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之後,雲盼秋終于覺得累了,是心累了。舒駑襻
呵呵……
也不知道是誰家的牆腳,雲盼秋靠著就坐了下來,現在的天氣,坐在地上已經不顯得涼了,這樣的溫度,倒是剛剛好。
秋言煜嘮叨過她的,她不能受涼,否則對身子不好容易後面腰痛,說了一通,可是雲盼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想哭麼?不,雲盼秋現在想笑。
他的拒絕,真是……好殘忍呢!殘忍到,雲盼秋現在都有些想用刀割一下自己的身子,看看到底是身上痛,還是心痛。
她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久到在這樣潮熱的夜晚中,雙腿都發麻了,然後才木木得看向四周。
自己……應該出來很久了吧,該……該回去了,如果不回去的話,他們幾個會著急的!
扶著牆,雲盼秋慢慢的站了起來,那緊鎖的眉頭早已經舒展了一些,面色除了有些蒼白之外,其他倒是還算正常了。
這日子……還是要繼續的不是?
這多夫的道路,已經不能回頭了,剩下的那些,她必須好好對待,關于秋言煜,她還沒有想好,可是無論結局是如何的,她都會盡量善待于他。
原來被拒絕,是這般的滋味,他們曾經,因為自己的狠心,忍受了多少日日夜夜,自己這樣真是混帳。
「咚!」剛站起來沒多久,因為雙腳的麻木,雲盼秋又摔了下來,她茫然地看著自己即將擦到地面上的膝蓋,至少她可以做到稍微側著身子,讓比較有肉的大腿來做個緩沖,不直接摔下去,可她心里,卻突然那麼希望膝蓋沖擊到地面的聲音,來喚醒自己的理智……
柳慕珩剛從牆頭翻出來,便看到一個人在自家的牆角,眼看著她突然要倒下去,他趕緊過去攙扶,結果聞到了記憶中的味道。
那雙俊朗的星眸在巨大的驚詫之後,瞬間又收起了自己心底無比的震撼和驚喜,不過依舊是那般傲嬌的口氣,沒好氣的說,「你這惹禍精!笨死了!這樣都能摔倒!」
「……」那柔軟的眸子里,似乎蕩漾著無數的水紋,借著昏暗的燈火和慘淡的月光,那般無助和迷茫的模樣,讓柳慕珩的心都碎了。
「喂,別這樣看著我,你想哭就哭,裝堅強忍眼淚給誰看呢?」忍不住的,柳慕珩把那小小的身子鎖在自己的懷里,用自己的手臂,給她支撐的力量,他不敢松手,生怕這小家伙自己站不穩,又會摔倒了下去。
「我……不想哭。」埋在他懷里許久,雲盼秋也不顧自己這樣靠著他是不是不合適了,只是本能的,想要找一個溫暖的地方,來讓自己覺得舒服一些。
是的,她不想哭,對于一個不要自己的男人,哭有什麼用。
「看著你這樣我就想揍人!」心疼之余,柳慕珩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你本來就是女孩子,哭也沒什麼,是……因為雲君寧吧,這事情我和你說,是有隱情的。」
柳慕珩這次離家出走,除了是逃避自家老爹又一次逼他娶雲盼秋之外,更重要的是要去找這小妞,給她通風報信。
雲君寧對雲盼秋的深情,柳慕珩看在眼里,他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里面一定有詐。
听到雲君寧三個字,柳慕珩感覺到搭在他懷中的小手,握成了一個拳頭,指骨的關節,扣在他的胸膛之上。
「我不想听。」那聲音,是淒美決然的,雲盼秋每一個字,都是緊咬著牙關。
「那你就當我自言自語。」柳慕珩拉長了唇縫,一臉無奈之色,「我知道的事情很零散,首先是雲君寧在賢清宮內和皇上大吵一架,然後皇上罰他禁足。後面皇上又去看了他一次,然後倒是沒吵架,可是寧王府的人全被換了。最後就是,前幾天,我看到了一個人,跳進了寧王府。」
這些,確實都是他知道的情況,可是,最重要的一點他瞞下了,他質問過雲君寧,卻最後得到了冷淡的回答,當時他也挺想揍人的。
這件事情,絕對是有蹊蹺的,雲君寧的態度轉變太快,快到根本就不合邏輯,只是柳慕珩暫時還想不出,到底期間有什麼問題。
「我說了,我不想听。」
她恨的,恨的是他的態度,有什麼事情不能一起分擔呢,非要用這樣冷淡的傷害,來趕她走……
「我說了,我在自言自語。」柳慕珩在心里,越來越覺得雲盼秋和雲君寧是同類人,一切的行為,都是那麼讓人別扭,難道不能說明事情都攤開在台面上說嗎?
「你要哭就哭,我今天就當好人了,借你個懷抱用用!」看到她這樣,柳慕珩已經開始反省自己,為什麼那麼女人不喜歡,偏偏著了眼前這個別扭的小家伙的道,她明明對自己一點好的口氣一個好的眼神都沒有,自己還……
沒出息……真沒出息……
「我才不用你抱!」那雙櫻花一般的紅唇嘟了起來,雲盼秋推開了柳慕珩的身子,臉上終于出現了一些原來沒有的紅暈。
「當小爺喜歡抱你呢,沒胸沒的!」依舊是口是心非,柳慕珩在心里,不知道多喜歡她窩在懷中的感覺,總覺得自己的大男子氣魄,會無限的膨脹。
「我回去了,再不回去他們會擔心了。」雲盼秋用手指繞過了自己的頭發,然後茫然地看了看外面,「你為什麼會在這里?」
「這是我家院牆!你看你這不認識路的模樣,你去哪,我送你去?」柳慕珩心里開始冒著酸泡泡了,她既然來了苑城,多半不是她一個人來的,這回也不知道,和她一起來的人是誰了。
「我不認識路怎麼了,我又不是你,每天住這里,當然認識了!」柳慕珩的樣子,讓雲盼秋覺得很欠扁,又忍不住一句話抵回去。
現在,她嘟著嘴,紅紅的腮幫子像是兩只小隻果……
真是可愛極了,某傲嬌的童鞋開始四十五度向上仰望天空,烏黑的眼眸在眼眶里繞圈跑著。
「你以前又不是沒來過這里,你忘了以前和我那悶葫蘆師兄一起在這里踫到我的事情了?話說你還打碎了我的簪子呢,你不是說要賠的嗎?東西呢?」
思路廣的同學,很快就聯想到他那只碎掉的簪子上去了,想著很快就有一只由她親手送的簪子,那張俊朗的臉上,掛著一個非常曖昧的微笑……
「多少錢,我明天去錢莊取了賠你!」雲盼秋斜了他一眼,然後冷冷地說,「簪子是能亂送的嗎?」
賠……賠錢……
如果柳慕珩有眼鏡,此刻眼鏡一定會 當一下,掉落了下去,心里暗忖,你看我像是缺錢的樣子嗎……
「賠錢,你賠的起嗎?我那簪子價值百金,把你賣了……估計都賠不起。」嘴上是這麼說,心里倒是想著,俗話說錢債肉償,看你這樣子肯定是拿不出一百金了……
咳咳,就拿你自己抵債吧……
「不就是一百金嗎?」雲盼秋也來氣了,雖說這價格是已經是天價了,但是雲盼秋就是不想被柳慕珩看扁,「大不了我分期付款,每個月給你付一些,我就不相信我這輩子付不了你的簪子錢。」
每個月……這輩子……
「好啊,就這樣說定了,我記著呢,除了本金,還有利息,我就給你個三五十年的時間,看你怎麼還債!」
某傲嬌下的這個套,還真就被這只小笨貓給鑽進去了,不管怎麼樣,他們兩個這一輩子就因為這個簪子而套在一起了,以後找她見面,也不需要有借口了。
嗯嗯,得加緊說服爹才是,雖說自己的老爹想讓他娶雲盼秋,但是絕對不是以多夫的形式,這條道路還很長遠。
「告訴我路,我要去逸王府。」覺得柳慕珩看起來比景樂天還要奸商,雲盼秋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繼續氣鼓鼓地說,「你那好朋友現在也在逸王府里,你要不要去見見他?」
「哈?秋言煜?」听到逸王府,柳慕珩這心里還在想著景樂天是如何那麼快忽悠到這個小家伙的時候,後面的「好朋友」三字,讓他心里更是有股說不上來的滋味了。
「你這家伙,以後有那麼多相公,看你怎麼承受的了?」咬牙切齒的,想著她身邊的那一朵朵的桃花,談不上生氣,只是感嘆一下自己以後大概是沒什麼肉吃了……
好淒慘啊,好悲劇啊,好可憐啊,我為什麼偏偏要喜歡這個小家伙啊!
「要你管!」和柳慕珩在一起,三句話就可以吵起來,雲盼秋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踫到他就會有脾氣,看著他就很想揍他一頓。
「我哪里敢管你啊!雲師叔,論輩份你不該管我嗎?」一語雙關,柳慕珩知道自己的心,早就被她管住了,就看她什麼時候願意正經地來管管自己了。
「管你妹!要不要去見秋言煜,不去我就走了!」雲盼秋難得地爆了一句「粗口」,然後走到了主干道上,依稀記得自己是應該往右走……
「惹禍精,來,我背你去!」看著雲盼秋這樣子,總覺得她隨時都會倒下似的,柳慕珩還真不想讓她自己走去。
「才不要你背,我自己能走!」瞪了柳慕珩一眼之後,雲盼秋繼續扶著牆走,要說腿還真是有點軟,自己這心里……還真是有點擔心會摔倒……
「你這人真煩人!」她現在的模樣,點住她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柳慕珩一個健步一伸手,毫無準備的雲盼秋就這樣動彈不得了。
這樣的姿勢當然是不能背的了,依舊是華麗麗的公主抱,把那小小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抱在懷中,恨不得把他的一顆心都挖了送上去,但是嘴里,依舊是帶著鄙視的口氣,「真是有損我風流公子的英明,要抱也應該抱妓院的花魁什麼的,結果抱著你這麼個沒胸沒的惹禍精,還好是晚上,不然被人看了去,真是丟光了我的臉。」
「放我下來,你這!」雲盼秋是又急又氣,偏偏又動彈不得,只能用她能有的最惡狠狠的眼神,投射著一把把眼刀。
「向我多願意抱你似的,這麼重,不知道吃什麼長大的!」柳慕珩一邊往前走,一邊勾著邪惡的笑容,挑釁地看著雲盼秋,「你自己選擇,這樣被我點穴後抱住,還是我給你解開了,我來背你?」
秋言煜自然是要去見了,他畢竟是自己的最好的朋友。只是,柳慕珩還不想太早暴露自己對雲盼秋的感情。
雲盼秋鼓著眼鏡,瞪了柳慕珩半晌之後,才非常心不甘情不願地小聲嘟囔著,「背就背唄,有人願意給我當腿,我還樂得清閑不是?」
「我這就是日行一善,做好人好事。」給自己的行為找了一個非常好的理由,柳慕珩眼見著雲盼秋鼓起的眼楮慢慢往回縮,心想這小家伙還真好騙!
放下她,然後解開了穴道,又一次蹲了下來,「少磨嘰了,我這也是為你好,抱著你過去,只怕秋言煜又是要對我一頓罵!」
「噢。」確實,柳慕珩說的一切都還是合理的,雲盼秋就沒想太多了。
勾住了他的脖子,靠上了他的背,雲盼秋這還是記憶里來第一次,被人這樣背著呢!
咳咳……
某人心滿意足的背著自己心愛的人,一邊繼續賣萌一般的時不時抬頭看天……
抱,當然是不錯的,可是面對面太尷尬了,而且抱起來總覺得兩個人很曖昧。
背,看起來沒啥,可是背著她的時候,她胸前的兩團肉時不時觸踫到自己的後背,自己的手還能模到那圓圓的小pp,這樣的便宜,不佔白不佔。
只可惜,雲盼秋暫時還沒有看出來柳慕珩的狼子野心,被柳慕珩這樣一鬧之後,她的心情也算好了一些,心里,還是很謝謝他的。
並不明亮的月光,因為他們身影的重合,只在地上投下了個長長的影子,男子的每一步,都走得那麼的沉穩,生怕一個不小心,摔壞了他最愛的女子。
雲盼秋累了,那身子也越來越往前壓,那兩團不知道為什麼會長到那麼多的肉,壓得柳慕珩的全身都開始癢癢的……
都說你是惹禍精了,好了,這下我是引火自焚了,好慘啊……
柳慕珩正在想該怎麼解月兌自己的困境呢,嘴角抽了又抽,總覺得自己真要撐帳篷了……
前方,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匆匆而來,當他出現在柳慕珩面前,柳慕珩一個驚嚇,「師兄啊……你怎麼也在這里?」
眼眶中的眸子轉了個圈,話說他們兩個在最開始的時候就眉來眼去了,現在顏卿櫟會出現在這里還真不是什麼太奇怪的事情。
顏卿櫟此刻心急如焚,景樂天鬧了一陣之後,回來說盼秋失蹤了,可現在逸王府也沒什麼人,秋言煜以前下在她身上的藥早就失效了,他們只能親自開始分頭尋找,天色昏暗,雲盼秋又把頭埋在柳慕珩的肩頭,顏卿櫟也沒發現。
「我找……」那刀削的薄唇還沒有說完,顏卿櫟只看著柳慕珩就轉過身子來,讓背後的人出現在了顏卿櫟的面前……
「我在路上撿到她的,腿軟走不了路,我就把她背過來了。」對著顏卿櫟的口氣,也比以前好了不少,柳慕珩抖了抖背後的人,「喂,你相公來找你了,快醒醒!」
「相公……」听到柳慕珩這麼說,那張深邃的俊臉出現了一絲羞澀,不過馬上倒是恢復了常態。
「听說秋言煜也來了?」把雲盼秋交到了顏卿櫟手中,背後少了她的溫度,柳慕珩又開始有些惆悵了,只能故作輕松地轉移著話題。
「是。」顏卿櫟的回答干淨簡練,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如何讓雲盼秋睡得更舒服一些,這突然姿勢的轉換,讓她已經睡熟的她有些不適應,本能得撫模了兩下顏卿櫟的胸膛,然後終于找到了舒服的地方,繼續睡著。
「師兄,我還真是沒想到,我曾經戲言說要這惹禍精多夫的,沒想到把你倒是繞進去了。」依著柳慕珩對顏卿櫟的了解,總覺得他是那種道德衛士一般的人,而現在明顯的一張寫著「我是她相公之一」的臉,總給柳慕珩一種怪異感。
「我愛她。」低沉堅定的話語,讓柳慕珩的心頭一顫,劍眉一挑之後,那雙性感的薄唇上卷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師兄,那二師叔家的那個小丫頭,你可要先處理好了,人家可對你一直眉來眼去的。」
雲盼秋和顏卿櫟兩個人,在感情上的遲鈍柳慕珩是一直很想吐槽的。技閣的閣主,柳慕珩的二師叔他家里有個小丫頭叫蘇婭,歲數和雲盼秋的年紀差不多,說起來也是花容月貌,然後是對顏卿櫟一直虎視眈眈,曾經還發表了非顏卿櫟不嫁的豪言壯語,只是那個時候,顏卿櫟的心已經沉迷到雲盼秋身上去了,劍影門里面幾乎不見人,柳慕珩每次踫到那小丫頭,都要逗她一逗。
「你開玩笑吧!」顏卿櫟那深邃的眸子一鎖,朝著柳慕珩投來不耐的目光,一口義正詞嚴,「不可能。」
「得得,算我小人之心。」柳慕珩搖了搖頭,然後提醒他道,「師兄以後別對我說你愛她,你要對她說,小心以後吃不上肉。」
「吃什麼肉?」看起來最粗曠的男人,其實是最純情的那個了,顏卿櫟是怎麼都沒有往那啥的方向去想的。
柳慕珩無奈的抽搐著他的五官,對于顏卿櫟進行了一次強烈的鄙視。
逸王府和柳府相隔的並不遠,沒有走上多久,終于回到了這大宅子之中。
剛好,回來的時候,看見了景樂天帶著景記的人,正準備去找人呢!
「找到了啊!」看著柳慕珩畢竟是外人,那雙狹長的鳳眸閃爍了一番,對顏卿櫟的稱呼也改了,「顏兄,你先把盼秋帶進去休息吧!」
「王爺,這寧王的事情,我有些情況要和你說說,你們也是為了他的大婚才回來的吧!」看這架勢,景樂天明顯就是一副當家做主的模樣,加上人又是雲君寧的親哥哥,所以柳慕珩便把他知道的,也說了出來。
越听著,越覺得里面問題很多。
「柳公子,你今天要回相府麼?不回的話,就在逸王府住下吧!」柳慕珩和景樂天,都是屬于自己家住不慣的主,他們兩個會經常在各種地方踫到。
想著柳慕珩比他們更知道苑城的情況,景樂天決定和他商量一番,繼續說道,「再等另外個人回來,我們再分析分析看怎麼辦。」
所以,當秋言煜和容墨澄回來的時候,幾人坐到了屋中,柳慕珩在驚訝之余,也終于知道了,自己那顏大師兄居然是秋言煜的堂兄,而秋言煜的表弟容墨澄同志,又居然成了逸王的干弟弟,除了顏卿櫟景樂天和雲君寧的兄弟關系之外,其他柳慕珩都知道了。
「好亂!」這是柳慕珩知道真相之後,第一感覺。
「柳兄不要糾結這個了。」其實柳慕珩的感覺,也是這幾人當時知道了這錯綜復雜關系之後的心聲,容墨澄也表示了理解,「綜合柳兄和義兄你們的說法,我覺得盼秋去見君寧的時候,他應該是說了什麼很重的話,盼秋現在才這樣傷心的。這樣來看,這件事情背後的陰謀一定很大,只怕要查起來,要分不同的方面著手。」
「哼哼,雲君寧你這臭小子,居然敢傷害盼秋!」柳慕珩描述的雲盼秋的慘狀之後,景樂天非常重色輕弟地冒著怒火,「我要報復報復這小子,明天我就到處去貼榜單懸賞,廣招名醫來給盼秋看病,看你雲君寧心疼不!」
「義兄,盼秋的事情不宜招搖!」對盼秋虎視眈眈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前有皇帝,後有那個神秘的主子,容墨澄很快否定了他的想法。
「那很簡單,一會你們誰去給雲君寧送個口信,說盼秋現在傷心欲絕,差點懸梁自盡,看他會不會後悔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想到這里,景樂天就非常生氣,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重重往桌上一捶,結果換來了一聲慘叫。
「我去吧!你們幾個可以安撫盼秋的情緒,我去比較適合。」那雙瀲灩的眸子垂著,秋言煜覺得,只怕現在柳慕珩在盼秋的心中,地位都比自己高多了,盼秋看著自己,估計只會生氣,他還是不摻和了。
說完,快步走出門去,其實心底倒是覺得沒什麼,他終于覺得自己有用了,能幫盼秋,把雲君寧給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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