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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刷了之後,看著天明興奮的坐在桌子旁邊等待著我,那桌上擺著四五個菜,還別說,飄出來的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來來來,嘗嘗我做的菜。」
天明熱情的招呼我,把我碗里面夾了好多大白菜。我象征性的點點頭,為了表示我的態度誠懇,首先就夾了一大筷子的菜放進口中。
「不……不錯!」
一股咸瑟的味道瞬間烘干了我的喉嚨,幾乎都要嘔吐了,但一想到天明辛辛苦苦忙活了一大早,才艱難的吞下去,從牙齒縫中擠出兩個字。
「呵呵,有點渴,湯呢?」我趕緊找水喝,結果米湯端上來一看,豬的伙食恐怕也不過如此。那一大碗里面,乘滿了稀黃的淡水,還可以清晰的看到碗低那約有半勺的米粒根本沒有煮開。但不管了,還是端起來猛喝幾口,雖說咸味驅除了不少,可口中接著充斥著小米的澀味。
在一旁的天明看我前面大口吃菜,後面大口喝湯的表情,頓時搓搓手︰「磊哥,別這麼夸張,難道我真有成為大廚的潛力?」我一听,差點沒噴出來,原來這小子拿我當試驗品啊!
天明拿起筷子,也夾了一些白菜說︰「這是糖醋大白菜,看你的吃相估計應該很甜的。」
「哎!……」我剛要阻攔,那小子反應更快,想必要迫不及待品嘗一下自己的手藝,嘴里還不停的說︰「本…本來我是怕自己做的飯菜不能下咽,看來……」
天明夸張的咀嚼了幾下,幾乎想要把所有的汁水全部嚼出來。
「嘔!」
在天明下咽的那一刻,馬上嘔吐了出來,這個結局我已經預料到了,于是武林早已失傳的絕世武學海底撈月又在我不經意的時候顯露出來。
「砰!」
一聲嘔吐物的撞擊聲響起,但聲音有些生脆,因為在快要接觸地面的那一刻,我另一只手瞬間從旁邊的床底下抽出一個尿盆,穩穩當當的全部借住。
「磊哥,真的不能下咽!」天明也端起米湯大口猛喝,但他的意志力還是有待提升,在米澀味的刺激下喝下去的米湯立馬噴了出來。我一看大叫不妙,本來要用手阻擋的,可還是晚了一步,免費的洗練水送來了,還是自動洗浴裝置。
我找了一手巾,把臉擦干淨,又把糟踏下的一大堆清理干淨。
「磊哥,你的口味還真不是一般的重啊!」天明口上雖然嘲笑我,但心里的亮膛的。
「行了,打掃干淨我們出去吃,哥哥我請你下館子。」我一拍天明的肩膀,樓著他出了門,但天明還不忍心,可憐自己辛辛苦苦一早晨的功夫就這樣泡湯了。
「你要是舍不得的話,可以留下來,像你這樣珍惜糧食的人現在不多了。」我看他不舍的神情說。
「別,我看還是出去吃吧。」
「走吧,你心意為領了。」
于是,早上的飯錢到頭來還是從我腰包里扣。
∼∼
「龍頭,銀鳳有情報發來。」
「說。」
……
「龍頭,那個天宇科技公司不簡單,在江浙一帶是頭號的納稅大戶,而且在上面也有強硬的後台,由于他們公司涉及研究軍工一系列的東西,所以在軍隊中也有後台,來頭也不小。」
「那意思是說想搬到它很難?」
「我們要動它,別說上面的巨大壓力,恐怕江浙的省委都不允許,那可是他們的聚寶盆搖錢樹。」
「哦,下去吧。」
待人走後,龍頭不屑的笑了笑︰「這事哪容我洪門插手,唉,于天真是倒霉了,攤上那麼一個不成器的兒子,雷家的人都敢動。」
∼∼
上線之後,我打開好友列表,無雪這個呢稱是黑色的,換平常的話,這個時候早在一起刷怪了。我暗道不好,把她給惹了,唉,女孩子一般心眼都小,尤其這戀愛中的女孩,稍稍有個誤會可能雞毛蒜皮的小事會被整成震天動地的大事。
她這一招起碼對我十分管用,從八點多到十點多,我一直以忐忑的心理度過,而且還不只一次的翻閱網上的些哄女朋友方法,努力組織練習解釋的語句,在游戲里兩個多小時什麼也沒有干。
十點多的時候,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思念而不能再思念的頭像終于亮了。我做在電腦邊好友列表一直就處在開啟狀態,而雪兒的呢稱第一時間變亮後,便把光標移動到頭像上面,準備發個語音請求。
「嘀嘀!∼」
剛我準備發送請求時,那頭像反而自己閃動起來,系統提示對方發起語音請求。
「糟了,主動找上門了。」我瞬間反應過來,可腦袋中原先組織的亂七八糟的語句被打消的一干二淨,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解釋。
「算了,實話實說!說不定雪兒不僅不埋怨我,還可能心猿意馬要主動探望我。」報著僥幸的心理,我深呼吸一口氣,點擊了接受的按鈕。
「雷磊,昨天……」雪兒緩緩的說道,但關鍵的時候卻選擇了沉默。
我一听這口氣,似乎雪兒要給我解釋的機會,立馬說︰「雪兒,昨天是我不好,還請原諒我。」
「恩?你……」
雪兒充滿疑惑的聲音傳了過來,可我現在只顧著怎麼開月兌解釋,就沒听出雪兒的口氣,于是,沒等雪兒說完,我便打斷了她的話︰「是這樣的,本來我準時能到,可路上被幾個找茬了混混攔住了,所以出了點問題去醫院把時間耽擱了。我說的是實話,還請原諒我違約啊。」
「你住院了!」雪兒的語氣頓時出現了激動︰「那現在怎麼樣?要不要緊啊!」
「沒事,就擦破點皮,過一段時間就沒事了,你看,我現在還不是好好的玩游戲嗎。」听到雪兒的關心的話語,自己當然是心花怒放,好一陣的舒服,心里面還暖洋洋的。
可雪兒不相信我的話,她說每個男生都喜歡在女生面前充大頭,搞什麼英雄注意,一點也不相信我只是簡單的皮外傷,非要探望我不可。我一听當然是一百個原意,但語氣不能太直接,于是假裝推辭了一番。還別說,平時感覺雪兒是個溫柔乖巧的女孩,沒想到脾氣里還帶著點倔勁,非要找我不可,還信誓旦旦的說眼見為實,男生的話經常是哄女孩用的,不可信。我听完還發愣,雪兒怎麼什麼時候連我都開始懷疑了,但一想出發的角度,很快便在莞爾一笑間把這個想法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