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太妖孽 第八十六章 盛宴震撼,那寵駭三國的姑娘

作者 ︰ 離情記

「那鵝黃色衣衫的姑娘是何人?」打扮頗為華麗的姑娘面色微微疑惑,一看就是深閨中,不知世事的貴冑小姐。

「這怎麼回事……」另外一個姑娘著了一身翠綠襦裙,與那打扮華麗的姑娘如出一轍;只是看起來有些膽怯,沒有那打扮華麗姑娘的跋扈。

「那人是可是東平太子?真俊俏,如今東平的實力也不同往昔,听說東平太子妃的位置還是空懸呢!」身著華麗的姑娘瞅了那東平一眼,不由得贊揚。

「我還是覺得那攝政王……他要是能看我一眼我就滿足了……」那有些膽怯的姑娘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遠處生的魅惑眾生的紅衣男子,眼中盡是傾慕。

「那喜怒無常的毒辣性子,你真是被那攝政王的美色迷昏了頭!那種人就是天上的,你也敢想……」衣著華麗的姑娘冷哼了一聲,顯然是覺得太過不切實際。

膽怯的姑娘這麼一听好像被淋了一盆冷水,隨後,她就發現了不止是美艷的攝政王,還有那汝南國的皇子,他們的目光有種共同性。「那汝南的青之皇子也好是俊美……不過,那鵝黃衣衫的女子是何人!你看,他們可都瞧著她。」

這一句聲音雖然小,卻還是在深閨姑娘們的議論里炸開了鍋。

一些風流公子們則是注意到了那一抹鵝黃色,因為距離遠也瞧不清穿的是盛裝還是便裝;雖然沒看清楚生的何種模樣,但是,風姿楚楚的身段,還是讓他們忍不住微微驚嘆;就從這身段來瞧,已經在這所有女子中,直壓群芳;他們不禁開始有些期待,甚至有的都開始詢問,那是哪家的千金。

「東平太子,你看夠了嗎?」看著那東平太子看著我的眼楮出神,就有種說不出的尷尬與憤怒,那種審視的眼神,就好像老娘是貨物一樣!

東平太子冷冷一哼,顯然是沒料到自己會愣神;他瞪了我一眼後,就對上方作揖道︰「攝政王,如今本太子的兩名侍妾皆死于這婢女手中,應要給本太子一個交代吧……」

東平太子雖然一直听聞傳言,說那攝政王雖然為男子,卻極賦美貌;反之,那攝政王為人卻是詭計多端,手段也是殘忍至極的,可以說是在八國中,危險系數位列第一;但是東平太子覺得傳言便是傳言,他雖然為那攝政王的美所震撼,本想說的不客氣些;但是那攝政王的氣勢逼人,讓人心生畏懼,理直氣壯的話語更是不自覺的就虛了起來。

東平太子本在等待那上方之人問他,卻未料到;那人只是意興闌珊的把玩著酒杯,理都沒理他;明明只是把玩酒杯,卻感覺那動作都透著難掩的撩人風情。

「東平太子,為何你認定是這婢女殺了太子的兩名侍妾?她既為婢女,應該無理由殺太子的侍妾才是。」說話的人是青之,他慢吞吞的說完,就惹來了不少少女的矚目。

「本太子剛去時,看見先就死了一個,隨後更是看到她們互相撕扯,難不成本王的侍妾還會自殺不成!」東平太子有些惱怒,侍妾死在了別的國家,就是十分讓人覺得難堪的事情!這是象征著他無能!他貴為太子,怎麼能忍受如此的風言風語傳了出去!而且多數名門女子都是盛裝來宴,只有婢女才穿便裝!

我看著東平太子那惱怒的模樣,心中冷笑,掃了周圍一眼;若按敵人的思路來想,一定是給了那些侍妾什麼好處;那些侍妾才做了如此的蠢事!這黑鍋想讓我背上去,深想一些,便是讓東平與菑陽交惡!或者可說是變相性的與癸步月交惡,同時,那暗中之人還能拉攏東平不說並且還得了百毒心經的斷本;這坐收漁翁之利,一石三鳥的算盤打的未免太響了一點兒!

不過這個暗中人是誰?青之?他為汝南使節不說更是昆侖派弟子,但是他如果做了這種事一旦被查出來,根本就走不出這菑陽!

此時氣氛緊張,就連坐在下方的菑藩王與皇後,面色緊張的連一句話都不說。

「怎麼不可能,也許就是自殺。」笑嘻嘻的朝盛宴中走了過去,順便拿了一顆葡萄扔進嘴巴里,真甜。

那些風流的公子哥們這才看清了那鵝黃色衣衫的姑娘,那姑娘未施粉黛,卻生的杏眼桃腮;一身靈動月兌俗的氣息,比那遠看的一眼更為驚艷;那姑娘只是隨意的吃著水果,就讓不少的風流公子哥們都頻頻矚目;但是他們看到了那姑娘一雙螢藍的杏眼時,禁不住又是一愣,這般模樣的姑娘竟然是異瞳;本來有的公子哥們甚至都開始動心思,瞧這姑娘穿的是便裝,定是婢女了;不過她生的好,看能不能弄回去當個玩物;但是一看到那雙蠱惑至極的螢藍瞳孔,一雙禍國的眼楮,無人敢染,他們心中萌生退意。

東平太子一听那悠哉的話,頓時,怒火中燒的就吼道︰「你這婢女,莫要口無遮攔!本太子親眼看到的事情還能有假不成!」

「那依太子所言,我的動機為何?」瞥了那東平太子一眼,隨即又笑道︰「今日我與太子第一次相見,我為什麼要殺東平太子的侍妾?這不是太矛盾了嗎?」

話落,周圍又引起一片議論之聲,暗想那鵝黃色衣衫的婢女好是伶牙俐齒;而高坐上方的某妖孽則眯眼瞧著這一切,似笑非笑的;青之則是蹙著眉看著這一切,神色不明。

東平太子冷冷一哼,道︰「本太子身份尊貴,你一介婢女,難道會沒有起心思!今日這事也無須多說,死者已矣,你還是隨本太子回東平!」

東平太子一語下來,高坐之上的紅衣男子嘴角微微上翹,那笑意極冷;顯的他那張臉愈發的妖美,他繼續漫不經心的飲酒;只是這飲酒的動作異常好看,透著一絲勾魂奪魄,讓不少姑娘都紅了臉頰。

青之的臉色繃得極緊,握緊了拳頭,誰人不知東平太子流連于花叢中?實在不行的話……

「太子听過一個詞嗎?我覺得形容太子十分恰當。」轉了轉眼球,笑嘻嘻的瞟了他一眼。

東平太子看著她顧盼流離的神色禁不住還是微微失神,饒是閱女無數他還是怔了怔;隨即,東平太子自大的笑了笑,他身份高貴,暗想這姑娘怕是覺得能隨他回東平而要喜極而泣吧!

眾人也是屏息了一會兒,不知道這姑娘會說出什麼來。

那姑娘卻依然悠哉的吃著水果,笑的極其和善︰「我贈太子四字,夜郎自大。」

這四個字,不少人都覺得這婢女當真膽子好大!若惹怒了東平太子,那婢女怕是死無全尸啊!頓時引起軒然大波!

一直眯眼瞧著這一切的某妖孽則勾唇一笑,眸中掠過一抹玩味;青之則是擔憂的蹙緊了眉,暗想她身份為婢女,若被那東平太子討了去……

「大膽!你一介婢女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如此伶牙俐齒,那可就別怪本太子不憐香惜玉了!」東平太子眉頭豎的老高,雙眸怒瞪!

「太子請便。」愜意的吃著水果,老娘倒要看看,他所謂的罰酒是什麼?

眾人幾乎都是搖了搖頭,暗想這婢女未免太過囂張;只有幾個知道內幕的人,比如菑藩王與皇後之流,比如那日在內殿的王孫貴冑,他們雖然知道攝政王對那姑娘極為寵愛,但是攝政王到如今都不說話,這難以琢磨的心思果然不是常人所能及的。

東平太子氣的臉色漲紅,看著那狡猾的婢女,一時氣的說不出話。

「來人!給本太子把人帶上來!」東平太子對身旁的一個小太監猛的揮手,小太監得到示意,則立即匆忙的下去了;東平太子忽然又瞪了我一眼,冷道︰「這可是你自找的!」

東平太子說完就發現那狡猾的婢女居然還白了他一眼,導致他臉色當即變的鐵青。

本來是一場歌舞升平的盛宴,卻因為這事鬧的眾人都緊張了起來;東平國勢力雖然不是極強,但是一旦與別的國家聯合起來攻打菑陽,那也定是讓人有些頭疼的事情;若發生這種事情的是在小國,人命低賤的則是哈哈一笑就過去了;但是發生在此地,這里也不是小國;東平與菑陽一向關系淡漠,若此事沒有處理好兩國交惡,一著不慎便會鬧的最終狼煙四起,雙方難討得好;況且,那兩個侍妾似乎還頗得東平太子的喜愛,若弄的僵了,兩頭都不好收場。

青之的臉色更是非常難看,這表面看上去的盛宴,實則就是危機暗浮!

坐在上方的紅衣男子則是斜倚在偌大的華椅上,他用一只極美的手支著頰;勾魂的桃花眼慵懶的半闔,神色不明卻也不見半點慌張;他喜怒難辨的不知在想些什麼,隨即就瞟了東平太子一眼。

東平太子本是氣的火燒火燎的,卻突然感覺渾身有些發冷。

半晌,那小太監則帶著一個藍衣婢女走了上來,那藍衣婢女一進來發現是如此大的陣仗,一下子就嚇的軟了腿。

「奴婢、奴婢……」

「嗦嗦什麼!把你知道的給本太子說出來!」東平太子冷著臉,若不是這藍衣婢女來告訴他,他恐怕連侍妾死于誰手都不知道!何等的恥辱!

那藍衣婢女咬了咬牙,就突然瞧了我一眼,好像下了什麼決心似的;這藍衣婢女的容顏對于我是陌生,丫的根本就沒見過這號人物!

「奴婢、奴婢因為被分配在了後花園,所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她開始似乎與一位女子在後花園拉拉扯扯,她一直說什麼‘我才應該是太子妃。’;拉扯之際,她就忽然從懷里拿出了一把匕首,似乎是在威脅那個女子;那被威脅的女子不從,掙扎間,她居然、居然就把那匕首刺、刺……」

那藍衣婢女說到刺時似乎像是回想起了那場景,被嚇到了似的;青之越听臉色越難看,東平太子越听臉色也是越鐵青,他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個樣子的;而高坐之上的紅衣男子則是輕輕的冷哼了一聲,看著那作證的婢女神色莫測。

周圍的人則是唏噓了一把,覺得那婢女好大的野心,想成太子妃不說,居然敢刺殺東平的侍妾!當真是不要命了!這次若不想與東平國交惡,這婢女怕是不能留了。

「繼續說。」東平太子看那藍衣婢女好像極其害怕,一直不說下文,有些不耐煩了起來;那藍衣婢女好像是強忍著害怕,又吞了吞口水。

「隨後、隨後這有一幕剛好被另一個女子看到了,那女子一來就看到此等景象便開始與她爭吵了起來;最後她似乎連那個女子都想殺了,那個女子駭的一下跪了下來,邊哭邊喊,似乎是要她放過自己;哪里知道、哪里知道她根本就不管不顧,掙扎之際,還是殺了……而後的,東平太子便看見了……」那藍衣婢女哆嗦著說完,看到我忽然盯著她瞧,她神情閃爍;連忙起身,就哆嗦著對我道︰「奴婢、奴婢只是把知道的說出來八了,你、你別殺我!東平太子為奴婢做主啊!」

不得不說,那藍衣婢女如此一說;眾人則都是蹙著眉頭,搖了搖頭,覺得這婢女居然為了一個太子妃之位就殺了侍妾,心思太狠毒了。

東平太子一聲譏笑,道︰「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這婢女還想狡辯到什麼時候?沒想到你如今戀慕本太子,可是你居然殺了本太子的侍妾,罪該萬死!」

「就是,你還是快認了!說不定攝政王會從輕發落……」那藍衣婢女不停的煽風點火,隨即道︰「奴婢實在沒想到事情會如此,你還不快快向東平太子認錯,說不定太子會憐香惜玉的不計前嫌!把你提升為侍妾!」

「你不是菑陽國的人嗎?何時主子成了東平太子?誰知道你說的是真還是假。」白了那藍衣婢女一眼,她臉色一僵,隨即冷道︰「太子大公無私,奴婢當然是所言句句屬實。你莫要狡辯,還不快認了罪!」

「你還狡辯什麼!還不認罪?!這人是你們菑陽國的,她有什麼理由誣賴你!」東平太子冷笑連連,又道︰「人證物證俱在,鐵證如山!你還想說什麼!你一介婢女居然還想成為本太子的太子妃!不知羞恥!」

青之听到這里,那捏著杯子的力道,讓人看了恐怕會覺得那杯子要被捏碎了;最後四字,讓上座的紅衣男子狹長美眸閃過一抹陰鷙,打量了一番那東平太子;隨後,他閑閑的勾起了唇,那種運籌帷幄的氣勢;讓眾人都不敢放肆,畢竟無論如何,那最為危險的人,至始至終都不曾說一句話。

「那麼,我有兩個疑問,若太子解答了我這疑問,我自當認罪。」笑嘻嘻的吃了一顆葡萄,那東平太子听後則是輕蔑一笑,那藍衣婢女則是一臉不信你能玩出什麼花招的模樣。眾人則是覺得那鵝黃色衣衫的婢女好是膽大,青之眸中閃過一抹驚疑,一直未說話的紅衣男子則依然慵懶的看著這一切。

「問題一,菑陽與東平,誰更為國富民強?」

東平太子听後面色一僵,卻還是道︰「菑陽。」

藍衣婢女蹙了蹙眉,顯然是搞不清那鵝黃色衣衫女子的心思;不止那藍衣婢女,除了那慵懶的紅衣男子;眾人幾乎都搞不清楚那鵝黃色衣衫姑娘的心思。

「請問太子,可否把那把匕首呈上來?」東平太子愣了愣,覺得她玩不出什麼花樣,便揮袖道︰「叫人把東西呈上來!」

片刻,那匕首便被呈了上來,眾人更是都只敢悄悄的看著這一切,不敢言語。

「問題二,那把匕首的做工精致卻顯然不是從菑陽而來,太子可知這匕首從何處而來?」

東平太子一愣,顯然沒注意到;但是若在此地輸給了一個黃毛丫頭,他一國太子的面子都要掉光了,他咬牙道︰「也許是你從別人手中偷來的!」

這個理由頗為牽強,讓藍衣婢女的身子也是一僵;一直看著這一切的一雙狹長的美眸則是掠過一抹冷嘲,青之則是覺得這東平太子說的話實在是有**份。

「偷?那太子可否去看看那匕首的圖騰?」笑嘻嘻的聲音響起,東平太子只能憋著怒氣去看了一番,看到那圖騰頓時就冷著臉不說話。

「太子難道還想說,我為了殺太子的侍妾;故意千里迢迢的去睢寧王室,取了王室的匕首還要忍著發現了被砍頭的大罪;然後明目張膽的殺太子的侍妾,最後暴露于天下,這般拙劣的故意找死嗎?而且既然菑陽比東平還要強,我為何要舍近求遠?若我沒猜錯,就算為東平太子妃,這每個月的賞銀,還沒有菑陽王宮二品宮女的多。我與東平太子今日第一次相見,這一切不是太可笑了嗎?」

顯然,如果在此時此刻東平太子還要誣陷她說她是睢寧的奸細的話,更不可能了;天下皆知,因為睢寧與菑陽一樣,都是極強的國家;最重要的一點卻是睢寧與東平一直交好,如今東平的皇後就是原來睢寧的公主!還需要奸細嗎?

眾人又是一陣驚詫,覺得那婢女好的伶牙俐齒,兩個問題便把局勢徹底扭轉了過來,好是厲害。青之則是又慢慢飲酒了起來,他就知道她沒那麼簡單;高坐之上的紅衣男子則是意興闌珊的瞟了東平一邊的人,似乎覺得極其無趣;這般拙劣的計謀,他的小小豈會應付不過來?

這一看就是一場誣陷,那藍衣婢女還不死心,道︰「你巧舌如簧,也許就是你故意弄來了睢寧的匕首,這樣才能洗月兌嫌疑!」

「夠了!」東平太子一聲厲喝,如今糾纏下去已經沒了道理;殺人還需要特意去睢寧王宮嗎?睢寧王宮又是人想去便去的?現在局勢盡向那鵝黃色衣衫的婢女那邊倒去!不行,若如此,天下人可會嘲笑他的!他只要咬死了這婢女愛慕他,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匕首一事本太子不管,但是人證還在!本太子身份高貴,你若不是愛慕本太子,虛榮心作祟,如何會想做太子妃?」東平太子狠狠的盯著我,他這話一出,旁人立即議論了起來,是啊,太子妃,將來的皇後!就算二品宮女的俸祿比太子妃的多,但是皇後呢?說出去,你是願意作一個錢財豐富的宮女,還是一個有地位的一國皇後?

看著東平太子開始咬死這一點,心中有點不爽,丫的你以為你是誰啊,還皇後,太後老娘都不稀罕!

一時之間議論聲四起,顯然都把老年定位成了一個想當皇後的女人……

青之的臉色極冷,他怎麼也是不相信她會看上那東平太子的,那東平太子著實就是為了臉面,才如此的犧牲一個女子的名節!

正當此時,一直未說話的那個美艷攝政王卻發出了一聲輕笑;這聲輕笑雖然極其好听,但是讓不少的人都感覺頭皮發麻;隨即,就傳來了一聲慵懶的聲音。

「誰說她喜歡東平太子?」

這帶著絲絲魅惑的聲音卻讓在場極多的人都變了臉色,能讓這美艷的攝政王開口;這鵝黃色衣衫的姑娘到底是什麼身份!東平太子的神色更是一僵,半晌不能言語;青之的面色也是有些怔忡,他本來還以為那魔頭不喜她了,畢竟那魔頭心機深沉,極難琢磨;青之以為她已經被無情的貶成了婢女,所以那魔頭才會一直不語。

整個人群倏地就像炸開了鍋,雖然听聞那美艷的攝政王似乎為一個姑娘還砌了金殿,不過人們都以為是市井流言;那攝政王是何人,毒辣不仁的性子不說,野心天下之人怎會愛慕于誰?畢竟誰都沒有見過那傳聞中的姑娘,就算傳言傳的再厲害,也難以相信。

「頑皮呢,還不過來。」上方那慵懶的男子眨著那勾魂的桃花眼就輕輕一笑,那一笑艷麗至極,頓時就讓許多的女子都怔了,連一些男子看的都為之失神。

那魅惑的聲音帶著的寵溺,是眾人根本沒听過的;他們只知道他殺人如麻,手段殘忍,這樣一個人居然會對一個姑娘如此說話!不少人都驚愕的甚至張大了嘴巴。深閨中的姑娘們有的羨慕有的忌妒,一個個都咬碎了銀牙;但是那些姑娘們雖然羨慕,卻還是不敢直直去看,心底還是生著抹不掉的畏懼;畢竟上一秒笑的魅惑下一秒笑著叫你去死,這就是那人的性子,眾所皆知的性子。

這等親昵的聲音,不止是在場的眾人驚駭,就連菑陽國的王孫貴冑都沒有人听過!能讓那美艷的攝政王如此的,那鵝黃色衣衫的婢女,會不會就是那個傳言里的姑娘了?砌金殿,三國中無人能及的寵愛?不以外形而論,就單論勢力而言,那東平太子與美艷的攝政王根本比都不能比!論權利與手段,可以說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如今天下誰人不知那美艷的攝政王勢力披靡,無人敢與之爭鋒;而一直說那婢女喜歡東平太子的話,不攻自破。而且就算為東平國的皇後,能享受的到的,絕對還是遠遠不及那攝政王能給予的;就算是攝政王身邊婢女的待遇,說不定比那皇後都高出了不知多少了去;這,就是無人能及的權利所附帶的東西,與差別。

又不是都瞎了眼楮,若論外形就更可笑了;攝政王風華絕代與那東平太子站在一起一比,恐怕那東平太子才會丟臉丟到姥姥家了;一比之下,東平太子本來有些俊俏的容顏,看起來就是一個打雜的路人……

青之的眼楮則凝固在了那走走停停的鵝黃衣衫的女子身上,她倒是沒變,根本就不怕那魔頭;她向他走去不說,還走走停停的邊走邊拿好吃的……

「來啦。」左手拿著玫瑰酥,右手捏著甜粉糕就朝他走了過去;丫的,這台階沒事做那麼高做什麼……

那姑娘鬼靈精怪的模樣,讓眾人都忍不住為她捏了一把汗;那攝政王說一不二,同一句話更是不會重復兩遍;听到那攝政王的話,如今誰不是拼足了馬力去回話,生怕答錯了就被那喜怒無常的人給削掉了腦袋;她居然也不怕,就這麼磨嘰著朝上方走過去!

東平太子的臉色極其難看,那婢女到底是什麼身份?但是那兩個侍妾就這麼白死了?不說那兩個侍妾,他這次就會丟很大的臉!他絕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雖然他東平不是極強的國家,但是一旦與別國聯手,也不會讓別人討得了好去!

剛邁上去,感覺腰上一緊,就被張狂的攬到了他的懷里,那泛著妖嬈香氣的懷抱里。

「啊,我的玫瑰酥……」丫的差點掉了!吃了一口,就笑嘻嘻的悄聲問︰「這台階沒事兒做的這麼高做什麼,是不是俯視眾生的感覺比較好?」

他莞爾一笑︰「俯視眾生?不錯呢。」隨後他就慵懶的瞧著我手上的玫瑰酥,被他看的發毛,連忙護住了玫瑰酥。

「你、你看什麼……這是我的……早知道就吃完了再上來好了……」小聲的嘟囔了一句,以為沒被听到,沒想到某妖孽的耳朵太尖了。

「好小小,你給我嘗嘗,好不好?」他笑的嫵媚多情,還配合的微張紅唇,真是性感的要命。

「好、好、給、給你……」被他那勾人模樣弄的臉頰生了紅暈,一下子神魂顛倒了起來;他那模樣,讓女人看了愛憐,連男人可能都忍不住拒絕……情不自禁的就伸出了小手,把粉紅色的玫瑰酥小心翼翼的給他嘗了……

感覺他似乎不喜歡吃著玫瑰酥,他吃東西的模樣很是好看,他邊吃還眯著眼瞧我;那雙勾魂的桃花眼里帶著濃郁的佔有,看的我一下子就帶著一張紅彤彤的臉低下了頭,默默吃甜糕……

事後我發現,給他嘗東西,這是我人生中極其錯誤的舉動!丫的他簡直是無時無刻都在算計著我!

「為什麼不穿本宮為小小準備的那件盛裝呢?不過,沒穿倒也是對的。」他支著下頷,一邊玩弄著我的發絲,時不時又開始香艷的撫模我的頸項,根本不顧場合……

「啊?你知道我會來嗎?」其實最開始就穿的那件,穿了之後才發現明顯和他的配對兒的……那件鵝黃色的,可惜,那件被那個婢女給用水弄的濕掉了……

他只是笑而不語,瞟都懶得再瞟下方一眼;閉上了那雙勾魂瀲灩的桃花眼,開始閉目養神。

妖孽還閉目養神……我繼續靠在他懷里默默的吃甜糕……

這親密至極的舉動,除了之前知道那攝政王有多寶貝這姑娘的菑藩王與皇後,還有一些極少數的王孫貴冑之外;其余人臉色又是震撼一變,顯然是覺得極其匪夷所思!他們之前只是有對號入座的心態,猜那姑娘會不會就是傳言中的那個;如此從這舉動來瞧,想來絕對是真的了!那砌金殿的事情,也定是真的了!這麼一想,他們身子一冷,立即想自己先前有沒有對那姑娘不敬;一些先前嚼舌根的姑娘們嚇的臉都青了,那風華絕代的攝政王,他懷中的那個姑娘一定就是傳言里的那個了!一些膽子小的姑娘們都嚇的直接回府了,生怕那姑娘會計較,別說她們自個兒了,可能會連同整個家族都完了!

青之則從她開始上台階時便看著,他心底就如放出了一條毒蛇似的,他甚至還希望她直接摔一跤,不要上去;至那次看她與那魔頭跌入水中的一次,已經都差不多有半年了,半年未見,卻發現她剛走到那魔頭身邊時,那魔頭便旁若無人的把她拉進了懷里。帶著濃濃佔有欲的行為,讓青之握著酒樽的手極緊,心頭有些說不清的復雜感覺。

東平太子本來還想若實在不行也不能讓他自己下不了台,就討了這姑娘去當做勉強算個交代;畢竟她生的俏皮,討人喜歡;但是一看到她居然是那攝政王的人,他心底震撼至極,怎麼可能?!雖然他貴為太子,但是他若與那攝政王站在一起,根本比都不能比;一看到那攝政王他就有些自慚形穢,卻還是極為拉不下臉。

「太子如此誣賴于我,只有太子能解惑一事,我便不計較啦。」愜意的靠在了我家妖孽的懷里,因為我這悠閑的動作;沒有惹得那攝政王發怒不說,那美艷的攝政王居然還由著她!這舉動又惹得一片人的驚駭;但是也懶得管那麼多,轉而是笑嘻嘻的看著那臉色鐵青的東平太子。

「你、說!」東平太子一看這事是沒戲了,別說那鵝黃色衣衫的女子沒殺人,就算人真的是她殺的,她靠著的人是誰?是如今權利最大的那美艷攝政王;他雖然為一國太子,但是與那攝政王相比,不說那攝政王凌厲毒辣的手段;就說奪兵權的魄力,他就望塵莫及;事情如此,他已經極其被動!

「我有一個特別喜愛的東西,但是那個東西好像被人偷走了呢;不過,那東西上有我的字跡,寫字的時候呢,我還特意在那墨里灑過一種毒料,若踫了那字沒有我的解藥,雙手的指甲可是會變成黑色的哦;東平太子,就讓我看一下你們的手吧!」

此言一出,有心人臉色一黑,這一時之間的反客為主還真是漂亮;她可能還掐準了時機,因為盛宴人也熙熙融融的到齊了;人到到齊後,菑陽的城門緊閉,無人能自私離開!如此一來,是誰偷了百毒心經,若在盛宴中被發現了,她說的是她喜愛的東西,你還能不給不成?!因為那字跡,根本做不了假不說,那字跡還帶著獨一無二的毒藥,誰能一瞬間就做出來!若逃,根本就逃不出菑陽!誰會料到她居然還留這致命一手,這姑娘好是狡猾。

頓時,因為我的一句話,盛宴場中又是一片凝滯。

------題外話------

^_^百毒心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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