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美國的時候剛好是上午十點鐘,諸葛詩托著疲憊的身子走進了酒店套房里的浴室,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小時,才磨磨蹭蹭的從里面走出來。
當她看到坐在客廳里的宇文賢閔,眼楮瞪的大大的,一時間僵在了原地。
「你,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里?」諸葛詩用力的抓緊了浴巾,生怕它一不小心會掉下來。
宇文賢閔掃了她一眼,諸葛詩只感覺渾身涼颼颼的,縴細的手指差一點抓不住浴巾。
「我為什麼不能來?」很顯然,諸葛詩剛剛的反應取悅了他,令他的心情大好。
諸葛詩皺眉,「這是我的房間,你就算是有事也要先敲門,還有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隨便進入我的房間,對我的名聲很不好。你是公子無所謂,但是我還是要嫁人的。」
殊不知這一番義正言辭的話,差一點上宇文賢閔掐死她。
嫁人?這個女人竟然還想要跟她撇清關系,想要嫁給別的男人?
她渾身上下他都看過了,該模的也早就模過了,甚至把她自己還要熟悉。她竟然想要把他甩開,難道是因為那個少年?想到這里宇文賢閔的臉色緊繃,站起身來一步一步的朝著諸葛詩走去。
這個丫頭只要一離開宇文宅,就會變得肆無忌憚,好似關在籠子里的鳥被放了出來那樣興奮。骨子里的固執和堅持,也都一一的展露出來。
就是這樣的她,才更吸引他的目光。
看著他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走過來,諸葛詩嚇的往後退去,心里忐忑不安,不停的告訴自己要冷靜。可是看到他眸子里的怒火,深邃的看不見底,幽深寂靜,她連呼吸都跟著緩慢了下來。
諸葛詩艱難的吞了一下口水,想要開口試著解釋,可是還沒來得及開口,就听到了尖銳的尖叫聲。
她整個人跌倒在穿上,因為驚慌不小心撤掉了浴巾,整個人呈現一種暴露的狀態。
宇文賢閔看著面前的美艷場景,只感覺小月復一股熱流涌了上來,渾身都變得燥熱了起來。特別是當他看到了她眸子里的驚慌,還有那粉色的蓓蕾,暴漏在空氣中顫抖著。那一抹粉色的驚艷好似在做著邀請,他極力的克制著自己,慢吞吞地轉過身,緩解著心里的火苗。
「趕緊把衣服穿好。」沉穩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嚇的諸葛詩連忙裹緊了浴巾朝著更衣室跑去。
一走進更衣室,她整個人都癱軟在毛毯上,想著他剛剛看自己的樣子,渾身都顫栗了起來。他的目光停在她的身體上,停在哪里都會帶起一股酥麻的感覺,舒服的想要令人申吟出聲。
諸葛詩只感覺有東西流出,身子也變得粉紅,隨後無力的倒在地上。
听到里面傳來的申吟聲,宇文賢閔差一點沖進去,腦子里又想起她那驚慌的樣子,瞬間冷了下來。他大步走進浴室,用冷水沖刷著自己的身體,一個小時之後,才從里面走了出來。
出來的時候,諸葛詩已經換好了衣服,看到宇文賢閔的目光有些躲閃。想到自己在里面那令人害羞的場面,無論如何也不敢去看他。宇文賢閔看著她的神色,若有所思,如果不是因為她還太小,他不介意要了她。
直到晚上的時候,諸葛詩才發現,原來宇文賢閔只訂了一間套房。
看著那舒服的大床,諸葛詩只好抱著自己的電腦朝著另一個房間走去,那是一張粉色的心形的床,很可愛。房間里的布置也都是可愛的類型,諸葛詩恍然明白,原來這里才是自己的房間。
她的臉瞬間紅成了隻果。
該死的,什麼事情都被她遇上了,真是丟死人了。
因為白天的事情太尷尬,加上因為時差的關心,諸葛詩早早的就睡了。等到宇文賢閔處理完公事回到房間里的時候,並沒有看到諸葛詩的影子。他走到另一個房間,打開門,看到床上那睡的並不安穩的身影,眼底柔和萬丈。
他走過去把穿著白色睡衣的她抱了起來,放在那張大床上,才掀開被子在她的身側躺了下去。
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他從心底里覺得滿足。
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像她一樣,給他溫馨的感覺,讓他貪戀著她的味道。
翌日一早,諸葛詩睜開眼楮,看著陌生的環境,露出了恍然的神色。她坐起身看著房間里的擺設,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睡在這張床上。
「醒了就去洗漱,早點吃飯,上午有人過來。」一身灰色裝扮的宇文賢閔從書房里走出來,把一分文件丟在桌子上,「這是最新的資料,你自己先看看。」
諸葛詩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實在是問不出口原因,只好悶悶地起身洗漱吃早餐。等到她把所有的資料看完,又查閱了自己所需要的東西之後,還是沒能看到宇文賢閔。
「不是說有客人要來的嗎?為什麼還沒來?」諸葛詩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景色,伸了一個懶腰。
坐在地毯上舒展著身體,讓自己的身體始終都保持一種最佳的狀態。
這具身體比起前世的那一具並不遑多讓,柔韌度好似進過訓練似的,非常的好。明明只有十幾歲,卻十分有美感,雖然腦子里的記憶被封印了,身體又渾身帶傷,但是不得不說的確是萬中無一的好。
也不知道本尊到底是經歷了什麼,好好地一個嬌小姐,變成了這個德行。
每個人都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面,也許她也經歷了許多不為人知的事情,所以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也許本尊的死亡就是因為受到了迫害,才導致她的重生。面前猶如遮蓋了一層迷霧,讓她看不清真相。
諸葛詩已經想好了,等到這件事情一結束,她會盡快的解決他們之間的恩怨。然後查清楚自己的身世,找到殺害本尊的凶手,也算是為本尊報了仇。
這一切都做完之後,她算是真正的重生了。
「我們這一次的目標就是這顆價值連城的古鑽?」諸葛詩看著照片上的資料,眼楮里露出了一絲迷茫。
宇文賢閔看著她的樣子,就知道她是在疑惑,「有消息稱這顆鑽石現在在美國的一處莊園里,住在那的主人是英國人,這一次來美國就是為了做一筆交易。至于交易的內容你不需要知道,只要你明白,美國那位需要的是這個鑽石。只要他得到了鑽石,那麼這個世界的格局就有可能會改變。」
「我就說為何這顆鑽石會出現,原來不是沒有原因的。看來血統有些時候是無法改變的,野心勃勃的人永遠都存在著。」諸葛詩嗤笑。
「可以這麼說,所以我們這一次的目標就是這個鑽石。」宇文賢閔把照片放在了桌子上,諸葛詩拿起來又仔細的看了一會兒,終于把手里的照片放了下來。
她手上的資料顯示,這枚紫鑽的名字叫做光之山,又稱光之山巨鑽。初磨成玫瑰型,重191克拉。1526年曾歸蘇丹。巴卑爾所有。後來成為莫臥兒帝國的珍寶。1738年又成為波斯王納狄爾沙赫的戰利品。
後來的事情,就眾說紛紜。
可以想象,這樣充滿了歷史意義的鑽石,是很多人想的也得不到的。于是,有心人便開始不停的尋找著,有些人也在利用這顆鑽石為自己創造著巨大的利益。
而這個鑽石的神秘來歷,更是讓人趨之若鶩,從而也塑造了它的傳奇。
「據記載這顆寶石可能在不同的人、不同的國家之間流落了五千年之久了,因為有些人認為古美索不達米亞早在公元前3200就有了關于寶石的記載。它最初可能有793個稜角,但經過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寶石匠的修飾和幾次小的精雕後,它現在僅僅留下了109個稜角。莫臥爾王朝在16世紀擁有這顆鑽石,但天有不測風雲,這顆鑽石卻被伊朗人偷走,而伊朗人又將其丟失在了阿富汗。隨即又輾轉到錫克教徒手中,最終它在英國停止了流浪。」後面的話就算是宇文賢閔不說,諸葛詩也知道是什麼,她低著頭眼里流光閃耀。
不得不說,這真的是很引人的寶貝,哪怕是帶著詛咒也不能阻擋趨之若鶩的人們為它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