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下午還有一更,親們5點左右來看吧,O(∩_∩)O)
徐子陵頓時語噎,他從來沒有看過林氏這般咄咄逼人的模樣,瞥見她嘴角的那抹冷笑,更覺得她是在嘲笑自己,立刻便怒不可遏地重重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就對著許蘿怒喝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那麼是非不分的人嗎,我同你說,今次會發生鐘姨娘這樣的丑事,十有八九也是你的責任,你堂堂一個主母是怎麼管理後宅的,竟然會讓這等丑事發生,本來我還看在你賢惠大度的份上,也不介意你進門這麼多年都沒給我生下一兒半女,你若不自己好好反省,還是現在這般態度的話,我不如一封休書打發了你了事,再娶一個能幫我治理好後宅的賢妻才好。」
許蘿也猜到了自己方才的話會激怒徐子陵,可看著他這般惱羞成怒的模樣,許蘿只覺得好笑,是多麼沒用的男人啊,才會把所有自己身上的問題都推到無辜發妻的頭上,林氏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嫁給這樣的男人,甚至還為他賠上了一條命,當真是死得太冤枉了,她若是現在還活著,恐怕會巴不得徐子陵趕快休了她,也好讓她早些月兌離苦海。
「怎麼不說話了,是沒話可說了嗎?」。徐子陵罵了一通,稍稍順了些氣,才皺著眉頭繼續與許蘿質問道。
許蘿實在懶得跟徐子陵吵,不是吵不過,是不屑,跟這種人渣爭吵,連她自己的檔次都會下降不少,許蘿便只是低了頭,言語順從地說道︰「老爺,此事是我做錯了,但現在事情既已經是這樣了,我們該想著如何解決才是啊,鐘姨娘已經關在那柴房三天了,也沒人與她送水送食物,我恐怕再耽擱下去,她就該先渴死餓死了。」
許蘿說了軟話,徐子陵的心里方才熨帖了許多,重新坐回椅子上,神色陰郁地說道︰「這麼死未免太便宜了她,這等人盡可夫的娼婦就應該讓她嘗嘗騎木驢的味道,她不是那麼缺男人嗎,我就讓她好好嘗嘗那味道,也好讓她知道背叛我是什麼下場!」
許蘿臉色微微變了變,她雖知道徐子陵不會讓鐘姨娘好過,但卻沒想到他真的不念一絲情誼,給鐘姨娘準備了最最殘忍的懲罰方法,別說鐘姨娘肚子里還懷著孩子,那孩子是何其無辜!?許蘿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住心中的怒火,只能放緩了語氣勸說道︰「老爺,這恐怕影響不好吧,若是讓外人知道這事,恐怕對您的官聲也不利,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看還是饒了鐘姨娘一條性命,打發她到那尼姑庵,讓她一輩子誦經念佛懺悔自己的錯誤,這樣更是妥當一些吧。」
「難道我還需要你來教我怎麼做事嗎,我主意已定,你不必再為那賤人說話,若是誰再敢為這賤人求情,別怪我翻臉無情!」徐子陵眉毛一豎,橫眉冷對地與許蘿說道。
許蘿當真氣極,恨不得沖上去給徐子陵**掌,可為了任務,她還是忍了,來日方長,她總有機會能夠替天行道,好好虐一虐這個渣男的。
下午的時候,徐子陵就讓人從衙門大牢里頭偷偷拿來了一個木驢刑具,緊閉了府上的大門,他心想著反正鐘姨娘偷人這事闔府上下也基本上都知曉了,便召集了所有人到花園子里集合,讓兩個粗使婆子把那木驢拉了出來。
許蘿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傳說中的刑具,不過就是一段圓木頭,下面安四條腿,像一張條凳,所不同的就是「凳面「不怎麼平整,而是呈圓弧形,且那「凳面」的正中間,有一根二寸來粗、一尺多長的圓木棍兒,向上豎著,許蘿知道這東西應就是代表那「驢毬」,也是為什麼這種刑具被稱為「木驢」的原因。
園子里站著的所有人看著這形狀可怖的木驢,臉色都不太好看,可誰也不敢說一句話,俱是噤若寒蟬地站在那里,卻都是將視線移向別處,不去看那「木驢」。
那鐘姨娘很快被幾個婆子拖拽到了花園里,她眼神極度驚恐地看著那木驢,開始拼命地掙扎起來,若不是她的嘴巴里塞著布團,恐怕定是會立即大聲求饒了。
「把這賤人的衣服給扒光了,按到那木驢上去!」徐子陵的神情一派陰狠,絲毫不留情地命令道。
那些粗使婆子們第一次做這種事兒,難免會害怕,面上透著些猶豫,連帶著動作也遲疑了幾分,卻又是听到那徐子陵一聲厲喝︰「還不給我快一點,磨磨蹭蹭地做什麼!」
粗使婆子們被徐子陵這一嚇,手上的動作立即就加快了,三五下就把鐘姨娘給扒光了,鐘姨娘身形本就縴瘦,此刻赤身地站著,那微微隆起的小月復就顯得越發明顯了,徐子陵看著鐘姨娘的小月復,眼神中又是閃過一絲怨毒,咬牙切齒地喊道︰「給我把這賤人按上去。」
幾個婆子立即將鐘姨娘抬起來,往掰開她的雙腿要往那木驢上按。鐘姨娘拼命搖著頭,慘白的小臉上滿是眼淚,嘴巴里不停地發出「嗚嗚」地嘶吼聲,園內的眾人俱是不忍,紛紛閉上了眼,許蘿終究還是忍耐不住了,站出來說道︰「老爺,這刑罰太過殘忍,鐘姨娘雖是有錯,但罪不至死,我看……」
「你給我閉嘴!」徐子陵狠狠地瞪了許蘿一眼,「我說過的,誰要是敢再為這賤人求情,別怪我翻臉無情,我不是念著這麼多年的夫妻情分,想這次就這麼算了,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我明日就寫休書!」
許蘿的眼里也閃過一抹陰霾,寬大袍袖中的手緊緊握成了拳,她感覺那尖銳的指甲已經刺破了掌心的女敕肉,疼痛的感覺才讓她的理智稍稍回來了些,終究是沒再說一句話,緩緩退下了,但最後看著那徐子陵的眼神卻是讓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