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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這丫頭和我談好,下午就來看望我,地址手機號碼也全被她弄到手了。我還隱隱有些期待,希望時間可以過的快一點。
掛了語音之後,心情一直很好,大概也不想在壓抑的環境下找boss為建團令牌努力奮斗,覺得自己應該放松放松。畢竟職業玩家也是人,不是機器沒時沒點的工作,雖然現在年輕人的體力和精力處于旺盛的狀態,但到中年老年那就要留下不可治療的後遺癥。
放松不是呼呼大睡那傳統觀念的方法,也不是非得離開電腦電視書本一類的東西就叫放松,玩電腦時間長了看電視劇也可以是放松。
我看一旁的天明還在興奮的在游戲中嘰里呱啦的聊著什麼,依他的本性百分之九十九是和mm在高談闊論,交流人生。看著他我突然覺的聊天其實也是一個很好的放松方式,當然我沒有天明那股興趣愛好,說他可能患有點輕微的心理扭曲也不是沒有可能。
打開游戲的論壇,我以匿名的方式進入了仗劍的論壇,一來是尋找些興趣愛好的網友扯扯皮,二來我也好奇論壇里面對我的評價看法之類,好改正提高自己的總和素質,用微服私訪這個成語太恰當不過了,哥哥我現在也是一名人嗎。
我發了條交友帖子,很快便有好多的玩家回復我,具體有多少我也算不過來,在醫學上這個癥狀的術語應該叫做「阿拉伯數字敏感綜合癥」。
在中午到下午三四個小時的時間內,我同時和四五個玩家聊天打屁,有男的也有女的,但後來以女的之多,因為在聊天的過程中我發現了一個我一直困擾我的問題︰為什麼幾乎每個人都原意和異性聊天,天明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很簡單,原因就是當你和異**流的時候荷爾蒙等一系列激素分泌的速度都要比和同**流分泌的快,這樣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像聊天時話也多說了,談的也廣了,挑逗的元素也發生化學反應了,裝13時的感覺更是越來越像模像樣了等等。
于是今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和天明開始交流自己的心得,我們倆的共同語言也多了,說個看法見解更是不謀而合。天明看到我巨大的變化直說我是從悶騷型向騷而不賣型前進,走著轉型發展、跨越發展的偉大路線。他還用一個生動形象的例子來說明解釋,這就好像一個連速播播放器都不會打開的雛鳥變成一個精通島國電影下載、播放、格式轉換的老鷹。
別說,再和mm聊天的時候我的話匣子那是沒閉合過,聊天的技藝也是越來越精湛,從一個小小的開頭打招呼就能反應出來。原先一上線說的是︰「你好,在?」;接著又變為︰「嗨,在嗎?」;再後來變本加厲︰「小妞,在等我這個哥哥吧!」;最後這接露骨了︰「滾床單的立馬報到!」接著便是好多妹子的白眼表情發了過來,看的我心里爽歪歪。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在我聊的熱火朝天的時候,一聲有序的敲門聲響起來,我一看時間,趕緊打個招呼關閉聊天窗口,最後惹的妹子還猜測的嘲笑我一定是馬子檢察指導來了。
本來我計劃開門的,但還沒動身天明已經把門打開有一掌寬的縫隙,這是由于我和天明約法三章在先,平視家務我包,召喚客人干雞毛蒜皮的小事他承擔。
「請問這是雷……」雪兒脆生生的聲音傳了進來,瞬間把我的魂勾的亂七八糟,心跳頻率還加快好多。
「嫂子!」天明快嘴,認人先認半個人,看見差不多的就給我承包,把雪兒的話也打斷了。天明一看雪兒的反應決的自己判斷的沒錯,便熱情招待說︰「嫂子快進門,外面天氣比較冷,你不知道,磊哥為了等你是度日如年啊!」
在天明的盛情招待下,雪兒滿臉通紅的做在一張我插的干干淨淨的椅子上,隨手便把一個水果籃放在一旁。那天明更是興奮的倒茶倒水,害的我還懷疑這小子是不是有少數民族的血統,太熱情好客了。
但茶水什麼都安排好之後,屋子里卻變的安靜了許多,只有天明不安分的朝我使著眼色,還不時夸張的咳嗽兩聲。我搓搓手,暗罵這小子不懂得看情形,有你這個電燈泡**果的照著有話說也不好意思張嘴啊。我幾個不露聲色的手勢下達之後,天明不知道是沒看見還是故意無視我,依舊死皮賴臉的坐在那里傻笑。
雪兒的臉上的紅色都漫延到脖子上了,畢竟天明這小子一口一口喊著嫂子長嫂子短,弄誰都有些不好意思,當然我這里排除了恐龍和芙蓉。
我也覺得氣氛太尷尬,也就隨便說道︰「雪兒吃了?」
「吃了。」
「怎麼來的?」
「坐公交來的。」
「天氣冷嗎?」
「有點。」
「恩,那要多穿點衣服。天氣預報說這是受西伯利亞寒流的影響造成了北方大幅度的氣溫降低,平均氣溫下降了五至八度,刮六級西北風……」
我說著說著,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變成天氣預報員了,雪兒在一旁听著都低著頭微微笑了笑,天明更直接,張口就哈哈大笑,也不給我留點面子,數落我真是戀愛時的低能腦殘。
雪兒看天明笑的慌,便從水果籃里取出顆隻果,送給天明,樂的他直夸嫂子的隻果就是甜。接著雪兒又拿出一顆隻果,但隨身掏出了一把小巧的水果刀,小心翼翼的把隻果皮削成一圈一圈的,連一處斷縫都沒有,不禁讓我有些眼界打開,對雪兒刮目相看。那邊天明開始嫉妒,非要雪兒把他那咬的跟狗啃似的隻果也削了皮。
雪兒伸出手,但不好意思接,這時在我一個嚴厲的眼神之下,天明收回隻果,一下子塞進嘴里,含混不清的說︰「磊哥你欺負人,人家嫂子還沒進你雷家的大門你便指揮人家,掃興,我去處散散心,找我的妹子聊人生去,在家都憋的慌。」
結果天明走後雪兒還不解的問我雜沒听說過你這個兄弟還有個妹妹,這叫我怎麼回答,但還是說是天明認的干妹妹。但事實上是干妹妹還是「干」妹妹那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