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感覺真是超爽。今天緊趕慢趕寫出了一章,先發著,大家放心,說好的九號到十五號一個禮拜雙更是不會少滴~今天算是謝我家月亮醬本周給的小封推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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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西是故意說要弄死小貓的。
如此有特點的貓咪,又加上這麼有趣的主人,讓人見過便很難再要忘記的。他之所以這麼做,只不過是想要試探一下而已,還真是沒甚心機的女子。
蕭芳此刻心里其實是小鼓亂敲,人可以喬裝打扮,卻怎麼給貓兒化妝?
幸而這只貓咪是自己在逃離金州之後所得,不然若是金州人都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只狸貓,便只能要麼貓死,要麼人亡!
除卻之前在街上遇到的那個貴公子外,便沒人注意小石頭了吧?蕭芳暗自希望身後的沈慕西千萬別發現什麼不妥才好。
小石頭趴在桌子上喘著粗氣,暗道自己可真是挑了一個好主人!
「這位公子,我家主子想請公子去小坐一會,有好酒好肉招待。」一個面無表情的冷面男來到蕭芳旁邊,拱一拱手說道。
從言語可以听出來此人是個侍從之類的人,但這衣著……
蕭芳看看眼前的人,又瞅瞅自己的,說是天壤之別都不過分,自己穿的還不如那個什麼沈慕西的侍從好呢。
不過沈慕西讓她過去做什麼?左右也是不相識的,就算沈慕西認出了小貓,可她剛剛已經說小貓是買過來的了,再加上變更的容顏,不可能認出什麼的吧?就算認出來她是當時在酒樓蹭肉之人,當時也只是一面之緣,在蕭芳的意識里像那種富貴之人不會閑的到處招惹別人的。
「公子的貓兒將我家主子的衣飾弄花了,那衣飾價值不菲,若是公子不願……」
「我去。」
侍衛見蕭芳不做聲,以為蕭芳不樂意過去,便用了來時沈慕西教的那些話,果然十分奏效。
蕭芳斜著眼面無表情的看了小石頭一眼,卻得到了小石頭一個轉身露出的,蕭芳看著小石頭對著自己掃來掃去的貓尾巴和露出的貓,想也沒想的就把手里吃了一半的饅頭砸了過去,把小石頭驚得叫了一聲便從桌子上跳下去了。
「公子好。」蕭芳規規矩矩的作了一揖,完全按著當時讀書人的規矩。
「坐。」
沈慕西並未起身回禮,只淡淡的點了下頭,連「請坐」都給省掉了一個字。
這男人是變性了嗎?之前見得那一面時看到的明明是面帶笑意的翩翩美男子,怎麼現在就成鐵面了?還是……他當真想問自己要那衣飾的錢?
蕭芳用食指和大拇指捏柔著衣角,想著自己一行三人怎樣才能逃月兌「魔爪」。
要錢沒有,要命,更沒的說。
如果沈慕西真的問她要銀錢且又跑不掉的話,那可就難過了。自己之前的決定果然是對的,這種男人不能惹,該躲的時候就要躲,都怪那的小石頭,總會壞自己的事!
「敢問公子有何指教?」蕭芳清清嗓子,是禍躲不過,只能小心一點了。
「也沒甚事,不過你的小貓弄髒了我的衣服,又不能將它殺害,你作為主人多少也要給點補償吧?」沈慕西眼楮盯著自己手里握著的酒杯,看也沒看蕭芳一眼。
可站在沈慕西身邊的兩個侍衛卻不淡定了,自家主子會為這點錢跟人坐著商量?放在以前不是直接作罷,便是二話不說便讓人滾出視線範圍,怎麼現在還墨跡起來了。
「公子,我沒銀錢。」蕭芳裝作很可憐的樣子,「那貓是我昨天才從半道上買來的,誰知道性子這麼野,若是我能知道它會給我惹這禍事,我是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
「沒銀錢,還能買得起貓?」
沈慕西掃了一眼蕭芳,讓蕭芳有一股被人看透到骨子里的感覺,真讓人心里發毛!
「這不是我家有個小子傻了嗎,道士說是身上沾了不干淨的東西,讓養只狸貓,能克邪的!」最後兩句話蕭芳是用十分小的聲音說的,還拿一只手擋著嘴邊,像是十分秘密的樣子。
沈慕西嘴角輕微勾起,只看了一眼蕭芳,卻沒再說什麼。
蕭芳心里暗自著急,這廝怎的不給個回音呢?到底讓不讓自己賠了呢?
一邊想著,一邊往嘴里塞著烤鴨肉,果然是有錢的,荒郊野外都能吃上熱騰騰的肉,也不知是怎麼弄來的。
站在一旁的侍衛忽然低下頭來,俯在沈慕西的耳邊說了句什麼,便見沈慕西忽的抬頭,往蕭芳的身後看著什麼。
蕭芳轉過身,只瞅見一匹馬飛速的朝店鋪的方向飛奔而來,不一會兒就到了眼前不遠處。馬上騎著一個人,臉色十分的不好,慌張且蒼白。
「何事?」
從馬上下來的人肩上背著一個鼓鼓的行囊,不大卻也不輕。疾步走到沈慕西跟前便要跪,卻余光掃見店里有其他人在,便僵直了身子不再做其他動作。
主子說過,不得在陌生人面前行如此之大禮,隱藏身份比什麼都重要。但也只是針對他們這些傳要信的人而言。其他低等級的人,不跪也得跪。
「主子,是關于大有藥材之事。」
來人聲音低沉,一開口便完全沒有了剛剛慌張的氣息,仿佛那馬上焦急之人不是他一樣。
拿下背上綁著的包裹,解開攤在沈慕西面前的桌上,一股中藥的辛香撲面而來。
蕭芳嘴里仍曼斯條理的咬著肉吃,但眼光已經完全被眼前的藥材吸引住。價值不菲的東歸人參片!
東歸人參產自東部深山,雖沒有七星閉月這麼罕見,但也是難得的。長在深山野獸出沒的地方,生長周期也不必七星閉月短,且年份越高越好。只是種子比七星閉月多很多,不過相較于其他的一些人參品種而言,藥效好很多且數量也少很多。
這沈慕西隨便就能得一包裹,想必囊中還有很多,說不準,就是賣藥的。
不過,這味道怎的有些不對?
將東歸人參制成成品藥片工序十分繁雜,並不是普通的切好曬干。至少她老爹的藥書上是如此。
蕭芳從小便聞著各種藥材長大,識藥采藥全然不在話下,老虎窩她都是掏過的,雖然差點被咬個半死……
手不知不覺的就往那攤著的包裹處伸去,捏起一片藥材便飛快的收回手。
一旁的侍衛和騎馬前來的人一直看著沈慕西的臉色,見沈慕西臉上沒什麼表情才將手里、袖口里的刀與暗器都收回,他們的主子今天太不對勁了!
蕭芳也暗自觀察著沈慕西,見對方什麼動作也沒做出,便大膽的把參片放在鼻下聞了聞,又將參片掰開,放半片在嘴里咬著品著。最終卻什麼話也沒說,將嘴里的參片吐出來,自顧自的吃肉去了。
對面的四人面面相覷,這是什麼情況?
「這位小公子,你覺得這參片如何?」沈慕西只裝作不經意的問著,面前姑娘的做法跟他家大師傅的做法相差無幾,只是不知是真才還是裝料。
果然如此。
蕭芳裂開嘴笑了笑,右臉上的疤痕也隨著肌肉的扯動變得扭曲,顯得異常詭異。
「我若是幫公子辨別真假,公子能給多少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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