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空間 第四十四章 真假防御法器

作者 ︰ 黃山閣

陸雅說︰「解放前我丈夫是祖傳家業,海市第一百貨就是我家的財產,解放後搞公私合營,我丈夫任董事兼公司經理,我當業務主任。浪客中文網後來我丈夫病死了。就剩下一個哥哥在香港做生意,多次讓我們去那里團聚,現在家里被造反派收刮的一窮二白,房產證也被陳阿毛搶去了,想走也沒辦法!」

李凡問道︰「你知道陳阿毛住在什麼地方,長的什麼模樣?」

陸雅想了想道︰「他家住在吉斯路三十六號一棟四層洋樓,他現在和一個小姘頭住在三樓最里面房間,因為他強迫我去看過,那里二樓的新房,說這是準備娶我住的地方。長的黃白瘦子,左臉有個胎記,黃馬暴牙嘴。」

李凡告訴牡丹馬上準備東西,我回來就送你們到香港。一個瞬移到了陳阿毛住的三樓,夜深人靜沒有動靜。順手推開里面房間,昏暗的燈光下,臉上長著胎記的老頭,摟著一個豐滿女人身上呼呼大睡,口水流出老長。

李凡近前看仔細就是陳阿毛,悄悄上前點了倆人昏穴。找出鑰匙打開衣櫃里的保險箱,翻出三本產權證。一本是陸雅家的,一本是蘇市庭院的,一本是杭縣西湖畔一棟小洋樓。看來陳阿毛一個拉洋車的出身,怎麼能有這麼多房產,肯定沒少害人。這種仗著造反出頭的禍害,絕不能再讓他活到明天。隨手點了死穴,醒來之後一時三刻必死無疑。

事情解決之後又瞬移回到陸家,娘倆此時正拎著小包焦急不安,擔心李凡出現意外。

看到平安而歸的李凡時,陸小寒一下撲到李凡懷里嗚咽起來。李凡模了模小寒的頭發,說道︰「事情辦得順利,替你們報了仇,雪了恨,這是你家的房產證收好。」

陸雅連忙擺手道︰「走了以後,就再也不會回到這傷心之地了,房子就送給你們吧,也就這麼點心意來報答救命之恩了」。

牡丹這時說道︰「她們不走也保不住房子,何況人還走了,她家現在是一窮二白,到了香港繁華地,沒有錢怎麼好活,也沒辦法培養小寒深造。咱們拿出十萬美元把房子買下來,是一舉三得的好事情。一是幫小寒家可以在香港好好生活,二是這里成立個龍門辦事處,在海市這個沿海地方有個落腳之地,便于今後發展。三是利于芙蓉和幽蘭練功,面積夠大,改造一下就行。」

李凡說︰「好,就這麼辦,你們也不要推月兌了,取出十萬美元遞給了陸雅。」小寒道︰「我現在還小,我要好好努力,將來大了一定會報答你們的。」

李凡道︰「你倆把眼楮閉上,咱們這就去香港了。祭出如意鎚變成飛空梭,飛行片刻就到了尖沙旺嘴的一處高層,來到十樓的一單元。敲開門後,陸雅見到久沒見面的哥哥時,倆人是抱頭痛哭,述說著分離各自的情形……

李凡倆人本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看著一家人平安團聚後,也露出了笑意。于是告別了陸雅一家之後,溜溜達達信步走到了廟街。

一眼望去滿目生機,一個挨一個密密麻麻的幾百個攤床,讓外來人看得是眼花繚亂。門市賣著各色風味小吃,五味俱全。有的掛滿玲瑯滿目的玩具,工藝品,照相機,服裝首飾,眼鏡、手表、玩具、皮具、明星掛畫、望遠鏡、玉器、熱鬧非常。

牡丹一手挽著李凡的胳膊,一手拿剛買的‘撒尿牛丸’串,吃的津津有味。後半條街有煙火興旺的城隍廟、天後廟、觀音廟和一排社壇、書院。靠著廟的南牆,比較寂靜,一溜兒都是看相算命的攤子。攤主們一個個擺出一副半仙的模樣,有人坐下來求前程,也有青年男女來問姻緣。

就見一個攤床上寫著黃半仙的老者,留著山羊胡子,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對著李凡和牡丹說︰「兩位面露福象,乃人之龍鳳,神仙眷侶,可喜,可賀啊!」

牡丹嘻嘻一笑百媚俱生說︰「看相這麼準,為何叫半仙呢?」

黃半仙道︰「水滿則溢,月滿則虧,世上真人不露相的高人多了,安敢稱大仙吶!」

李凡道︰「看相有麻衣,算卦憑周易,神覺批八字,這里真有高人奇士蜇伏于鬧市,黃先生就不凡。」拿出一百美元遞了過去,感謝你剛才的幾句良言,黃半仙接過錢樂的合不上嘴。

這時就看見對面幾個古惑仔拎著棍棒,與幾家店主吵吵鬧鬧,強收保護費發生爭執。一會就見一個年輕女子,面上一道刀疤,臉色猙獰拎著一把殺豬刀,領著一幫古惑仔跑了過來,喊著︰「靠你老母的,越幫敢在廟街收保護費,給我砍了他們。」

對面的幾個小子,喊了聲︰「十三妹來啦,快跑哇!」一溜煙不見蹤影。

李凡好奇地問道︰「這破相的女子是什麼人物,那幫古惑仔好像很怕她的,到是有一股女豪杰的氣勢。」

黃半仙嘆了口氣道︰「廟街的鄉親都叫她十三妹,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從小死了父親,母親常年患病,家道艱難。十四五歲時就開始擺攤賣魚丸,那時候廟街的古惑仔分成幾幫,都搶佔地盤強收保護費。有一次幾個混混到她的攤子收錢,十三妹沒給。這幫小子就把她的攤子給砸了,氣急了的小丫頭,搶過旁邊賣肉的菜刀不要命的對打起來。當時被混混一刀從眼角到嘴邊,砍了個大口子。十三妹眉頭都沒皺一下,滿臉是血就拼了命砍殺,對面的混混也是傷痕累累。後來在相鄰的援助下,混混落荒而逃了。

後街觀音廟有個得道老尼明淨師太,武功高強,慈悲為懷,治愈了她的傷口。見她根骨不錯,性格剛毅就收她為關門俗家弟子,教其武功。後來不少街巷的古惑仔跟了她,稱其為大姐大,統一了廟街八巷,保護相鄰做了不少好事,但是臉上刀疤,看過不少名醫也用過不少扁方,毫無辦法。」

牡丹同情地問︰「老先生看來對十三妹很熟悉,很有關愛之意,我猜你們不是親戚就是近鄰!」

黃半仙嘿嘿一笑道︰「姑娘慧眼,我是她的表叔,與他父親同是祖籍汴梁小河村人。我是個文人,手無縛雞之力也幫不上什麼,耍耍嘴皮子還行,平常也就暗中著急也沒辦法。」

李凡笑道︰「只要按我說的去做,我就能幫她去掉疤痕,還你個清純貌美的佷女。」

黃半仙大喜道︰「我就知道先生不是池中之物,器宇軒昂,非常人必行非常事,我信你們的。」

李凡道聲好,問道︰「你這附近可有法器,武林藥物拍賣機構?」黃半仙說︰「有,離這里不遠處,有個九龍法器拍賣中心,是港島最大的交易場所,有拍賣物品大屏幕,有廣播,我有個攤位隨時可進行交易,走吧!」

李凡道︰「好,就請你做拍賣人,叫港島人開開眼界,什麼是真正的防御法器,也為龍門揚揚名聲,最後你通知十三妹前來買藥,保證藥到病除。拍賣所得給你百分之十的提出。」

在黃半仙的帶領下,三人到了法器交易中心。五百米的大廳是人頭攢動,攤位一個挨著一個。港島人普遍信神佛,特別是有錢人更信奉的厲害。

大廳里信神,信佛,信教,拜天地的是大有人在,紛紛祈福尋求安全法器。上供的香爐,蠟台,寶瓶,鉑金經咒符,闢邪葫蘆應有盡有。武林中的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十八般武器一樣不缺。治外傷的金槍散,練功的大力丸,去毒的王麻子膏藥等樣樣俱全。

一個獐頭鼠目的道士,喊著售賣提升功力的‘元陰丸’,引起李凡的注意,想起元陰盡失的陸小寒,估計就是這幫賊道所為。李凡在這個道士身上下了神識,有機會尋到他的老巢,一網打盡。

黃半仙的攤子就在大屏幕下面,很快辦好手續,李凡拿出三枚青玉掛墜,上面刻著三顆黃金星,晶瑩剔透習習生輝,非常耀眼。牡丹戴上寬邊眼鏡,遮住艷美面孔,靠在李凡的身後注視著四周。

就看左面一個攤床上放著幾個黑鐵手鐲,一個瘦子喊道︰「大韓古傳防御手鐲,刻有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陣法,能防御十次攻擊,貨真價實五十萬港幣起拍。」

右邊一個攤床上擺在紅色石頭珠鏈,一個矮子喊道︰「神戶古武世家的玄武石防御珠鏈,刻有八歧大蛇神靈陣法,可防十五次高手攻擊,絕無虛假五十萬港幣起拍。」

李凡給黃半仙使個眼色,黃半仙張口就喊道︰「古武龍門派防御法器青玉掛墜,刻有神佛陣法,可防超級高手攻擊三次,貨真價實,可遇不可求,起拍五十萬港幣,莫失良機啊!」

三方對陣一通吆喝,吸引大廳眾人紛紛圍了過來,幾人吆喝的更加賣力。此時大廳過來一幫人,幾個身材魁梧的保鏢,圍著倆女一男。一個清純秀麗身材苗條,長發飄飄面色清冷。一個嬌小玲瓏衣著暴露,濃妝黃發,性格張揚。一個身材適中,嚅嚅弱弱,較為文靜的男孩。

哈韓的女孩小聲說︰「玉琪姐,我爹爹快過生日了,我想買個防御法器,保護他安全,幫我拿個主意,買什麼樣的好?」

男孩說︰「現在流行日本貨,還是買日本的較好。」

哈韓女孩道︰「去,還是韓國的東西古老,咱們過的端午節都是人家發明的,買韓國的吧。」

那個叫玉琪的女孩道︰「中華文明幾千年,源遠流長,奇人異事數不勝數,我還是相信老祖宗的東西。」

哈韓的女孩眼珠一轉道︰「反正咱們也不差錢,要不一人挑選一個,比試一下,看誰眼光好,就這麼定了。」

男孩花五十萬港幣買下了日本人賣的玄武石手鏈。哈韓女孩花五十萬買下韓國人賣的黑鐵手鐲。冷艷女孩買下龍門掛墜,看著晶瑩剔透的青玉掛墜,心里有股異樣的感覺,看了一眼成熟英俊的李凡,臉上不覺一紅。

這時小丫頭讓三個保鏢月兌下上衣,個個露出結實的肌肉。又讓三人同時戴上法器,倆手環抱胸前。叫上一個保鏢拿起棒球棒,先擊打戴日本法器的保鏢。這一舉動引起看熱鬧的人圍觀,擠了個水泄不通,議論紛紛。

就見一個保鏢‘嗨’的一聲,擊打在第一個保鏢胳膊上,就听‘ ’的一聲,右臂骨被打斷,先紅後紫,立時腫脹起來,保鏢疼的直‘哎呦’,眾人噓聲四起。

保鏢授意繼續擊打第二個戴韓國手鐲的大漢,又是‘嗨’的一聲,就見‘噗’的一下,噴出一大口鮮血,內傷不輕,搖搖欲墜。大家罵聲哄然而起。

比試沒結束,大家仍要看結果。保鏢繼續擊打戴龍門掛墜的大漢,那大漢閉著兩眼等著受傷。就見保鏢舉起球棒‘嗨’的一聲,擊打下去。眾人看見大漢身前金光一閃,‘ ’的一下把掄棒的保鏢‘ ’出幾米遠,連續滾了幾個跟頭,而大漢則毫發無損。

眾人先是楞神,緊接著眾聲大喊︰「神奇呀,龍門法器真神奇呀,趕緊搶拍啊!」另外一伙憤青,直接把兩個騙子的攤床,砸的粉碎趕出交易中心。

黃半仙則憑著三寸不爛之舌,拍買的有聲有色。每個掛墜拍到二百萬港幣,賣出十枚就停止繼續收出,交代下次再拍出十枚。

接下來李凡又取出幾瓶‘草還丹’外傷聖藥,黃半仙又是一陣宣講,眾人還是將信將疑。叫玉琪的女孩還是心地善良,看見保鏢們為了試驗法器倆人受傷,就花五千港幣買下一瓶五粒草還丹,抱著救急的心情,倒出一粒先讓斷胳膊的大漢吞下,那大漢已經痛得汗流滿面,吃下後不久,眾人眼看著消紫,去腫,恢復原樣。大漢捋了捋胳膊,將信將疑地甩了甩手,眼楮忽的一亮,大聲說︰「好了,胳膊好了。」

內傷的大漢馬上要過一粒吞下,喝了瓶礦泉水。片刻試著拍了拍胸口,原地跳了幾下,臉色明顯地恢復了黑紅色,健壯如初。也高興的說道︰「好了,完全好了。

「啊,呀,神藥,神藥現世了,趕快竟拍呀!」哄聲四起,而且一傳十,十傳百,越傳越神,人人都踴躍竟拍,黃半仙和牡丹忙的不亦樂乎,價碼從五千元一直升到一萬元,幾十瓶拍出去了還供不應求。

這時就見十三妹帶著一幫古惑仔,扛著兩袋港幣仍在李凡攤桌前,說︰「我黃叔告訴我,你有治愈臉上傷疤的藥,不管是否好用?我都要試上一試!這是兩百萬港幣,如果真有療效,需要多少以後再給你」。

李凡笑了笑拿出一粒龍眼大小的‘養顏神丹’遞給十三妹,並說道︰「服完一個時辰後臉上身上都會泄出許多渣滓,你要洗浴之後就知道有沒有效果了。」十三妹轉身就奔浴池而去。

玉琪和表妹三人看得甚為驚奇,索性等著看最後結果,也就不願盡早離去。玉琪越看越覺得李凡似曾相識,心里一陣恍惚。

大約一個小時左右,就見從外面進來一位青春鍵美的女子,臉色紅潤光滑如玉。來到李凡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嗓音清脆地道︰「先生神藥果然名不虛傳,恢復小女子容貌更勝往昔,此大恩無以為報,就此真心感謝!」

「啊,那個漂亮女子原來是十三妹呀,沒認出來啊,太漂亮了,丑小鴨真能變天鵝,神奇啊,世上還真有如此美容的神藥!」議論之聲不絕于耳。

十三妹手下的一幫古惑仔,原來跟著面色猙獰的大姐大,主要是佩服其巾幗英雄,敢說敢做的作為。現在一看自己的頭頭變成九龍一帶的大美女,優越感油然而生,都齊聲嚷嚷讓其請客。

李凡也說道︰「福佑有緣人,我也恭喜十三妹恢復容顏,也該慰勞一下手下弟兄。」十三妹大聲說道︰「好,山雞你去後街老潮州酒樓安排包場,兄弟們不醉不歸。」

這時又听一聲佛號︰「阿彌陀佛,老衲五蓮山懸空寺圓覺,請問施主有無練功升級藥物出售?」

李凡笑道︰「大師請了,可知‘天香豆蔻’之名?」

圓覺大師雙手合十道︰「善哉,善哉天香豆蔻乃武林人士。夢寐以求的升級神品,難道施主肯出手?」

李凡又道︰「天材地寶本是造福于武林,共享世間。我龍門是古老煉藥門,此類神藥儲備頗豐。過幾天在港島要拍賣幾顆天香豆蔻,草還丹,防御手鐲和雲霧仙茶,歡迎大師參與。」

這時就見一個年輕女尼,來到十三妹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十三妹難為情地對李凡說︰「先生我師父觀音廟明淨大師,想約你移尊廟里一敘可否?」

「好,收攤即刻前往。」

李凡說完就與牡丹和黃半仙結賬存錢,一算共拍賣所得兩千多萬港幣,黃半仙獲得提成兩百余萬,激動的老淚橫流。那邊叫玉琪的女孩偷偷地看完這一切,咬了咬玉牙,才一轉身走了。

幾人一起來到觀音廟,穿過大堂來到後院,一位小尼靜心打開小門,迎到院里。只見這里別具洞天,四周修篁隱隱,鳥語花香,三間草廬,坐落後牆。只見一位面相五十多歲的尼姑,臉含微笑快步迎了上來,道︰「使者蒞臨寒舍蓬蓽生輝,請草廬里坐。靜心帶黃先生和十三妹外堂歇息。」

李凡驚詫地問︰「大師如何知道使者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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