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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童家的馬車趕的飛快,從清河鎮到楊樹溝這段路也不是什麼好路,老陳為了趕上童家人的速度,那馬車速度自然也不慢。
等柳苗被顛簸的七暈八素下車時,剛一落地好懸沒跌倒。
許是因為柳苗是女大夫的原因,童家門前有兩個婆子候著,一見柳苗下車就趕緊迎上來,「柳大夫,可把您給盼來了……」其中一個婆子身上也不知道燻了什麼香味,柳苗坐了一個時辰左右的馬車,本就迷糊,這一被燻到,哇的一聲趴在馬車邊就是一頓吐。
「師傅你怎麼了?」小安剛下車就看到柳苗毫無形象的大吐,嚇得什麼似的。
「柳大夫……」老陳也急了,莫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這是怎麼了?」童家的人急了,怎麼這大夫還沒給人看病自己倒先「病」了?
好一頓折騰,等柳苗直起腰才發現童家門前聚集了一大堆人,當中兩人是一位老婦人,看年紀五十多歲,個頭不高,長得慈眉善目的,只是眉宇間多有愁苦。
「柳大夫,可好一些了?」老夫人迎了上來,親熱的抓了柳苗的手,「這一路可是辛苦你了?」
柳苗心里一暖,「不知道老夫人怎麼稱呼,路上顛簸的厲害,我有點兒……暈車。」柳苗有點兒不好意思,前世就暈車厲害,沒想到這一世坐馬車也會暈,被這麼多人「參觀」她暈車的一幕,多少有點兒尷尬。
「這是我家老夫人。」一個婆子上前不無驕傲的道。
「見過童老夫人。」柳苗不卑不亢,只是那臉色不大好看。當然她不是故意掉臉子,只是這身體不大好受就是了。「讓老夫人見笑了。」沒想到這位老夫人竟然親自迎接,表面上不在意可柳苗這心里還是有點兒受寵若驚。
「師傅你沒事兒吧?」小安有點兒著急,「要不要找個大夫看看?」
柳苗忍俊不禁,「傻小子,你師傅就是大夫,有什麼好看的,不過就是車顛的太厲害了。」這孩子,是急暈了頭了。
「來人,快扶著柳大夫到我房間去。」童老夫人叫過兩個婆子攙著柳苗,柳苗也沒客氣,囑咐小安背著藥箱就跟著進了內宅。
童家是個三進的院落,院子不大,第一進院落是下人住的地方,第二進是大廳和書房等地。直接進了第三進的內宅,柳苗才發現這童家頗有底蘊。不說別的,就是那些路上的丫鬟婆子見到他們一行人都斂氣凝聲的,看樣子童家治家應該比較嚴謹。
眼瞅著童老夫人引著他們去了正院,柳苗知道應該是老夫人的住處。
「咱們還是先去看孩子吧。」走了一段路柳苗覺得好受多了,她是來看病的,總不能先自己歇息了。
「柳大夫你這身體……」童老夫人當然希望先去看孫子,可看柳苗這樣子,像是不大好。
「無妨,老毛病了。煩請夫人給我倒碗糖水喝。」
柳苗剛說完,早有機靈的婆子下去準備。喝了一碗糖水柳苗覺得好受多了。「走吧,咱們去看看孩子。」看童老夫人的樣子就知道比較擔憂。
這一次童老夫人沒有推月兌,直接領著柳苗進了內室。「孩子就在我屋里,進去吧。」自打孫子病了,老兩口就緊張的緊,童老夫人更是直接把孫子抱到自己屋里親自照顧。
「師傅,我……」這是內宅內室,小安就看了一眼柳苗。
「無妨,進來吧。」這是請大夫來,童老夫人沒那麼多的講究。
小安背著藥箱一瘸一拐的跟在身後,就有童家的婆子奇怪的打量這對師徒。怎麼做大夫的身子骨都不大利索呢?
柳苗一進內室眉頭就是一皺,屋子里擋著窗簾,一股刺鼻的藥味撲面而來,柳苗胃就是一陣翻騰。
「娘,大夫來了嗎?」。迎面一位三十許的婦人,眼楮紅腫迎了上來。
「少夫人,這位是柳大夫。」之前那個婆子就指著柳苗給那位婦人介紹。
「柳大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孩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也不活了。」婦人拉著柳苗哭訴,讓她感到一陣頭疼。
「行了,讓柳大夫先看孩子。」童老夫人就把婦人趕到一邊。「讓柳大夫見笑了。」老夫人似乎有些不悅。
「無妨。」柳苗能理解一個做母親的心情。看了看一屋子的下人就皺了皺眉,「老夫人,這屋里用不著這麼多人,先出去吧,還有,把窗簾都打開。」這屋里煩悶的緊,柳苗本想讓打開窗子通通風,可沒看到孩子她忍住沒說。
屋里各處都點著蠟燭,床邊更是放了四盞燭台,把床邊照的通亮。柳苗一到床邊就看到床上一個小小的孩童,兩只耳朵下邊腫起老大的鼓包。
「腮腺炎?」柳苗一聲驚呼,瞬間想起跟來的小安,回頭趕緊囑咐道︰「小安快出去,這病傳染。」腮腺炎一般發生在幼兒或者少年時期,發病季節也多在冬春,有嚴重的傳染性。小安今年才十四歲,柳苗一看這孩子就知道病的嚴重,是以趕緊轟小安出去。
小安心里著急,可也不敢違背師傅,嚇得趕緊離開。可嘴里還是忍不住催促道︰「師傅你也快走。」師傅既然說這病傳染,怎麼能留師傅在里面。
「無妨,這病只是通過空氣和飛沫傳染,只對孩子傳染,對大人卻是沒事兒。」柳苗松了口氣,「這里年紀小的丫頭都出去。」
伸手輕輕踫了踫孩子的兩腮,柳苗表情凝重。
「柳大夫?」童老夫人聲音都顫了,「這孩子他……」童家嫡系可就這麼一個獨苗,要是有個好歹…….
「老夫人,我不敢說一定能治,我只能盡力。」這孩子高燒不退,氣息微弱,顯然已經有了化膿傾向,在這個缺醫少藥的古代,要想保住這孩子的性命只怕有些犯難,柳苗當然不敢打包票。
「大夫,你到底有多少把握?」少夫人一把抓住柳苗的手,「不論要多少銀子,我們童家都出得起,你可一定要治好我的孩子……」
「這不是銀子的問題。」柳苗板著臉,就去看童老夫人。「老夫人,我不知道你們請沒請別的大夫,這孩子的病已經嚴重了,我不敢保證一定能救治的了,如果出現別的什麼問題……」童家是官,自古民不與官斗,柳苗雖然不怕卻也不想惹麻煩。這孩子病的嚴重又蹊蹺,按理說這麼小的孩子不該就得了腮腺炎。看這童家也不是小門小戶,大家族陰損的東西多了去了,柳苗很怕自己卷入什麼不必要的麻煩之中。
「大夫,我的孩子不能有事。」少夫人就瞪起了眼楮,那樣子像是要把柳苗吃了。
柳苗眉頭微蹙,這人,是威脅自己嗎?
「老夫人,我話說的很明白了,這孩子病的很重,能不能治好我不敢保證,如果萬一真有個好歹,府上該有個準備,如果信不著我,那就另請高明吧。」柳苗不想惹麻煩卻也不怕童家,這孩子的病她敢說,這個時代除了她怕是沒人能治好。
孩子已經病成這樣,相信童家之前也請過大夫了,總該心里有數才是。這位少夫人的話讓柳苗很不喜。
「放肆。」童老夫人瞪了少夫人一眼,「你先出去。」平日里看這媳婦乖巧懂事,怎麼這個時候犯糊涂,這大夫是能威脅的嗎?
「娘……」少夫人急了,「這是您的孫子,您老忍心……」她可就這麼一個兒子,可童家卻不只是這一個孫子,少夫人急了。
「出去。」童老夫人顯然是個厲害的,給身邊的婆子使了個眼色,那婆子就拽了少夫人,「少夫人,您累了幾天了,還是出去歇歇吧。」強拉硬拽把人拖走了。
「柳大夫,你給老婦人交代個實情,你有多少把握。」之前請了那麼多的大夫,沒一個人能看明白這病的,孩子高熱不退,童老夫人雖然不是大夫卻也知道孫子凶多吉少了。
柳苗認真想了想,「五成。」為了保險起見柳苗沒有多說。
童老夫人閉上眼楮,手就是一陣哆嗦,早有婆子伸手扶住她。「老夫人?」
「那就治。」屏風後面突然轉出一個人,柳苗一怔,「見過童縣令。」來人竟是八虎縣的縣令,有過一面之緣的童升。
童升也沒想到當初在八虎縣有過一面之緣的小婦人竟然會是眼前這位大夫,抱了抱拳,「八虎縣一別沒想到今天在這里又見到了夫人。」說不出的客氣與感慨。
柳苗好奇的打量他一眼,這人,一臉嚴肅,沒有了當初在那管家面前的諂媚窩囊,倒也像是個一縣父母官。
「升兒你們認識?」房間里此時只有童老夫人和一個婆子。
童升擺擺手,「娘,這事兒我們以後再說,先讓柳大夫救治孩子。」
「可是……」童老夫人還有些不確定。
柳苗嘆了口氣,「請這位嬤嬤幫我去徒弟那取下藥箱。」
那婆子一愣,這是要支開她啊。
童升母子對視一眼,就讓那婆子出去了。「柳大夫有話不妨直說。」能做一縣父母官,童升自然也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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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一千五跑傷了,不斷的咳嗽,胸腔特別疼好在運動會終于結束了,明天還得上班,我歇歇,今天也就一更了。各位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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