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10出診
「不懂規矩頂撞師傅,妄下斷言不明事理,不動腦子自以為是,你這樣的毛躁的性子以後我怎麼敢讓你給人治病?」柳苗怒了,抬手「啪啪啪」又是幾戒尺,打的小安眼淚刷刷流就是不敢吭聲。
「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哭什麼?」柳苗板著臉哼了一聲,終究還是心軟放過了小安。
「食物相生也相克,既然沒毒的食物放在一起可以有毒,那有毒的東西利用好了自然也能救命,這樣淺顯的道理難道你到現在還沒懂嗎?」。柳苗有些頭疼,這孩子無聲的哭難道是在向自己控訴?
「我……我知道……知道了。」小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是小安……小安不懂事…….惹師傅生氣了,師傅有氣盡管罰小安……小安再也不惹師傅生氣了,師傅你別不管小安。」
小安斷斷續續的嘟囔,把柳苗說的眼圈一紅。「還跪著干嘛,還不起來。」這小子,難道是想讓自己內疚?
小安掙扎了一下,結果跪的太久了噗通一下又栽倒了。
柳苗嘆口氣,趕緊伸手半扶半抱把小安按到椅子里,看來這次真是罰的重了。
「疼的厲害?」小安直哆嗦,柳苗就有點兒擔心。
小安搖搖頭,對上柳苗嚴厲的眸子就又點了點頭。
柳苗嘆氣,干脆扶著小安去了後面的診療室。
這是一間單獨的小房間,是方便一些特殊病人看病用的。
「坐著別動。」柳苗給小安月兌了鞋,「自己把褲子月兌了,我看看你的傷。」柳苗去後院打了盆清水,等她回來的時候小安還坐著床上根本沒動彈。
「怎麼還沒月兌?」
「我……」小安臉漲得通紅,讓他在師傅面前寬衣解帶,他哪敢。
柳苗翻了個白眼,死小孩還知道害羞了。
「醫者父母心,再者我是你師父,你怕什麼。」柳苗無語,嘟囔了一句,「又不是讓你月兌光了。」
因為是做學徒打扮,褲腳緊,沒辦法從下往上翻褲腳。在柳苗的督促下,小安扭扭捏捏像個大姑娘似的月兌了褲子。
膝蓋腫的像是兩個饅頭,青紫青紫的。柳苗有些後悔,不過什麼也沒說。
到前面藥鋪抓了幾樣藥材搗碎,等柳苗再回到診室的時候就幫小安敷好了藥。「不過一點兒皮外傷,敷幾天就沒事兒了,記得這幾天別沾水。」
柳苗又交代了幾句,小安一一听了。
左右這會兒沒有病人,柳苗就把食物相生相克的道理仔細給小安說了。末了加了一句,「咱們是大夫,是救人的,不能單純的因為某種藥材有毒就妄下定義,凡事都要親力親為試過了才知道。」
「我知道。」小安忙不迭的點頭,又有了點當初見柳苗的架勢,恭謹中透著一點忐忑。
看來這徒弟果然還得管教才成。
柳苗又囑咐了幾句,就道︰「我讓陳叔先送你回去,明兒要是還不舒服就別過來了,派個人到醫館取藥就好,要是難受就說,我再給你配藥。」自己罰了徒弟還得自己給治療,柳苗突然覺得有點兒虧得慌。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罰了。
「我沒事兒師傅,我明天一定過來。」小安打定了主意,以後一定要听師傅的話多學東西。以前就不知道一個食物還有這麼多的說道,看來自己這個師傅是找對了。
「你要硬來也沒人攔著。」柳苗干脆板著臉,她算是鬧明白了,對付小安這種小孩子,有時候不能一味的好說話。
「好了,眼瞅著天黑了,我讓陳叔先送你回去,店里我給你關板。」小安還要說什麼,柳苗直接下了命令。
陳叔來了把小安接走,柳苗收拾好了醫館把門板都關好,就站在門口等陳叔送她回去。
「陳叔干嘛這麼看著我?」柳苗被陳叔看的發毛,這老頭今天怎麼了?
陳叔五十多歲了,一向話不多,人也本分,柳苗當然不會覺得他有什麼非分之想。
「小安少爺他……其實很可憐。」柳大夫這樣嬌滴滴的一個小女子,沒想到罰起徒弟這麼狠。柳家老爺和夫人都舍不得動一下,老陳一想到那孩子一瘸一拐的走路就有些怨懟。
「呃……」柳苗尷尬,這事兒老頭也要管?
柳苗沒解釋,一路上兩人無話,很快出了清河鎮。
最近時日清河鎮這地方多雨,眼瞅著剛出鎮子這天就又陰沉沉的,怕是要下雨了。
柳苗掀開車簾往外瞅了一眼,「陳叔,咱們快些趕路吧,不然這怕是要落雨了。」清河鎮通往羊草溝這段路不平整,平日里怕柳苗顛簸陳叔的馬車都趕的很慢。
「好。」陳叔一如既往的不多話,只是揚起鞭子甩了一個鞭花,啪的一聲那馬就開始加速。
好的車把式趕車並不需要真的用鞭子抽在牛馬身上,牛馬都是大牲口,珍貴的緊,一般趕車的也舍不得打,像是老陳這樣甩個鞭花的才正常。
馬車有點顛簸,柳苗就不再看景,老老實實的坐在馬車一角。
嗒嗒嗒……
一陣馬蹄聲響,老陳的馬車突然停了,「怎麼了陳叔?」柳苗被老陳突如其來勒馬的動作弄得一晃差點跌倒。
「柳大夫,是府里來人了。」
「哦。」柳苗整了整頭發,掀開車簾,一看來人竟是小安的那個小廝。「出了什麼事兒?是不是小安怎麼了?」柳苗下意識想到小安那受傷的膝蓋。
「少爺沒事兒。」小廝跳下馬,「柳大夫,是有人到醫館請您,結果醫館關門就請到了咱們府上,少爺讓我跟您通報一聲……」
柳苗眉頭微蹙,「有病人去醫館了?」一早就說好了柳苗這個坐堂大夫是不出診的,周邊的百姓也知道,按理說有病也該去醫館才對。
「病人太小,是個四歲的孩子,病的厲害不能抱來。」小廝也是清楚柳苗的規矩,就靠近馬車壓低聲音把來人的背景說了一遍。
原來病人是清河鎮下楊樹溝村的一個地主家,孩子四歲了,前兩天突然吵著脖子痛,起初家里也給請了大夫,結果沒想到孩子病的越來越嚴重,中午發現孩子高熱不退,請了大夫也不見好,就有人說清河鎮柳家醫館的大夫出名,這童家就拿了帖子差下人過來接。
小廝也是知道柳苗的規矩,怕她多心末了提醒了一句,「少爺說是他先去看看,就是怕醫術不精治不好那孩子。問問有沒有什麼辦法讓那孩子先退熱……少爺本來是要親自過來的,結果……」小廝欲言又止,自然知道自家少爺被罰的事兒。
「童家?」不會這麼巧吧,記得那個八虎縣的縣令似乎就姓童,這個姓氏可不多見。
「是八虎縣縣令家。」小廝就機靈的提醒了一句。雖然柳家勢大,可總不好跟地方官對著干,小廝今天之所以來請,其實也是怕自家少爺為難。
竟然是童縣令家,柳苗有點兒犯難。
按理說孩子病了自己該過去,可這年代對女人的束縛……
「柳大夫,說是那孩子高熱都不認人了。「小廝也是個機靈的,就忍不住又提醒道。
罷了罷了,自己還欠著童縣令一個人情,上次的事情也多虧了人家。在八虎縣林老爺子被撞了,如果不是童縣令指不定那事兒怎麼了呢。
「小安身上有傷,還是我走一趟吧。」听小廝描述那孩子得的只怕不是好病,柳苗擔心出事也就顧不得那許多了。
「陳叔,先回醫館,我帶齊東西再去。」一直也沒準備出診,柳苗平日里連個醫藥箱都沒準備,這要去楊樹溝村,還得準備一下才成。
「多謝柳大夫。」小廝喜的什麼似的,來之前管家暗地里交代了,讓他務必請動柳大夫,可少爺偏偏不讓他多嘴。沒想到柳大夫竟這般好說話。
老陳也松了口氣。縣太爺的家,這要是弄個不好把柳家也容易裝進去,現在柳大夫出面就好了。
兩人都盲目性的相信柳苗的醫術,竟沒有一個人懷疑她能不能治好那孩子。
柳苗到醫館就看到門外停了一輛馬車,兩個家丁模樣的小廝騎在馬上。進了醫館就看到小安在忙著收拾東西。
「你要去?」柳苗隨口問了一句,就接過小安的藥箱,看了看他帶的東西,臨時又加了幾味藥材進去。
「師傅您怎麼回來了?」小安顯然很意外,把柳苗拉到一邊壓低了聲音道︰「師傅有什麼法子告訴我,我跑一趟就成了。」請柳苗來當坐堂大夫的時候說的清楚,柳苗是不出診的,這才幾天功夫啊,小安可不想把師傅給氣走了,特別是今天已經得罪了師傅的前提下。
「你有把握治好?」柳苗挑眉,沒看出來嗎,這小子還挺孝順的。「罷了,不過是一個孩子,傳出去為師也不怕,你要是能堅持就跟為師走一趟。」看了一眼小安的膝蓋,柳苗突然很享受做師傅的樂趣。
小安臉色有點兒不自然,「我是怕師傅……」這不是怕惹了您老人家生氣嗎,誰知道事後會不會再挨罰。當然,這話小安是不敢說的。
師徒兩人收拾好,沒有坐童家那輛馬車,反而上了柳家老陳的馬車。
小安堅決不坐在車里,柳苗沒辦法,只好把他趕到童家的馬車上——
分割線
親們,俺活著回來了。
繼續跟大家匯報一天的苦逼生活。
早上五點起床,然後偷菜(☉﹏☉b汗一個,我似乎很二)。然後洗漱,集合,集體去吃飯——需要搶桌子,早餐店都是人,吃飯跟打仗搶山頭一樣,親們你們自己想象吧
拔河輸的很慘,沒有一點兒抗爭性,我們很苦逼的被秒殺了,據一個拔河多年都經常成功的人士——食堂做飯的姐姐——指點,原因是我們單位男同事太弱了,拉低了我們整體水平。宅女因為昨天苦逼跑了四百米還失利了,腿很疼,所以拔河俺在拍照,結果剛拍了一張就被撞倒了,原因我們隊伍失敗的太慘,被拽趴下了,然後把我撞了。很苦逼是不是?
還有更苦逼的事兒,下午兩點我兔跳。一百來人參加比賽,分了十幾個小組,我很幸運小組第一,最後差點還沒取上,總之,親們,我拼搏了兩天終于見著分了,費勁巴力得了一分,不過都快扶牆走了。
目測今天似乎只能有一章了,親們,你們原諒我吧。
捂臉,求支援。
嗚嗚,明天還有四*一接力,下午還有個一千五。恩,希望明天我不會暈倒在比賽場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隆重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