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邢 第五章 ︰暗潮洶涌(靠,爆發中,未完待續)

作者 ︰ 雨中歸雁

自姜逸離去後,偏房便只剩李霖與顏知府二人。

顏知府將手一聲,對向椅子說了一聲「請。」

「知府大人,方才有勞了。」李霖手握紙扇抱拳後,正在椅子上。

「不必客氣,霖兄,此事,你是否鬧的太大了些。」顏知府也坐下,握起托起茶杯吹了吹熱氣。

李霖放下手中的扇子,品著茶卻不語,肉嘟嘟的臉上小小的眼珠透露著鬼點子的亮光,品完後抿了抿嘴唇。

「好茶,好茶。這葉中香始終讓人百飲不厭啊,嘿嘿。」

李霖突然疑問道︰「嗯?方才知府說怕此時鬧大?莫要擔心,我自由分寸。」

「既然霖兄如此把握,那我也無甚可言了。對了,那姜逸的兒子,你要如何處理。」知府好奇問道。

李霖放下茶杯,模了模下巴,發出了‘嗯……嗯……’的聲音思考著,幾息間,李霖眼前一亮說。

「知府大人,方才姜逸說,交給你我二人來處理是嗎?」李霖有些圖謀不軌的問道。

顏知府左眼皮輕輕一跳,見李霖若有所思的模樣,便知不是好事。

「呃,這個,好像是吧。」顏知府有些遮遮掩掩的答復著。

李霖仰頭大笑道︰「哈哈哈,我的知府大人啊,莫要驚慌,李兄我自由分寸,不會將你卷入其中。這點,你大可放心。」

「那,多謝了。」顏知府也不因李霖說出他的心聲而生氣,反倒是松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那我該如何做?」顏知府接著道。

李霖搖了搖頭,笑了笑,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大大的將軍肚開心的小聲說道︰「嗯,今天著頓靈芝田吃著真香,哈哈哈哈。」小聲語後便郎朗大笑的朝門外走去。

「霖兄,你還沒告知我該如何行事呢。」顏知府提醒道。

李霖並未停下腳步,也沒有回頭,依舊大笑的說道︰「明日你自會知道改怎麼做,知府大人,改日再會。哈哈哈哈。」

顏知府搖了搖牙,狠狠的說道︰「這該死的李霖,又在故弄玄虛,等著吧,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從我上面拉下來,狠狠的將你踩下去。」

**************

昏暗的天色,如烈火灼燒著天空一般,一片赤紅。

而碧溪城外的某一棵大樹下,卻有著一個正在等待著什麼的人。

他背負大刀,身穿獸皮鎧甲,雙手交叉于胸前,目光眺望著遠方的夕陽,此人,正是姜恆的好友‘陸青’。

突然間,身後的樹林傳來了‘沙沙~~~~沙沙沙~~~~’的聲音,可見身後的樹林有個人在樹中以極強的輕功在移動著。

‘呼~~’長袍被風吹起的聲音響起,一個人身穿黑色斗篷,急速的落在陸青身後,單膝跪在地上,一直手按在膝蓋上。

「頭,你要的,我查到了。」那名神秘的斗篷人低著頭說道。

「說。」陸青依舊交叉雙後于胸前,沒有回頭。

「顏烈,五年前入住碧溪城,僥幸成為知府。此人為錢辦事,卻不問是公是私,是對視錯。平日審案草草了事,受人行賄時也草菅人命。因碧溪城屬事故發生較少的大城,故百姓也對此人不大在意。此人還與李霖的獨女李若夢有著曖昧關系。」

「李霖,此人乃是碧溪城的兩大地頭蛇之一,實力分布了整個碧溪城的三分之一。且壟斷了藥材,綢緞兩大行業,也因此導致不少百姓明知貴,卻不得不買的現象。同時,此人也是一個之人,曾了為強暴一名民婦,將其全家殺死。據‘窺’的夜隊暗中調查的過程中發現,此人與朝中某位高官有著緊密的聯系,正因如此,李霖的勢力才未被姜逸吞並。」

「姜逸,同為碧溪城兩大地頭蛇之一,此人壟斷了碧溪城靈芝、人參、珠寶、五谷四大行業購售,十幾年前,此人那時山上打家劫舍的土匪,因為某些緣故,有幸與吏部尚書暮離殤結識,隨著暮離殤在朝中日益漸進,姜逸得到了暮離殤的支持,改行做起了生意,也因為做過土匪的緣故,此人做事心狠手辣,基本主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之的原則。」

「姜恆,姜逸佷子,此人因在課堂中睡覺,引得夫子哮疾發作,在陪伴教書夫子下山采購藥物時,教書夫子哮疾惡化,誤入其父對頭藥鋪,被李霖使計謀陷害成弒師之罪。」

「頭,你要的訊息我已經說完了,是否要傳訊告知公子。」斗篷男子冰冷的說道。

陸青搖了搖頭,轉身道︰「暫且不用,夜鶯,通知夜隊其他成員,盡快查出李霖背後的後台是誰。」

「是。」夜鶯嚴肅的回應。

「對了,頭,還有一事。」夜鶯突然想起道。

「何事。」

夜鶯猶豫了一小會兒︰「或許是情報有誤,夜狼言,那名教書夫子幾十年前便在碧溪書院教書,如今那麼多年過去了,那教書夫子不僅未生老病死,反倒樣貌不變,這不知此是否真實。」

陸青模了模下巴,思考著小聲說道︰「嘶~~,竟有此事,嗯~~此時暫且不管。」

「哦,對了,夜狸傳訊言,你家父身體有些不支,傳訊後,先返鄉一趟吧。」陸青放開了嚴肅的語氣,轉為兄弟之間的關懷之語。

而後,陸青從懷中掏出一袋銀子,遞到夜鶯身前︰「這是兄弟們的一些積蓄,夜隊的兄弟皆非愛財之人,所以拿的出手的也不多,若是覺得不夠,可以去附近一些奸商或者貪官府內‘借’一些,想必公子也不會怪罪。」

「這……我……謝謝。」夜鶯心中一暖,頓時言語有些哏噎。

陸青扶起單膝跪在地上的夜鶯道︰「去吧。」

夜鶯一抱拳,不再多語,一閃而去。

陸青見夜鶯離去,便拿出酒葫蘆朝嘴里倒了幾口。

「有趣,有趣。這姜兄弟一個人既然能牽扯到那麼多人,真是叫人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後撐單手著腰仰頭開懷大笑的說道︰「哈哈哈,不管了,喝酒吟詩去。」

話罷高聲哼著「壇酒入月復醉今生,亂世維我任逍遙。呃~~~~~~~」念完詩後還打了一個長長的嗝。

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說帶著一種醉意燻燻的模樣說道︰「額……嘿嘿,打酒嗝就是舒坦啊,‘呃!’嘿嘿。」就這樣一路打著嗝搖搖擺擺的朝碧溪城走去。

姜府。

「老爺。」姜府的門丁問候道。

姜逸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尋思著,恆兒既然不願念書,那就罷了。昔日承諾,如今也該兌現了,只是兮兒如此乖巧,倒是便宜了那混小子了。

想著想著,姜逸便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客房中。

「爹(大哥)(姜伯父)。」幾聲叫喚把正在沉思的姜逸喚醒。

「嗯。」姜逸回應道。

「弟弟的事談的怎麼樣了。」姜琴急切的問道。

姜逸伸手請向椅子︰「坐下說吧。」

諸位入座後,姜逸便講述了起了談判的內容。

講述完後,暮離殤模著長長的胡須道︰「大哥大可不必如此,你我二人兄弟多年,相扶相持,賢弟需要財物之時,大哥也從不問多少,也不過問用之何處。如今你卻……唉。」

姜逸笑了笑︰「賢弟,說這些做甚,大哥也只是不想讓你卷入著場紛爭之中。」

姜琴想起那李掌櫃對她的調戲加上今日之事便火冒三丈的說道。

「哼,那個李胖子,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他好看。」

然而此時,暮雨兮便是底下頭小聲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是夜,燈火闌珊,喧鬧無比,伴親游街的人到處都是,情侶相依卻也數不勝數。

陸青一個醉燻燻的走在大街上,念著詩道。

「人會遙,雲亦渺。

歲月似風吹情老,常憶自多惱。

醉今宵,夢前朝。

無掛之人何來擾?連夜伴酒笑。」

「哈哈,好詩……好詩……」話罷,便提起酒壺暢飲。

見一路人行過,陸青便抓住那人的手,說道︰「嘿嘿,小、小兄弟。能向你打听個事不?」

「呀,哪來的醉鬼,髒死了,放開我的手,有什麼事快說。」那名被陸青抓住的年輕男子掩著鼻子說道。

陸青一撒手,將年輕男子的手放下道。

「嘿嘿、嘿嘿嘿。小兄弟啊,這附近何處可以洗澡什麼的啊?」話間不時左搖右擺。

那名年輕男子眼楮轉了轉,心里陰笑道。

「前邊第三個岔口那,左拐。」

「哦,謝謝啊。為了報答小兄弟的指路之恩,我這有些碎銀,你拿去吧。」年輕男子一听,頓時心中歡喜。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呵呵呵呵。」

陸青不理會年輕男子。從懷里掏出個饅頭,折成兩半,將一種一半交到年輕男子手中。

「驚訝的說道,喲~~還是熱的,你慢慢花。我先走了。」

那年輕男子頓時無語,不過也陰笑的小聲說︰「嘿嘿,看你入那胭花之地,會是如何下場。」

幾柱香過後……

陸青被人從青樓扔了出來,一名年紀雖大,但風韻猶存的老鴇道。

「該死的醉鬼,竟敢來青樓吃霸王餐,你倒是活得不耐煩了,給我打。」

話罷,幾個護衛朝陸青一陣猛踹。

「我們走。」一名帶頭的護衛拍了拍手招呼道。

然而陸青痛的‘哎喲,哎喲。’直叫。

「這幫小崽子下手真狠,疼死我了。不就借了點酒喝嗎?至于嗎?」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

然後望了望夜空,一只夜雀口中咬著一張字條,落在陸青手中。

陸青打開字條看了看,後提起酒壺喝了兩口笑道︰「哈哈哈,有趣,有趣。」話罷,便醉燻燻的朝顏府走去。

幾株香後,陸青來到顏府一個較偏僻圍牆外……

一人醉燻燻的望著圍牆說道︰「額!今個怎麼覺著這門檻有點高啊?」

「不管了,剛才被那幫小崽子折騰的骨頭都快散架了,還是先進去再說吧。」話後,便開始攀爬著圍牆。

不一會兒,陸青站在高高的圍牆上,雙手交叉于向前,大笑道︰「哈哈哈哈,門檻啊,今個你也想欺負我?嘿嘿,門都沒有。」

話罷,陸青忘了這是在圍牆上,右腳向前一邁‘啪’的一聲,摔了個狗吃屎。

「哎喲~!真疼。這門檻太高也不是什麼好事兒啊。」陸青坐在地上撓了撓後腦勺說著。

「啊~~~~。困死了,還是趕緊找個地方睡覺好了。」話間陸青打了個哈欠,而後起身朝顏知府的住處走去。

只是眨眼間,陸青便來到一處房屋前,只見一個鎖頭將門鎖住,陸青模了模懷里。

「額!我的鑰匙呢?」陸青著急的在身上搜尋著,結果看見邊上片竹子,便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

折下一根細竹後,回到房前,在鎖孔里掏了掏,將門打開道︰「我怎麼把鑰匙放那了。」

打開門後,便漫步走入房中,就快到床前時,便醉倒在地上,大睡了起來,而後一翻身,便滾入床底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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