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祁月淡笑著穩坐相府首位,輕巧的啜了口杯中清茶,極品雪山仙毫,清香沁鼻,不錯!
鐘名優微笑著恭敬的四平八穩的端坐一旁,只可勁的讓府中丫鬟將一眾好吃的點心往上搬。
二人一派風輕雲淡,且看誰比誰淡定。
「鐘大人您可別給這打馬虎眼了,本皇子今日前來可不是吃你相府的點心的,本宮想一睹未來王嫂的芳容」七皇子司城涵琦笑眯眯的往嘴里塞了塊糕點開門見山的提出要求。
父皇想要給王兄指婚丞相之女鐘無憂,作為好兄弟他好歹得來把把關不是?
世間傳言鐘無憂塌鼻,眯眼,闊嘴,齙牙,半夜出來十人有十一人認為是夜叉降臨,他今日倒要看看這傳言是否屬實。
鐘名優有些頭痛的看著面前粉雕玉琢的小皇子,這小皇子別看年方十五,卻最是古靈精怪,是皇上寵妃綺妃的孩兒,深得皇上喜愛,司城涵琦,涵琦,涵琦,含在嘴中的綺兒啊!
皇上現下並未下旨,雖說有和他提過指婚之事可畢竟聖意難測,不到最後一刻誰知是否會有變數?現在以這個名義讓無憂見這二位皇子只怕是大大的不妥。
「皇子殿下切莫玩笑了,無憂區區臣女如何敢高攀皇家之門,皇子殿下這樣說可不是要為相府招災嗎?」鐘名優深拘一禮,對司城涵琦目露焦急的說道。
老狐狸真是狡猾!司城涵琦冷哼一聲,他鐘名優會怕這區區流言嗎?還不是甩出來不想讓他們見鐘無憂的擋箭牌!
不怕!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司城涵琦笑的一臉璀璨,「相爺何必這樣說呢,倒是本皇子的不是了,罷了罷了!小姐既是養在深閨不便見人我和王兄也不便強人所難,看來只有十日後女兒節上才能一睹芳顏了,王兄,咱們還是告辭吧!」
說罷作勢去拉司城祁月,手堪堪伸出不到一米,忽然低頭皺眉,雙手緊緊捂住月復部,蹲子好似很痛苦一般,
「哎喲!哎喲!肚子好痛啊!」
司城涵琦大聲嚷嚷著,好似真的很痛一般,「長孫大人,你相府的東西是不是不潔啊,怎麼吃了就肚子痛?!」
一頂大帽瞬時壓了下來,食物不潔若是有心利用間接等同于謀害皇子,這可是要殺頭的大罪!
鐘名優一臉焦急的俯身將司城涵琦扶起一面大吼道「福伯!快去請大夫!」下人們頓時忙做一團。
司城祁月淡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身子卻已經關切的俯下,「七弟感覺如何?」
司城涵琦緊皺眉頭不住申吟,「王兄,我肚子好痛……」
「快!快扶七皇子殿下去內室休息!」鐘名優疾聲說道,抓起司城涵琦的胳膊就要往內室送去。
司城涵琦皺著眉頭一臉痛苦的對著司城祁月偷偷眨了眨眼,唇角扯出一抹狡黠的笑意,進了內室還怕他見不到想見的人麼?
「爹!府上來了貴客嗎?」一聲脆脆的女聲忽然在一片雜亂中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