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澤威廉,你又抓女人做什麼?」她還真的沒想到黑道上人人懼怕的狂家竟然也是只會抓女人的流氓,老大是的,手下也是,真是物以類聚,靠!真是進了流氓窩了,越想越氣憤。
隨心看似詢問的口氣,其實威廉和風揚都知道她這是在嘲笑,那個「又」字讓顫抖的風揚有點惱怒,抬起頭瞪了一眼狂銳懷里的隨心,媽的!她不提這個他還真給忘了這個女人是怎麼來到當家身邊的,他的帳還沒算呢,不過看當家這個樣子,忍,只能忍。
「怎麼?你眼也有問題?」哎!這年頭!流氓不是罪,不得不說那個「容嬤嬤」的藥還真的不錯,如果不是某男的揉弄也許她會好的更快,「嘶——老…。」某男的大手緊緊的掐住她的細腰,疼啊!看到老大眼神示意床櫃上的碗,行!她吃,如果不吃,她怕狂銳又會用那種方法來「喂」她,而隨心並不知道地上的女人听到她的聲音早已激動不已。
「隨心?你是隨心是不是?」一道清脆洪亮的聲音傳入所有人的耳里,都望著地上的女人崩開早已松開的麻袋,唯獨床上的兩人,狂銳冰冷的看著懷里女人身體的變化。
地上的女人激動的從麻袋里鑽了出來,巴掌大的小臉因太過興奮而顯得通紅,長發掙扎的凌亂,一套橘紅簡單的襯衫加短褲略微染上一點塵埃,顯得整個人有點狼狽,卻絲毫不影響她單純,可愛的面孔,不是語桐是誰。
語桐正盯著男人懷里的女人,可女人此時卻背過身去,她可以確定這個女人就是隨心,那個聲音她這一生都難以忘卻,找了好久終于讓她找到了,當下也顧不得疼痛就直沖上床榻,她就想問問隨心為什麼不告而別,也忘了她為什麼會在這里,可完全忽略某男銳利的鷹眸和陰沉的臉。
威廉這時候迅速的拉住欲要沖上去的語桐,真是麻煩,這個女人怎麼會認識隨心?立刻所有人的視線都轉向狂銳懷里的女人。
汗!這是巧合嗎?怎麼會是這個纏人的女人?該死的,怎麼辦?裝不認識嗎?這個女人怎麼惹上威廉的?媽的,自己都差點死了,這個笨女人來這里不是自找死路嗎?她可沒有權利也沒有愛心救這個柔弱的女人,語桐啊!你到這里來,可是會死人的,這里不適合你啊!
「你,認識她。」冰冷且肯定的語氣。
「不認識。」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回到,狂銳冰冷且肯定的語氣讓隨心忍不住一顫,她知道所有人都在等她回答,當下也不管別的,揚起頭,兩口就把碗中的藥膳給喝個一干二淨,她吃完才意識到,好甜,竟然是甜粥…?
被威廉拽著的語桐一听隨心說不認識,立即有點惱羞成怒,她怎麼可以這樣說?「任隨心,我是語桐啊?你不記得——嗚嗚——我了嗎?」說著竟然眼淚竟順著眼瞼滾下,她怎麼可以這樣?自己還為了她把別墅都賣了,到處去找她,她怎麼可以連看也不看一眼自己,語桐的眼楮從睜開就沒離開過隨心的背影。
炙熱的眼淚滴在威廉的手臂上,他身體不經一怔,幾乎呆愣的看著手上滴滴的滾燙,仿佛這是什麼珍寶一樣,就這麼看著淚珠一滴滴的滴在他的手上。
風揚就這麼站著,就等著當家處罰了,他可不敢在上去插一腳,右眼還斜斜的用余光觀察著當家的臉色,媽的,他是多做多錯,自從任隨心這個出現他就處罰不斷,簡直是他的瘟神,不過倒是當家的福星,不過他就是想跟在當家身邊,沒理由的想。
「威廉,把這個女人關進黑牢。」死寂般的沉寂被一道冰冷帶有些惱怒的的聲音打破,就為了她身上的那一槍,他破例給了她機會,救那個女人的機會。
「老大——嘶。」隨心一听,看了一眼淚眼婆娑的語桐,沒想到一扯拉到了傷口,好疼,看看語桐那麼柔弱的身體恐怕還沒到黑牢里就被嚇死了,小手下意識的緊緊握住狂銳的大手「老大,別殺她——行不行?」她請求著,聲音壓低,求人嘛不是,雖然知道可能性有點小,但她還是要試一試,不為別的,就只為這個女人曾經為她做過飯,在這里她沒有資格管別人的死活,可這個女人,她必須救。
這一句話讓站著的三人都看向那個似哀求的女人,最感動的莫過于淚眼婆娑的語桐,原來隨心還是認得她的,她這時才注意到旁邊緊拽著的男人,見男人低著頭,她也往下一看,拽出自己的手「啪」的一聲語桐一巴掌掃在了威廉的臉上羞愧道︰「。」這男人怎麼這麼流氓,使勁拉著自己的手不放不說,還一個勁的盯著看,這里又是什麼地方?她不是在酒吧嗎?隨心為什麼會在這里?還在一個冰冷的男人懷里?「只此一次,滾出去」一聲狂吼,三人連帶拉拽的把語桐給拖了出來,威廉憤怒的看著某個大喊大叫的女人。
「老大,你現在要做什麼?」他那算是變相的答應了嗎?
「睡覺。」
------題外話------
親們,收藏吧!下一章女主會遇上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