮起,好像我百般羞辱的不是徐荷,而是他似的。
萬虎復則是依然蹙著眉,他覺得下毒這茬兒確實不地道,但是畢竟處境凶險,他也不能說什麼了。秦刀派的吳嚴則是在讓人難以察覺之際居然笑了笑,那是極為諷刺的笑,也不知他是在諷刺何物。
徐幽兒則是暗想,如今她的處境總算是不再那麼凶險了,那種劫後余生的感覺,讓她看著徐荷的眼神中更是閃過一抹狠毒的光。
「你這魔女,還不束手就擒!」博弈說完就是一聲長嘯,他一手提著青銅鐵環,居然還把劍給插回了劍鞘中!博弈覺得不過是一個不禁打的縴弱姑娘,能有什麼了不起?沒了那魔頭的撐腰,她就什麼都不是!而且那少女三番幾次出言侮辱他,讓他大失顏面!這次他就以他最引起為傲的內力與那少女相拼!他內力不說一甲子,卻也是大有所成!那少女被打中就是當場斃命!就算沒有被打中,他有自信,以他的內力&8302;便可將那少女的經脈全全震斷!博弈越想越覺得暢快,便以極快的速度朝我和癸步月沖了過來!
‘噗’的一聲,眾人卻立即驚訝的瞪大了眼楮,不敢置信至極!他們幾乎以為自己眼花了!癸步月更是微微驚訝的挑了挑眉。
眾人只看見那本該被一掌斃命的少女,十指芊芊,卻奇跡般的接住了博弈真人的一掌!而且博弈真人更是以內力與那少女拼的,博弈本是想讓那少女斃命不說更是出丑,卻未想到反被那少女以內力給霎時彈開了數丈!
博弈被震的吐血,面色上更是止不住的震撼與驚駭!這麼個縴弱少女居然能抵過他的內力!他不止驚訝更是覺得前所未有的屈辱!
昆侖派呂意的瞳孔更是一下就放大了些許,他本來還想好好教訓教訓那個臭丫頭!此時他感嘆幸好自己沒有出手,不然別說出手了,這出丑的人就是他!呂意看著博弈那種既驚訝又恨的咬牙切齒的模樣,心里真是一萬個幸災樂禍。
萬華派的萬虎復也是大吃一驚,他本來還覺得以博弈的年紀,去對付這麼個姑娘當真是有些滑稽;想暗中幫那姑娘一把,卻未曾想到那姑娘居然生生與博弈對上了一掌,並且絲毫不露下風!
明穗師太臉色更是極為不好,她本來還想這姑娘武功不俗,若入了她們天棄庵還能為她所用!若她表現的好,自己說不定還能把她納入自己的門派之下,卻又哪里料到這姑娘居然身懷高超武藝!她覺得自己門派沒有人才,但是眼前這個姑娘又不會為她所用;讓明穗師太更是覺得越看那丫頭越討厭!定要想個陰損的法子廢了她的武功!
秦刀派的吳嚴則是冷冷一笑,他就知道那少女定不會像表面那般簡單!若那少女當真草包又如何會不怕死的上前來挑釁?!
徐幽兒則是臉色急變,她覺得那個丫頭說不定能助她登上峨嵋掌門!
六大門派中人心思不一,唯一相同的便是詫異至極,想那癸步月也是千年難遇的武學奇才,更是年紀輕輕便坐上了九神教的教主之位;那姑娘年紀不大,雖然比起癸步月那魔頭微微略遜一籌,但是也是極其不能讓人小覷的存在!
我看著眾人面色不一的臉,心中發笑;什麼武功,我武功從來就不是最厲害的!癸步月更是慵懶的靠在了我的身上,看都懶得看那群‘正派人士’的一臉惺惺作態。
倏地,博弈的臉色忽然急變數遭!他臉色開始發黑,那模樣好像要吞了我似的︰「你這卑鄙的妖女!居然使毒!」
他說完還不夠,準備又朝我沖過來;但是還沒等他沖過來,小土狗就是對他一陣齜牙咧嘴外加狼嚎,小花更是威脅的開始吐信子,讓他不甘的生生逼退。
而博弈此話一出,眾人心中訝異至極,從開始到現在,這姑娘都未曾近身過他們,又是何時下的毒?!他們一瞧博弈的臉色,心中更是有些難以言喻的駭然,博弈那模樣,根本不像是中毒,給人感覺卻好似快要走火入魔似的。
「我使毒?這是你自找的!」我呸了一句,癸步月听我這麼說更是微微的笑了起來,雖然他的臉色依然蒼白如雪,語氣卻依然從容不迫︰「他怕是人老了不中用了,這點兒事就這般大驚小怪,還作什麼鐵元宗的師尊,唷,還是趕快去下地種田來得實在些。」
博弈一听,臉色更黑;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丫頭其實沒使毒,但是他若不這麼說,他的臉色定會叫人看了笑話去!只能把髒水先潑在那丫頭身上!而且那丫頭的內力邪的很,在他與她對掌時,他就感覺有什麼一下自動自發的竄進了他的筋脈之中!或者說,是那丫頭的內力帶著劇毒!若與她對掌,那丫頭古怪的內力在他體內張狂亂竄逆流而上,幾乎要把人生生逼得走火入魔!
而本來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明穗師太與昆侖派的呂意,此時臉色都好不到哪里去;他們覺得真是失策,這丫頭邪的很,況且他們覺得和一個姑娘對手雖然有失風範,但是贏了這到沒什麼;若輸了,那實在是會叫天下人恥笑!不說門派聲譽,這般的作為若傳了出去,掌門的為人甚至都會被人質疑!萬般都討不得好的!
萬華派的萬虎復則是覺得有些質疑,那姑娘從來沒有挨到過博弈真人的近身,怎麼會下毒的?
秦刀派的吳嚴卻一眼就看穿了博弈那惱火卻又咬牙切齒的模樣,知道他到底在氣什麼;可是這般拙劣的髒水,除了那單細胞的萬虎復,是個明眼人都瞧出了問題所在!他覺得真是丟盡了身為掌門人的尊嚴!
幾位門派的掌門人都在關注那博弈,但是徐幽兒此時卻深深看了遠處少女一眼,不由得好好的打量那少女了起來;那姑娘一雙杏眼,看起來顧盼含情,瓊鼻小小,紅唇彎彎。
若說容貌,那姑娘是一個美人坯子卻說不上傾國傾城;但是這麼瞧著,讓人覺得驚艷的便是她一身如火的氣質。本來是讓人恐懼的蛇被她就那麼笑嘻嘻的握著,反倒顯得她整個人都俏皮了起來。她身上帶著有著一種亦正亦邪的感覺不說,渾身更是泛著一種與這亂世浮寂格格不入的蓬勃朝氣;神采飛揚的致使她的一舉一動都極為吸引人的眼球。
剛開始,幾乎所有的人都覺得那姑娘不自量力,但是她先是以天下人皆不敢使的長鞭,打的徐荷遍體鱗傷狼狽至極;而且她仔細的瞧了瞧那徐荷破掉了衣衫,一個痕跡一個裂口,無疑都是精心控制的,鞭鞭又剛好打到都是讓人覺得疼痛難忍的穴位!力道卻又剛好沒有讓人皮開肉綻!
依照姑娘準備逃走時,鞭子笞在地上之後,那地上可是一下就裂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兒的!就以這力道來瞧,她覺得,那姑娘根本就沒有拿出實力!徐幽兒不信,這點其他在座的掌門人沒有瞧出來;或者他們早就瞧出了端倪,只是身為掌門的自尊作祟,不承認罷了!這點,相信也是眾多掌門想懲治她的原因吧,畢竟那些個掌門,都是實打實的勤奮修煉得到了如今的成就;一見這姑娘年輕輕輕的,武功卻出奇的好;他們自個兒的門派中又並沒有出這種人才,怕是嫉恨的恨不得當場廢了那姑娘的武功!
而現在,就在那姑娘與博弈真人對上了一掌時,恐怕那些掌門心中已經不是還想著要不要廢了那姑娘的武功了,想的怕是那姑娘會不會回過頭兒找自個兒算賬!這六大門派中,鐵元宗博弈的武功如今在高手榜上為七,她們峨嵋派的徐荷派為十,昆侖掌門呂意為八,第九便是天棄庵的明穗師太。
她雖然听說那萬華派的萬虎復掌門不喜與人爭斗,低調的很,但是既然能坐上掌門,這武功又哪里會差了去!秦刀派的吳嚴掌門,她覺得他為人陰沉沉的,一雙眼楮像毒蛇,她更是從來沒瞧見過吳嚴在眾人面前顯露自己身手,每當別的掌門若提到要與泰刀派的吳掌門比試比試,反倒被他婉拒了!但是她也不是沒懷疑過吳掌門的身手,徐荷那個蠢貨更是試了不知多少次,最後卻仍然被吳掌門巧妙的躲了過去!吳嚴這個人,讓她一直是覺得六大門派中最要小心之人。
但是如今不說別的,這麼一來,怕是也沒人敢說那姑娘不自量力了,那姑娘今日大出風頭,一連威震了六大門派掌門;甚至連她都覺得那姑娘有些邪,卻說不準是個什麼感覺。
徐幽兒畢竟是以旁人的眼光來瞧,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如她那般十分理智的。
「女施主,如今你居然死不悔改還對博弈真人使毒,真叫天下人恥笑!」明穗師太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好像說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但是我根本沒心思在這里磨蹭了,那博弈是給我下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毒;這種毒並不厲害,卻會通過觸模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身上;而小花卻是一遇到毒便會給予我警示的;但是因為後來小花一直呆在小土狗身上,所以並未察覺;最後在我吹了哨子後,剛好小花繞在了我的手上,我便發現了癸步月的臉色開始微微泛白!
「小小,你這般擔心本宮,是不是證明本宮在你心里愈發重要了呢?八年來,小小定是不曾忘記過本宮,是不是呢?」癸步月卻仿佛絲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毒似的,他的語氣帶著笑意,似是魅惑卻又似是其他;一雙勾魂的桃花眼,更是燦爛的。
「癸步月,你怎麼就不擔心你自己的情況啊!要不是我給你化解了大部分的毒……」我說道這里,卻發現他一張艷麗的臉上開始帶著愈來愈重的濃濃笑意,顯的他慵懶的靠在我的懷里,更顯的他平添了一絲妖嬈之態。
「癸步月、你、你笑什麼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知道了……」丫的,他看起來總是不吃驚,總是一副運籌帷幄在手中的氣定神閑模樣;但是他如果是知道我身上有毒,為什麼還要踫?!
「溫香軟玉在懷,叫本宮如何會去作那無趣的柳下惠呢;一朝牡丹花下死,便是做鬼也風流。況且要本宮忍住不抱著小小嗎?忍?本宮可不知忍為何物呢。而且本宮的小小,又怎麼會對本宮置之不理呢?本宮就是要小小一門兒心思都只能撲在本宮的身上,本宮就是要小小變的一刻都離不開本宮,本宮就是不想讓小小有了其他心思,去理別人呢。」癸步月帶著盈盈的撩人笑意,一雙勾魂的桃花眼瀲灩無雙;雖然他此時已經身重劇毒,卻依然不改那一派悠閑的風情萬種模樣。
「丫的、你、妖孽、算、算計我……」真不知道該說他大膽還是不要命,算準了我不會對他置之不理,算準了老娘會為了他去找藥,這點發現致使我當即氣結……
------題外話------
咳咳,離子努力了,雖然依然沒萬起來,咳咳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