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軍婚,錯上軍少 【64】媳婦兒,我們回家!

作者 ︰ 幻影千千

秦卿坐著專車來到萬福廣場樓下,揮揮爪子,一臉感謝的笑意,「郭隊長,謝了。」

實誠的郭靖撓撓頭,憨厚的笑容,「嫂子,別跟俺客氣,晚點我來接你。」

秦卿點點頭,目送著自己的專車離開,心里有種玄幻的感覺。沒想到只是幾個月的時間,她搖身一變就成了太子爺的媳婦兒。心里這麼想著,眉梢兒就跟開了花似的,一臉抖擻的笑。

最近太子爺忙于閱兵儀式的工作,也沒空陪她,郭靖則成了她的私人司機兼保鏢,只要她一個電話隨叫隨到,還不帶請假的。

對于這樣的待遇,秦卿倒也沒矯情,再說了郭靖是個實誠人,跟她太客氣,反倒是讓他覺著別扭了。

鄉下人就是實誠,就跟她火星國來的人一樣,實誠,一點不都不矯情。

轉身,唇角掛上招牌的秦氏微笑,一對梨渦兒若隱若現,秦卿徑直走向廣場大廳,這里就是她和喬婧妍所說的老地方。平時無聊的時候,她們就在這里瞎逛。

前腳剛踏進廣場大廳的自動門,耳畔就響起一聲清悅的招呼聲,「秦姐,這里。」

循聲望去,只見喬婧妍一身夸張的晚禮服,打扮得像只開屏的孔雀,惹人眼球。

不疾不徐地走近,秦卿斜著眸子打量數秒後,促狹地勾勾唇,「今天相親來了?」

「切,你小妹國色天香,沉魚落雁,去相親這不是搶姐妹們的飯碗嘛。」眉兒彎彎,喬婧妍一臉抖擻的笑,拎著那快墜到地上的裙擺,微微一轉,還真有種裙袂飛揚的感覺。

看著這丫頭的打扮,再看看自己有點土鱉的穿著,兩個人站在一起就像白雪公主和灰姑娘一般。不過,秦卿也只是心里想想,根本沒怎麼在意,對于她來說,穿什麼都一樣,重要的是穿著舒服。

心里這麼想著,秦卿撇了撇唇,瞅了眼喬婧妍身上的晚禮服,有點兒沒精打采道︰「不會是什麼化妝舞會吧?」

挑眉,神秘一笑,喬婧妍挽起她的手,賣著關子,「去了就知道。你肯定滿意。」說話間,就拉著秦卿往電梯口走去。

只要不是那勞什子的化妝舞會行,前段時間在美姿坊天天給人化妝,搞得她現在對化妝有點犯沖。

心里這麼念想著,也沒有再追問,反正就是湊個熱鬧,順便騙吃騙喝。眼看著入伍的日子越來越近,再不抓緊時間鬧騰下,就沒機會了。

兩人絮絮叨叨地聊著,電梯很快便到了要去的樓層。

萬福廣場,十八樓,宴會廳。

偌大的宴會廳外穿戴整齊的服務生忙碌著,看著那小心謹慎的模樣兒,估計今晚又有啥重要人物的派對。

宴會廳裝扮得分外溫馨,再加上宴會廳本身的奢華裝修,讓整個氣氛又上升了一個格調,溫馨中不失高調,高調中不失奢華。

正如秦卿所料,今晚這里舉辦一個私人派對,派對的檔次很高,至少是她參加過的最牛叉的一次,為啥牛叉呢,宴客廳里賓客全是平日里電視上出現的人物,不是高官,就是巨富。

雖說秦卿現在也是太子爺的媳婦兒,這身份也是杠杠的,但這身份也只能在心里樂呵樂呵,見不得光。

站在大人物堆里,秦卿面兒上雖繃得挺像那麼回事兒,但她心里卻憋得慌,自個兒的斤兩她心里有底,和這些上層名流格格不入。

要不是喬婧妍這丫頭,纏著,磨著,不讓她離開,她也懶得在這里煎熬。

品嘗著美酒佳肴,心里卻期盼著,早點結束吧。

然而,身邊的小丫頭,卻如魚得水。

一邊挽著她,一邊虛與委蛇地應酬著,小臉上的笑容璀璨奪目,那身寶藍色的瓖鑽抹胸晚禮服,襯托得更加嬌艷,真有點她說的國色天香。

對于喬婧妍的身份背景,秦卿總覺得有點不一般,但她也不是刨根問底的人,人家不想說,她也懶得問,反正閨蜜這東西,重在交心。

好不容易找了個尿急的借口,她和小丫頭說了一聲,就在服務生的指引下,往宴客廳的洗手間而去。

站在洗手間的梳妝鏡前,吁,松了一口氣。呼吸了下宴客廳外算不上新鮮的空氣。

噓噓完返回時,剛走到走廊上,眸子倏地的一亮,一抹高大的熟悉的身影閃入眼簾,詫異地勾勾唇,掛上秦氏招牌微笑,不徐不疾地迎了過去。

「你好!」

清悅的招呼聲在耳畔響起,歐陽乾抬眸,唇角的淺笑微微一僵,旋即淡淡地回應,「你好。」

對于男人近乎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秦卿只是莞爾一笑,似乎兩人並不是很熟絡。

心里這麼想著,她輕輕地伸出手,笑得璀璨,笑得誠意十足,那對梨渦兒若隱若現,「秦卿,上次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微微一怔,深深地看了眼眼前的女人,眸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艷,猶豫了下,伸出那五指修長的手掌,輕輕地,一沾即過,「歐陽乾!」

歐陽?和那家伙是一家子?不過看這帥哥斯文紳士,比她那脾氣暴躁的禽獸老公強多了。

心里一動,但也沒太在意,像歐陽家族這種第一大家族,自然枝葉茂盛。

微微點點螓首,彎眉一笑,與他擦身而過,眸光直視前方的一剎那,一道冷冽的眸光襲來,心肝兒瞬間狂顫。

他怎麼也在?不是說有會議嗎?

頓足,視線落在不遠處一臉陰霾的男人身上,眼角余光瞥了眼擦身而過的男人,心里會意,這家伙的醋勁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揚眉,勾勾唇,換上膩歪的笑容,正欲挪動腳步,倏地一抹被粉紅色禮服包裹的身影出現在視線內,瞬間眉兒蹙起,心窩兒泛著酸,收回了跨出去的腳步,靜默地站著。

今天的李韻婧一身粉色的抹胸禮服,大波浪卷的發型,配上那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儼然成了宴會最閃亮的明星。

李韻婧看著臉色有點怪異的男人,靠過身,將手里的紅酒杯遞了過去,聲線柔柔的,清悅動人,「阿楠,怎麼了?」

眉頭緊擰,渾身冒著寒意,冷冽的眸光緊緊鎖定不遠處的女人,歐陽楠心里像被扔了個原子彈,火氣噌噌上涌。

次奧,這女人膽兒肥了,又出來勾搭人。

看到靜默著的男人,眸底閃爍著的陰冷,李韻婧微微一怔,下一秒循著他的視線望去,咯 !心兒瞬間沉到了谷底,情不自禁地蹙起了眉頭,唇角處那抹僵化的笑容,透著一絲苦澀。

眼神兒有點閃爍,秦卿瞥了眼男人身邊美得像仙女般的女人,微微垂眸,深呼吸數秒後,揚起頭,視線重新投在男人身上,臉上淡漠的神情,仿佛兩人就像陌生人一般。

我靠,自己出來與老情人約會,還擺著臭臉,給誰看呢。

面兒上雖掩飾得挺像回事,波瀾不驚,心窩里的失落卻一分沒有減少,靜默了數秒後,轉身向洗手間方向走去,動作雖有點僵硬,還好並沒有看著太狼狽。

和預料中的不一樣,這次歐陽楠沒有憤怒,也沒有怒吼,只是壓低了聲線,齒縫間迸出的聲音卻陰冷至極,不怒而威,猶如平原上滾滾而去的悶雷聲,震得人肝兒顫。

「給我滾回來!」

身體微微一頓,眉兒挑了挑,撇撇唇,轉身,冷冷地直視著不遠處的男人,四目相對,緊接著,她笑了。

「喲 ,這不是太子爺嘛,一天不見,這桃花開得是越來越茂盛了。」

冷冷一哼,歐陽楠的眼神變得更加陰冷,聲音更加陰沉,一字一句地冷冷迸出,「滾回來。」

走廊旁,歐陽乾靜靜地站著,俊眉微蹙,瞥著劍拔弩張的男女,眸底閃爍著一絲異樣的光芒。

這男人脾氣也太壞了吧,自己跑出來勾搭老情人,她都沒怎麼樣,他倒是先耍起脾氣來了。

心兒郁結得厲害,秦卿這倔脾氣就上來了,憑啥他這麼蠻不講理,憑啥他出來滾混,還要對她大呼小叫的。他難道就不知道尊重人嗎?今天一早還說自己是有家室的人。混蛋,都是騙人的,都是騙人的。

靠之……

人一生氣,這行為和思維就會有點不考慮後果。她索性伸出手臂,一把攬住了身邊男人的手臂,毫無畏懼地看著他,唇角的那抹笑更濃。

他能出來勾搭女人,老娘同樣可以勾搭男人。

「你泡你的美人兒,我泡我的帥哥兒。誰也甭管著誰。」

「閉嘴!」咬牙切齒,歐陽楠氣得肺都快炸了,雙手兒攥得緊緊的,瞅著女人身邊男人的眼神更加冷冽,顫抖著抬起手指,指著女人,最後警告,「我數到三,你要不滾過來,別後悔……」

「阿楠,別這樣,別忘了自己的身份。」被女人的雙手拽著臂膀的歐陽乾,眉頭緊鎖,瞥了眼盛怒的弟弟,沉著聲音提醒著。

「你閉嘴。這里沒你的事,少他媽的摻乎。」

望著口無遮攔的男人,在看看身旁臉色難看的男人,秦卿徹底炸毛了,她是一個知恩圖報,有俠性的女人,自然不容許這禽獸家伙如此對待自己的恩人。

緊了緊拽著男人的雙手,身體向男人肩膀處靠了靠,氣得發紅的眸子瞥了眼盛怒的男人,唇角的招牌笑容變換成了冷笑,斬釘截鐵地回敬道︰「老娘就不知道後悔這兩字怎麼寫。」

事實上,說出這句話,她就有點兒後悔了,其實吧,她心里也想過,他和那女人也許只是偶遇罷了,根本沒多大點事。可現在她一起騎虎難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微微抬眸,看了眼身旁神情閃爍的男人,輕輕一笑,聲線有點微顫,「咱們走唄。」

一怔,凝著女人眉宇間那似有如無的失落,歐陽乾抿了抿唇,身體本能地一動,任由她拽著手臂轉身。

冷冷地睨著女人的背影,歐陽楠眸底閃過濃烈的狠戾,眸光里全是冰刺兒,正欲再次放狠話,卻被一聲不怒而威的渾厚聲打斷。

「夠了。丟人現眼。」

突然出現的歐陽靖,深邃的眸子閃爍著一覽無遺的怒意,聲色俱厲地望著胡鬧的三個人。

歐陽老爺子的突然出現,讓整個氣氛瞬間凝滯。

歐陽乾停下腳步,輕輕地抽出了被女人拽著的胳膊,轉身靜默地垂下眼瞼,心里為剛才莫名的行為暗自苦笑。

並沒有轉身,身體頓了數秒後,秦卿依然不徐不疾地向走廊深處走去,全身散發著濃濃的失落,形單影只。

看著女人落寞的身影,歐陽楠的心就是一陣刺痛,原本的那升騰起的怒火,瞬間熄滅。

她在這里無依無靠,除了自己還能去哪里呢?

心里疼惜得不得了,他努動了下雙唇,快步追了上去,「卿兒……」

男人那充滿寵溺的喊聲,秦卿身體微微一頓,眸底那強忍的淚花,差點不受控地滾落下來。

看著歐陽楠走向女人的背影,歐陽老爺子的黑瞬間變成了鍋底,黑得沒邊兒,冷冽的眸光冷冷地盯著,「別忘了你的身份,我歐陽家不會讓她跨進門一步……」

崩!

心肝兒好像瞬間崩裂的玻璃,支離破碎。

歐陽靖的話,落在秦卿的耳朵里,那無異于扔了一個重磅炸彈,特麼的傷人,直接掐滅了她僅存的一點點虛無縹緲的希望。

她本來就一直在糾結著兩人的身份,但有時候她也會天真地想,只要他疼著她,稀罕著她,那些身份什麼的都是浮雲。

原來,她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突然之間,她覺得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她和他,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以前是,以後也是。

腳步一頓,身體站在原地,凝著近在咫尺的女人,歐陽楠能清晰地感覺到深深的失落,濃濃的悲戚,他的心瞬間柔軟得像塞滿了棉花般。

皺眉,眯了眯眸子,他轉身,對上老爺子那雙深邃得讓人不敢直視的眸子,冷著聲音,硬生生地頂撞了回去。

「她是我媳婦兒,不是你歐陽家的。」

說話間,他跨前一步,伸手攬住了女人顫抖的身體,深深地攬入懷里,輕輕垂下眸子,柔著聲音,「卿兒,我們回家。」

「哼……走了你就不要再回來了。」

歐陽老爺子氣得發抖,怒發沖冠的樣子,讓周遭的人紛紛膽寒。

挑挑眉,背對著老爺子的歐陽楠,冷哼一聲,「我的心從來就沒有回去過。」

自從母親離開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已經和這個家族劃清了界限,回去的也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身體而已。

摟著自己的媳婦兒,在眾人震驚的眼神中,歐陽楠頭也不回的離開,感覺著懷里不停顫抖的小身子,他的心就一陣抽絲剝繭的疼痛。

不是發誓過,不會再讓她傷心嗎?為何卻將她傷得如此深。

看著依偎在一起漸行漸遠的男女,僵立在一旁,靜默不語的李韻婧薄唇顫抖著,抓著酒杯的手指,緊緊攥緊,暗淡的眸底閃爍著濃濃的不甘,一絲幽怨漸漸爬上眉梢。

默默地靠在男人的肩膀,那雙有力的大手緊緊摟著她,那顆原本支離破碎的心肝兒漸漸凝結,心底那股濃濃的落寞,也隨之褪去。

心情漸漸平靜下來,男人的呵護,男人那稀罕到骨子里的眼神,都讓她安心,心窩兒暖暖的,于是乎,她就想起了剛才的沖動,湊過臉,貼著他的耳垂,低聲道︰「剛才……」

勾唇一笑,俯下頭輕輕吻了下女人的額頭,柔著聲音打斷了女人的話︰「以後乖乖听話。」

輕輕的一吻,柔柔的一句話,抹去了她縈繞在心頭的哀傷,為她撐起了一片天空,只屬于他們的天空。

七月的京都,悶熱無比,漆黑如墨的夜空淅淅瀝瀝地下著雨絲。

倚在窗台看著雨絲劃過窗玻璃,一身白色睡裙的秦卿雙手托著下巴,臉頰羞紅似染上胭脂一般,一對忽閃忽閃的亮眸,閃爍著興奮的神采。

「嘩嘩……」虛掩的洗手間傳來一陣淋浴聲,讓她臉頰的紅暈更甚,托著下巴的手掌微顫著。

害羞中帶點小小的興奮,興奮中帶點小小的甜蜜。

秦卿瞥了眼洗手間,虛掩的門縫間,倒映出男人魁梧健壯的身體,心肝兒狂顫,舌忝了舌忝干燥的薄唇,小眼兒蕩漾著一抹春情。

美男在旁,怎能坐懷不亂。

就在她胡亂思忖時,洗手間的水聲戛然而止,整個房間倏地靜逸下來,下一秒,響起男人懶懶地輕喚聲︰「卿兒,幫我把睡衣拿過來。」

咯 !心肝兒一縮,挑了挑眉,眨巴了幾下眸子,猶豫著,羞怯著……

一想到洗手間男人那偉岸得小山似的*,她就忍不住眼兒迷離,身體涌起一股滾燙,全身的毛孔都在冒著熱氣。

丫的,老娘這花痴勁怎麼又上來了。

吁……深呼吸,深呼吸,竭力平復著躁動的情緒,站起身走到床邊舀過男人的睡衣,不徐不疾地,一步步靠近洗手間。

今晚是他們開始同居的第一夜,也可以說是他們的新婚之夜。雖然有過兩次身體的契合,但都純粹是身體本能的*,今晚卻不同,有了派對上的激情踫撞後,他們之間已經完全沒有了隔閡。

心肝兒顫,眉兒彎。

心窩兒像揣著小鹿似的,蹦噠得厲害。秦卿站在虛掩的門口,借著洗手間的光線兒,小眼兒微微眯起,順著門縫往里瞟著。

健壯,偉岸,如山般凜冽。古銅色的肌肉,如鋼鐵般堅硬。

咕嚕!咽了口口水,口干舌燥,眼珠子仿佛定格了一般,久久無法從男人的果背上移開。

「磨蹭什麼,快點。」

歐陽楠轉過身,光潔的*上水珠點點,在燈光的映射下,閃著勾人的光芒,結實的胸膛,健美的身體,那勾人眼球的三角肌,還有那偉岸得讓人心兒顫的……雄糾糾氣昂昂……

眼神兒勾勾,血液在沸騰,春情在蕩漾。

木在原地良久的秦卿,抬手抹了把鼻子,還好沒有流鼻血。

嘎吱!輕輕推開門,跨進半個身子,伸手將手里的睡衣遞了過去,半側著臉,羞怯的模樣甚是惹人。

哎喲!一聲低呼,只感覺一張有力的大手攬住腰肢,使勁一拉,便貼在了男人滾燙而壯實的胸膛。

歐陽楠垂眸,居高臨下地凝著懷里女人,面帶桃花,吐氣若蘭,香軟的嬌軀貼在胸膛,他微抬手掌,輕輕一拉,睡裙衣襟隨之解開,手在游走,人在申吟,情在蔓延,愛在升華……

軟綿中透著剛強,柔情中透著堅挺。

睡裙漸漸滑落肩頭,粉女敕如玉的肌膚,完美的身姿,一覽無遺,讓他忍不住手指微顫,白女敕豐盈彈跳傲然,顫顫巍巍,刺擾著眼球。

男人的唇輕輕沾上她粉女敕的額頭,一點點,一寸寸吮吸著,吮吸著她的眉兒,吮吸著她的鼻尖,吮吸著她的唇……

男人溫柔地親吻著,撩撥著,埋頭吮吸著。身體在躁動,欲火在燃燒。唇,微張,眼,迷離。

「爺,床上去好不好?」秦卿任由男人撩撥著,雙手死死地抱著男人那健碩的身體,申吟聲連連。

「卿兒,爺要了。乖,讓爺好好疼你。」渾身血液在沸騰,欲火如火山般爆發,他等不急了。

洗手間內,氣氛曖昧,春情蕩漾。

女人的溫軟如絲如綢,膩滑而光潔,男人胸膛起伏,喉間溢出一聲低沉而歡愉的悶哼,男人那充滿陽剛、柔情、疼惜的眸子凝著她,那低沉的聲音如一劑藥,撩撥著兩人緊繃的神經。

低沉的吼聲,酥麻的申吟聲,在狹窄的洗手間內回蕩。身體與身體之間的契合,心靈與心靈之間的交融。

翌日,晴空萬里,驕陽似火。

秦卿枕在男人的肩膀上,純淨水般的眸子凝著熟睡的男人,男人凜冽的五官,即使在熟睡狀態都透著迫人的威勢。

凝著男人,秦卿勾唇一笑,笑得璀璨,笑得抖擻。

倏地,男人深邃的眸子睜開,四目相對,想起昨天晚上的瘋狂,秦卿只感覺小臉兒一陣燥熱,微微垂下眸。

撇唇,歐陽楠手臂一抬,將女人緊緊摟在懷里,溫軟入懷,心神一蕩,小弟弟竟又劍拔弩張起來。

感覺到那一絲堅硬後,秦卿身體微顫,昨晚的瘋狂,讓她已經無法再承受男人暴風雨般的攻勢。

「爺,饒了奴家吧。」

看著女人一臉哀求的神情,歐陽楠也知道昨晚的瘋狂對于她來說,已經到了極限,而他又何嘗不是呢。

昨晚整夜未眠,從洗手間,到客廳沙發,從陽台,到臥室,真絕對是一個瘋狂的夜晚,也是一個性福的夜晚。

抬起手,疼愛地捏了捏女人精致的小鼻子,眼前的女人無論是乖巧地樣子,還是那風情萬種時的模樣,真的讓他稀罕到骨子里。

「卿兒,咱不要去部隊了好不好?」

想起明天媳婦兒就要進部隊服役,他心里一陣不舍,他都無法想象,沒有這寶貝兒,日子該怎麼過。他已經完全離不開她。

被男人撓得鼻子癢癢的,秦卿吸了吸鼻子,彎著眉,唇角露出促狹地笑,「爺,舍不得了?」

「嗯!」雙手緊緊摟住女人綿柔的身體,歐陽楠這次直截了當地回答。

听到男人的回答,秦卿心肝兒一陣暖意,哪個女人不喜歡被男人呵護著,深愛著呢。

不過,秦卿卻並沒有打算放棄這次進部隊的機會,理由很簡單,她要證明自己,就算沒有男人她一樣可以做得很好。

「爺,你難道想讓我一樣被人看不起,被人笑話嗎?」微微抬起頭,秦卿斂起了唇角的笑意,神情認真。

皺眉,歐陽楠最討厭看這女人認真的樣子,因為每當這個時候,就丫頭的倔脾氣就會上來。

「誰敢看不起我的媳婦兒,老子抽死他。」

听著男人寵溺的話,秦卿抿了抿唇,嘟著嘴道︰「爺,給我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吧。」

看著女人一臉認真的神情,那決然的眼神,歐陽楠仿佛看到了三年前的自己,那時候的他也是為了證明自己,進入了部隊,拼命地訓練,忘我地工作……

一想到這里,他就更加舍不得將她放開手,因為他知道,證明自己需要付出的太多太多,有時候連他都有點承受不了。

「卿兒,有我在,你不用證明什麼?」他知道說什麼都已經無法改變媳婦兒的決定,因為她太像以前的自己。

雙手緊緊環繞住男人的脖頸,薄唇貼在他如鋼鐵般堅硬的胸膛,輕輕地吻著。男人對她的維護,對她的寵愛,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但是,她並不想讓他為難,每當他為了維護她,而與他的家族對抗時,她的心就一陣疼痛。

無言的吻,一點點融化了男人的心,面對倔強如斯的女人,他只能無奈地嘆息,緊抿著雙唇,雙手緊緊摟住她。

一縷晨光劃破夜空,晨曦冉冉升起,新的一天又拉開了序幕。

從吉普車下來,秦卿對著駕駛座位上的男人,揚了揚眉,笑著揶揄︰「爺,我不在的日子,你怎麼解決生理問題呢?」

「滾!」原本一臉肅然的歐陽楠,差點被媳婦兒的話給嗆死,冷著臉怒吼。這女人看來是被她怪壞了,竟然敢公然調戲他。

眉眼兒含笑,看著吃癟的男人,將腦袋伸進了車窗,湊上去,飛快地在他臉頰上啄了一口,然後飛快地向部隊的大門口走去。

歐陽楠抬手模了模臉頰,空氣中還飄著女人特有的幽香味兒,撇過頭看向女人,突地用力推開車門,飛快地追了上去,嘴里低聲喃喃著。

「該死的臭東西……」

听到身後響起的腳步身,秦卿剛欲轉身,就被男人大力地擁入懷里,男人滾燙的唇將她的小嘴完完全全堵上。

男人近乎瘋狂的吻,讓秦卿差點窒息過去,口里支支吾吾著︰「爺……很多人!」

咯 !歐陽楠停下嘴上的動作,冷冽的眸光向四周一掃,只見四周擠滿了人,那灼灼的眼神,讓他一陣炸毛,他跟她媳婦兒親熱管這些人什麼事,都是找抽。

「滾!沒見過兩口子親熱啊。」

隨著太子爺的一聲怒吼,圍觀的人馬上被他那爆棚的氣場給震得臉色刷白,撒腿就跑。就連大門口站得筆直的兩個士兵,都忍不住身體一陣顫抖。

看著炸毛的男人,秦卿嗤嗤一笑,抬腕看了看表,撇撇嘴,嘟噥著笑,「爺,我要遲到了。」

緊緊地摟住女人,歐陽楠一陣依依不舍,咬牙切齒道︰「遲到最好,這女兵我們不稀罕。」

又來了,這男人怎麼老是這樣,巴不得她當不成兵是吧。

秦卿心里這樣想著,嘴上卻寬慰著男人,附在男人耳邊,壓低了聲線,唇角壞笑著︰「爺,我听說,經過部隊的鍛煉,這身體素質肯定杠杠的,這身體素質好了吧,這性生活吧,也會杠杠的。到時候,我回來好好服侍你。」

聞言,男人的臉唰的變成炭黑,這女人都是從哪里學來的這些歪理邪說。

「爺,真要走了。」抬起頭,凝著男人,秦卿踮起腳尖,薄唇貼上了男人滾燙的雙唇,數秒後,掙月兌了男人的懷抱,頭也不回地沖進了部隊大門。

靜默地站著,遠遠地看著媳婦兒的背影,歐陽楠緊抿著雙唇,嘴里低聲喃喃道︰「卿兒,加油!」

京都軍區,女兵營。

七月的京都,驕陽似火,悶熱無比。

新選入的女兵齊刷刷的站在操場上,排列成整齊劃一的方隊。

沉寂著,筆直地站立著,沒有一絲響聲,等待著首長訓示。

軍靴踏著水泥地,發出噠噠的聲響,烈日照射下的地面升騰著霧氣,槍械裝備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懾人的光芒。

「立正,稍息!」

「中國人民解放軍京都軍區,第四女兵營新屆女兵集訓正式開始,應到五十八人,實到五十八人,請首長指示!」

驕陽中,穿著迷彩服的營長整隊完畢,肅穆的敬軍禮。

蘇銘暉站得筆挺,眼神銳利如刀,靜靜地凝視著她們,紋絲不動,冷冽地眸子在女兵身上一一掃過,透出一種無法言語的威壓來。

女兵們靜靜地站著,頭頂烈日,揮汗如雨。

「同志們!」

蘇銘暉揚揚眉,一道凌厲的聲音出口,現場所有女兵的眼楮齊刷刷地凝結在他臉上。

銳利如刀的眼神再次掃過五十多張沾滿汗水的臉龐,微微沉吟了數秒後,冷冽的聲音再度響起,

「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軍人,忘記你們以前的身份,忘記你們的性別,這里沒有眼淚,沒有同情,只有堅強和不屈。!」

寥寥幾句,卻很有效果地激起了眾人的榮譽感和自尊心。

簡短的新兵入伍儀式,很快結束,由于是第一天,並沒有安排訓練。

女兵宿舍。

女兵宿舍的條件還算不錯,是公寓式的,兩人一間。而秦卿和喬婧妍分在了同一個房間。

308房間。

秦卿坐在床沿,百無聊賴地望著正在整理行李的喬婧妍,看著這丫頭那打包零食,她真有點懷疑,這小妞倒是來當兵的還是來旅游的。

「姐,要不要來個鳳爪,這味道很地道的。」喬婧妍將一大包零食藏到了床底下,還不放心,又在上面鋪了一層衣服,揚了揚手里的泡爪。

「你丫的,這些都是怎麼搞進來的。不是部隊不允許帶零食嗎?」秦卿好奇地問,隨手接過了泡爪。

喬婧妍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快步跑過去將宿舍門關上,壓低了聲線道︰「這可是我找了很大的關系才搞進來的,你可不要說出去。」

挑挑眉,秦卿湊過身子,一臉壞笑道︰「小妞,你不可能就帶了零食吧,還有啥好玩的,給姐耍耍。」既然這丫頭拿把零食帶進來,其他的東西肯定也可以。

「這……」喬婧妍眼珠子轉了轉,猶豫了數秒後,貼在秦卿耳朵上低著聲音,一臉興奮地說著。

 !秦卿猛地從床上跳起來,一臉難以置信地眼神看著喬婧妍,用怪異的聲音,確認道︰「你真帶了這東西?」

喬婧妍眼楮瞟著房間門口,謹慎地點點頭,唇角那抹清純無邪的笑容,在秦卿眼楮里卻充滿了邪魅。

思忖了下,秦卿臉色微紅,弱著聲音道︰「那拿出來給姐看看。」

「這……」喬婧妍猶豫了片刻後,低著聲音道,「這種事情被逮住就完蛋了,還是放著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的吧。」

「哦。也行。」秦卿點點頭,算是同意了她的意見,不過被那東西撩撥起的心境卻久久不能平復。

沒有訓練的日子確實也很無聊,實在沒事干的秦卿打算先睡一覺,補充下睡眠,為晚上的活動準備點精神。

 !秦卿剛躺子,就听到一聲悶響,那宿舍門就被打開了。緊接著響起一陣腳步聲。

秦卿坐起身,撇頭看向門口,只見一個身軍官服的女人走了進來,身體修長,亭亭玉立,俏臉兒標致,不過再看到女人的樣貌時,秦卿的眉兒忍不住蹙起。

這軍官她認識,正是和她有過沖突的蘇小熙,她老公以前的未婚妻。

真是冤家路窄,看這女人氣勢洶洶地樣子,就知道是找茬來了。

正如秦卿所料,蘇小熙剛剛踏進宿舍門,就開始嘴里發飆了,「起來,起來,把宿舍打掃下,還有下面的會議室。」

靠之……

沒想到這女人找茬還不帶轉彎的,直接就把她給當成了苦力。秦卿雖然心里有氣,但是也得忍著,沒辦法,這是軍營,人家是軍官,她有啥能耐違抗軍令呢。

「是!」秦卿和喬婧妍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那濃濃的怒意,立正敬禮道,就算再憤怒,她們也得忍著。

蘇小熙瞥了眼站得筆直的秦卿,眸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冷,深深地看了她幾秒後,轉身離開。

蘇小熙一走,喬婧妍就頹廢地癱倒在床上,嘴上不滿道︰「這女人怎麼跟吃了火藥似的,一來就折騰咱們兩個。」

秦卿蹙了蹙眉,勾唇一笑,舀過一邊的掃帚,傲氣道︰「怕啥,讓她先蹦著,總有一天老娘要虐死她。」

听到秦卿的狠話,喬婧妍立馬來了精神,她可知道秦卿的身份,那可是太子爺家的媳婦兒,雖說在上次宴會上太子爺和老爺子鬧得挺厲害,但憑著太子爺的威信,就算沒有家族的支持,一樣可以呼風喚雨。

「姐,如果這女人再折騰我們,我們該怎麼辦?」一想到第一天就把當成清潔工使喚,那時間長了還了得。

「她敢。」秦卿扔下一句狠話,拿著掃帚開始打掃起宿舍來,讓旁邊的喬婧妍一陣鄙視。

有了蘇小熙的出現,注定了秦卿和喬婧妍的軍旅生活不會平靜。

夜幕漸漸降臨,當了一天的清潔工兩個女人,拖著疲累不堪的身子,一步步向食堂走去。

兩人剛走到食堂門口,就听到里面傳來蘇小熙的命令聲,「現在進行晚間操練,全體女兵操場集合。」

聞言,秦卿和喬婧妍差點一頭栽倒,看著食堂內唇角含著冷笑的蘇小熙,真想撲上去扒她的皮,啃她骨頭,吃他的肉。

可惜她們卻不能這麼做,因為她們是軍人。

「姐,這樣下去,我們估計要死在她手里了。」喬婧妍一臉無奈,真後悔來這毛的軍營。

「先忍忍,她蹦不了幾天。」眸底閃過一絲狠虐,秦卿攙著喬婧妍的身體,轉身向操場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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