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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會喝一點點?祁佑看著眼前臉色比天邊紅霞還要艷的人,一壇酒幾乎是一人喝了一半,他是天生的酒量,再來一壇都不在話下,可喝下半壇酒還有幾分清醒對一個女人來說已經算是非常不錯了。
華如初眼巴巴的看看酒壇,又眼巴巴的看著祁佑,要不是多年來養成的自持,她早就自己去斟酒了。
「不能再喝了,醉了會頭疼。」
祁佑拿起酒壇子倒過來扣在桌子上,用行動告訴她這一壇已經喝光了。
好不過癮,真懷念在揚州時穿著男裝行走的日子,尤其是去年她滿十六後,哥哥也不會每次她出門都跟著了,她偷著喝了不少好酒,她的好酒量是連家里人都不知道的。
舌忝了舌忝嘴唇,還有點酒味,上上下下的舌忝了一遍,華如初才不甘不願的死了心。
看著她的動作,祁佑眼神更顯深沉,拿起筷子夾了些菜到她碗里,「你晚上沒吃多少東西。」
「不是特別餓。」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華如初其實根本吃不下了。
頭有點暈,卻不覺得醉,喝酒喝到現在這個狀態剛剛好,還有個人陪在自己身邊,唔,挺安心的。
「如初,我想讓祁珍跟著你幾天。」
華如初抬頭看他,「我沒有醉。」
「我知道你沒醉。」祁佑伸出手去擦掉華如初嘴角沾著的菜汁,仿佛一點也沒覺得這動作太過親昵,繼續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幫幫祁珍。」
「我表現得那麼綿軟,婆婆哪會同意讓祁珍跟著我,她已經夠軟弱的了。」
「我有辦法讓我娘離府十來天,就讓祁珍跟你十天好嗎?」。
華如初覺得自己一定是喝醉了,這個男人說話怎麼會那麼溫柔,尤其是後面兩個字,她都覺得要柔出水來了。
「祁珍的性子已經成形了,哪那麼容易改,你別抱太大的期望。」
「答應了?」
放下筷子,華如初手肘撐在桌面上,雙手托腮,歪著頭卻還努力擺出一臉嚴肅的表情,「祁佑,我其實也沒什麼會的,你想讓我教她什麼。」
「你覺得什麼適應她,對她有好處就教她什麼。」
「這範圍劃得太大了啊!」華如初嘟囔,掩嘴打了個呵欠,酒勁好像有點上來了。
祁佑起身上前把人拉起來,華如初一個踉蹌栽進他懷里,唔,好溫暖,蹭一蹭。
祁佑閉了閉眼,一把將人抱了起來,華如初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摟住男人的脖子。
「關門落鎖。」
雲書努力把嘴角拉平了,「是,姑爺。」
被抱著一晃一晃的走了幾步,華如初連著打了幾個呵欠,進屋之前頭就挨著祁佑的頸窩睡了過去。
把人放到床上,躺下去時大概是頭上的首飾硌到了,華如初伸出手模上去,把硌到她的東西扯出來扔到一邊,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麼,繼又睡得香甜。
如同被蠱惑了一般,祁佑低頭含住紅潤的嘴唇,帶著酒香的味道好極了,比端著杯子喝要好。
門被人敲了兩記,夏言的聲音傳了進來,「姑爺,奴婢來侍候小姐洗漱。」
祁佑手一揚,一道風刮過,燭光搖曳了幾下,門自動打開。
夏言心下一凜,小姐說得沒錯,姑爺很厲害。
「把水放下,出去。」
「是。」
輕手輕腳的把盆放到小櫥上,夏言低著頭退了出去,門悄無聲息的關上。
祁佑挽起袖子擰了帕子,頭一次侍候人,生怕用勁過了頭讓她難受,輕輕的一下一下蹭著床上那人酌紅的臉,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小心翼翼。
再擰了一次水給她擦了手,起身把她的鞋子除了,祁佑才自己去耳房收拾自己。
從耳房回來時經過梳妝台,無意間瞟了一眼,走過的腳步頓了頓,往後退了一步,透過太過清晰的鏡子看著里面的人。
這張臉,他已經很久沒仔細看過了。
依舊面無表情,卻沒了以前的冷厲,眉眼間幾乎可以可以說是柔和的,若是他現在在外人面前就是如此,是不是別人又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了?會不會給太子帶來影響?
想到這個,鏡中的人眼神瞬間變得冷厲,剛才的柔和再也不見,對,這樣才是祁佑,才是常年面無表情的祁家大公子。
側頭看向床上的人,這是他的夫人,他想要去相信的人,有點表情其實也沒什麼吧。
轉頭再看向鏡子,鏡中的人又柔和了,仿佛剛才的冷厲只是曇花一現。
想起如初說他笑起來好看,祁佑努力勾起嘴角想要笑一笑看看是怎樣的好看,可是,鏡中那個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樣子哪里好看了?
對了,如初說過不用刻意,當他想笑時不用控制自己情緒就能真正笑出來,照如初的說法,他現在情緒還沒到,所以笑得不好看。
這麼一想,祁佑不再為難自己,恢復到面無表情的樣子離開了梳妝台,月兌了衣服上床,順手將帷幔放下。
不知道如初喝醉了會不會更加熱情。
熟練的解開身下之人的衣衫,仿佛著了魔一般,手一寸寸輕撫過光果的地方,細膩的肌膚溫度比平時要高上些許,以他的視力甚至看到肌膚不同于往日的白皙,而是帶著粉色的紅。
以後得讓祁安多備上些好酒。
「恩……」
黏糊的呻.吟聲在小小的空間內放大了數倍,祁佑伏下.身,挨著如初的臉蛋蹭了蹭。
「走開……癢……」
軟軟的,拖著長腔的聲調,沒了往日說話的清脆,卻多了分嫵媚在其中,這樣的如初只有他看得到。
一想到這點,祁佑就滿心柔情,他不懂愛,不知道愛的表現應該是怎樣,可是他很清楚,如初在他心中的不一樣。
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愛,可是從成親到現在明明才這麼短的時間,他卻有了貪戀,想要讓這個人一直在他身邊,他回首便可看到的地方,想要她孕育他們的孩子,想要她如在茶園那般開心快活。
親了親身下人的唇,還留有淡淡的酒香,這樣一個人,如果沒有接觸過,沒有對你敞開過,你永遠不會知道她有多吸引你,讓你的心里眼里再也放不下別人。
如初,你給我點時間,你想要的,終有一天我都能給你,都會給你。
半夢半醒的人本能的回應他的親吻,雙手纏繞上來,鼻子里還輕哼上兩聲,一副等著被寵愛的模樣。
祁佑慢慢勾起了嘴角,輕易不笑的人突然之間露出來的笑容才最好看,可惜,祁佑不自知,而唯一有機會看到的人此時卻是醉眼迷朦。
「祁佑,我要在上面……」邊說著,那人還努力想要推開身上的人坐起來,順著她的力道在身邊躺平,祁佑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看著她爬到他身上,不著寸縷,像他親吻她時那樣,吻過他的額頭,眼楮,鼻尖,最後相貼在唇上輾轉。
得意的抬起頭,華如初傲驕的哼哼,「我學得好不好?」
「好,如初真聰明。」祁佑聲音暗啞,身下某個地方已經蠢蠢欲動,微一用力,如初又跌回他身上,「繼續,就像我平時做的那樣。」
勾引男人也不難嘛,華如初不算清醒的腦子這麼想著,動作卻循著本能的親吻在他喉結上,舌忝一舌忝,吮一吮,最後還不忘用牙齒磨一磨,惹得人全身都顫栗後舌頭開始往下流連。
親了親胸前紅點,惡劣的小小用力一咬,不算太疼,卻刺激得祁佑身體都弓了起來,喘息越加粗重。
就像掌握到了他身上的某個開關一般,華如初繼續賣力的舌忝弄另一邊,听著男人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心里驕傲得爆棚。
祁佑身上的體毛不重,沒有一絲贅肉的身材精瘦結實,但是在肚臍眼往下的地方卻有著相連的一片草叢,忽略高高挺立的那一根,華如初覺得男人這個地方真是性感透了。
本來就是在強自控制的男人被這種眼神看著,本就碩大的某物又脹大了一圈,還威風的抖了抖。
「如初,你不是說要在上面?」
吞了口口水,華如初有點想打退堂鼓了,可主導的想法佔了上風,真就抬起身體,一手扶住男人的堅挺坐了下去。
「唔……你別再大了……」
在床上,在情事中,這話比任何情話都要來得惹火,祁佑往上一挺,還只進去一半的巨大一沖到底。
「混蛋,會痛……」華如初眼出眨出生理淚水,瞪向身下一臉忍耐的人,她知道他忍得很辛苦,可頭一次這種體位,也得給她一點適應的時間嘛。
祁佑再一次決定家里要多備點酒,晚上關起門來兩人喝上一點也是個雅事,喝了酒的如初比以往還要熱情膽大,而且也比較放松,他很喜歡。
停了一會,兩人的喘息聲都有點快,啞著聲音,祁佑問,「好些了嗎?」。
伸手抹掉男人額頭上的汗,手心又掃過他帶著濕意的胸膛,落在毛茸茸的那一片上,「我自己來。」
「好。」祁佑仿佛笑了一下,可定楮看去卻又還是老樣子,不,也不是老樣子,眼中的是以往少見的,唔,也不是,說不定和他的妾室滾床單時也是這樣。
積極性瞬間消退了些,華如初笑了笑,往祁佑身上一倒,「沒勁了,你來。」
祁佑眼神暗了暗,剛才,如初想到了什麼?
PS︰我最近是怎麼了?怎麼又滾床單了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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