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痕 第十二回 醉臥沙場君莫笑

作者 ︰ 塵事

更新時間︰2013-02-02

(書動刀斧的很大,怕是面目全非了,不過萬變不離其宗,大家莫怪,下面會更新下去。這前面改的多了,後面有些都接不下去了,罪過罪過。會好好寫的,本書沒四百萬不會終結,大家拭目以待,我保證會是一本好書。)

三生石上舊精魂,賞月吟風莫要論。

慚愧情人遠相訪,此身雖異性長存。

身前身後事茫茫,欲話因緣恐斷腸。

吳越山川尋已遍,卻回煙棹上瞿塘

傳言有石始于天地初開,倒是吸進了日月精華,女媧恐其吞了這天地人三界,便封了此石,並在其身上添了那姻緣線,分了那前世,今生,來生,故此稱為那三生之石,而後又被其擲于忘川河畔,掌管這三世姻緣輪回。

不過還是如其上所說,這大多的事,依舊是那人們美好的設想罷了,三生石,糾纏人三世,又有幾人不求那今生緣來生再聚之理,聚散終有道,三生三世又怎能足夠。

三生石上一段路,離魂腳下一盞燈

三生石上終究是否有個究竟倒是無人可知,總是那世間三教為首都難以說的清,簡單明了的說就是各自有各自的理,儒,道,佛,各自追求之物本是不同,「佛,明心,講究那緣起緣滅。道,煉心,講究的是那出世入世。儒正,正心,修身治國平天下。三者本質不同,自然就對著人輪回之說有著說不盡,道不明的理論。不過這三生石之說源自佛家,很是齊了那佛門之道,今生,來世,輪回之說自然也就在這佛家流傳的最為多一些。

=====縱==橫==中==文==網=====

一人挑了楚軍十人,技驚四座。林逸現今是越戰越勇,這十人皆不是常人,怕是楚軍中軍已然炸開了鍋,死十人,損失極其大。

林逸現今絲毫不讓,提戟硬是進了一步,坐下烏騅,倒是很符合其氣勢,烏騅馬身子高大,本就略勝現今戰馬一籌,面對萬軍倒是絲毫不懼,普通的馬兒,若是那鯊皮鼓聲響,騎馬者若是不夾.緊馬月復部,那馬定然會騷動不安。

林逸長戟仰身一舉,大聲喝道︰「可有人再來,再來些人來可否,難道楚軍不過只會嘴上逞強罷了,有種便叫那英布上前一戰,我于此等著。」

岑參再台上,大聲喝道︰「英布,可敢出來一戰?」

這岑參倒是有一副見風就起浪之態,林逸這便是有意為之,就是想看看到底有多能忍,英布怕是手癢的很,又不可能出來與林逸一戰,陣前若能斬敵軍大將,這仗就是不打也罷,軍心全無,就是十萬大軍又如何。

楚軍中再無聲響,安靜無比,十萬兵馬,遠看如片黑壓壓的林子,冰刃泛寒,恐怖的很。

這一戰已然揭開了後春秋序幕,就如那一滴冷水入了那沸油中,怕這天下已然不可能平靜了。

一戟連挑三人,手中這長戟越打越是趁手一些,豪氣干雲。

楚軍並無反應,林逸揮手,全軍又是進一步,踏步聲沉悶。

戰場情勢瞬息萬變,林逸執掌這四萬兵馬,本是五萬人數,早已留了一萬騎兵已備後用,衛軍騎兵不如楚軍強悍,就是在這戰馬中都輸了一籌,楚軍鐵騎天下驚聞,林逸此舉為的便是以防這邊兵敗如山倒之時能有起後備一力,這隊人馬怕是那楚軍探子早已打听仔細,林逸絲毫也未隱藏,這四周曠野,要布奇兵根本是不可能。

這能做得陣前大將,自然都不可能是傻子,林逸此意留個一萬人馬不過當個生力軍罷了,四萬對十萬,本就是不大可能的事,古往今來,以少勝多的戰役本來不少,但也是要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中,這仗,怕是沒幾人有那自信。

場間大將,二人采取的乃是不同策略,英布穩扎穩打,林逸就是大膽而進,林逸欲以這四萬兵馬阻擋兵馬,在外人看來,未免夜郎自大了些,若四萬兵馬擋不住楚軍片刻,那這爭斗一瞬間會被摧枯拉朽向一邊倒去,由此可見林逸是有多自信,但這兵行險招的方法也只有林逸敢使,軍中那唯一的軍師孫臏自是不肯,要集中軍之力以抗之,熟讀兵書之人當然知此理,林逸自然也知,但這仗弱不是險中求勝,那贏面本來就不大,衛軍紅瓖,楚軍難道就是那燒火房中拉出來的伙夫?

林逸執意,自然也就說服了眾人。

戰場爭斗可不如那書上寫的簡單,戰線拉遠了,那輜重,後勤,糧草,就是水源一些都是跟不上,沒打就自己給自己耗死,那更不可,三軍未動,糧草先行,輜重緊隨其後,再此地作戰,這英步不可謂不聰明,讓衛軍疲于奔命到此處。

不過林逸事先已然說了,要吃食,就三天,水也就三天,想要,那就去楚軍營帳拿!

軍中配備必須全面,堪地師自然是熟悉周圍一切水源,不然沒上的陣仗就渴死了,場間最忌諱人投毒,那自然是不戰而敗,周圍山川,地勢,乃至一草一木都必須記錄在案。

這軍中戰斗,對林逸而言,最多只分陰謀陽謀,留是時詐也不夢說是勝之不武,這二者中擅長使陽謀之人最是可怕,明著讓你無力可擋,對于林逸這戰場的雛兒來說,自然就女敕的很,他並不是一個好指揮,目光較為局限,不過那軍中倒是不奇人,三個臭皮匠,臭都能臭的死你,名成八陣,行軍布陣,那可是大學問。

四周並未埋伏,斥候已然得來了消息,林逸一騎當千,手持這柄大戟,力拔關山處,莫家兩兄弟尸首已然給人抬了回去,林逸一身鐵甲,看似毫發無傷,實則內里弱的很,一人斗三人,這馬上技巧不拘泥于形勢,不然林逸自然也不會用那拖刀技巧,實則確實無賴的很。

眼下之意,楚軍已然不會再陣前出將,上陣被林逸打了這麼多次臉,楚人臉上也掛不住。楚人很是梟勇,有那西楚男兒百戰而不敗之言。霸王也出自楚地,帶著三千子弟,夢斷江前,難免慘烈。楚地屹立不倒,自然靠的是這西楚好男兒,以一擋幾之力,現今林逸操得是衛國最為精銳紅瓖軍,個個皆是百里挑一,且徐匡胤有心將這五營最梟勇將士拉了出來,是否早已料事如神?林逸雖只是猜測,軍中事,有太多變化,又是誰能說的清,道的明的。

名成八陣,陣仗不變,林逸揮手全軍又是前了三步,林逸現今腳下跨著烏騅,一身明光,當真有號令三軍之風。

林逸長戟一抖,斜身橫于馬下三寸,陽照三分戟刃,滿是寒光,怕是大丈夫一生能有此面,必然死而無憾。

君子有所不戰,戰必勝已。

林逸不由咆哮一聲︰「汝焉能與我戰乎。」

楚軍沒人上前應此話,回答的只有那犀角號和漫天鼓聲。

「殺。」

一路漫是金戈鳴,誰今日會斷夢關山前?

衛軍已然沒有了退路,破釜沉舟!

鼓聲雷動,戰意高昂,看這英布已然急了,陣前死將上十人,被一黃口小兒呈了能,楚地封侯拜相之人這是于軍中有如被當面刪了幾個耳刮子,丟人的很,林逸打的痛,心中暢快,大軍向前推去,楚軍雖是陣前敗了幾籌,但陣勢一些未亂,果然虎狼之軍,西楚之地侯爺可沒幾個,自然不會如小將那般呈匹夫之勇。

前方是手持卜字戟一萬重甲,數萬敵人壓來,林逸一人一騎立于前,未退分毫,寒光鐵衣,威風凜凜,林逸這方,自然差不多,絹布,皮甲為輕騎,弓兵,鐵甲,重騎為重步兵,隊伍整齊劃一,看的出治軍相當嚴苛。

鼓聲急,犀角聲綿延悠長,場間回蕩,這放眼下去定然是一片尸山血海,自古便言,身不浴血,何能當個好兒郎。

匹夫血濺三尺,大丈夫染血數十丈,要表是要斗出個雄中雄來,天下何人為峰?山勢再高,真正為峰不都是人!

一殺字不由吐露出每個人舌尖上,這熱血場面誰也抑制不住的吼了出來,如悶雷炸作。林逸一馬當先,明光衣耀眼,作了那身先士卒,涌進了這一萬兵潮內,那兩人林逸拉來當先鋒的兩炮灰小將緊隨其後,一戟立馬挑飛兩人,身後四萬兵馬,呈八陣式,抱團不亂。不得不說林逸這主將當的略顯凶悍,大將雖是身先士卒的不少,哪有如此沖在前頭的,就如那英步那般才是剛好,執掌三軍,運籌帷幄。

衣甲染血,一步,將步,三步,步步染血,那一兩階武力的小卒哪是焉能擋之,更多為其氣勢所懼,退而戰其他,騎兵營當屬尖刀方略,霸王一萬鐵騎敢十萬人中取人上將項上人頭,他豈會不敢。

這沙場之上,最忌諱呈匹夫之勇,但對林逸來講,那是置若罔聞,他藝高人膽大,哪會怕這些。

兵線如潮水般涌了起來,這場間,光是人,就排了數百丈,陣勢之大,兩國雖經常打,但如此大規模的,怕是罕有,楚人長戟,衛人鋼刀,明晃晃的耀人眼,這明光鎧甲,胸前有一銅鏡,除了那護心之用外,其他當然是刺人眼之用。不過用處大小,就無人可知了。現在人都愛穿這明光衣甲,外形很是精美。

具林逸猜測,徐匡胤那邊,定然是拒守,衛國對上兩國壓力巨大,徐匡胤性子外剛內柔,就如他修習真氣性質一樣,以柔為主,如無萬全把握,不會冒進——

營帳內。

徐匡胤,虎步龍行,威勢盡顯,站于沙盤前,好似有指點江山之意,其下十余人,身上鎧甲未月兌,站于其後,看的出,這時間局勢並不樂觀。帳內至從來了人後,大家皆無聲響,徐匡胤臉色不是很好,沒人敢現在去惹他惱怒,那是得不償失,諸將跟他久了,自然就懂他的心思,說一便是一。

又是沉默了片刻,徐匡胤聲音很是平淡道︰「那五萬人現今何如?」

一輕甲大將,上前抱拳答道︰「回將軍,現在怕是和楚軍戰上了,現今怕是難舍難分,前方已然被項凡設了封鎖,現今未有消息而來。「

徐匡胤眉目未變化,繼而道︰「項凡在此三里外,陳國那也不能小覷,你們說說此局關鍵所在是哪?」

徐匡胤手指在沙盤上一點,指的就是林逸所處以西三十余里的高地,眾將都將心思提到那兒,這些人依舊在猜徐匡胤心思。

不得不說,王青倒是猜的頗準,進了一步,道︰「上將軍,你是說那五萬人馬?」

徐匡胤不可置否,場中無聲,大家都在驚異,那十萬兵馬已然夠人喝一壺的了,只有五萬人,現今都在那月復地內,前有英布十萬兵馬,後有項凡阻擋,可以說,陳國,大隊人馬都未動,這上將軍若真要倚仗那五萬兵馬,那可真是懸乎,那高地上之仗已然輸了一籌,讓陳國領了先,現今二國同時壓來,可以說衛軍現在是月復背受敵,就是那去救援那五萬兵馬都十分難,除非其能突破那項凡,歸來,不過看著應該是真難。

王青可謂是聰明的很,侃侃而談道︰「五萬兵馬皆是紅瓖中最精銳的五營,就算那楚軍想吃下這些人也不會那般簡單,現今就看那五萬兵馬如何抉擇,如果其乃是與那英布對仗,還是與那項凡對仗,不過那五萬兵馬對上誰其實都差不多,現今這場間動輒不好就是月復背受敵。但我覺得上將軍此舉,實則乃是奇,險,這場間,我想將軍你玩的就是那心跳,這楚,陳聯合,怕是誰也預想不到,你看著巨鹿地勢,西開**,東可臨得陳國,被便是楚地,這五萬人若是能擺月兌那十萬兵馬,那這項凡不退也不行,那時,項凡不退也不成,但這其他之意,恕小將愚昧,看不出有何之舉。」

這《孫子》中有言,「故善戰者之勝也,無奇勝,無智名,無勇功,故其戰勝不忒」。可見這徐匡胤對著縱橫道把握已然盡了極致。

大帳內,小聲討論不絕如縷,徐匡胤對著王青頗為滿意的點頭道︰「你這場間把握的甚是敏銳,下去準備一番,帶三萬人去拖住項凡,要拖,纏,黏著打,至于為何,自己琢磨。」

王青一听這徐匡胤夸獎,不由心神一提,欣喜道︰「諾。」

徐匡胤眼眸一眼看了甚遠,好似看了數十里地,小聲喃喃道︰「這便是要看你如何抉擇了,區區十萬邊防,想當我五萬紅瓖,痴人所夢,除非你那江北那一隊之人,我徐匡胤自然認栽。」

突兒,徐匡胤沉聲道︰「子貢,帶兩萬人北去佯裝攻擊樣,小打小鬧即可。」

「諾。」——

一手持三寸三分長青細竹節的老頭,在南邊一處山上一顆柿子樹下,坐著歇息,喘了好幾口大氣。

不一會兒,又來了一個老頭,二人相視一笑,背後那老頭,于這四周前前後後的走了幾步,還伸出幾指來算了算,一會點頭一會搖頭的糾結樣,倒是令這張子善哭笑不得。

張子善唉聲嘆氣道︰「不得不服老了,這幾步路都有些吃不消,這一把老骨頭還要被你拉來拉去的,我這身子骨哪能跟你比,您是高人,好高好高的人。」

顧惜風可是無所謂道︰「再不拉你動動,你真就動不了了,與我說說這地方有何玄機,這地兒看似龍脈,但這氣數勝的很,你要與我說這要那小子取那玉璽,我可是打死也不信。你也曉得我這幾招哪能跟你比,天機師就是天機師,我只算個粗人,粗鄙之人。」

張子善可是懶得理會他,這塊過了季,樹上柿子依舊長得十分漂亮,紅紅火火的,這地兒四面環山,峰巒陡峭,洞谷深邃,這一顆柿子樹丟于此處倒是顯得十分怪異,一副不倫不類之感,此處若是言那氣候,可是說有些不適合,不過這柿子樹,沐浴氣脈,能于此處生長下來也是不足為奇,此處居然也未有仙人發覺,于此處修煉可以說是大有裨益,不過此處藏得很深,就是那龍穴,不由那神算來算得,可以說幾乎無法找到,不過此處龍氣勝的很,這背負了數十代的氣運,哪能說斷就斷。

張子善故作高深,撥了柿子皮,大口咬了一口,大贊道︰「這下不是叫你與我一起拉摘柿子吃嘛,你焦急個什麼勁,現下這時間真是恰好,你看這柿子紅似火般,難道有人嘆那「好事柿紅萱草,長伴朱顏綠發,榮貴更誰如,軸錦裝鸞誥,簾繡窣藤輿」,今兒我總算察覺到了,來,一起吃兩個。」

這老頭卻是沒有心思跟他打趣,皺眉道︰「這樹的位置已然再龍頭之處了,但這貌似沒啥大用處吧。」

張子善,拿那竹節敲了敲地面,撮啊撮啊,撮了一個很大的洞,道︰「不就是取個玉璽嘛,又沒叫你取天下,你至于這般嘛。」

顧惜風眨了眨眼,指了指天上,道︰「這樹誰種到這的?莫非是你?就不怕犯了大忌!」

張子善輕描淡寫,狡黠道︰「一只鳥兒做的,人家餃這東西飛過,不小心掉下來的,你可別亂說,萬一那累真的砸下來,我可與你拼命。」

顧惜風大笑,這家伙可是鑽了個大空子。

「來來來,吃柿子。」

「你就不擔心那小子死在戰場上?」

「那由不著我擔心,不是已然有人去了。」

「你這師傅如何當得。」

「教了這麼些年,而今那日子也近了,抽不開身。」

「你這理由找的可不好。」

「我也這般覺得。」——

楚衛二軍已然對峙上了,兩撥洪流,于這史上聞名的巨鹿壩上,斗得難舍難分。

兩軍陣仗不弱,楚軍兵制劃分十分明顯,衛軍乃是抱著小團而戰,兩軍各有優勢,衛軍這紅瓖果然不是虛有其名,如此壓力之下,陣勢一點不亂,八陣之中最是講究兵種間配合,相互制衡,可答其效。

戰鼓擂擂、躍馬長嘶、飛旗獵獵!

兵器相撞、仇目相對!

古人以詩做酒,以酒而戰,林逸只身沖入人堆中,兩軍現今已然完全交融一起,只分的清楚甲冑顏色,再無區別,這紅瓖,果然是只虎狼之兵,衛國精銳雖不是名聞天下,但竟而與這守關楚軍斗得不相上下,還有勝之勢,林逸身帶三千重騎,直搗黃龍,徑直朝楚軍月復地逼去。

是時大風自西北起,折木發屋,揚沙石,杳冥晝晦。

楚軍中軍楚突兒齊聲大吼道︰「我有錚錚鐵骨,破敵三五三千三百三十人。我壯志擎天,天下之人莫能出我只右。」

好一個《大風歌》。

衛軍絲毫不讓,其後更是怒吼︰「殺,殺,殺。」

林逸兵貴神速,大戟連揮數十下,用盡了那自創的莊稼把式,五式齊連,一人斬了數十人之後,與那背後數十人,在這楚軍重甲式面前牢牢的破了一個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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