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的訓練場上,士兵們高聲的喊著號子,各自有各自的訓練科目,誰也不去答理誰,可現在很多當官的和普通士兵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一個班在哪里練習。
這個班很奇怪,不但少了一個人,而且還有一個新兵模樣的人沒有訓練,在哪里指手畫腳的亂喊,不僅一邊罵街還一邊用不知道哪里弄到的小石頭打著哪些老兵,而哪些老兵卻連個屁都不放,只是在哪里埋頭猛練。
這個場面確實是有些詭異了,因為哪些兵都知道,現在指揮他們練習的是一個不算新的新兵,雖然是個班長,但還是個副的,這怎麼可能?
這確實有可能,哪天我從醫務室回去之後,就看到那幫孫子也都回來了,都在哪里等著我,買了不少的好東西,擺在哪里,等我回去吃。
我沒給他們好臉色,坐下開吃,一邊吃著豬蹄,一邊抽著香煙,一邊一幫人在哪里伺候我,這感覺爽!這讓我想起我在新兵連伺候我們班長的時候了。
那個時候我也是裝孫子,現在輪到別人了,而且還是一幫老兵,而我還是個新兵,這感覺別提了,你們誰有過這樣的感覺?一個新兵指使一幫老兵干活,那幫老兵還不敢多說一句。
我就是這麼的囂張,他們還就不敢說別的,第二天我帶著他們訓練,我以傷勢未好的原因拒絕了訓練,在哪里看著他們練,特別的有派頭,比我們連長還有派頭,整個訓練場上就兩個人站在哪里看人訓練,一個是我們連長,一個是我。
連長已經很久不罵街了,反正不到關鍵時刻他是不會輕易罵街的,我不一樣,我一早上起來就沒停下,嘴都快罵干了
其實不是說我裝,不是說我因為一點小事就沒完沒了了的,這個是有原因的。
原因就是我回去了以後,也吃了,也喝了,氣也撒了,本來就沒事了,我們再次打成一片,完了這幫孫子就又恢復了,非要說我中午的時候手臂月兌臼不是有意的,然後就非要拿我做實驗。
我當時也不好意思拒絕,就讓他練唄,然後就听到 嚓一聲我又光榮的月兌臼了!我靠!沒這麼干的吧?
其實在人月兌臼過一次之後,胳膊都會比別人容易月兌臼,這個道理我們是知道的,可是當時也沒想那麼多,我們一直認為偵察連的兵都應該是鐵打的,都是鋼筋鐵骨,我們跟別人不一樣,我們都不是人。(這個不是罵人的話,偵察連一直都把自己當做戰爭機器人。)
可事實證明我們也是肉做的,至少我是,我再次被他們給整月兌臼了,這下都老實了,開始忙活,幫我接骨頭,可是這幫王八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忙活了半個小時愣是沒有給我接上。
最後我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在去一次醫務室,這下倒好,一直折騰到半夜,這也是我為什麼第二天沒有參加訓練,而且還在一直罵街的主要原因。
上午的訓練是艱苦的,別人我不知道,我們班絕對是艱苦的,最後就連連長都看不下去了,覺得這樣連下去是能要人命的,然後過來很婉轉的告訴我叫我輕點,別給練廢了。
其實班里的事連長一般是不管的,罵街是經常的,但是班里的事連長不怎麼管,因為要是連長管班里的事,那麼班長就不好帶兵了,在說連長有那麼多經歷管班里事啊,要是全管不得累死他啊?他一般就管班長,有氣了拿班長撒,然後班長回來拿我們撒氣。
我當時很不高興,什麼意思嗎?前幾天剛剛說我帶兵不夠認真,不帶著他們好好練,現在竟然說我練得太狠了?有你這麼干的嗎?
我不答理他,繼續練我的,我擦,我太狠?你怎麼不問問他們是怎麼對我的?如果不是心理有愧,他們能這麼听我的?你問我前幾天我為什麼不帶他們認真訓練,這幫孫子听我的嗎?現在好不容易認真了,你竟然說練得太狠,哪里狠了?我這是把前幾天的給補回來!
可能是我公報私仇的有點厲害了,後來就連別的班的班長都看不過去了,也都過來一個個幫著說小話,都說別這樣練了,這樣練真不行,你這樣是要把人練壞的。
哪些老兵也都可憐巴巴的看著我,我瞪了他們一眼,他們馬上繼續訓練,連停都不敢停。他們他們實在不好意思說別的,把我整成那樣了,我都沒去告他們,他們還好意思說什麼?我怎麼折騰他們,他們都不能說別的,只能忍著。
後來我是實在受不了那麼多的班長排長的來求我,這個面子必須得給,連長可以不給面子,因為連長沒有辦法直接參與班務,這樣會使班長的權威收到影響,可是別的班的都來求情了,你不能不給面子,要不以後不好相處。
所以我妥協了,暫時性的放過了他們,看到他們狼狽的坐在原地休息,我就在想,我是不是做的有點過分了?
這件事正好被來我們連查看兵情(其實就是打算挖牆腳的時候先來觀察下目標)的黑虎特種部隊大隊長看到,這也使得我被他注意到,也使得我最後有了一份進入特種部隊的名額。
我當時並不知道,說實在的,我已經不想走了,偵察連都這麼累,特種部隊還讓不讓人活了,在說了,我在這里都混得這麼熟了,誰都能給我面子,不錯了,還走什麼啊,在哪里不是當兵,在說了,听別人跟我聊天的意思,我明年當班長已經板上釘釘的事了,我還亂跑什麼?
中午吃飯,我坐在哪里等著吃,本來我打算去領飯的,但是我的兵不讓,非要替我去打飯,回來之後連筷子帶食物全部給我放好,然後就是把他們碗里哪些本來就少的可憐的肉食放到我碗里,在把他們的飯後水果也都放在我面前。
我在哪里吃飯,別人都看著我們,因為我坐在哪里吃飯的時候,有扇風的,有按肩膀的,有捶腿的,還有陪笑臉的。
我們連長看的眼珠子都快飛出來了,現在就連他都想不明白,這里到底他是連長還是我是連長,就算是他,也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待遇。
而且你看看我們班里哪些兄弟的笑容,那笑容看的人毛骨悚然,你絕對不會想想到那是一群偵察連士兵能笑出來的樣子,反倒是像漢奸的笑容,這使得別人看我越加的不順眼。
偵察連的哥們一般都不怎麼笑,要麼就是酷酷的笑,要麼就是傻笑,像現在這種曖昧的笑實在是太少見了,也可以說縱觀整個偵察連的歷史,這樣的笑容絕對是第一次。
哪些班長們看看他們身邊悶頭吃飯的士兵,在看看我這邊把我當大爺一樣伺候的兵,只能很抑郁的瞪兩眼他們的兵。
最後連長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大聲吼道︰「你們在干什麼?有沒有軍人的樣子了?要麼好好吃飯,要麼滾出去訓練,別在這礙老子的眼!」
他們這才老實了,老老實實的吃飯,我下午也就不怎麼好意思折騰他們了,最後我們班長回來以後,他就驚訝的發現,現在這幫兵听我的比听他的多,他實在無法想象我是怎麼在半個月的時間里拿下了這些刺頭兵的。
後來我在去特種部隊以後告訴了他我的遭遇,他深表同情,並且保證他絕對不會抄襲我的做法,他還是老老實實當他的班長,絕對不走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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