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李凡與老將軍喝的甚是開心,許虎和許鳳懷著感激之心,也是輪番敬酒。李凡高興是來者不拒,張口就干。老將軍喝著,喝著想起了往事,不覺眼圈一紅,連聲哀嘆。李凡說︰「老將軍有什麼難事,可否告訴晚輩我定能不負你的重托!」許鳳這時說︰「我爺爺肯定又是想起,戰火硝煙,風雨同舟的老兄弟和老同志了。」李凡說道︰「「革命友誼萬古長青,老將軍還是重情重義的俠義胸懷呀!佩服佩服!」
這回老將軍開心地笑了起來道︰「好好,你們是真心關心爺爺,能識大體,看大局,成熟了。听人勸吃飽飯,我這次就听你們的。以後你倆得多向小凡兄弟請教,有緣相識,還真是你倆的福分。」
李凡忙說︰「那里,那里,我還小,當不起。我還是叫你許虎哥和許鳳姐吧!」
老將軍笑著道︰「有志不在年高,遇事不急不燥,我和你就是忘年交,今後你能多幫助他倆就是他們的福分。來,再干一個。」
許鳳道︰「爺爺你今天喝有二斤多了,這酒氣力很猛,別醉了。李凡兄弟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海市有什麼事,盡管找許鳳姐。」
許虎道︰「兄弟,虎哥不太會講話,這是我的電話號,有事通知一聲,保證隨傳隨到,那天有時間與我那幫兄弟見見,指點一下,他們得高興壞了。」
李凡客氣地點頭答應說︰「老將軍你的龍爪手已練到八層了吧,身體健康,沒什麼問題。虎哥鳳姐你們倆到了武者一級,卡在瓶頸上突破不了,很難進入練氣階層。主要是外家功夫先煉筋,爍骨,後練氣。循序漸進,急不得。
但你們身負著保衛國家安全,功力低了容易吃虧。我這有倆粒‘養氣助力’丸,你倆吃了後,運功吸收,可提升功力兩級以上,可短時間達到黃級中階,真正步入練氣層次。」說完拿出兩粒散發著馨香的藥丸。
許虎和許鳳看著李凡手中兩粒養氣丸,眼圈含著淚水,大腦當機的一片空白,夢寐以求,夢寐以求啊,增長兩級功力,天吶,得多少年的苦練才能取得的,眼前這個人給的,是眼前這個小兄弟給的,是真的!倆人‘啊’的一聲跳了起來,同時抱住了李凡。許鳳也顧不得女孩的矜持,‘啪’地親了李凡臉一下。許虎則大力拍著李凡的後背說不出話來。
老將軍哈哈一笑說︰「我替兩個孫兒,謝謝小兄弟厚意,容圖後報。」李凡又拿出三枚‘精靈國’的通信石,說︰「這是高層武林里用的通信石,我在上面做了陣法,可防‘地級’以上高手的五次攻擊,用意念可聯系我,我很快就會來到你們身邊。另外這是三瓶靈泉水,喝幾口就可解酒。用它吃養氣丸,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許鳳姐你拿著。」
老將軍眼楮也是紅紅的道︰「我老許剛強一輩子,總是助人。沒想到今天受惠小兄弟這麼多好處,愧領啊。也好,天意如此,哈哈!」
這時對門的包房里傳來迷人的琵琶聲,音律錚錚透人心扉,如沐春風。李凡道︰「這是我幽蘭妹妹彈奏的琵琶,估計芙蓉妹妹也在跳四菩薩的‘飛天舞’吶!,我引見大家認識一下。」
許鳳樂道︰「好哇,快點認識一下,我們好熟悉,熟悉,是吧,爺爺?」
四人剛推開屋門,就見一幫地痞混混,狼哭鬼嚎地往外跑。正好看見牡丹撒出一把鋼針,根根扎在眾人的痛穴上,嘀里咕嚕的滾下樓的情節。老將軍對著李凡說︰「好一招武當芙蓉飛針手法,強將手下無弱兵哇!」
「那是我的大妹叫牡丹,主修醫術,功力已達黃級上階,就是實戰經驗少。」
許鳳吃驚的道︰「我的天吶,還講不講理了,這麼年輕就達到黃級上階,我手下那些姐妹知道,還不找塊豆腐撞死啊!不行,找機會你得到我們那當教練。」
說著就到了包房門口,悄悄地打開門,正好看見芙蓉跳到‘幻影移形’,四菩薩現身,超越世俗眼界,奧妙無窮。停下舞步的時候,臉不變色心不跳,氣定神閑。老將軍帶頭鼓掌喝彩,倆家父母這才如夢方醒。
芙蓉媽一把抱住芙蓉,上模下看,滿是疑惑地說︰「這是我的女兒嗎,簡直是仙子下凡表演嗎?」幽蘭嘻嘻一笑道︰「如假包換,要不過繼到我家得了!」
牡丹趕快拉著芙蓉和幽蘭過來,向老將軍三人施禮。李凡把老將軍一家介紹給三女,又將倆家父母介紹給老將軍認識。倆家父母自然是認識鼎鼎大名的猛虎將軍,很拘束地握手,有些驚訝,有些驚喜。老將軍哈哈一笑道︰「我和李凡這個小兄弟是忘年之交,很是投緣吶,你們的姑娘很有出息,也跟了個好師傅哇!」幽蘭媽趕緊讓座倒茶,與大家閑聊起來。
那邊許鳳模模芙蓉的手,踫踫幽蘭的臉,跟牡丹比比個頭,好奇的不得了。趕緊說︰「我叫許鳳,在海市公安直屬特警隊,李凡剛認的姐姐,以後你們也得管我叫姐姐,誰要敢欺負你們,姐姐給你們出頭。呵呵你們這個掛墜真漂亮,身上這麼香吶,怎麼弄得……?」幾女唧唧喳喳一會親熱的不得了。
幾位長者喝著仙茶,聊著幽蘭的琵琶和芙蓉的舞蹈,都感到如高山流水,見無所見,聞所未聞。對參加比賽到是充滿信心。
華燈四起天色已晚,大家在歡愉的氣氛中結束了聚餐。眾人先把老將軍一家送到車前,牡丹又遞給許鳳一壇烈酒,讓老將軍以後品嘗。徐虎向大家敬了個標準的軍禮,然後揮手告別而去。
李凡告訴芙蓉和幽蘭,這幾天好好陪陪父母,在到學校報個到。如倆人定下參加比賽,就要抓緊時機練一下基本功,好適應比賽。最後在李凡答應,一定要到現場觀看完倆人的比賽後,才依依不舍地告別和家人離去。
倆人回到國際飯店房間,居高臨下,望著舊上海的十里洋場的各色建築,滔滔奔流不息的黃浦江,心升奇想,對著牡丹說︰「想不想是帶你在空中,觀看大sh的風景?」牡丹樂得直拍手叫好。
李凡打來窗戶,祭起‘如意槌’變出‘飛空梭’,帶著牡丹飛了出去。牡丹坐在李凡身後緊緊抱住後腰,微風佛面,靜靜地盤旋在萬家燈火的城市。上有星光閃爍,下有朦朧建築,靜謐的夜空,倆人如嫦娥奔月似的隨心所欲地,瀏覽著大街小巷,好不愜意。
倆人象神仙眷侶般的一會飛躍高山,一會穿越河流。沿著黃埔江越過崇明島奔向大海遠處,海風習習,舒胸暖意。牡丹突然對著大海喊道︰「李凡,我愛你……愛你……」一串回音,終于說出了壓在心里很久的話!李凡也感動的喊道︰「牡丹我也愛你,愛你們眾姐妹到永遠……」
飛梭載著倆人平穩的飛著,不知不覺越過寶石山和吳山,腳下是杭縣西湖了。李凡忙降到湖里,將飛梭變成游船蕩漾在水中。牡丹坐在船頭用手撥弄著湖水,對著李凡說︰「我上學的時候讀過蘇東坡的詩寫著︰‘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當時第一願望就是能到西子湖游覽,在船上觀看湖光山色。沒想到第一次是月夜游西湖,到也是圓了當年的夢。」
李凡笑著說︰「這不正應了南宋孫銳詩‘月冷寒泉凝不流,
棹歌何處泛舟’之句。我知道西湖有十景是︰‘蘇堤春曉、曲院風荷、平湖秋月、斷橋殘雪、柳浪聞鶯、花港觀魚、雷峰夕照、雙峰插雲、南屏晚鐘、三潭印月。’各有各地絕妙之處。比如前面就是白堤的斷橋,斷橋勢較高視野開闊,是冬天觀賞西湖雪景的最佳去處。每當瑞雪初霽,站在寶石山上向南眺望,西湖銀裝素裹,白堤橫亙,雪柳霜桃啊。唐朝的張祜做了一首詩贊道︰「樓台聳碧岑,一徑入湖心。不雨山長潤,無雲水自陰。斷橋荒蘚澀,空院落花深。猶憶西窗月,鐘聲在北林。」斷橋殘雪由此詩而生啊!
牡丹笑著對李凡說︰「沒想到你的文學功底很深吶,詩詞文賦隨口粘來。我還知道白蛇傳里講的,在這里,白娘子與許仙相識,同舟歸城,借傘定情;水漫金山後又在此邂逅,言歸于好就在這斷橋殘雪
,是與不是?」
李凡道︰「是有這段神奇的傳說,我到是很佩服白娘子,只有千年的功力,敢上南海‘落珈’山盜仙草,救許仙的命。可見一見鐘情的事古而有之,也能傳為千古佳話。」
牡丹羞澀地說︰「我,芙蓉和幽蘭也是和你一見鐘情,也能傳為千古佳話吧!」
李凡哈哈笑道︰「能,一定能。老態龍鐘時抱著小孫女說,我當年跟你爺爺那是一見鐘情就是一輩子!」
牡丹佯裝生氣,用手把湖水灑向李凡。忽然尖叫一聲說︰「水里有死人,我模著頭發了!」李凡趕緊用神識一掃,發現一身白色衣裙的女孩飄在水中,沒有任何動作,正立在船側。李凡一把抓住頭發,拎出水面。牡丹順勢抱住抬到船艙里,肚子鼓鼓的喝了不少湖水。
李凡模了一下女孩的脈搏,發現心髒還有些微弱的跳動,趕快度過一些內氣,護住心脈。叫牡丹把女孩翻過身子,將肚子壓在腿上輕輕擠壓,並用手不斷拍打背部。女孩剛開始沒有反應,在牡丹不斷的敲擊下,一口一口的往外吐水,發出‘哦,哦’的申吟。李凡授意牡丹把女孩雙腿抱起,大頭沖下拍打。女孩這時‘哇哇’的大吐湖水,一會功夫肚子就癟了下來。含糊不清地申吟道︰「我這是在那,媽你在水下龍宮里等我嗎?」
李凡忙翻開女孩的眼皮,看見眼神渙散,腦門一條紅線明顯,溫度很高,臉色蒼白,意識混亂。牡丹怕女孩著涼受風,拿出自己的風衣給圍上,並把濕透的衣裙月兌了下來。李凡馬上用靈泉水喂下一粒內科聖藥‘百解丹’,頃刻功夫女孩穩定下來,不再顫抖,仍然念叨著︰「媽,你在龍宮那里呢,我怎麼找不到哇?」
李凡仔細琢磨了一下對著牡丹道︰「這女孩元陰失之七八,又被催眠意識不清,看來必是邪門歪道所為。」
于是拿出千年藍珍珠,放在女孩眉心處,推動陰柔之力來快速滋陰。眼見著女孩額頭上的紅線一點點褪去,女孩的意識越來越清醒,臉色也出現紅暈,眼楮也明澈起來,露出非常清純俏麗的臉龐,年紀在十四五歲左右。突然開口說︰「謝謝你們救了我,我剛才一會糊涂一會清醒,現在完全清醒過來,求你們救救我媽媽吧!」
牡丹仍然抱著女孩,模了一下劉海,說︰「你現在安全了,不用害怕,有話慢慢說明白。」
「我叫陸之寒是越劇小百花藝校的聲樂學生,我媽叫陸雅是第一百貨業務主任。住在海市霞飛路的一處花園別墅,因父親解放前是祖傳家產,解放後公私合營時,董事兼第一百貨經理,後來病死了。只剩下我和我媽倆相依為命。
前些日子海市造反派頭頭王阿大的表叔陳阿毛,看中我媽的姿色和房產。五十多歲的老頭子非要娶我媽當小老婆,不答應就天天拉到街上游斗,折磨的死去活來。有一天我實在看不過眼,就咬傷了他的手臂,被他關了起來。
後來他找來一個賊眉鼠眼的道士,盯著我眼楮看,一會我腦海里就出現跟我回家找媽媽的念頭,就稀里糊涂地跟他走了。到了一處黑暗的地下室,看見有幾個女孩和我一樣被關在帶鐵欄的屋里,隱隱約約听到,用什麼少女七天元陰血制藥丸什麼的,大腦就一片空白。不知過了幾天,那個道士帶我來到斷橋上說︰「你媽在水底龍宮等著你,去找她吧,就把我推到水中。我媽一定很危險,快去救救我媽吧!」
李凡道︰「別看這女孩年紀小,到也大有忠孝之心,可恨那些邪門歪道,用處女元陰之血做練功藥物,實在可恨,有機會非得滅了他們不可。小寒告訴你家住哪,現在就去救你母親!」問清地點就叫陸之寒閉上眼楮,祭起飛梭轉眼到了別墅門口。
門庭和三樓亮著燈,小寒迫不及待的推門進入客廳。廳里坐著兩個帶袖標的大漢,就著花生米喝著老酒,神神在在的聊天。看見小寒進來都覺一愣,齊聲道︰「阿毛不是說你投湖死了嗎,屈死鬼啊!」
李凡二話不說上去照腦袋就是兩掌,給拍暈過去,直接奔三樓而去。剛來到里面臥室門口,就听里面‘ 當’一聲響,三人趕緊推開門一看,一位年婦女用床單掛在吊燈上,懸梁自盡了,響聲就是蹬倒凳子發出的。小寒‘媽呀’的哭叫起來,就癱在地上。
李凡身高馬大趕過去抱住雙腿往上一抬,把人從吊燈的床單上解了下來。牡丹上去用金針刺在仁中穴上,拍拍後背度過點內力激活心跳,又往嘴里倒點靈泉水,小寒媽才悠悠醒了過來。睜眼看見癱在地上的小寒,快速爬了過去,倆人相抱在一起,痛哭起來。發泄了好長時間,倆人對望著,看清楚都好好地還活著,又都破涕為笑。翻過身來對著李凡和牡丹就磕起頭來,口中還說著謝謝救命之恩!倆人趕忙過去扶她們起來,坐在床上。
望著李凡和牡丹疑惑的眼神,陸雅哽咽著說︰「可恨的陳阿毛,威逼著我嫁給他,並抓住我女兒要挾我。叫囂道若要不嫁就弄死小寒。剛才我下樓偷听到監視我的兩個打手,喝著酒說這個阿毛真夠狠的,弄死了人家姑娘,還要娶她的媽做小老婆,真有兩手,看來明天又有喜酒喝了。我听到他們的話不像有假,既然我女兒已經去啦,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一著急就自縊了。」
小寒也哭道︰「媽你不知道,我已經跳到湖里去找你,頻臨死亡之際是兩位恩人救的我,後來又救了你,差一點見不到你了。」「啊,是這樣,兩位恩人尊姓大名,將來結草餃環也要報達!」
牡丹也抽泣著說︰「看到你們這樣境地,是凡有點正義感的人也不會袖手旁觀的,這位小妹妹,身材和聲音都是上上之選,好好努力必定能成就一番事業,不知家里還有什麼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