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詐皇帝︰極品皇妃 第八十四章 孩子沒了

作者 ︰ 黯默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軒轅琰若是趁機,兩人絕對被炸得粉碎,可惜,不知為何,上好彈丸的弓怎麼也彈不出。

然而,藏身在暗處的白衣人,冷漠的目光掠過地上的兩人,一抹擔心一閃而過,落到軒轅琰身上,見他眉宇間閃過猶豫,白衣人壓抑住沖上去的,靜觀其變。

「以多欺少,你們太討厭了,小爺不奉陪了。」軒轅琰身影一閃,跑了。

「啊!」雪珞跌回馬車內,額頭重重的撞在馬車上,一陣顛簸,雪珞臉色煞白,一手護住月復部,一手緊抓著車窗,穩住自己的身體,不在顛簸之下傷到月復中了孩子。

「比黃金還真,義父沒騙你。」宇文焰慈愛一笑,輕拍著雪珞的手背安撫。「還好小墨反應快,將真氣輸入進你體內,孩子才有驚無險。」

「廢話。」宇文焰白了他一眼。

前面是懸崖,若馬再不停,跌落懸崖,必死無疑。

為什麼要在她決定生下孩子時,讓她失去孩子,這是報應嗎?是對她的報應嗎?

雪珞能感覺到,這胎是女兒,一個美麗的小公主。

幻想著孩子的到來,幻想著孩子的成長,一家三口,手牽著手,樂融融。

雪珞很早就起來等,從天不見亮,到太陽升走,現在午時已過,皇甫軒還沒來,雪珞有些坐不住了。「韋墨,他怎麼還沒來?」

上次月復痛差點流產,而這次比上次還痛,雪珞慌了。「肚子痛孩子」

「皇甫軒平時都很準時,為什麼今天午時都過了還不來?」越是急著告訴他,雪珞就越沒耐心等,一顆心癢癢地,像千萬只小蟲在爬著。

「你知道本樓主?」無情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瞬間被壓制下來,眼中一片清冷。

不會是他,烈焰之光還在她手中,軒轅琰是絕對不會對她動殺招。

她不會輕功,根本無法逃出馬車。

也許是憐香惜玉,也許是其他因素,反正他見不得她受傷,作出的動作完全不受他控制,就如上次在韋府,韋墨將她撲倒,他原本可以趁虛而入,可最終他還是沒有。

「小爺,不奉陪了。」軒轅琰凌空閃轉,半空中出現數道紅影閃過,最後如鬼魅般消失在月光之下。

琥珀色的眼珠迸射出寒意,軒轅琰危險的眯了起來,不是因白衣男子知道他的身份,而是那個「小」字令他反感,隨即壓抑著怒意,風華一笑。「無情,軒轅樓樓主。」

馬車劇烈顛簸之下,雪珞快抓不住車窗,額頭溢滿冷汗,混合著血滴落,如紅梅盛開在裙上醞釀開,隱隱作痛的月復部讓她害怕。

馬車內,雪珞手撫模著平坦的月復部,似乎能感覺到那個小生命在她的肚子里悄悄地成長,與她有著相同的血脈,忽然,雪珞有了一種做母親的感覺,生下孩子的愈加強烈。

再次醒來已經天黑了,雪珞沒像白天那般失控,蜷縮著身子,手捂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心口的痛意一層一層翻滾而出。

在她如此堅決要生下孩子,他卻告訴她孩子沒了,讓她如何接受?如何接受?

宇文焰握住雪珞的手,坐在她身邊,撫模著她的頭,笑著問道︰「決定了嗎?」

那會是誰?是誰是他嗎?

「您放心將雪珞交由我照顧?」韋墨可沒忘,剛剛被他指著鼻子罵,不許靠近雪珞三步。

「雪珞。」心中的懼意更甚,韋墨懊悔,冷靜如他,為什麼只想到保護小琰,而忘了雪珞有身孕,小琰是雪珞的哥哥,她怎麼會狠心的對小琰動殺心?

另一廂,巷子里,一白一紅,稀薄的月光灑落兩人身上,風華流轉,魅惑迷人。

韋墨放下茶杯,看著心急的雪珞,安撫的話說不出,他現在還六神無主,那有心思理會雪珞跟皇甫軒的事,如果不是擔心雪珞一個人等無聊,他才不會陪著她等,早就跑去找軒轅琰了。

馬朝山坡狂奔而去,馬車傾斜,雪珞手一松,身子在馬車內滾了一圈,月復部重重的撞擊在長凳上,頓時一陣劇烈的痛楚牽扯著全身,痛得雪珞快暈厥。

「嗚嗚嗚,不可能孩子不會離開我,她那麼堅強,幾度危險,這個孩子卻好像扎根在我身體里,不可能輕易就沒了,不可能嗚嗚嗚」雪珞在軒轅琰懷中痛哭,心口的痛意好像潮水一般,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一股窒息般的感覺襲來,雪珞暈倒在軒轅琰懷中。

「寶寶,娘親不會再讓你受到一絲危險。」雪珞嘴角揚起一抹喜悅的笑,孩子不僅只是兩人之間的牽絆,也是心靈的寄托。

「軒轅雪珞,你醒醒吧,自欺欺人有意思嗎?這事是自欺欺人就能過去的嗎?軒轅雪珞,我告訴你,孩子沒了,千真萬確的沒了。」軒轅琰甩掉她抓著自己的手,雙手握住她的雙肩,劇烈的搖動。

「交給你?一萬個不放心。」宇文焰睨一眼韋墨,欣喜的說道︰「小珞決定生下這個孩子,等皇甫軒來了,她會告訴他孩子的事,小琰又出現了,她沒有理由繼續住在韋府,皇甫軒更不會同意她繼續住,皇甫軒接她回宮,我放心。」

「你是在提醒本樓主該殺人滅口嗎?」對軒轅琰的話,無情沒懷疑,葉風、葉雲、軒轅琰都是君潛睦親自訓練,自暗沙滅亡,這十二年來君潛睦雖沒參與陸地的事,卻不代表他對陸地上的事一無所知。

「我的孩子呢?」雪珞一把抓住軒轅琰的手臂,抓得很緊,銳利的指甲都陷進他肉里,仿佛她的手一松,他就會再次跑掉。「真的?」雪珞怕他是為了安撫自己而不說實話,她可沒忘記上次宇文焰說的話,若在有意外孩子絕對保不住。

「我不相信嗚嗚嗚」雪珞掙扎著,心在狠狠的抽搐著,原來孩子沒了,心可以這樣痛,在經歷皇甫傲的事後,她的心還可以如此的痛。

害雪珞差點失去孩子,即便他補救及時,孩子沒事,韋墨還是愧疚。

「看什麼看?她睡了。」宇文焰關上門,瞪了韋墨一眼。「去給我準備一匹快馬,我要親自跑一趟藥谷,將消息告訴大家。」

其實,雪珞只是閉上了眼楮,並沒有睡著,都說懷孕的女人喜歡胡思亂想,而雪珞並沒有胡思亂想,只是在幻想。

雪珞一愣,隨即抬頭望著宇文焰,自然听出他口中那個「他」是誰。

「安全?」雪珞意識到什麼,猛的抬起頭,抓住皇甫軒胸前的衣衫。「軒轅琰呢?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眼見要被擊中,軒轅琰腳尖輕點,縱身躍起。「想試探小爺武功,小爺偏不讓你如願,氣死你。」

到底是誰要她的命?軒轅琰嗎?

雪珞猛的搖頭,不會,不會是他,絕對不會是他。

三天後,驛站。

見雪珞還是不相信,宇文焰拉著她的手,放在她月復部。「感受到了嗎?孩子還你在月復中。」zVXC。

「嗯。」雪珞堅定的點頭,視線舍不得從月復部移開,嘴角綻放出一抹慈愛的笑。「十七歲做母親,在現代過早,在古代剛好。」

一聲馬叫聲震耳欲聾響起,馬蹄向前狂奔。

「小珞,別動。」宇文焰見雪珞揭開被子欲起身,快速沖到床邊阻止她。

「舅公,我想進去看看雪珞。」見宇文焰走出房間,韋墨迎了上去。

韋墨蹙眉。「我可不覺得,懷孕的雪珞,在宮里就比在韋府安全,後宮的嬪妃,如狼似虎,尤其是皇後跟德妃,她們豈會容許雪珞生下孩子,生個公主還好,若是皇子,心月復之患。」

「孩子對他來說,求之不得。」雪珞這話,無疑不是給宇文焰吃了定心丸,皇甫軒那麼愛她,若是知道她懷了自己的孩子,不高興的瘋掉才怪。

孩子都不願意離開她這個母親,她又怎麼能狠心打掉?

「喂,你別抓住小爺啊!」軒轅琰強行將雪珞的手掰開,蹭的一下跳了起來,退開一步,像受欺負的小媳婦般瞧著雪珞。「有話不能好好說嗎?動手動腳,沒禮貌。」

「軒轅琰救了你?」皇甫軒眸光閃過一絲驚訝。

「準備什麼時候告訴他?」宇文焰又問道。

無情站在巷子里,他沒去追,不是不想,而是無從而追,軒轅琰的速度太快,快得讓他都分辨不出往哪個方向逃走。

雪珞起先是驚慌,隨即又迅速的平靜了下來,腦海里浮現出很多疑問。

孩子?理智回籠,韋墨蹲抱著雪珞,才發她全身已經被涔涔的冷汗濕透了,臉色痛苦,泛白的雙唇被貝齒咬破滲出血,恐懼逐漸佔滿了他的胸腔,韋墨擔憂的目光落在雪珞月復部。「雪珞。」

「這是?」東宮嗎?她的寢宮,怎麼可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又是怎麼回到東宮的?

打斗聲漸漸遠去,雪珞挑開簾子,心一驚,這是郊外,不是回宮的路。

貼在月復部上的手移動了幾下,雪珞真的感覺到孩子還在,安然無事的在她肚子里。

「韋救孩」話還沒說完,雪珞就痛暈在韋墨懷中。

奪魂看了他一眼,越過韋墨,來到雪珞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道︰「明日皇太後回宮,太子無法抽身來韋府,命屬下來接太子妃回宮。」

「雪珞,別怕,你安全了。」皇甫軒不覺得她會害怕,只是她剛剛死命壓抑的哭聲,看著就心疼,還有她身上的傷,可見她遭遇了什麼。

「沒了?」雪珞喃喃自語,渾身顫抖著,卷翹修長的睫毛上沾染了一層霧氣,眼楮里水光瀲灩,淚水瞬間潤濕蒼白的臉龐。「不可能,不可能,你騙我,我不相信,你騙我。」

「沒了。」軒轅琰直言,她的悲痛他能感覺到,可那又如何,這種事騙得了一時,騙不了一世。

「皇太後回宮?」韋墨跟雪珞同是驚愕住。

「容不得你。」被對方看出想法,無情沒有一點不自然,掌法迅速變化,力量勢如破竹。

「嗯。」雪珞眼皮兒動了動,輕淺地發出一聲微弱的申吟。

「軒轅琰,東王小義子,東島小少主。」白衣男子薄唇開啟,目光清冷如冰,右邊的臉被如墨的發絲遮擋,左邊的臉俊美似妖。

所幸,孩子有驚無險。

半個月前,她還一臉無所謂淡然的說,如果孩子輕易就流掉,只能說明孩子與她無緣,可在真要失去的瞬間,她無法淡然處之,無法接受。

「孩子我的孩子」雪珞不顧一切朝軒轅琰撲去,眼見就要跌倒在地,理智告訴軒轅琰冷眼旁觀,可不知為何,見她跌倒反射性的將她接住。

她沒本事留住皇甫傲,現在又沒本事保護她的孩子,悲痛如蠶絲將她包圍,死死地纏繞著,怎麼也掙月兌不開。

韋府,韋墨低著頭,听著宇文焰滔滔不絕的數落,直到雪珞蘇醒過來,宇文焰才放過他。

「小珞,還有一個時辰才天亮,再睡一會兒。」雪珞點頭,宇文焰扶著她躺下,為她蓋好被子,看著她睡著才離去。

軒轅琰看著她慘白的臉頰毫無血色,被淚水潤濕的臉頰,讓人心慌亂。

「嗷嗷嗷。」軒轅琰見她真醒了,激動的嗷嗷叫,就差沒有發炮慶祝了。「軒轅雪珞,你可算是醒了,快快快,告訴小爺烈焰之光你藏哪兒了?」

「雪珞。」皇甫軒剛進來,被子里傳來雪珞壓抑的哭聲,心一顫,輕柔的將她抱起。「傷口很痛嗎?」

不敢怠慢,也不敢猶豫,韋墨握著雪珞的手腕,將源源不斷的內力輸入她體內。

「喂,軒轅雪珞,你醒了嗎?」軒轅琰見她有醒來的跡象,伸出手輕拍著她的臉頰。

「現在?」韋墨有些不確定。

「小爺知道的還不只這些。」軒轅琰神秘一笑。

韋墨也郁悶,平時都很早,為什麼今天晚到?

「我去看看。」韋墨起身,他也沒耐心等,他可以用十二年的時間去等軒轅琰,等皇甫軒半天他都覺得太長。

眼見馬車快落懸崖,千鈞一發之際,一抹身影倏的閃動,如疾風一般掠過。

「軒轅雪珞,別在自欺欺人了,在那種情況下,你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萬幸,孩子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還那麼年輕,將來想要多少孩子都會有。」軒轅琰怕她掙扎過度傷到自己,緊緊的將她摟抱在懷里,冰冷的身子不停的顫抖著。

突然,銳利的箭,破空而出,射中馬月復。

馬兒的慘叫聲,馬車的撞擊聲,從懸崖底傳上來。

「你以為這些我沒思慮過嗎?」宇文焰戳了戳韋墨頭,趁現在韋墨犯了錯,他才有機會欺負,絕對要欺負夠。「我們家小珞,豈是任人欺的主,她想保護一樣東西,就絕對不會被人搶去,烈焰之光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小琰。」韋墨一躍而起,欲追上去,卻被雪珞抓住他的衣袂,臉色蒼白如白紙,額頭布滿冷汗,緊皺的眉滿是痛苦之色。「雪珞。」

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雪珞期待天亮,期待皇甫軒快點來韋府,想看他在知道孩子的事後臉上露出的表情。

怪不得南無法測出軒轅琰的本領,他不與你打斗,你又追不上他,如何能測出?

「喂,你別又暈啊!」軒轅琰想哭了,該問的沒問出,他反而安撫起她來,真是造孽啊!

「沒事了,沒事了。」皇甫軒將她摟在胸前,輕撫著她的長發安撫。

那麼,她到底做了什麼?要得到這樣的報應。

兩次差點失去,孩子都堅強的在她肚子里,可見她與孩子的緣份深。

白衣人看了雪珞一眼,身影如疾風掠過,迅速朝軒轅琰追去。

皇太後回宮,他們毫不知情,隨即一想,這半個月外界的事,他們真沒心情去理會,況且皇甫軒又不願意在她面前多提皇太後的事。

還未走到門口,見奪魂出現,韋墨蹙眉。「皇甫軒呢?」

渾身上下搜了個遍,沒找到他要的東西,否則他才不會救她,落井下石是他的專長,雪中送炭想都別想,自己用都不夠。

軒轅琰站在原地,不動如山,加深臉上的笑,一笑魅惑,二笑噬魂。

「是嗎?」無情身影一閃,一掌擊向軒轅琰,掌風夾著雷霆的力量。

雪珞猛的一震,睜開紅腫的眼楮。「皇甫軒?」

「孩」喉嚨干痛,剛吐出一個字,都覺得火辣辣的痛著。

她也想知道,皇甫傲在得知她懷了皇甫軒的孩子雪珞嘴角劃過無奈的笑容,只怕他會欣慰的對她說聲,恭喜。

等死嗎?絕不。

宇文焰不擔憂其他人不待見雪珞月復中的孩子,他只擔心雪珞自己不待見。

「雪珞,他將你傷得這麼重,你還關心他,雪珞,現在的軒轅琰不是十二年前的軒轅琰,他已經忘了你,根本沒將你當成他妹妹。」皇甫軒欲握住她的雙肩將她搖醒,想到她身上的傷,大手只是輕輕的落在她肩上。

「好狗不擋路。」軒轅琰手指掠過額前的發絲,魅惑恣意。

在馬快要跑向懸崖,雪珞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用身體撞擊著車窗,馬車是皇家專用馬車,雪珞撞得筋疲力盡,頭破血流,依舊毫無作用。

對于孩子的事,在要與不要之間搖擺不定的是她,這份痛楚應該由她一人撐。

雪珞皺了皺眉,慢慢睜開眼楮,只覺頭暈,渾身酸痛,茫然的望著軒轅琰。

月復部那股痛意,痛得讓她喘氣都困難,即便如此,雪珞顫抖的雙手緊緊的攥著韋墨的衣袂,不是壓抑月復部的痛意,而是阻止韋墨去追軒轅琰,韋府就她跟韋墨,他若是走了,就真沒人幫自己。

雪珞腦海里嗡嗡作響,隨即所有記憶回籠,蒼白的臉色越加慘白,不顧身上的痛,猛的從床上坐起,抓住軒轅琰的手。

「殺小爺滅口?」軒轅琰狂傲一笑,嘴角譏誚地抿起,有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冷冽。「可惜,你心有余而力不足。」

模了模肚子,雪珞說道︰「天亮他來韋府時,我就告訴他,孩子是他的,無論他要不要,反正我是要。」

在感覺到孩子要離開她那一剎那,是心痛,是不舍,也讓搖擺不定的她下了決心,她要這個孩子,無論她愛不愛孩子的父親,可她愛自己的孩子,她不能做個狠心的母親。

軒轅琰呢?

「安心,孩子沒事。」宇文焰松口氣,雪珞這麼在乎月復中的孩子,肯定是決定要了,宇文焰考慮著,什麼時候將消息傳到藥谷。

雪珞急著想見皇甫軒,想將孩子的事告訴他,當下就跟奪魂離開韋府,奪魂是皇甫軒貼身侍衛,很清楚他的本事,將雪珞交給他,一百個放心,所以韋墨只將雪珞送上馬車。

忽然,馬車一陣晃動,耳畔傳來了奪魂平靜的聲音。「太子妃,別離開馬車。」弓抹心也。

韋墨默了,很想說,你越是在乎一樣東西,就越容易失去。

腦海里嗡嗡響,此刻,雪珞只有一個想法,保護她的孩子。

雪珞反手抓住宇文焰的手,急切的問道︰「義父,孩子?」

「想要我命的人根本不是他,如果不是他,我就會跟是他救了我。」雪珞硬是將「孩子」兩字咽回月復中,皇甫軒不知道孩子的事,如果現在告訴他,孩子也沒了,只會讓他跟自己一起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

「就算他忘了五歲前的事,我一天沒交出烈焰之光,他就不會殺我,而那人是要置我于死地。」雪珞無比堅定的說道。

無論那人有多恨她,孩子是無辜的,這事她不會善罷甘休,失去孩子的痛,她會記住這份痛。

皇甫軒想了想,說道︰「雪珞,烈焰之光是不祥之物,你將它交給我,我替你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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