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身走人,這幫孫子愛咋周咋周吧,老子是不跟他們玩了,我可不想被這幫孫子給嚇死。
「誒誒誒,你別走啊,你還沒幫我們拿主意哪?」看到我要走,這兩孫子不答應了,趕忙過來拉我,就是不叫我走。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啊,我又不是專門學軍事法律的,我能知道什麼啊。就問他們,你們到底搞到什麼情況?
最後在我反復追問和反復提出我要走,不管他們了之後他們終于說實話了。
原話我就不重復了,你就算是叫我重復我也重復不來,因為早就忘記了,我就說下大概吧。
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這玩意在踫撞了之後,導彈的航線改變了,要是你打算用它打北京的話,你會驚訝的發現,它落在了上海
總體情況就是這樣,嗯,問題不是很嚴重,夠不夠槍斃的我不知道,反正進去關起來上軍事法庭是應該沒問題了。
我這回不在轉身離開,我是直接就跑啊,開什麼玩笑!他們怎麼不把禍闖的再大點?他們怎麼不把原子彈給點了?反正都是死定了。
最後在萬般無奈之下,我和他們兩個(這兩個人我會在後面提起,那是我在特種部隊的戰友。)一起趁著夜晚滲透到圖書館查資料,這個地方好進,對于我們這些特種兵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
後來我們看了一下這方面的資料,如果要判刑的話他們應該被判10——15年以上他們都快嚇哭了。
好了,就說到這里,還是說我在偵察連里面的事情吧。
連長有些生氣了,能不生氣嗎,戰友之間打架很正常,可是給打成這個樣子就不好了,在說那麼多人打我一個確實是有點過分了,其實他真的冤枉他們了,這哪里是打架啊,這就是拉著我,里面可能也有些公報私仇,但絕對沒有打架的成分,要是真動手的話,我可能早就進太平間了。
現在知道了吧,我們偵察連就算是不動手都能搞成這個樣子,你想想我們平時訓練都是什麼個鳥樣子,要不是我表現出了硬漢的樣子,連長都不可能為我出頭,這點小傷也算傷?罵街那?在偵察連這都不算事。
「你沒什麼事吧?嗯,你應該沒什麼事!」連長自問自答。
老兵們在也沒有那份傲氣,也沒有了那份鳥氣,都老老實實的站在那里不說話,這回都不鳥了,倒像是鵪鶉。
連長就覺得不對勁了,這幫精力過剩孫子們,不敢說天天打架吧,至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有的,可是這次有點不對勁啊,怎麼就這麼老實了?
連長就到處看,看到了放槍械的箱子,那地方有被動過的痕跡,這個很正常,真要打起來的話,那里被撞了一下變樣了誰也說不出什麼,可是連長就是覺得有點不對勁,在看看那幫老鳥的臉色,就更加的覺得不對了。
「他們為什麼打你的?」連長皺著眉頭問我。
我沒吭聲,我要是照實說的話,那幫孫子沒有一個能有好下場的,在說了,我絕對會把所有的責任都對給他們,至少我受傷了,至少我沒有動過哪些東西,只要我一句話,他們就倒霉了,可這樣氣是出了,以後再偵察連也不用混了。
我看了看他們,他們都用一種哀求的眼神看著我,眼神里面在也沒有那種舍我其誰的鳥氣,眼神里面全是服軟,沒有威脅,全是妥協。
他們不敢威脅我,偵察連的兵就是這個鳥樣子,不受威脅,也決不妥協,要是沒有那份骨氣,偵察連根本就不歡迎你,我們都是那種你越威脅我我就越跟你對著干的那種。好說好商量怎麼都行,完硬的誰服你啊?尤其像我們這樣的老兵,幾乎都有這樣的毛病。如果他們敢威脅我的話,我就算是這個兵不當了,也不會叫他們好過,可現在不一樣,人家都那樣了,你再刷人家就不好了,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我班里的人,我多少也要照顧點他們。
「我罵他們了連長,這幫孫子說閑話,我罵了他們,他們就打我了。」我編了一個連長絕對找不出毛病的謊言,因為這幫老兵確實願意欺負新人和說新人閑話,而我還是個班長,雖然是副的我用語言反擊倒是很正常的事情。
「哦。」連長哦了一聲,也不在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我們了。
那幫子老兵們也長出一口氣,用感激的眼神看著我,如果不是連長在這里的話,我都懷疑他們會沖上來親我幾口,這個真的難說,要是在打我和胡亂動用軍用品這兩個罪名中選擇一個的話,他們絕對會很高興的選擇打我。
「你們那,老是改不了你們愛動手的毛病,他是你們班長,雖然是副的,但你們也不能隨便動手,知道嗎?」連長指著他們說。
「知道了連長,我們錯了,我們不對,我們以後一定改。」
「嗯,知道錯就好,要是在有下次,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那個寧天涯,你去醫務室看看吧,別等嚴重了在去。」
「終于想到我了,我都想哭,你才想到這里有個傷員啊?」
我開始離開,胳膊是真疼啊,疼的我都想罵娘,然後我就開罵
「你們大爺的!你們等著我的,這事沒完,這事不算完!」我轉身,用我那條還能動的手臂豎起一根中指對著他們罵道。
他們都不吭聲,沒表示什麼,就是把頭低的更低,這使得連長又奇怪了起來,卻也想不明白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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