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16
(原諒我復制以前章節了,為了那破滿勤,停電了,停電了,沒辦法打完,明兒補上一萬字。這算是補昨天的,最近這破事還真就有些個多,真正不盡如人意呀。)
春秋時代有諸子百家,爭鳴曠世,盛況空前,那時各國動蕩,烽火連天不休,更有那拒北莽之地函武關狼煙三年未斷,禍起整個大陸。起因不得而知,各國混戰,直到禹王出,興大秦,改貨幣,統一文字,獨尊儒術,行「仁政」,「恕道」,不知那大秦倒是為何,本以為有長治久安之效,禹王死,天下崩。
百家沉寂幾十年之久,而後大秦四分五裂,單儒一術難以兼濟天下,百家又應勢而出,可謂人才濟濟,各國皆有各家之人,有人言,這百家其中不乏那各大修真門派外門弟子,就是那帝王家或許都跟那隱世宗門有關。
曾經有天子言,得百家者得天下,但百家各奉理法不同,很難融合其中。
林逸常說這些家,養的皆是群老人家說理法,多看一些就頭痛一分。
醫,墨,小說,陰陽,法,名,縱橫,雜,農,未稱「九流」,並非三教九流之說,表其在百家中學術流傳較廣,墨家算是百家中較為強勢一家,被衛王器重,文上行「兼相愛,交相利」,武上皆以俠著稱,而後是否有隱世宗門支持,無人可知,首領稱「巨子」,失蹤多年有余,但墨家以于衛國佔領位置,以上柱國,袁志煥為首。
儒術多是儒生,天下間遍布都是,學禮儀,教法,縱使林逸師傅對這儒家另眼相待,稱治國之術。
林逸一行二十余日。辭了那石壕村,一行輾轉,抓過野食,山果,更是偷過農家小舍的雞,無所不用其極,過那陳,衛交界,正逢打仗,還裝過尸體,過了這邊境,餐風露宿,想吃饅頭了,還給那村姑胖婆娘模過小手,,換了幾個饅頭,今兒他娘的就是一句,總算是到了。這上將軍徐匡胤便居于這長安城中。
長安,取意長治久安,衛國遷都兩次,一次于沅陵郡守,長安為而後都城,立于衛國中,棋盤天元位,更與紫薇星呈犄角勢。
逸水一岔道汾河流經長安,北門以入河口勢屹立于河中,雙河口兩水道拱門更是另初來之人嘆為觀止,拱門十丈,城高二十丈六尺有余,城牆長三十余里,與靖國都城金陵相比也是不逞多讓,每塊皆是以巨磚堆砌,落後三日以金石鑿之,無縫方可,若入石三寸,將斬這鑄城之人,水門兩扇,行的大船,號稱拱門一放,可拒天下之兵于三十里外,這都城從未破過,史上圍城並未少見——
長安,上柱國府。
上柱國當屬這文臣做之極致所獲之顯,翰林多少學士當以其做榜,入這上柱國府入的其內便是後生興其之相。
衛國文有上柱國袁志煥,武有上將軍徐匡胤。
藍衫,文士袍人躬身道︰「上柱國,巨子失蹤十余年之久,杳無音訊,最重要信物尚未找到,然墨家不可一日無主。巨子當初另你入朝,而今已然位極人臣,這番心意就是他們不說也應是懂,要說這上千墨客中,這巨子之位由你擔當最是何事,墨門上萬墨俠,文士。那徐匡胤老匹夫就連陛下都要敬其三分,仗的是什麼?其手下鐵騎十萬,若我等能拿下墨家,這朝堂之上分量會輕于他?」
茶是上好陽湖龍井,取雨後三分時,再以煙燻之,秘法而制,為貢品,泡制當以第二次飲為妙,需以陶杯小酌。
上柱國袁志煥乃是一看起來四十余歲的中年男人,兩撇胡子輕描淡寫,不慌不忙的將推了步手上的炮,輕輕道︰「袁家不登墨家巨子,當初是巨子放出此話,這理,天下上萬墨客皆懂,當進當退老夫心中有數,寧豐,這事急不得。」
藍衫寧豐推了一步手上棋子笑道︰「既然上柱國心中有數,那下臣就不便多說了,上柱國,你好像沒棋了。」
袁志煥搖了搖頭道︰「這局勢你未贏我未輸,不信老夫再移一子。」
說罷,手中車又進了兩步。局勢頓時明朗,可謂動一子牽全身,寧豐之前所落之子皆是做了無用之功。
上柱國下棋當如其人,在朝堂之上不顯山,不露水,袁志煥入朝十年方才被帝王賞識,仁宗逝,顯宗即位,又是十年光景,這墨家之人方才在這朝堂之上實實的進了一步,不結黨,不營私,顯宗知,他也心知。
「鋒芒畢露如何?槍打出頭鳥兒,墨門內盯著這巨子位置上的人多的是,光是墨門內二流就難以說盡,做人當如這棋,伴君如伴虎,下錯一步滿盤皆輸,你覺得頂頭那人會讓我得了這門墨?而今這衛國內,那老匹夫也好,我也罷,誰也奈何不了誰,。」這位上柱國大人又是小飲了一口茶,提了提神,陽湖龍井最是能提神之效。加上那定神香,其益更顯,香氣若是入鼻三分,那更顯不同。
這寧豐算是這衛國中的後起之秀,上柱國對他算是另眼相加,今兒進這袁府就是從中門而入,毫不避諱,可知城內多少眼楮盯著他。
上柱國微微的打了個哈欠。
寧豐又是作揖道︰「先生有理,學生受教了,今兒天色也有些暗了,就不打擾先生休息了,學生告退。」
這寧豐也是個八面玲瓏的主,而今能爬到這位置上,著實是下了一番苦工,陰謀,陽謀,他喜陰謀,表面上太顯了,就不是其作風,至于那下棋。
寧豐走了不久,空余那看起來小小打盹的上柱國,突而其輕聲喚道︰「墨彥,這寧豐你如何看?」
那屏風後突而顯出一道人影來,聲音不冷不淡道︰「火候不夠,欠些磨練,下棋前二十步,鋒芒太露,後二十步,收尾雖好,但敗勢已顯,是否裝我不知,再觀察陣子再說。」
這上柱國笑了笑道︰「他故意輸我,我豈會不知,這娃兒心眼太多,雖是玲瓏心,但心氣不和,再觀察觀察,巨子令是否有些消息?」
墨彥嘆了句道︰「尋巨子這十余年從未停止過,這死活不論,墨門當認信物,巨子若逝,當初說的話便當不得真,若是真登了巨子位,皇帝那邊也說不了什麼,只要徐匡胤在,他就需你可制其,有無實權,只是這皇帝心思動到何處罷了。」
帝星有些暗淡。
天子之怒,伏尸百萬。匹夫之怒,血濺三尺——
林逸一身破爛站于這長安門外,盯著這巨門說不出話來,他娘的,這才算是城門!一腳踹的那豐原城找不著北去了,光是駑眼就數百,牆垛巨矢不計其數。
不由罵罵咧咧道︰「他娘的老道,這一對騎兵入京?怕老子不被這東西來了個萬箭穿心?」
兩扇正門當屬水道入,行人當過偏門,這一臉乞丐之樣的林逸就背一劍,扛著一戟踏了進去,著實被士兵盤問了好一會,不過這長安奇士多的很,多一兩個怪人倒也無妨。
上將軍府位于長安西北,身無分文的林逸剛在一巷口做了回蒙臉剪徑強盜,把那剛騎馬撞人的紈褲公子哥一腳踢下了馬,截了其一聲行頭不說,更是將其好好揍了一頓,這公子哥來頭不小,林逸這回算是當了回他親爹,親娘。這長安城內誰敢做著大事?長治久安,這名頭可不是隨意來的,林逸一腳剛在一小酒館坐下,外邊尋衛就嚴實了幾分。一手拍了錠銀子在桌上,定是讓這狗眼看人低的小兒楞了一下,點頭哈腰。
有錢咱就是爺,有女乃咱也做不得娘。
林逸這吃相可當真不盡如人意,狼吞虎咽下,硬是把這一桌子的菜吞了完,這公子哥錢囊里好東西可真不少,幾張數額不小的銀票,那碎金子更是不計其數,林逸暗道,在這城里做強盜,可比那孟虎強多。
這衛國菜色與那陳國詫異甚大,多了些江南風味,入口有些淡,如這一筷子假的那筍肉,炒的色澤味均好,林逸也未點菜,乃是掌櫃隨意上的。這小店也算雅致,碗碟皆是瓷碗,這後春秋興在這碗碟底部刻上那制造地,此碗碟均是那衛國大官窯燒造,林逸手中這碗更是別致,碗底落四字「春夏秋冬」,林逸笑了笑,這二物顯得好是別扭,春夏秋冬,去意為何,無福,無隱喻,不過還有些個雅。這文人喜歡在此做些手腳,可知這陶瓷易碎,如這山河間,日月皆可更替,碗碎字裂,那就是不雅,不雅。
林逸的心氣不可謂不高,凡事不低頭,喜往高處看,三物選,定然不選其中,直取最好,心思更是琢磨不定,難以以常人心思揣度。
這也是為何,林逸甘願一直被這老道牽著鼻子走,也是總想搞個水落石出,是為何,不清不楚,那就不是他了,不過有其心氣高也不是什麼都不看不上之理,好的還會要的。不知好歹可不是他的性子。
閑暇之余,林逸還听了听隔桌那兩看似文人對飲閑談,二人手配一劍,舞文弄墨之人很少會這般,當屬怪異。
白面藍衫那人道︰「陛下看這勢是要對陳國用兵了,邊境上近些年一直動亂不安,大梁被滅之後,已是十余年前,兩國聯合,今兒撕破臉皮也屬正常,陳主好戰,我主也是,今兒這上將軍將親自帶兵,怕是有大預兆。」
兩國接壤,本就存在實質性問題,邊境上素有摩擦,踫到好戰的君主,算是一導火索,陳顯宗浩浩蕩蕩的一片《十國論》壓了下來,天下君子雖是一笑而對,但不免心里重視起這北方一國崛起,陳國盛,首當其沖便是衛國,衛國在,便可高枕無憂,一旁楚,靖,皆是抱著看戲心態,各國接壤處皆各有摩擦,也算不上太平年。
有人預言,戰始于戊辰年,公元歷一八年。是否是空穴來風之舉,誰也未知。
而今算的上大世,諸強輩出之年,這十國之主,各有千秋,誰不想建個禹王般大世,落個千秋萬歲名,哪管那一戰萬古枯。
綁個小發髻的人小聲道︰「好似真有其事,上將軍府昨兒都起公告,是招募親衛,也只有那上了戰場才招募這親衛,算是九死一生的體力活,去的人不多,不問出身,不問出處,實力若達之人便可前往,戰後封官,算起來徐匹夫算是答至武道巔峰境了吧,若真讓其勘至上境,那怕是衛國無人可擋其鋒芒,朝堂之上處處壓我們墨家一籌,有人言其是縱橫家之人,難怪處處要壓我們一籌。」
縱橫之術算是于其他術相差甚大,精于兵法,武術,奇門八卦之術,在這後春秋中不時大放異彩,若是這徐匡胤所得皆是其中所學,那已然並非一般匹夫可比,若是無心機,焉能在這上將軍位上呆如此之久。
林逸一听,提了壺酒,在兩位身旁坐了下來,摟著一人道︰「二位既是這墨家之人,那相比就是響當當的墨俠了,小弟不才,想問問這上將軍是怎麼個為人,話說來,小弟也是個愛打听事的人,請兄台不吝賜教。」
林逸為二人將酒滿上,酒桌上,自來熟很是簡單,他雖是一副邋遢之樣,但精氣神十足,不可小覷。二人已然開了話匣子,也就直言不諱。
白面藍衣人道︰「有人說其武道已至九曜上玄境,那可是接近天人之境,平身七十五場戰,未敗過,神勇非常,十萬紅瓖鐵騎听其號令,可謂是威風八面,不管如何,老子還是覺得我墨門巨子更為厲害一些。
綁個發髻之人淡淡道︰「巨子已然消失十余年之久,莫說能否打過,誰會與其拼那手腳上冷兵刃之道。據說那上將軍是背後有隱士仙門的支持,不知是否空穴來風。這徐老匹夫,不近美色,不貪財,無縫可釘,只欣賞那寫的一手好字,武藝好之人,上將軍知天命之年尚無子,怕是真是隱士宗門外門弟子。」
林逸笑問道︰「那親衛是要有何考核?我倒是想听听這能有什麼難得,可難道這麼些人,那可是在上將軍身旁,搞不好就可一步登天,從此踏上仕途,誰不想。」
白面藍衣之人一口將酒飲盡笑道︰「哪有那麼容易。入得那沙場之內,縱使你武功再高,雙拳難敵四手,終究逃不過,暗箭,兵刃,而且要過的徐老匹夫手上二十招。以前考核乃是十招,而今換了,成二十招,也是想給這些人兒多些活命的機會。那可是九曜中玄之人,你說說而今誰說去就能去的?小子,不是我說,這賠命的買賣,少做的好,上將軍沒少招過親衛,幾十年下來,也就七八人,但活著回來的只有一個,可到這長安門下時,斷了氣。我勸你還是別打這些注意。」
一旁那人附和,這二人墨家劍客,算不得頂尖之人,一階左右的皮肉功夫,算不得什麼本事,看來這親衛還真有些門道,林逸心中想著去試試,老道並未說那物是何物,只叫其自己去找,賣個名堂也就罷了,他娘的傳的那除魔劍怕是起不了什麼作用。
林逸搖頭笑道︰「就是說說,來來來,喝酒,喝酒。」
這吃酒完畢,掌櫃看著林逸背影若有所思,雖是一番琢磨,還是用筆寥寥寫下幾字,遞給小二,未有言語。
………………….
ps;
而今已到了百家爭鳴之世,老實說這老春秋百家很不好寫。
=====縱==橫==中==文==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