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軍婚,錯上軍少 【97】 震!太子爺威武!

作者 ︰ 幻影千千

97震!太子爺威武!

秦卿作怪的手掌微微一松,歐陽楠緊繃的神經微微一松,深深地呼出一口滾燙的氣息,臉上那一抹潮^紅漸漸退去,又恢復了一貫的冷峻和淡漠。舒駑襻

嘎嘎,裝逼。

秦卿瞥了眼恢復淡漠神情的男人,心里得意一笑,心里笑罵著。

由于小弟弟依然堅挺著,直接支起了帳篷,歐陽楠只能摟著媳婦兒不放,眼神掃了眼周圍的人,發現並沒有人注意到他的異樣,心里微微一松,摟著媳婦兒徑直朝二樓走去。

站在別墅大門口的上官父女,一臉震驚地看著那一具具倒在血泊中的尸體,那被鮮血染紅的地板,臉色唰白,面無血色。

空中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刺鼻而讓人作嘔。讓他們胃里一陣翻滾,難受之極。

就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上官霸天,都忍不住皺著眉頭,胃部一陣抽^搐,一陣強烈的嘔吐沖動,讓他本能地伸手捂住了胃部。

一旁,從未見過如此血腥場面的上官清漣,則一臉驚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怔了幾秒後,馬上跑到了一邊,再也控制不住胃里的不適,彎下腰直接嘔吐起來。

如此血腥的一幕,如果遇到個膽小的,估計非得嚇死過去。

听到身後的嘔吐聲,秦卿微微撇過頭,眼神落在不斷嘔吐的上官清漣身上,忍不住微微皺眉,心里生出一絲同情,在歐陽楠耳邊低語了幾句後,便轉身朝著上官清漣走了過去。

「丫頭,出去透透氣。」

秦卿快步走到上官清漣的身邊,伸手扶住她,嘴里低聲安慰道。說完,扶著她走向別墅大廳外。

接下去的事情,自然有自家的男人去解決。

一旁的上官霸天看到女兒那難受的樣子,走過去,充滿憐愛地伸出手,輕輕地模了模她的頭,低聲道︰「漣兒,報仇的事情就交給爸爸吧。」

听到爸爸的話,上官清漣強忍住了嘔吐,抬頭看著爸爸那充滿愛憐的眼神,薄唇緊抿,重重地點頭道︰「爸爸,一定要殺了他。」

母親的仇,已經深入骨髓,她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嗯。」上官霸天愛憐地將女兒抱在懷里,動容的老臉上神情復雜。

這幾年為了替妻子報仇,他過著隱姓埋名的生活,他一直無怨無悔,唯一讓他後悔的是,這幾年沒有盡到一點做父親的責任,讓女兒跟著他受苦,沒有過過一天幸福的日子。

為了報仇,他們父女倆付出了太多。所幸的是,這樣的付出總算是得到了回報,總算等到了報仇的這一天。

有了這個小插曲,歐陽楠原本身體的反應也微微褪去,並沒有多做停留,徑直上了二樓。

杜逸風在一個特種兵隊員的耳邊低語幾句,便快步跟上了老大。上官霸天在安慰了幾句女兒後,也快步跟了上去。不親眼看到黑豹的尸體,他是不會甘心的。

對于上官霸天的這份執著,其實歐陽楠也是有所動容的。

一個對妻子如此重情重義的男人,是值得他尊重的。

而他的父親呢?這讓他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母親,還有那個背叛家庭的父親,心里就忍不住一陣抽^搐。

歐陽楠並沒有阻止上官霸天,這讓杜逸風很意外,一般情況下,獵豹大隊的行動是不準外人在場的,但這次卻破例了。

別墅二樓。

黑豹躲在臥室內的沙發椅背後,驚恐的眸子警惕地盯著房門口,房門大開著,時不時有人影在門口閃動。

每當門口的人影一閃,黑豹就會瘋狂地端著沖鋒槍一陣亂射,宛如一只受傷的野獸,狂躁到了極點。

握著手槍的手微微顫抖著,腳邊躺著幾具手下的尸體,黑豹的心沉到了谷底,由于手機信號被切斷,根本沒辦法求援。

就在不久前,黑豹還沉浸在如何報復何易的思考中的時候,臥室房門突然被踹開,緊接著幾聲槍響在耳畔響起,幾個黑影如鬼魅般出現房門口,槍法精準,槍槍爆頭。

幸虧他動作極快,躲到了沙發椅後面,才躲過了一劫,其他的幾個手下均是無一例外地被子彈爆頭,眉心處的血窟窿不斷地冒著血水。

臥室內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就算是久經沙場的黑豹都忍不住胃里一陣翻滾。

戰事陷入僵持。

「里面的人馬上放下武器。」

一個獵豹大隊的特種兵站在臥室門外,大聲喊道,右肩處有一處槍傷,正在不停地冒著血水,浸染了身上的迷彩服,卻渾然不覺。

作為獵豹大隊的特種兵,每一個隊員都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受傷就跟吃飯似的,早就習以為常。

每個隊員的身上都有著數不清的傷疤。有槍傷,有刀傷,有燙傷……

對于他們來說,這點槍傷算不上什麼,只要行動還未結束,尚有一口氣在,他們就要戰斗到最後。

除了死去,才能讓他們放棄。

鐵一般的意志,鋼一般的身體,鐵骨錚錚,莫過于此。

歐陽楠踏著行軍步子,緩步走來,門口的隊員馬上立正敬禮,「首長。」

歐陽楠微微點點頭,冷眸一掃,最後落在那個受傷的特種兵的傷口處,眼神瞬間冷冽,聲音都變得低沉暗啞︰「面對這些烏合之眾都會受傷,回去關禁閉。」

黑豹幫雖然人多勢眾,但是在他眼里根本就是一群烏合之眾。獵豹大隊面對的敵人,每一個都比黑豹幫凶殘百倍。

「是。」受傷的隊員大聲回應道,微微低下頭,臉上盡是自責的神情,看不到沒有一絲委屈。他知道首長這樣做也是為他好,如果真的遇到那些訓練有素的敵人,他剛才就已經把小命交代在這里了。

歐陽楠在獵豹大隊的威信是毋庸置疑的,他從一個普通的軍人,成為特種兵王,所付出的血水,是所有獵豹隊員們也親眼目睹的。

在獵豹隊員的心目中,他就是他們奮斗的目標。

歐陽楠伸手舀過一旁負傷隊員手里的沖鋒槍,眸子微眯,另一只手伸進口袋里掏出一個微型手雷,身體微微靠近臥室門口,沉著聲音對著房間內警告道︰「給你十秒。」

「十,九,八,七,六……」

臥室內,黑豹听著外面的數秒聲,全身的神經緊繃得快要崩裂,心髒突突地劇烈跳動起來,干裂的唇角溢出鮮血,瞳孔微微一縮,眸底的恐懼成倍增加,身體開始哆嗦起來。

不過,黑豹畢竟是黑道成名的狠角色,又怎麼會就這樣妥協呢。

「滾。都給老子滾。」

黑豹發狂似的咆哮著,手里的沖鋒槍噴射著,臥室門飛濺起無數木屑。

他是不會束手就擒,他心里跟明鏡似的,知道就算他乖乖地放下武器,最後的結局還是離不開一個死字。話說,黑豹到現在還認定是何易為了獨吞煤礦,而想剔除他這個眼中釘。

一想到何易,黑豹就更加暴躁,咬牙切齒,恨不能就他碎尸萬段。

當然,他心里還抱有一絲生機,因為還有獨狼的存在。自從幾年前獲得獨狼的支持後,黑豹幫為獨狼提供了巨大的財力支持,所以他堅信獨狼是不會見死不救的。他已經派人去向獨狼求援了,只要再拖延下去,他就一定能保住這條命。

獨狼,在他眼里根本是無所不能的存在。

抱著拖延時間的打算,黑豹只能用一些狠話來要挾對方,希望能讓對手產生顧慮。

「告訴何易,就算我死了,他也別想過得好,別忘了他也有把柄在我手里。」

黑豹歇斯底里地怒吼著,為了以防萬一,他將近幾年與何易的交易都留了份底,沒想到今天還派上了上場。

何易?

咯 !

听到黑豹威脅的話,一向鎮定的歐陽楠都忍不住心跳漏了一拍,眉心一擰,何易是誰,他自然知道,只是他沒想到這江山省的省委書記竟然會和黑豹幫扯上了關系。而且好像還有貓膩存在。

黑豹與政要勾結,這事情如果捅出去,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而且還是省級一把手這位重要的官員。

難怪這個黑豹幫如此有恃無恐。

歐陽楠心里這麼想著,眉頭擰得跟麻花似的,嘴里依然不停地數著秒,「三,二,一!」

當數到「一」的時候,歐陽楠手掌一揚,手里的微型手雷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朝著臥室內飛去,速度並不快,甚至有點慢。只是手雷上不停閃爍的紅色信號光點,特別刺眼,勾人眼球。

雖然房間內一片漆黑,但黑豹還是捕捉到了微型手雷上閃爍的紅光,倏地瞳孔一縮,猛地站起身想躲開。

 ……臥室內出現一陣細微的動靜聲。

電石火花之間,歐陽楠端著沖鋒槍的身體向前一傾,就地一個翻滾出現在臥室內,動作敏捷,悄無聲息。與此同時,受到受雷驚嚇的黑豹,正打算移動身體,躲在沙發椅後的他,一條腿剛剛挪動了半步,耳畔就響起一聲槍響,震破耳膜,

借著臥室窗外映射^進來的微弱月光,歐陽楠很快捕捉到了這個機會,手里的沖鋒槍抬起就射。

突突……

隨著槍聲落下,臥室內瞬間暴起一陣慘叫聲。

「啊……」黑豹的身體轟然倒地,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黑豹只感覺小^腿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子彈洞穿了他小^腿肌肉,血流如注,痛不欲生。

就在歐陽楠進入房間的一剎那,其他幾名獵豹大隊的隊員也沖了進來,巨亮的探照燈將倒在地上的黑豹籠罩住,黑洞^洞的槍口全部鎖定慘叫的黑豹。

癱倒在地上慘叫的黑豹,已經顧不上反抗,剛才由于顧著腿傷,連手里的沖鋒槍都扔到了一邊。

只是,當他瞥了眼掉在腳邊的微型手雷,想死的都有了,因為他發現微型手雷根本沒有啟動爆炸裝置。明顯只是對手的一個障眼法而已,他被耍了。微型手雷那閃爍的紅芒,看在黑豹的眼里是那麼的刺目和蒼白,他仿佛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只是一個呼吸間,齊刷刷的,黑洞^洞的,懾人心神的槍口將他籠罩住。黑豹雙手抱著那血肉模糊的腿,嘴里慘叫著。直到,那黑洞^洞的槍口抵在他的太陽穴,他這才停止了哀嚎,橫肉叢生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嘴角抽^搐著,強壯的身軀微微哆嗦著。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迎面射來探照燈刺目的光線,黑豹本能地抬起手遮掩了下,血眸微微眯成一條線,臉上露出一抹驚詫神情,眼前的人根本不是江山省的警察。

看著眼前幾個人身上那暗沉的迷彩服,感覺著從眼前幾個人身上散發的逼人殺氣,黑豹有種窒息的感覺。

他肯定,這些人不是警察。一般的警察不會有這種氣勢。

看著一臉詫異神情的黑豹,歐陽楠將手里的沖鋒槍扛在肩膀上,冷情的俊龐揚起嘲諷的冷笑,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軍靴踏著地板發出噠噠的聲響,每一步都宛如一根針扎在他的心坎上。黑豹癱倒在地上的身體,本能地往後靠著,卻被身後的沖鋒槍抵住了後腦勺。

冰涼的槍口抵在後腦勺,黑豹瞳孔微微一縮,仰視著緩步走來的年輕人,仿佛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黑豹自認不是一個膽小的人,也不是一個怕死的人,只是在面對眼前這個渾身籠罩著凜然殺氣的年輕人,他還是本能地生出一抹恐懼,一抹來自靈魂最深處的恐懼。

恐懼,膽寒,一點點佔據了整個身體。

歐陽楠並沒有回答黑豹的話,暗沉得宛如夜空的眸子緊緊盯著他,宛如掌控生殺大權的帝王,正在俯視著宣判死刑的罪奴一般。

盛氣凌人,不容違抗。

「你……想……」

隨著歐陽楠一步步靠近,距離越來越近,黑豹心里的惶恐也成倍增長,那種面臨死亡的感覺,讓他呼吸變得急促而厚重。他就好像,眼前的年輕人就是來自地獄的死神一般,攝人心魂,心肝兒簡直快要蹦到嗓子眼里了。

膽寒,徹底膽寒。

一步步走近,如殺神般矗立在黑豹跟前,歐陽楠就這樣靜靜地直視了幾秒後,輕輕地抬起腳,重重地踩下,踩在黑豹小^腿的傷口處,冷冷道︰「膽子很肥嗎?」

說話間,腳上的動作又加重了幾分。黑豹疼得大聲哀嚎著,原本就血肉模糊的小^腿,更加雪上加霜,慘不忍睹。

面對黑豹痛苦的哀嚎,歐陽楠連眼楮都沒眨一下,敢招惹他媳婦兒的人,他從來都是辣手無情的。

蹂躪了一番後,歐陽楠才微微轉頭,對著身後不遠處站在臥室門口的上官霸天,挑眉道︰「要不要來幾下?」

上官霸天微微一怔後,老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激動,看著歐陽楠的眼神里滿是感激。他本來只想來看看黑豹的尸體,沒想到竟然可以親手報仇。

听到歐陽楠的話,額頭不斷冒著冷汗的黑豹,心里出現一絲不安,將視線落在門口的上官霸天身上,臉上閃過一抹震驚,嗓音充滿了難以置信,「你怎麼還活著?」

他記得在五年前的那場車禍中,上官霸天一家三口已經死于非命。可是,現在上官霸天卻已經活生生地站起面前。

「黑豹,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五年。」

上官霸天步履沉重,一步步靠近,臉上的殺意一覽無遺,正如他所說的,他等了五年,這五年里,他都在想著為妻子報仇,這五年里,他連做夢都在想著要將他碎尸萬段。

「你……」黑豹望著上官霸天的眼神里充滿恐懼,五年前的他設計陷害了上官家族一家三口,親眼看到那三具燒焦的尸體,還想到還是讓他逃月兌了。

上官霸天走到歐陽楠身邊,雙^腿一曲,對著歐陽楠重重地磕頭,「謝謝。」

上官霸天的動作很突然,歐陽楠來不及阻止,只能微皺著眉頭,冷聲道︰「起來。」

態度恭敬地磕了三個頭後,上官霸天這才站起身,原本興奮的臉上彌漫處冷冷的殺氣,充滿殺意的眸子盯著面前的黑豹,嗓音也變得暗啞,「我要親手殺了他。」

撇頭看了眼上官霸天,沉默了片刻後,歐陽楠將手里的槍扔給了他,並沒有說什麼,神情淡漠地轉身離開。

既然人家都磕頭了,這點要求他還是要滿足的。

「收隊。」一旁的杜逸風瞥了眼地上的黑豹,跟在歐陽楠身後走出了房間,對于他們來說,黑豹其實無足輕重,重要的是他們從保險櫃里得到的資料。

就在歐陽楠走出房間的時候,一個特種兵捧著一疊資料,走了過來,低著聲音匯報道︰「首長,這是從保險櫃里找到的資料。其他還有黃金,珠寶,美元……」

听到那觸目驚心的數字,歐陽楠也是微微皺眉,伸手接過資料袋,並沒有一刻停留。剛才從黑豹的話里,他敢肯定這黑豹幫的背後肯定有著一個強大的後台。

何易,如果這個後台真的是他。這無疑是將會對西門家族的一個沉痛打擊。

走出別墅樓,歐陽楠翻閱著手里的文件,眉頭緊擰,這些資料詳細記錄了近幾年黑豹幫與何易的交易記錄,其中還有幾份何易的親筆簽名。

果真是何易。

不過,其中還有一些黑豹幫與**武裝分子的交易憑據,其中還出現了獨狼的名字,這讓歐陽楠更是大吃一驚。

抬手掐了掐微酸的雙眉,歐陽楠思忖了片刻後,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等了一會兒電話才接通。

「阿楠,是你嗎?」電話那頭傳來歐陽靖略顯激動的聲音。

「江山省的何易與黑幫勾結。等下我讓人把資料送過去。」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歐陽楠便掐斷了電話,臉上的神情復雜,眸底閃過濃濃的厭惡。

風高夜黑,是個殺人的好日子。

呯砰砰……

靜逸的別墅樓內,一陣槍聲劃破夜的寧靜。

歐陽楠站在別墅樓大門口,抬眸,眼神瞥向別墅大廳門口,視線落在一抹人影之上。

上官霸天踏著重重的步子,昂首挺胸地從樓內走出,手臂微微垂下,手掌間握著m4沖鋒槍,眉宇間浮出一抹輕松的神情。妻子的大仇總算得報,他繃緊了幾年的神經總算是放松下來。

歐陽楠冷眸睨著上官霸天,眉頭微微一挑,低沉著聲音警告道︰「今天的事情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你知道後果。」

沒有等他回答,歐陽楠徑直走向圍牆大門口的吉普車。

吉普車旁,秦卿和上官清漣正在聊著什麼,看到自家的男人走過來,嘴角含笑地迎了上去。

「爺,回來了。」

歐陽楠跨前一步,伸手一把攬住女人的小^腰,冷冽的眼神在吉普車旁的上官清漣身上一掃而過,最後將視線落在懷里媳婦兒的小^臉上,勾唇道︰「回家,辦正事去。」

沒想到一向死板的太子爺,竟然會在這種場合說這麼輕佻的話,秦卿小^臉兒一紅,瞥了眼身後的上官清漣,看到後者馬上別過頭看向別處,心里的羞意更濃,抬起手狠狠掐了下男人的腰處。

秦卿雖然是小色^女一枚,但也只局限于和自家男人獨處的時候。

「大色^狼。」

秦卿知道,肯定是男人存心要她難堪,心里不滿,撅起小^嘴,低聲咕噥道。

聞言,歐陽楠唇角一勾,俯下頭,薄涼的雙^唇直接噙^住了媳婦兒的薄唇,火熱的舌尖撬開了她的牙關,雙手將女人的小身體緊緊摟住。

吻,纏^綿而炙熱。

雖然並沒有持續多久,卻似傾盡了一世柔情一般。

面對男人那炙熱的吻,秦卿心肝兒不爭氣地狂顫著,每一次觸到男人那雙^唇時,她都會產生一種莫名的沖動,每一次接吻都有不同的感覺。

屢試不爽,怦然心動。

這種感覺很奇妙,卻實實在在地存在。

看到兩人旁若無人的**,上官清漣原本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

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杜逸風,撇撇唇,對于現在如此騷包的老大,只能暗暗豎起大拇指。

杜逸風跟在杜逸風身邊已經有好幾年了,在他的印象里,老大是個冷清冷血的人,對于女人更是不解風情。沒想到,只是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對這個嫂子稀罕的要命,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秦卿小^臉兒布上一層紅暈,靠在男人的懷里,聲音柔柔道︰「爺,走吧。」

緊了緊摟著媳婦兒的手臂,歐陽楠意猶未盡地在她粉^女敕的額頭輕輕吻了下,轉頭對著杜逸風,沉聲命令道︰「先把人控制住,派人把資料送回去。」

杜逸風朝著老大點點頭,對著車窗外吹了聲口哨,駕著吉普車飛馳而去,他自然知道老大說的人是誰,當然是江山省省委書記何易。

此時的杜逸風,心里控制不住地興奮起來,這次何易倒台是板子上的釘釘,這對于他的家族也來說,未嘗不是一次上^位的機會。

杜逸風所在的杜家,在華夏國勉強只能算是二流家族,與歐陽家族這種超級大家族相比,還有很大的差距。不過也不是沒有機會發展壯大,一切都要看機遇機會。

這次就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杜家分屬于南方陣營,現在家族的領軍人物杜萬隆,曾經是歐陽老爺子的老部下,一直追隨在歐陽靖身邊,是歐陽家族的左臂右膀。

事實上,江山省是個礦產富足的資源大省,是南方陣營和北方陣營競相爭奪的地盤。這次何易倒台,南方陣營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而最有希望頂替江山省省委書記位置的人選,自然非杜萬隆莫屬。

隨著杜逸風的離開,神秘的獵豹大隊也不見了蹤影,一場血腥的屠殺總算落下帷幕。

秦卿與上官清漣告別後,便坐上了一輛歐陽楠不知從哪里搞來的越野警車,徑直向望妻山的方向開去。

越野警車一路疾馳,在凌晨三^點多的時候來到了望妻山下。由于夜間登山太危險,歐陽楠便給諸葛晴天打電話報了個平安,打算天亮後再上山。

起先在別墅樓,被女人的魔掌一撩^撥,好不容易才滅了火,此時孤男孤女,他又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呢。

將車子停在山下一處比較偏僻的地兒。熄火,關了車燈,打開了冷氣。

歐陽楠嘴角噙著一抹邪魅的笑,眸子睨著副駕駛上的媳婦兒,眸底那團漸漸燃起的火苗兒,讓秦卿的心肝兒猛地一顫。

風高夜黑,車外的山林時不時傳來蟲鳴聲,車廂內的氣氛瞬間變得曖昧起來。

「爺……」被男人那盈滿欲^火的眸子凝著,秦卿小^臉兒微紅,眼神在車窗外瞥了瞥,心里好像揣著小鹿一般,突突狂跳著。

野戰?

車震?

秦卿腦子里突然出現這兩個字眼,全身的細胞因子都在跳躍著。

其實吧,她也挺喜歡在這地兒做那事的,看多了島國片里的野戰和車震,不想親身體驗下那是騙人的。

她不是一個虛偽的人,想做就做,她沒必要在自家男人面前裝矜持。

于是乎,還沒等男人回答,秦卿便色迷迷地挑挑眉,嘴角含笑,「車震?還是野戰?」

看到媳婦兒那色^眯^眯的眼神,歐陽楠板起臉甩了個白眼過去,心底的躁動更加劇烈。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面對自家媳婦兒的時候,為何會如此沒有把持能力,只要她一個挑逗的眼神,一句挑逗的話語,他體內的那團火就會被輕易地挑起。

「小妖精。」

俯過身,伸手環住媳婦兒的脖子,滾燙的唇覆在女人同樣炙熱的薄唇上,舌尖纏繞起女人那香甜潤^滑的香舌,大手摩挲著女人精致的耳^垂。

「嗯……」秦卿一臉享受地迎合著,她對于眼前的男人,同樣沒有什麼把持力,男人的吻就像最強烈的的催^情劑,讓她身體在瞬間炙熱起來,體內的欲^火不受控制地蔓延開。

「爺……」

秦卿動情地叫喚出聲,杏目微眯,小^臉兒春^情蕩漾,身體滿軟無力地靠在男人身上,粉潤的脖頸布上一點點紅暈,誘人至極。

一吻作罷,歐陽楠的雙^唇含^住女人的耳^垂,輕輕地,瘋狂地吮^吸著,感覺到媳婦兒全身開始燥熱起來,附在女人的耳邊輕柔道︰「過來。」

說完,大手托住媳婦兒的小^腰,用力將她抱到了駕駛座位上,秦卿配合地坐在男人大^腿上,雙手環住男人的脖頸,火熱的吻落在男人的臉上,脖子上……

歐陽楠伸手將座位移到了最後面,給媳婦兒留出足夠的活動空間,任由媳婦兒的吻落在身上,享受地半眯著眸子,呼吸在瞬間變得厚重起來。

車廂內,春^情蕩漾,車廂外,夜風習習。

只是眨眼的功夫,兩人身上衣衫盡褪,男人的大手在女人身上游走,女人低聲呻^吟著。

鏡頭切換……

「爺。爽不?」秦卿的身體半蹲在男人面前,頭兒上下浮動,時不時抬起眸子看著男人,還忍不住開口詢問著。

燥熱,溫潤。

歐陽楠感受著媳婦兒口腔的溫潤,身體不停地抖動著,整個警車也隨著身體的動作而晃動著。

所謂的車震,也莫過于此。

女人的動作越來越快,歐陽楠緊抿的雙^唇^間溢出一聲聲「嗯……」呻^吟聲,手掌劃過女人光滑的脖頸,攀上了女人豐滿處,手指揉^捏著……

愛意在升騰,欲^火在燃燒,一**快^感將歐陽楠推向了雲端。不得不說,太子爺這次很丟臉,竟然在秦卿的小^嘴里交了子彈。

戰事還未開始,就已經丟盔棄甲。作為一向大男子主義爆棚的太子爺怎麼能容忍。

「爺,你真是差勁。」秦卿清理了一番戰場後,一副欲求不滿的哀怨神情,讓太子爺眉毛都豎了起來。

事實上,歐陽楠最受不了的就是媳婦兒這張小^嘴,那溫潤,那炙熱,讓他每一次都潰不成軍,只是這次更加嚴重。

「走。野戰。」

歐陽楠冷哼一聲,快速地穿上衣服,用外套裹住女人的身子,橫抱著向一邊的隱蔽處走去。

望妻山地處茅山山區最深處,深夜基本沒有人進來,所以歐陽楠倒也不怕有人來打擾,抱著媳婦兒在山腰一塊大石頭旁停下。

大石頭高約一米,歐陽楠月兌下^身上的軍襯衫,撲在石頭表面,對著秦卿勾勾唇道︰「爺成全你,野戰。」

瞥了眼四周,看到漆黑一片,秦卿也知道這片山區一般不會有人過來,這膽子也放大了,既然要玩,就玩點刺激的。

「爺,你行不?要不要來點料?」秦卿挑釁地笑道,剛才因為男人提早繳槍,讓她到現在還渾身難受,整個身體就像螞蟻在趴似的。

「少廢話。哼……」歐陽楠被女人的話,氣得牙癢癢,差點背過氣去。

也許是受到了野戰的刺激,太子爺在媳婦兒小手的撩^撥下,很快恢復了雄風,雄赳赳,氣昂昂。

看到了島國影片中的野戰片段,秦卿早就期待已久,這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小色^女的本質發揮的淋灕盡致,手段層出不窮,小^嘴,小手,胸器……能用的武器都用上了。

太子爺在媳婦兒一陣折騰後,欲死欲仙,差點又重蹈覆轍,要不是關鍵時刻軍人的意志起了作用,太子爺估計又要提早繳械投降了。

皓月當空,夜深人靜,密林處兩個人影重疊在一起,做著活^塞運動。

香汗淋灕,一**高^潮襲遍全身,秦卿感覺到每一個毛孔都因為興奮而擴大,炙熱之體翻江倒海,宛如定海神針般將她拋到了雲端。

高^潮迭起,春^情蕩漾,野戰激烈而纏^綿,那靡靡之音,在山谷中回蕩,和四周的蟲鳴聲組成世間最美妙的音樂,撩^撥著人的每一根神經。

「爺……爺……」秦卿忘情低聲呢噥著,雙手撐在大石上,如瀑的秀發灑在肩頭,身體隨著男人的抽^送微微抖動。

「卿兒,我愛你。」歐陽楠動作越來越快,隨著那波熱浪噴射,腰板挺得筆直,雙手抱著媳婦兒的小^腰,急促地喘著粗氣,臉上那滿足的神情,溢于言表。

隨著一縷晨光劃破夜的黑紗,東方的天空露出了魚肚白,新的一天又拉開了序幕。

警車內。

秦卿依偎在男人的懷里,清亮的眸子凝著男人那刀削般的俊龐,高^挺的鼻梁,性^感的雙^唇,濃密的睫毛……都讓她深深迷醉,忍不住伸出手指,撩了撩那濃密的睫毛。

歐陽楠猛地睜開眼楮,抱著女人身體的雙手一撈,將女人柔弱無骨的身體又一次擁在懷里,雙^唇又一次噙^住女人的薄唇,舌吻起來。

媳婦兒的唇,讓他百嘗不厭。媳婦兒的身體,讓他欲罷不能。

激吻了片刻後,秦卿的小^臉兒上又布上了一層紅暈,但太子爺還是壓下了體內的欲^火,昨晚的野戰,如此激烈,媳婦兒為了迎合他,可謂是大傷元氣,他可不能再折騰她了。

「卿兒,累嗎?」歐陽楠輕輕地吻了吻媳婦兒的額頭,一臉疼惜,對于昨晚自己的瘋狂,有點小小的內疚。

「爺,你好厲害。」秦卿嘴角帶笑,嗓音膩歪,她知道自家的男人最喜歡自己捧他,特別是做那事兒方面。

不得不說,秦卿對于太子爺的了解還真不是蓋的,就這麼一句簡單的話,頓時讓太子爺心里笑開了花,唇角微揚,那一抹得意的笑,一覽無遺。

男女間的恩愛,並不是身體的滿足就可以了,有時候一句情話,一句贊美,也同樣能增添許多小樂趣,增進相互間的感情。

望妻山山頂,小木屋。

秦卿抱著龍兒,坐在望妻石旁,手里捧著一本厚厚的封面泛黃的書籍,嘴里不停地喃喃著,「杠龜,靈芝,加三錢……」

不要小看秦卿手里這本看似破舊的書籍,這可是諸葛晴天親手編寫的一本醫學書,主要記載了一些現代醫學書上沒有記載的一些藥方。是他畢生的心血。

當然,諸葛晴天的研究主要還是局限于中醫方面,西醫方面所涉及的東西還是比較少,也比較淺。不過,就算是如此,如果秦卿能夠盡得他的真傳,醫術也可以稱得上是如火純情,妙手回春了。

綁架事件過去已經兩天了,那天歐陽楠將秦卿送上山後,並沒有多待,這次綁架事件牽扯到的事情太多,又有的他忙一陣了。

回到山頂後,秦卿也靜下心,開始認真學習醫術,由于她的記憶力超群,又有過人的悟性,諸葛晴天本來打算一個月才能傳授完了知識,只用了半個月就全部搞定。

秦卿的變*態能力,讓諸葛晴天一陣感嘆,想他整整研究幾十年的醫學知識,她卻用半個月時間盡數掌握。

當然,看到秦卿的悟性和耐心如此強悍,諸葛晴天也在心里倍感安慰,總算是有一個得意的衣缽弟子,能夠將他畢生的所學發揚光大。

與此同時,遠在京都的歐陽楠也正忙得焦頭爛額。一切都是因為江山省何易勾結黑豹幫的事情。

獵豹大隊總部。

歐陽楠站在辦公室的窗台邊,身後站著杜逸風和郭靖,三人都是一臉凝重,似乎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

沉默了良久後,歐陽楠掏出煙盒,抽*出一根煙,叼在嘴里,不過下一秒好像想起了什麼,又將香煙重新放回了煙盒,直接將煙盒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為了生個健康的寶寶,他已經決定戒煙了。

看到老大的動作,杜逸風微微撇撇唇,沒想到老大還真的將自己的勸告听了進去。不過他知道,最大的原因還是在嫂子身上。

男人戒煙一般都是為了女人,或者是為了家人。很少真正為了自己的健康而戒煙。

「內鬼的事情查得怎麼樣?」歐陽楠緩緩轉身,臉上的凝重神情,讓眼前的兩個人忍不住站直了身體。

郭靖眉頭微皺,思忖了下後,回答道︰「如果真的有內鬼的話,應該在我們內部,或者……」

看到郭靖欲言又止的模樣,歐陽楠眉頭一擰,冷聲道︰「你是說她?」

看到老大的表情,杜逸風急忙插嘴道︰「這個是情報處的推測,並沒有根據。」

杜逸風自然知道這個「她」是指誰,前幾天情報局接到匿名舉報信,說秦卿私通**武裝組織,本來像這種無憑無據的舉報信,根本不會引起上層的重視,可是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推波助瀾,竟然硬是將這事情搞大了,還要徹查此事,還要取消秦卿入選女子特種部隊的名額。

這事兒這樣一鬧,歐陽楠自然炸毛了,秦卿是什麼人,是她媳婦兒,懷疑她叛國,那不是兜著圈子在懷疑他嗎?

歐陽楠一想到對于秦卿的那份調查報告,心里就炸毛,冷聲道︰「誰敢懷疑老子的媳婦兒,老子斃了他。」

聞言,郭靖和杜逸風也只能低下頭,老大的火爆脾氣他們又不是不知道,如果真觸到了他的底線,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而秦卿顯然就是他的底線,是他的逆鱗,根本觸踫不得。

辦公室內死寂一片,歐陽楠沉默了半晌後,強壓下怒火,沉著聲音道︰「跟女子特種兵那邊說一聲,一個月她就過去報道,誰要是有異議,讓他們直接來找我。」

「是。」

「對了。獨狼的行蹤追查到了沒有?」一提到獨狼,歐陽楠臉上又恢復了淡漠,眸底閃過一絲寒意。

「黑豹幫確實和獨狼有交往,三年內為他提高一千多萬的資金,但是並沒有找到獨狼的具體信息,黑豹幫的人說,獨狼一般都帶著面具,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杜逸風皺著眉頭匯報道,對于獨狼這種神秘人物也是頭疼不已。

「你們下去吧。獨狼的事情,繼續秘密跟蹤。」由于獨狼的案子已經交給了特警處,所以他們只能暗地里去調查,這也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調查工作的正常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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