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14
一老道靠樹上晃悠著,按著手中的花生,將仁往嘴里扔,不時還搖頭晃腦跳幾句歪詩,很是樂哉,年老為賊,到老道這個歲數,只能說越活越精了,誰說他盯著漂亮姑娘的胸脯眼楮不發直的,看到翹,恨不得使點法術上前去模幾下,那肩頭的猴子就有些個不厚道了,老道扔嘴里的花生都被他截了去,這一人一獸,說不上的和諧。
英雄不問出處,流氓不看歲數!這話真是在理,老流氓,才是真流氓,下流的好。
老道掐指算了算道︰「時間也差不多了些,我覺得當向前移兩寸坐移散步,方才妥當一些,萬一一會被壓著,定然傷筋斷骨,年紀大了,這都扛不住了,痴兒,你覺得呢?」
這猴子名叫痴兒,這「就中痴兒女,只為情斷腸」名字倒是起的很有意境,不過這猴兒看起來還真有些賊眉鼠眼之樣,有些個對不起這痴兒二字了。
痴兒,痴兒,痴情的人兒。
猴子在肩上吱吱的叫著,不時跳下,老道撩撥了撥他爪子,跳下樹,不知從哪摘了個芭蕉葉,躲在都上遮起陽來,悠閑的很。
老道抬頭望了望天空,笑了笑道︰「我會不會符畫高了些,這下來,要是落不好,怎麼說也是傷筋斷骨一百天吶,再等等看吧,皮糙肉厚的定是摔不死,那可是五行相克命。」
忽而一陣清風吹過,老道不由蹙了蹙眉,此地當屬陳國一邊境處,離洛城不下千里之遙,此處人跡稀少,不過老道呆的這處,前方十余里還是有一村落,住的人不多,這邊境本就比較危險,與衛國接壤,戰事不斷。
「車轔轔,馬蕭蕭,行人弓箭各在腰」可說此處乃是陳國生活最苦一處也不為過,不過人皆有個理,只要能活得下來就罷,不過大多都是古稀老人住于此處,年老就扎根了,離不開了,這年紀大些不算戰力,也不算勞力,對國來說,這年紀的人,用處不大。
也就將此處放棄了。
記得有以詩人曾留一句,君不見青海頭,古來白骨無人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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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就是此處,陳國以北繁華盡天南,到了南方富人照樣衣著光鮮,窮人就衣不蔽體了,貧富只差何其明顯,不過這世道就是這理,憐憫別人,難免憐人不自憐。
天空氣息凝結,一道法自韻,這道法中最為玄妙的就是陣法,符畫法多種多樣,取材也大不相同,想學,甚難,陣法若學的成,殺人,困人,隱遁,皆有奇效。
布陣,當知五行,地理,風水,氣候,種種,不是說布就布。那符畫法,當屬道術入門,可攝鬼神,定陰陽,很是厲害,而今這天空中樣子,就是那一道符。
天空陡然一道黑影出現,只听哎喲一聲慘叫,就從高處摔了下來,將老道剛坐的樹干折斷,落于地上,震得塵煙滾滾,或許是重量非凡,一壓之下,那一處的土都下陷了幾分,若是常人,此刻應該腸子都飛了出來。
老道算是很有先見之明,舉著個芭蕉葉,將迎面而來的粉塵全都擋了住,還舉起葫蘆飲了口酒,一臉的看猴樣,還打了個飽嗝,約莫著半柱香時間,見那土地上還未有反應,不免探頭去看。
一人,一手握著一劍,一手提著一戟,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不知有無呼吸,衣服還「算是正常」,不過灰頭土臉,說不出的狼狽。
老道老道奈若何。
老道見其半天未醒,扔了道符過去,符張開,一大盆的水倒了下來,潑的那人一身的濕,躺地上那人干咳兩聲,模著,半天起不來身。
這人不是林逸是誰!
想想這傻子法子太笨了些,這麼高摔下來,還握著那桿戟,那劍七十余斤,那戟更是八百余斤,光提著桿戟摔一跤就夠他吃一壺的了,又是比那樹還高處摔下來,腸子麼飛出來,實屬命大,這身子好,果然有些用,練人練體魄,這可是真理。
那知林逸張口就開罵道︰「他娘的,誰四處潑水,休息會容易嗎?別讓老子一會起來,定然給你個馬.殺雞。」
見一旁有一人蹲著,舉著個芭蕉葉,雖是一臉慈眉善目,但由林逸看過去就是面目可憎,這張臉就是化成灰都能認著,大仇要報啊,趕忙直起快散架的身子,丟了劍朝那老道撲去就知道,有多恨了。
這是多大個仇啊!哭爹喊娘的往前追。
林逸朝著老道脖子掐去,恨不得將其脖子捏斷,那知這老道身子一虛晃,林逸撲了個空,又再一次摔地上。
老道笑道︰「小子久不見,貧道好生想念!看到貧道也不用高興成這樣,早算準了今兒你要打開那東西,貧道就來此等候了,是不是有些個及時,小子,別佩服我啊,眼楮再瞪大些也沒用。」
林逸惱怒道︰「臭道士,你一路給我打什麼啞謎,說是什麼些有好處!要不是老子命大些,這小命早就玩完了,誰還站著和你嘮嗑,今兒,你不與我說清楚,別想走啊,我今兒就跟你耗上了。」
哪知這老道若是要跑,十個林逸溜須拍馬也追不上。
老道倒是一臉和氣生財樣道︰「小子,生什麼氣吶,說了,貧道會保你一命,這不就做到了,說是危險,我這不就趕來了,不是還未死嘛?我來此是與你談生意的,上次那生意,你怕是穩賺不賠吧!那龍有沒給你什麼好處?」
林逸一愣,好處莫不是那石壁上劍訣?居然是那虛龍,他娘的,就是坑我,今兒不坑他一回,名頭白起了。
林逸怒喝道︰「哪給了什麼好處,它娘的差些沒把我分尸了,你這老頭還敢坑我,今兒這生意沒得談了,趕明我就上京,將那朱文分尸,是虧了,還是虧大了,如何是好,我不殺了吶朱文不解氣啊。」
說罷林逸還裝作眼眶紅潤,一副上當受騙樣,差些就以頭搶地爾,不過這老道倒是對林逸置之不理道︰「這朱文你若殺了莫後悔啊,損陰德不說,這命就缺了,你于我說說而今最想成何事?」
林逸冷哼一聲,眨了眨眼楮道︰「自然是修成仙,然後將你踏于腳下,好好蹂躪個四五十次才爽,還有自然是體內之毒,每日都疼的跟針扎似的。我說老道士,是不是有些同情我?既然同情了,就教幾手好東西,像你那身法,我覺著就不錯,還有那符,畫的有那麼點意思,他娘的,你下次能不能別滯空,差些沒將我摔死。」
林逸擺出一副你不教,就在這撒潑之理。
老道嘿嘿一笑,拿起腰間掛著的一個葫蘆,飲了一口,道︰「這些事兒,哪能那麼容易,以你現在德行,歸墟都爬不了,還想登仙,做夢呢吧?還是好好將體內其他兩曜亮了才是大事,不過你小子進步的倒是不慢,才多久沒見,中玄都有些亮了,比當年我可是厲害多了,別打什麼壞主意,想我教你這身法也行,將你學的那闕月步法,煉至極致了,就成了,時間空間皆可跳,不過沒人修成就是了。別看我可不是我騙你啊,闕月,分,通溦,疏狂,落塵,踏雪,無痕幾境,到巔峰就是那化虛境,若是到踏雪,怕就于我差不離了,如今還差著遠呢,就通溦一境,還有你那青冥真氣,分,洞真,洞玄,洞神三境,每境六階,你自己數數練到第幾階。這曜九極還早的很,貪多嚼不爛,不過這符我是可以教你。這次生意呢,是與你體內那毒有關,不知你听不听?」
林逸詫異,老道教我道法?
這般好說話,恐有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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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師傅教林逸佔星,觀相,五行,風水,之術。無術中佔其三,這命數,運數,陰德,還是缺一些。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這林逸自問書讀的不好,就是一理,少浩然之氣,師傅就說其心氣不夠,要方正,剛正不阿才行。
林逸做人太過圓通,還需磨練才是。
老道見林逸愣神半天,翹起腳跟,拽起身邊一野草葉,挑了挑兩顆大黃牙,等著這小子反應過來。
這老道還對這青冥訣有點熟悉,難道是自己人,與師傅一個德行出來的?林逸挑著眉的懷疑。
這回輪到林逸屁顛屁顛的湊過來,一臉的諂媚道︰「老道士,真想教我?」
老道嗤笑一聲,嚼了嚼葉子,吐了出來道︰「教你有如何,道法自然,萬法自然,這畫符之法,得以神引,非以物引,游離于五行之外,算作一外法門,這塵世間那驅鬼術算個卵子,勞什子茅山道法,不過是鬼話胡謅,騙騙孩童之物,八歲時候貧道就能驅小鬼了,這世間,畫符擺陣,比老夫厲害的絕對不超過三,不知你信不信。」
林逸無奈道︰「這牛皮你于那村民吹去,或許有用些,我眼界可是高的很,不拿出些真本事,你真以為小爺我傻呀。」
老道站起身子,踹了這林逸一腳道︰「認真點學著,老夫今兒就給你露一手符之法,給你瞧瞧。」
對著老道而言就是。
一道法,一世人!
林逸睜大眼楮煞有其事的看著。
說到符之法,若是殺招,自然在空中自可凝符,用不著丟符,不過事先畫好也成,有些當心神引,必是以其手畫出再引方可成,畫符之法很是艱難,取材,什麼雞血,黃紙,朱砂,赤銅樣樣少不得,光是那二尺桃木劍,林逸心中就不喜歡了,這道士這理,門道太多。以金石也非不是不可。
老道眉目有些個認真樣,從袖中丟出一張符,手若染墨,輕指點點,勾勒幾筆,突而一道靈符成,虛空一劃,老道輕喝一聲︰「鶴。」
漆黑縫現,一只仙鶴蹦了出來,林逸震驚的無以復加,不得反應,老道手一揮,鶴隱,又是丟出一張符,鬼氣現,招了一只大鬼出來。
鬼氣森藍,做不得假。
老道輕笑兩聲︰「世人都以我只會畫符,誰知我也會耍些劍術,小子,別光顧著驚訝呀,這太上洞玄靈寶經,初三經講的是道義,道術,再三經講的是劍術,而後又是道術,不過靈寶經還是偏向道術一些,小子,我見你靈根全無,不在五形中吶,要不就是毫無靈根,要不就是領更非常,你還是畫畫符罷了,這道術,老夫覺得不適合你吧。」
老子跟天才只差一線!
林逸一挑眉,他娘的,又有人說它靈根不佳,他是最不服輸之人了,師傅說說就罷了,而今這人也看出來了,知難而退也就罷了,林逸偏偏不是這類人兒。
反而大聲道︰「誰說靈根不佳就學不得道術了,我有慧根,一樣成,世間無物可難我,道法如何,我自大步邁天道。」
這老頭是有心想賣弄一番,說道,先讓這小子看看這道術,一手為引,莫問就落于其手,一指下壓,莫問下墜,指尖一聳,莫問劍意黯然,突而老道整個人顯得鋒芒畢露,劍意雖樸拙,但返璞歸真之感油然而生,雖不如師傅那般尖銳,但也是生出無可匹敵之感。
太上洞玄靈寶真經,那不是得根三清道尊扯上些關系,那不知是否虛構中得人物,現在只存在于廟中,給人供奉罷了。
這非劍勢,多的是劍罡,勢以力出,罡纏劍身,林逸就使不出劍罡,劍勢倒是有些,這老道劍上茫茫然一縷罡氣,老道手握劍柄,在周身游離兩招,姿勢雖慢,但韻味十足,一劍往地上引去,瞬間百丈劍芒震得地面實實一抖,土地翻裂。
老道握著劍嘆了句道︰「可惜這非所用桃木之劍,以那千年桃木做劍,可震懾萬年鬼神,老夫修了這一世除魔訣,捉妖除魔無數,小子,可想學?這劍可教,道法自然也可教,那買賣咱得做,滿意否?不滿意,老夫再露兩手給你瞧瞧,這劍訣,若是桃木劍使出威力更大些,以金石為引,沒那桃木驅鬼強些,這劍罡當許驅鬼更為厲害,如你林內遇到那鬼物,以此訣,定然能讓其退,信不信?不是老夫吹,這萬法自有其理。」
林逸模著下巴想,這老道劍術也有些意思,可學,身上或許有許多寶貝。真人不露相。這殺訣林逸學了,流雲林逸也學了,自個也有幾式劍招,貪多嚼不爛,不過不學白不學,萬一遇到那鬼物也有抵擋之力,誰他媽說老子沒靈根了,照樣學道法。
老道突而對林逸道︰「拾起那戟來,好有煞氣的一把兵器,這人間憑它已是足夠。」
林逸還詫異,剛反應過來,見老道就一劍揮來,毫不留情,將林逸著實嚇了一跳,滾了個身躲過,還想罵兩句,又是一劍揮來。
既然避無可避,長戟一橫,瞬間七曜全亮,一記層巒疊嶂,站于一側的林逸硬是被這劍罡推了十尺,老道力道拿捏的非常之準,只怕林逸這腳底怕是要冒出些火來。這老道更是仗勢欺人,一劍復一劍,劍氣再漲,劍罡更濃,林逸只道用這一氣破了這七階中玄,七曜再亮,再次抗下著一劍,又是退了十余尺。
林逸體內氣機翻騰不已,身子很是難受,淡淡道︰「你當是殺人啊?一劍又一劍,我可沒那番功夫,死了可是沒賠。」
老道笑了聲道︰「這不是傳你劍法嘛!緩過氣來了?早說!」
林逸膽戰心驚道︰「等等。」
老道哪管理他,一劍又來。
林逸就與其卯足了勁斗,想破了這上玄一關,這劍罡上一下比一下厲害,摧枯拉朽,完全躲不掉,招招硬抗,劍意,劍勢,劍罡,劍氣,劍招,何謂王道,師傅不說,只讓林逸自個意會,今兒他在老道身上突覺,這些缺一不可,想在劍道上登封,不管你手握是何兵,心中自可為一劍。
這當是習劍,林逸只怕這半條命都得去了——
林逸淺笑兩聲道︰「老頭,你說說是什麼生意,于我听听,別坑我,我膽小,萬一再遇那孽龍還真活著回不來了,那如何是好?」
老道一副高深莫測之樣道︰「小子,你可知禹王玉璽?」
林逸知這禹王乃這東方大陸,一代梟主,雖非成就仙人大名,可在這大陸上就算那仙人與其相比也只能望其項背,何人不知,名頭直上雲霄。
古往今來唯一一人統一這以北之地,打破這大陸西北處多年格局,滅七國,建不世之業。拒藩籬于草原之外,鐵騎踏南疆各國,方才收其威勢,以一令號天下,莫不臣服。
這從有記載始,東方這一片大陸被多國割據,他算是天命所歸,整個春秋的听其號令,鐵騎之下,無人可擋,劃整片北域為九州而治。古書上更有記載,其出生之時,霞光照亮半片北域,可謂是得天獨厚。不過這人要稱帝,這天命所歸是必須,更多的還是要就算是假,也得忽悠著人相信,到底是否真實,林逸也說不清。
林逸詫異,這禹王玉璽豈不是不世之寶,璽上刻「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八鳥篆字?做傳國之用,多次遺失,但皆落于帝王之手,有人嘆,得此玉璽就能指掌天下,沒人想到這玉璽在這衛皇手中。
老道見林逸目瞪口呆,繼而道︰「禹王玉璽,乃是世間正和之物,存天地浩然之氣于其中,禹王指掌一生,跟有那王氣,天命所向。于你體內萬魂嗜引兩兩相對,可制約其乎,這禹王逝後,北域亂,玉璽輾轉多年,竟流落于陳國國主手中,以他指掌大印,可知若是人間事,我們干擾不得,有違天道,可是要萬雷落體的,無人敢直面這惶惶天道。」
林逸听著禹王之玉竟有克其體內萬魂嗜引之功,甚是驚訝,疑惑道︰「你莫不是叫我去將這玉偷了來?」
偷來?
老道哈哈大笑道︰「若是偷來有用,這算出這天機之人,泄露出去,怕是偷得人已然擠破這陳國城牆了。不過知道這禹王之玉的人可謂少之又少,天機沒那麼好測,只怕那糟老頭更早一步就算到了。得玉璽,成大業才是天命所歸,這般才能指掌印中天地之氣,王其才能入其體,這與那民心有關,民之所向,也有一番力,不過平時模不得,踫不著,就算那帝王也感覺不到,不過若是到我等這境界才感覺的到。你以為平時那諸天神佛立像于眾生膜拜是為何,也是收錄其中之力,為己用。老夫這般說,你應當是听了個真切,知道我與你做這生意是為何了吧?」
老道是賣什麼關子?
林逸小聲問道︰「老道,你的意思叫我去奪位,取玉璽,登這王位?」
老道一副孺子可教之態道︰「改天命,奪大位,取玉璽,鎮劇毒!」
林逸頓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能壓體內萬魂嗜引是好事,可是叫其登大寶,成帝,那要花多少歲月,時光才成,這衛國泱泱大國,如何滅的了,衛皇也算個明君,若是叫其當皇帝那可是想都不敢想。仙道還是要去求索,這一點都馬虎不得。
老道不以為然道︰「喚你去登臨大寶,並非要做牢牢坐穩那帝位,你不是還有個小娘子?她手中有勢,這名當需你自己去改之,她起勢,你借勢,勢為引,破萬軍。小子你當有萬夫不當之勇才是,只取那玉璽就罷了,天下留給她又何妨?你只借那玉璽上正和之氣,制你體內萬魂嗜引之毒。想必你也方知這丹藥之力持續不久,就算為你自己沒,這玉璽也不可少,若你去奪此于我定然拒那妖邪,讓其近不了身,還授你幾訣,若是不可,在授你《太上洞玄靈寶符文》又何妨,這生意你只賺不賠!」
林逸狐疑道︰「天底下盡有這種好事?不知我若是躲了那玉璽,對你有何好處?」
老道笑道︰「扶你上位,借天勢,放心,起勢用不了多久,你只需千騎入京,奪了他玉璽即可,這樣他天勢就等于少了一半,之後事就看你那小娘子便可,這女子若在,便是大梁國運未失之相。至于你說我能得什麼好處就是我的事兒了。你想突破中玄,還需一些契機,真氣不到頂,你還真就突破不得,就算到頂了也需契機,上將軍府正有這契機,不知你可敢去?上將軍不過是人境九曜中玄之境,得一異寶,而今似要如破上玄,之後再入寒霜之門,而今這異寶他還未用,你可去奪得,加于己身,定可突破中玄,至上玄定,省的好些時日,加體內丹藥相助,縱使八階中上玄之人怕也不是你對手。」
林逸頓覺這踏仙道之人,卻是要去奪位,不免顯得荒誕一些,但老道說的煞有其事,還真不知該如何辯解。林逸更是不知這老道背後有何目的,既透露消息,又幫其拒妖邪之人。只為了他體內之毒?但其只這青冥訣,闕月步眾多之謎,定是之情之人,好似由不得他不信。
上將軍便是那輔國大將軍,衛國大將,上殿著紫服金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身穿五爪蟒袍,尊貴非常,又是武力巔峰之境,何人可撼動,這老道莫不是喚我去送死。這多數異寶雖都在仙人手中沒,但很大一部分流落于人世間,若是有這麼一勢力,也未嘗不可。只是那綠倚真會與他一起?一切皆非定數。
奪勢,于天地長久相較?林逸不敢多想。
林逸不由納悶道︰「老道士,你到底有何目的?一味的幫我,我卻看不出你能得什麼好處,這般大公無私?毫不利己專門害人?不過這人世間不乏高手之流,只怕我還出師未捷身先死吶」
老道士樂呵道︰「你說我有何目的?小子你身上可有銀兩?」
林逸聞言,從身內掏出那一塊碎銀子,丟了過去,這乃是那豐原城內一人為了追這老道扔給他的,林逸一直保留至今,只因那包子事情印象深刻,雖是那菜包榮有意試探,不過身上還是留些銀子的好。
道士拿著這銀子指了指,瀟灑道︰「就為了這個!」
說罷,將這銀子揣兜里。
好個一錠銀子,老道不說,林逸也不問。這玉璽若是對自身有用,放可得來試試,若是老道想躲此玉璽也是無用,書中自有說這物乃是天命所歸,想奪,你依舊得堂堂正正的將他趕下帝位了,那才是奪了他的龍氣。
老道又運起劍罡來,說是要傳劍,就不能慢些教,非得這樣打打殺殺,林逸很不喜歡,若是撐得住也罷,主要是撐不住,完全是挨打,這老道定然是懶得講經說法,才一切從真功夫上計較,林逸想罵又罵不出聲,很是郁悶。
「臭道士,這是陳國哪?」
「附近。」
「……….」
「靈寶符文經,道,法無相故,法無定故,法解脫故。當知直心即是道場,不懷諸法,入諸妙寂;不懷生死,入諸寶相;不懷取舍,入諸智慧;不懷嗔痴,入諸解脫;不懷貪欲,入諸法寶;不懷是非,入諸正道;不懷聲色,入諸福田;不懷六情,入諸無漏;不懷五陰,入諸大慧;不懷四大,入諸神通。認真些听著」
這老道又是丟了一個錦囊給林逸之後離開,林逸也懶得磨蹭,直接打開來,一探,還是上次那物,老道依舊是擔心其安危,扔了道遁符給他——
林逸于林邊就是憑這物方才逃月兌掉,內里遁符一張,林逸手中按了按,就摔到了此處,想了想林逸不禁一笑,這擼了一管,擼回了兩條人命。
年少不知靜.子貴,老來望花空流淚。
這歪風不能漲。
三劍,傷一人,殺一人,胃宿也是護住之人。
不敵,而遁。
什麼雖死不離,那是勇夫所為,他只是個士卒。
胃宿死。
這老道好似早有預料一般的在此守候,似乎一切都在其預料之內。
不過老道還算有些個良心,授其闕月步疏狂之法,不過這除魔之劍,林逸也只是初窺門徑,根本不得其法,也只能幫跟那相處道士一樣捉捉小鬼,糊弄幾下人的把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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