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痕 第十九回 站著說話不腰疼

作者 ︰ 塵事

更新時間︰2013-01-16

若說世間神兵利器,可謂是多不勝數,煉器者從人境至地境不等,地境之下練的定然是凡兵,不過人境畢竟是凡體肉胎,能力有限,可掌之兵定然也就弱一些,地境之下沒有特殊之法,想駕馭仙兵可謂是大難,地境之上所制就可稱作是仙兵了,也並不是說煉器之人修為越高煉的兵器就是神兵利器,煉器之法得看得天,地,人,三者兼備,方可練出神物,不過往往取材也是至關重要,若欲煉一神物,拿的是凡鐵,自然也就再使力也禁不起你這般折騰,鐵可淬數十遍,淬煉多了,自然也就成了鐵渣,徒有氣于力那可是成不了大事。

若修魔兵,自然得去魔氣濃郁之地煉器,世間陰郁之氣比那浩然之氣地而多些,不然怎會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之說,仙兵同理使然,這器也並非指那神兵利器,十八般兵器,就是那丹爐,器皿之類的都可當做兵用。

世間人何止千萬,就是那隱世修士也是多不勝數,不過值得世人爭強的多是那傳世之兵,有些人指掌一神兵,其力成倍而生,這也是為何世間都愛奪這神兵之理。

由此這晶石坊中做的不僅是凡人生意,也有那仙、魔、鬼、靈,不過中原浩土,朗朗乾坤,這些算妖魔外道之人若無絕強實力,自然不敢招搖過市,不然定然會被那除魔衛道士一擁而上,屠的渣也不剩,魔道之人對正道之士來說,其身可做寶,也可成其名,魔道亦然。

強者不露其氣,你一凡人自然很難看出,修行越高越是返璞歸真,搞不好門口貓著腰砍著柴火的老頭都是個絕世強者。

煉氣,不光是火煉。按其屬可分為金煉、木煉、水煉、火煉、土煉,此乃道家五行,佛家釋道可及佛法孕,儒道以浩然之氣凝煉,至高者一副墨寶都可鎮殺鬼神,凝氣者,久而久之,其義自現,不同之門煉制方式不同,不過世間尖銳之兵大多以火淬之,這火種類數百,對其法,各類兵器煉制鐵要用幾分火,幾分力這都是大學問,若不是精通此道之人想煉出個啥來,可是真難——

林逸笑容古怪,老鴇自然驚異,心生了些警惕,反而抽身後退,背後那人見老鴇退自然也跟著退,不敢再向前來,這女子極其聰敏,就這小小表情也可捕捉到,林逸雙手依舊無力攤在兩旁,突而輕笑道︰「有那麼恐怖?我不過就是笑笑罷了,看把你倆嚇得,誒,不然咱做個買賣,你放我二人出去,自然就不用這般揪心了,不然就是你二人怕了,真切是怕了。」

一旁的賊偷兒倒是一副煽風點火之樣,陰陽怪氣道︰「明顯是她怕了,哎,雖然長得不錯,就是老了點,不然這東西還值得拿一些。」

林逸白了其一眼道︰「可不是怕了!老實說我也怕了,萬一她沖過來一掌要了我的命,那我還折騰個什麼勁兒呀。」

這一陣嚇唬人,一陣示弱,不知是搗鼓何名堂,就是這面前二人不由一陣驚訝。

一旁賊偷兒倒是一副無所謂,大義凜然樣,哼哼唧唧的在耳畔嘀咕了半天,林逸是一句有用的都沒听到,反倒將這二人惹得火冒三丈,他說話比自個還損,算是遇到對手了。

老鴇心生怒意,抽掌就是要拍過來,林逸又一陣獰笑,嚇得其驚愕的又退了數步,不得不說這小子笑的還真有些邪乎,笑的好了那就倒也沒啥,他這男生女相,好看了自然可百媚生,笑的不好看了倒是可惹得人毛骨悚然,這是氣質使然。

林逸提了提肩膀,哀嘆道︰「我這雙手真切的沒力氣使了,你看這兩人一驚一乍的就是不信,還真是沒法。」

林逸笑臉眯眯,不由又哀嘆幾聲,看似故弄玄虛,實則又像那痞子耍流氓。

老鴇左右移了三步,面前兩人站至了一起,不得不說這林逸肚子里的壞水倒不盡的多,老鴇前進一步,他就笑一下,退一步又是一副如釋重負表情,惹得二人是全無辦法。

老鴇有些惱火道︰「小子只會裝神弄鬼,你以為我會信?」

林逸慫了慫肩膀,輕輕踩了一旁賊偷兒一腳,幫其提了提神,這濃香聞多了還真有些犯困,一副無所謂模樣道︰「這信不信由你,我只听說這修者膽子要大些,這世間功法千千萬,萬一走火入魔了咱也得往死了練啊,以你這德行,要有些出息我都覺著難。你看我這劍有有些拿不穩了,偷兒,趕緊扶住我!」

林逸這松軟無力的靠于牆上,一邊搭著已然攤于牆角的賊偷。

林逸一番輕松調侃,惹了兩人大怒,二人現今也不管林逸是真笑還是假笑,欺身而上,居然一同都往他攻來,可是恨得入骨了才這樣,這二人現今對林逸是否真笑視而不見,對其而言,林逸自然是虛張聲勢,一下撲來兩人,現今林逸是真想笑也有些笑不出來。

五步距,一息便可撲來。

一手掩于背後,手中火勢早已備好,朝那中年男子引了過去,劍指老鴇,這老鴇當真沒想到林逸這笑居然有些真,收掌不及,一時沒收住身子,直直受了林逸一腳,中年男子自然被這火弄的手忙腳亂,這火林逸醞釀已久,一番交手之下,兩人差不離都是七階下玄實力,這豐原內臥虎藏龍啊,隨便來一人都六氣階修為,林逸今兒感覺壓力頗大,今兒斗了五人,沒一個善茬,林逸心里不免有些感嘆,這喝口水的時間都拿不出來,到哪不得拿刀提棒的跟人斗,天生就是這勞碌命,晚些還要收那詛咒苦,這輩子是到頭了。

不過世間這提氣之法還真是少,修為想增加些還是得按部就班的來。

這賊偷兒倒是真切中了那毒,這毒瘴倒是對林逸起不了什麼作用,迷霧林內什麼都缺,就這毒瘴不缺,吸的多了,體內時而流入這毒氣,久而久之,也就沒啥大感覺,剛賊偷兒體內真氣一弱,林逸就察覺著一些不對,自然就與他裝腔作勢一下。

林逸借其優勢,以力可其身巧勁,又是以一敵二,這場被林逸佔了先機,一腳出踹得這老鴇半死不活,真火不弱,火勢未減,又一記道之火引了過去。

賊偷兒在一旁半死不活的舉掌拍手道︰「精妙啊精妙,我說道士,你這招使得好,不過弱手臂再下三分就可打至其身,這腿剛若是再低一分,便可踢中其丹田,破了她的氣,現今她今也就不可能站著跟你斗了。」

這賊偷兒說的有理,不過林逸充耳未聞,人家又不是傻子,站著給你打,這賊偷兒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林逸一人在前邊斗的是你來我往,這二人真切不弱,幾招打的林逸身上,疼的是哇哇大叫,心間微怒,引得流雲,重劍萬鈞,今兒林逸倒沒騰身躍起以力壓其人的心思,用的是走劍法,劍上引流雲萬鈞力,沒劍皆是實打實的落于其兵刃之上,一手又得阻止那怒火沖天,氣勢又減了幾分的婆娘,這局勢可一點都不妙。

突而,賊偷兒大喊一聲,聲音震耳,如同當頭棒喝。

林逸心中大塊,這喊聲可很是絕妙,時機恰到好處。

嚇得二人大驚,以為這人也藏了幾分力,現今欲在兩人身後發力,兩人身子退之不及,倒是給林逸趁機佔了便宜,一劍撩至胸口將其拍了出去,劍鞘無鋒傷不得人,不過以其手中力道,倒是不懼,這老鴇運氣還真切有些不好,又中了林逸一腳,這次林逸還真是低了一分,踹其丹田之上,破了其氣,林逸趁勢而上,一柄劍壓著那中年男子身,那老鴇已然被破了氣,怕是這一躺,沒個十天半個月的別想起來。

林逸冷笑道︰「你這人心思還真有些壞,貪心不足蛇吞象,心里只知道錢,你說我是殺不殺你?」

這人于地上挪了挪身子,無所謂道︰「當殺則殺。」

林逸倒是蹲下來身子拍拍他臉道︰「說說,這周圍潛了多少人,出這門有何法子?別以為我不知你跟那郡守有何勾當,咋的我月兌了衣服沒認出我來,而後我換了這身裝扮反倒被其盯了上,你說好笑不好笑,誒,看著先別笑,跟我說說有何法子先。」

這林逸出了門月兌了道袍露出真切模樣沒被人盯上,而後臉上畫了道疤,倒是跟人盯上了,這郡守不知賣的是何名堂,怕現今其人已然圍這院子周圍。

中年男子冷哼一聲,並不說話。

林逸喲了一聲,聲音不陰不冷的對賊偷道︰「我說,偷兒,想不想看看這淨身之法?我還真沒幫人淨過身,這法子還是從書上學的些,還真切沒試過,今兒我就讓你看看我這手藝如何?」

賊偷兒在背後大贊一聲,林逸倒是听到背後老鴇陰冷警告之聲,充耳未聞,踹開這男人兩腿,這劍馬上就是要揮下去,這劍未到,林逸便感覺氣褲襠有些濕了,男人誰不怕這個,不過還真有些禁不起嚇。

那老鴇冷哼一聲,男子有些驚愕的看了其一眼,做了一番決斷,趁著林逸一晃神,趕忙道︰「于這屋後門有一處密道可出的這院,自然可避過院中那些人。」

林逸拍了拍其腦袋道︰「早些說嘛,這不是還得洗褲子!」

這個樣子當真有些不可一世,林逸這嘴自然自視非常的毒,讓其逮著小把柄還不把你往死了整,那就不似他個性了,一掌拍暈了這男子,林逸不由一陣奸笑。

知道了出路,自然還得拿些錢花花,這地兒可不能白來。

林逸站于這老鴇面前,婬.笑道︰「我該稱呼你為頭呢,還是叫您這藝名,蕙蘭?蕙質蘭心,這名字起得甚好,甚好呀。」

老鴇不答,閉著眼裝著沒听到。

林逸倒是一臉無所謂,再這老鴇面前就是要月兌了褲子,無所謂道︰「睡了也好,老子這尿憋的也有些久了,估計這尿道你身上,也就醒了。」

林逸現今可是越來越損了,老鴇還真切有些怕了,趕忙睜眼,看林逸真在那月兌這褲子,不由冷哼一聲。

林逸嘿嘿一笑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狼首嘴渴不渴?我去給你倒杯水去。」

現今輪到這二人驚訝了,林逸怎會如此之說,這林逸倒是一副不理不睬之樣,倒起一碗水,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賊偷兒更是驚訝,忍不住想問,倒是林逸明白其心思,也不故弄玄虛,娓娓而訴道︰「這豐原城內人有這番實力的可真切不多,就是那郡府內怕是也出不了幾人,夜狼勢大,眾人皆知,為何這狼首這般神秘?若以我看,這狼首與其說神秘,不如說就藏于你周圍可能多一些,只有少部分人知其身份,但我這不過也是猜測。像你站于花柳之地,說是攬客,倒是像親自來監視一般,這院內既是夜狼總出,這四周布的這陣勢,怕也差不離你這小小郡城混黑上的了台面上的東西,再擺明了些,就是你肯,許攸也不會肯,州郡之上哪能容得你放肆。

還有你這胸怕是摻了些水分吧,我見猶為想揉,不過我可不敢,這一揉估計這小命都揉沒了。你身上香味不同一般風塵那般濃烈我便有些知曉了,香中帶這那絲特別,取的當是一花液,還有這院內四周摘的小花兒,怕是可于你身上之味合二為一,成了這可使人筋骨無力之毒,入得這門廳之內,兩人但處處都以你為首,就是那被我嚇唬的都是你先退,那呆瓜子才跟著退才是,早就听聞這狼首是一女子,熟話說的好,無風不起浪,我還是信一些的,不知我猜的對不對,狼首大人?你別瞪我呀,其實我要求也不多,說說看這夜狼藏寶之處便可。放心我就取一點,對你們來說就是那九牛一毛之物。」

這女子冷哼一聲,並未說話,看向其眼中不免多了絲憤恨,倒是背後那賊偷兒不免為林逸這推斷大聲叫好,其心思不多,凡事倒是沒林逸這般多長一個心眼。

林逸這對付女人的手段倒是沒有對付男人的手段高明,女人狠起心來,別男人更厲害數倍,不過這林逸倒是不管,提了劍就準備朝其胸口戳去,就不信這不惜命,若真不惜命,那還真切怪不得他,這女子也未做出正面回答其身份,不過林逸猜的**不離十,雖是有些離譜,這天馬行空之感多了些,但這未嘗不可,隨便一女子便是狼首,那這狼首雖是神秘,但實則也未有多神異,說的那八臂六頭身。

這劍雖是無鋒,林逸看的出這狼首臉上的驚懼之感,這做不得假,若其不說,林逸自然也不會手軟,他這叫賭,這女子閉眼看似等死,當劍鋒靠近之時,還是喝了聲「停」。

林逸止了劍面帶笑意,女子冷哼一聲道︰「密道過去,自然可見得,要取何物拿去便是,不過還得多留一些。」

林逸不由問道︰「此話當真?」

老鴇閉眼不欲看他道︰「信不信由你!」

林逸婬.笑了數聲道︰「信自然得信,一會我就扛著你過去,萬一有啥危險就拿您來頂,不過現在還得跟你借個東西。」

說完,林逸大手朝其胸上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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