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後面小姐還會給你掙更多的錢回來!司城狙敢算計姑女乃女乃,姑女乃女乃就要他所有的子民破財!」無恨恨的道。
「小姐,現在京中都在熱炒下一步您會選擇誰成婚,正如你所料,這個賭局一出來大家馬上就淡忘了上一個賭局的事情」桃兒走過來給無憂斟上茶水,笑眯眯的道。
「這叫視線轉移法」無憂愜意的喝了口茶水,略帶得意的道,「人吶……總是這樣的,有了新鮮的自然就忘了舊的,而且,若是我猜的不錯,這會的賭注應該比上回要大的多」
「小姐,你真的神了!」桃兒一臉贊嘆,今天她一直在各大茶樓中探听消息,無憂說的一點不錯,現在各個茶樓都沸騰了,紛紛議論著新設的賭局,眾人已經淡忘了昨日還火紅的要死,現在已經過眼雲煙的上個賭局,這個賭局不知道為何,大家下注都更加的踴躍,不但人數比之之前那個多了很多,而且金額也大了不少。
「小姐,你怎麼知道的?」桃兒嘆道,
「呵呵,這很簡單,人性如此」無憂刮了下桃兒的鼻子,自信的笑道,「上回贏了錢的自然想再贏,一比一百的比列不是小數目,而上回輸了的,看見別人贏得盆滿缽滿,心里本就不舒服,這會有機會能扳回一局,肯定會踴躍參加,而且賭注還會加大,這樣不但能得回上回的損失還能再賺一頭,典型的賭徒心里,沒什麼好琢磨的!」
「小姐,你說的好像很懂人的心思似是?」桃兒模了模鼻子,眼中閃過好奇的光芒,小姐真的好睿智,好自信,這樣的小姐會讓人不自覺的忽略她的容貌,會為她的氣度而折服。
無憂一笑,上一世,這樣的心理學根本就是必修課,她早已爛熟于心,淡淡笑笑,三年時間,現在想起來竟感覺恍如隔世,好像那些地獄式的集訓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一般,遙遠的讓人無法觸及。
「另外一件事情已經辦了麼?」無憂伸手有一把拽過白小三,白小三原本順滑的白毛已經被無憂弄得好似雞窩爆炸式,原本就小小的身子,此刻毛發一炸起來根本就是長著四只金爪子的圓形毛蛋,無憂忍不住笑出來,
「白小三,你真的很適合叫白小豬,你看你這圓圓的樣子,和豬真是沒有什麼區別了!哦,不對,豬還比你漂亮點,至少人家還能看出來是豬,你從哪也看不出來像靈狐呀!」
桃兒無比憐憫的看了眼被自家主子嫌棄的白小三,對無憂道,
「已經安排了人去了,小姐直管放心就好」
「嗯……不錯,這次定要斂盡天下財!」無憂豪氣的說道。
然後京城關于鐘無憂嫁給誰的賭局中詭異的一幕又出現了,竟然有兩個神秘人物同時下了重注,一個買無憂將會在這幾人之外另外擇婿,另一個竟然花重金買鐘無憂最終會嫁給司城祁月!
眾人再度炸開了鍋,一時間整個京城熱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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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麗堂皇的大殿之上,正中央是一張蘇錦雲榻貴妃椅,一個修長的身影斜倚在椅子上,大紅的衣衫好似一團火雲一般,胸前衣襟半敞,露出大片小麥色的肌膚,在燈光下發出誘人的色澤,緊致而有光澤的皮膚線條流暢,可以很輕易便看出下面的肌肉蘊含著怎樣的爆發力。
臉上覆著一張緊致的面具,憑添了幾分神秘的美感,看不見臉,只是從額頭和下頜的弧線可以確定,這是張弧線極度完美的臉型,一雙修長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長而卷翹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射出一片微暗的陰影。由于面具遮著臉,看不出臉上是什麼表情,只是弧形完美的唇此刻微微翹起,勾出一抹弧度,顯示出主人此刻的心情似乎很好。
好似想到什麼極為有趣的事情,男子的笑意深了幾分。
一陣極輕的腳步聲,若不是內力深厚,根本就發現不了,男子卻再度笑了笑,只是那笑容瞬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好似那樣的弧度,卻極度的邪魅起來,一時間整個人邪氣橫生。
大殿的門大開著,一道青色的身影已經出現在殿門口,冬日的陽光從殿外射來,來人看不清臉,只覺來人似乎滯楞了下,然後不知道是不是陽光過于絢爛的緣故,來人的臉似乎紅了紅。
紅衣男子眼眸未睜,唇角的笑意卻深了幾許,若不仔細去看,根本發現不了那邪氣中掩藏的一絲嘲諷。
來人一頓之後極快的走了進來,在男子身前跪下行禮,
「尊主」,听聲音是個女子。
男子眼梢微挑,卻還是沒有睜開眼楮,紅艷的唇中緩緩吐出一個字,
「說」
那女子也不拖延,極快的答道,「茶樓中似乎崛起了兩股力量,一股買的是鐘無憂在這幾人中誰也不選,另一個直接買的是司城祁月」
紅衣男子睫毛動了動,終于緩緩睜開眼眸,桃花眼中波光瀲灩,燦若星辰的明亮,又好似夜間平靜無波的海面,蘊藏著無數風浪漩渦,只消一眼便能將你圈入其中化為齏粉。
男子幾不可見的笑了笑,身子微微動了動,胸前松散的衣衫隨著男子的動作又滑下一大片,已隱隱可見小月復性感的月復肌,男子卻恍若不見,伸手捋了捋披散在肩頭的墨發,姿態極度寫意魅惑。
跪在地上的女子一陣心跳,這樣的尊主簡直就是妖孽轉世,邪魅的讓人想尖叫,就好似一團燃燒的烈焰,自顧自的恣意燃燒,不理會世間一切,可是卻讓人忍不住想化身飛蛾,飛撲過去。
女子臉不由的紅了紅,有些無意識的口干,然後就听到男子隨意慵懶的聲音響起,
「司城祁月……去查查,幕後下注之人是誰!」
「是!」女子應聲道,隨即有點疑惑的道,「尊主,不查另外一股勢力麼?」
男子唇邊的笑意又加深些許,好似透過眼前的女子看到了另外一人,不由的笑開了,跪著的女子明顯受到了驚嚇,尊主一向笑的邪魅優雅,今個這麼真實的笑意實在是有些駭人了。
「不用,你下去吧」男子懶懶的揮了揮手,桃花眼再度眯起,好似想起什麼開心的事情卻不想讓人分享了般。
女子一愣,咬了咬唇沒有做聲,男子淡淡開口,「怎麼?還有事麼?」
女子咬了咬牙,應聲道,
「沒有,屬下告退」,說完極快的轉身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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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王府書房中
窗外已經漆黑一片,書房中四角瓖嵌著四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碩大的梨紋案幾上一盞琉璃紗燈發出橘黃的光芒,床邊一只異形麒麟獸青銅鼎冒出裊裊的青煙,屋中一片靜謐祥和。
司城祁月埋著頭處理著案頭堆積如山的公文,飛入發髻的眉梢微皺,不知公文上是什麼內容,只覺他看見那些內容好似有幾分不快,宛如神邸的面頰在橘色的燈光下有些不真實的迷離,墨發隨意的披散在肩頭,被琉璃瓦盞的燈光鍍上一沉淡淡的金色。
只覺燈光微微晃動,一條黑色的人影已經閃了進來,對司城祁月一抱拳,
「主上」
「嗯」司城祁月頭也未抬的應了聲,淡淡道,「說罷」
「屬下已經按照您的意思下了重注買您」來人好似微微頓了下,然後說道。
司城祁月停下筆,抬起頭來,俊美的臉上帶上了一絲玩味,「可有什麼反應?」
那人知道主子問的是丞相府的鐘無憂,可是這個消息出來之後丞相府絲毫反應都沒有,不由微微皺眉道,
「沒有任何反應」
司城祁月的眼中幾不可見的閃過一絲失望,放松自己靠在身後的大椅子上,淡淡的道,「那人買多少,你跟著買就是」
「是」那人一頓之後應道,只是這一頓之間,司城祁月已經開口了,
「風有事想問?只說無妨」
風一愣,既然主子已經看出來了也就不再掩飾,對司城祁月一抱拳有絲疑惑的道,
「主子,我們何必去趟這趟渾水」
司城祁月勾起一抹笑意,知道屬下問的是自己讓屬下重金下注自己勝出的事情,
「渾水?不,這趟水有意思的很,一點也不渾」
風有些不明了,對于司城祁月的做法他有些不明所以,不由問了出來,
「主上,真的準備娶鐘無憂?」
司城祁月挑眉,「怎麼,她不好麼?」
風自知有些逾越,急忙答道,「屬下失言,只是屬下覺得她長的實在是配不上主上!」
司城祁月眉梢皺起,一股明顯的怒意在周身環繞,片刻後好似想起什麼事情,放松了眉頭微微一笑,
「下去吧,風,記住你今天的話,希望你不要後悔」
風一愣,根本沒能理解司城祁月話中的意思,看著微微仰頭好似想著什麼的司城祁月什麼也沒說的從窗口跳了出去。
司城祁月唇角微勾,心里想著那個一身火紅的女子,竟然做的如此巧妙,先下重注贏了所有人的錢,又設賭局將所有人再度框了進來,神秘的下注人?要選擇的良婿人選不在幾人之列?
他倒是真的很期待下一步她又會搞出什麼新的花招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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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一大早清晨的薄霧還未散去,無憂還在悠閑的和周公下棋中,小桃兒已經一臉焦急的跑進無憂房中,一見無憂還在蒙頭大睡忍不住上前輕輕的喚了起來,
「小姐!小姐!您快起來啊,出事了!」桃兒蹲在無憂床前叫道。
無憂哼了聲翻了個身,繼續她的夢周公之旅,桃兒一見低嘆一聲,小姐現在怎麼會這麼能睡了?
「小姐,小姐,你快醒醒」桃兒忍不住伸手輕微的搖晃起來,「小姐出事了!」
無憂無意識的哼哼了聲,嘟囔道,「有什麼事,天塌了有個子比你高的頂著,地陷了個子比你矮的墊著,你著急什麼?」
桃兒皺了皺眉,不滿的嘟囔道,「小姐你快起來看看那,不是天塌啦,是相府的門檻要塌了!」
「小桃兒乖,這麼冷的天,讓我再睡會!」無憂不耐煩的嘟嚕道,然後擺了擺手,「門檻塌了就找管家去修,找我干嘛,我又不會木工,乖啦,別吵了!」
桃兒徹底的無奈了,門檻塌了找管家修是可以,只是眼前的事情怎麼處理嘛!
上前直接拽起無憂的胳膊,「好小姐,你快起來吧啊,要不然真被別人賣了你就哭都來不及,待會中午再睡,桃兒保證不騷擾你!」
「小桃兒……」無憂無奈的坐起來,恨恨的瞪著桃兒,「你最好有什麼比天塌地陷還嚴重的事,要不然休怪我把你弄回去把無情弄來」
「小姐!」小桃兒一听不滿的撅了撅嘴,顯然有些生氣,然後听見外面略微的騷動聲,對無憂說道,「小姐,你快起來去門口看看吧,上門向你提親的人都快把門檻踩平了!」
「什麼!」無憂怪叫一聲,「提親?」
仔細听去,院子外面確實隱隱有騷動的聲音,這與相府一貫的寧靜莊嚴極為的不相符,無憂一臉吃驚,
「你有沒有搞錯?怎麼會有這麼多人來相府提親的?」
「小姐,你真是睡糊涂了,現在京城誰人不知皇上要你三天之類擇取良婿,若是不在那幾人中選擇,你上哪找良婿去?有很多人想攀上相府這顆大樹,這可是天賜的良機,自然蜂擁而至前來提親了!」
無憂一拍腦袋,是啊,自己真的睡傻了,現在只怕滿京城稍有想法的男子都恨不能將自己娶回家去,自己是丞相的嫡女,現在貌似是皇上跟前的紅人,誰不想沾上靠著丞相和皇上兩棵大樹好乘涼啊?!
無憂自嘲的笑了笑,「原來小姐我也是可以這麼搶手滴!」,在地位權勢面前,相貌什麼的根本就是浮雲!
「走吧,小姐,老爺已經到前廳去了,咱們也去看看吧」桃兒說著便給無憂開始著裝起來。
等無憂和桃兒趕到大廳的時候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搶手,整個大廳中已經人滿為患,地上到處堆著綾羅綢緞,珠寶玉器,兩旁待客用的板凳上早已坐滿了人,無數張嘴嘰嘰喳喳的說著,鐘名優一個頭兩個大的坐在主位之上,眉頭緊鎖。
「鐘老爺,您看,這李侍郎可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和您結親家,做個親自到我那讓我來說媒,您看看這準備的東西,哪一樣不精細,都是千挑白選出來的,當然,老身知道丞相您什麼都不缺,這侍郎的官品也沒您高,可是這做父母的哪個不希望子女幸福美滿,侍郎老爺可保證了,只要鐘小姐嫁過去,李公子終身不抬平妻,不收通房!您看看,這就是誠意啊!」一個六十多歲嘴角帶痣的女人正對著鐘名優瘋狂推薦自家雇主。
鐘名優還未開口,另一個媒婆已經大聲道,打斷了剛剛那個媒婆的話,「您看您那都是些什麼!您看看我這,這蘇家可是傾其所有,為了什麼?!就是為了喜歡咱們鐘小姐唄!鐘老爺,俗話說以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您看咱們蘇老爺多有誠意!」
無憂還沒走到門口便听見了一鍋粥的吵鬧聲,不由心里一陣煩躁,都是司城狙給她惹的麻煩!她逍遙快活惹著他什麼事了!就這麼看不過眼!
恨恨的磨了磨牙,大步走進房中。
原本吵鬧不休的眾人一見無憂出來先是下意識的一愣,然後都炸開了鍋似的蜂擁著往無憂身旁跑去。
無憂手中握著一只水晶杯,眾人剛驚喜的要撲過來,無憂已經抓起杯子狠狠的摔在眾人面前,一時間室內極為的安靜,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發飆了的女子,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到底怎麼了。
「憂兒,你怎麼來了」鐘名優濃眉緊皺,看見無憂出現臉上閃過一抹疼愛的神色,「來,到爹這來坐」
無憂笑著走到鐘名優身旁坐下,看著依舊呆滯的眾人不由笑道,「怎麼嚇著各位了?本來想拿小飛刀出來玩玩的,畢竟小飛刀結實,多飛幾次也沒什麼關系,不似這水晶,一摔就碎,哎,真是浪費!只是一時找不見我的小飛刀放哪了,嚇著各位了真是不好意思」
眾人面面相覷,咽了口口水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一時間極為安靜。
鐘名優寵溺的看了看身旁笑的極為端莊賢淑的無憂,臉上的笑意又多了幾分,這丫頭就是古靈精怪的很。
無憂呵呵一笑,「這一大早的各位女乃女乃都不睡覺跑到我相府來做什麼?老年人更要注意保養,睡眠不足皮膚會不好的!」
在座的媒婆大多四十來歲,听無憂竟然將她們稱作女乃女乃一個個頓時黑了臉,只是礙于無憂的身份又不好發作,之前最早說話的那個站起來對著無憂笑道,
「真是聞名不如見面,人家都說鐘家小姐溫婉端莊,聰*黠,我本來還不怎麼信,今日一見真是不得不信,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小姐爽朗,老身也就不大馬虎眼了,老身可是為了小姐的好事而來」
看著面前女子翻飛的嘴皮和嘴皮下那顆媒婆痣,無憂不由的笑了出來,原以為媒婆痣是小說編纂什麼的隨意杜撰出來的,不想真的有!
那女的一見無憂笑了,還以為愛听自己說的,不由眉飛色舞的夸起海口來,內容和剛剛無憂在門口听見的相差無幾,無外乎夸獎李侍郎多麼真心實意,李公子多麼優秀出眾,對無憂又是如何一見傾心等等等等。
無憂好笑的看著女子滔滔不絕的演講,就這嘴,放在深山中估計讓她自說自話,她都能說上三天三夜去!要是把她放鍋里煮煮,估計全身都煮爛了嘴都煮不爛!
那女子見無憂笑的開心,說的更是起勁,只恨自己只長了一張嘴,實在是太不夠用了!
其他人一見無憂笑的開心,頓時坐不住了,可不能讓張媒婆一人表演,若是無憂被她說動了,自己不就沒戲了,頓時站起一人來,「張媒婆你看你說的,你們侍郎能有我們尚書好麼?你看看,人家公子此刻就在門外等著呢,這種誠意你們做得到麼?」
「等著又怎麼了,我們張員外都親自在門外等著呢」另一個立即不甘寂寞的站起來,無憂頭大,看著架勢馬上就要再次開始混戰了,對桃兒使了個眼色。
「靜靜!你們都靜靜!」桃兒高聲喊道,可是眾人充耳不聞,依舊你一言我一語的吵的帶勁,
「管家!誰再吵,馬上將她請出丞相府!」無憂懶懶的扶了扶頭發低聲吩咐道,明明不大的聲音,大廳中卻瞬間再沒了一絲聲音,眾人都眼巴巴的看過來,生怕自己被丟出去。
桃兒眼中劃過一絲笑意,然後板著臉大聲道,「皇上給我們小姐三日時間擇婿,可是這時間也過于緊張了些,小姐實在不知道該從這眾多優秀的公子中選誰來當夫君,所以,我們小姐決定了」
說著小桃兒環視了一周,眾人忍不住屏住呼吸一臉緊張的望過來,桃兒一笑
「明日公開擂台招親!」
眾人都是一愣,「這……這……」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各家的公子哥若是認為自己有才學,夠膽識,明日都可前來,屆時歡迎各位大駕!對了,每人報名費一千兩,請自備銀票,不收現銀,謝謝!好了,今日就到這,福伯,送客!」
無憂淡淡說道,
福伯已經開始和小廝將眾人往外趕,眾人都驚詫萬分,呆滯著一張臉提著東西麻木的向外走去。
「憂兒,你這是要做什麼?」鐘名優從听見無憂宣布的那刻起就一直眉頭深鎖,直到所有人都出去了才問出聲來。
「爹,你就放心吧,女兒自有分寸」無憂挽住鐘名優胳膊撒嬌道。
鐘名優還是一臉凝重,「擂台招親不比平常,若是找個品行不好的,你要爹爹以後如何能安心」
無憂心中一暖,然後慧黠的笑起來,「爹你放心,女兒絕對會給自己找個風流倜儻,品行超絕,才華橫溢,史上僅有的如意郎君的!」
鐘名優一看無憂笑的好似狐狸一般,知道這鬼丫頭心中已有計較,也就放下幾分心來。
鐘無憂將于次日擂台招親的消息一出,整個天野京城再度震撼了!整個大街小巷,人們談論的事情再無其他,全是這一件事情。
報名費一千兩白銀,不收現銀,只要銀票,所有自認為有幾分學識的都開始摩拳擦掌,原以為自己無權無勢根本就沒什麼機會,不想卻還有擂台招親這樣的好事,這麼典雅的大家閨秀擂台能比什麼?肯定是詩詞歌賦了!
一些秀才之流的哪里來的一千兩銀子,竟然在听到消息後當東西的當東西,賣房產的賣房產,就為了湊夠那一千兩銀子好能參加這擂台!心底是前所未有的興奮!若是奪冠,少說可以少奮斗二十年!
擂台的事情還未布置,丞相府卻迎來了一位神秘的客人。
來人身著長長的披風,整個頭都包在披風之內,福伯見來人了自然上去詢問,來人也不多話,對著福伯亮出手中的牌子,福伯一見,立馬哈著腰將來人引進大廳,然後小跑著去後院請老爺小姐去了。
「你說什麼?太子殿下來了?」鐘名優正在書房看書,听見福伯的稟報心里一驚,太子怎麼趕這個時候過來了。
「是啊,太子穿的極為神秘,想來是怕別人認出身份來,這會正在大廳奉茶,而且太子爺指名要見小姐」福伯哈著腰答道。
「通知小姐了麼?」鐘名優皺著眉頭。
「已經派人去香蓮院叫了」福伯彎了彎腰,最近相府真是太不太平了。
「走!」鐘名優已經起身向門外走去,不管如何,太子大駕光臨,作為臣子,自然是要去迎接的,只是心中多少有幾分不安,司城浩宇這次前來,定是和無憂的婚事有關。
司城浩宇已經摘掉身上的大披風,正坐在上位優雅的喝著茶,看見鐘名優進來放下茶盞對鐘名優抱了抱拳算是行禮了,
這個行為更是讓鐘名優心下暗暗吃驚,太子一向眼高于頂,何時竟會對他們這些老臣如此客氣了?趕忙就要跪下給司城浩宇回禮。
司城浩宇已經上前一步,一把拖住鐘名優的胳膊,「丞相不必行此大禮。」
說著將鐘名優托起,送到一旁的座位上,鐘名優又要站起,「老臣惶恐,老臣不知太子殿下駕到,有失遠迎,請太子殿下恕罪!」
「鐘丞相不必客氣,本宮微服出訪,本來也沒有通知,您又何必如此客氣呢?」司城浩宇微微一笑,然後不客氣的問道,「不知小姐可在府上?」
「老臣已經派人去通傳了,太子殿下稍等,即刻無憂便來覲見」鐘名優拱著手笑道。
「如此甚好」,司城浩宇一笑,端起茶杯喝起茶來。
兩人隨意的扯了些有的沒的的閑話,不到盞茶時間,無憂已經在小桃兒的陪同下走了出來。
一見無憂出來,司城浩宇立刻起身迎了上去,「憂兒」
竟然叫的極為親熱!
無憂微微皺眉,對司城浩宇微微施了一禮,「太子殿下有禮,無憂不知太子殿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請太子殿下恕罪。」
「無妨」司城浩宇說著目光一閃,然後無聲的望了鐘名優一眼,鐘名優心中了然,對司城浩宇施了一禮,「殿下請小坐片刻,微臣想起還有點事急著處理,去去就來」,說著招了招手嗎,帶著桃兒退了下去。
司城浩宇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光芒,暗暗贊嘆鐘名優這老家伙還是比較有眼色的,等眾人退出去後,司城浩宇忽然上前一把抓住無憂的手。
「憂兒……」深情的喚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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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軒轅玫瑰軒轅寶寶,清夢雪海寶寶的月票,謝謝yesican乖乖的花花,小知好幸福的說,撲倒狂麼麼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