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說好是在野鴨湖玩到周日下午再回城的,但周日一早,一行人就開車回城了戀愛搜索。車上,困得迷迷糊糊的葉嘉蘭和趙曉琪,在車後座上打盹,趙明宇和蘇智學邊開車邊小聲說著話。
「你說,老師會讓咱們做什麼呢?跟那個視頻有關系嗎?」。趙明宇在猜測著。昨天,他們剛到露營地,明宇就接到了老師的電話,說是給他傳過來一個視頻,讓他看看。後來,老師又來了一個電話,問他︰「你最近忙不忙?」趙明宇是很敬佩自己這位老師的,何況最近也確實不怎麼忙,就說︰「沒什麼事,您有什麼需要我去做的嗎?」。老師說︰「是啊,最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既要技術好,又要靠得住的人來做,我就想到了你。」「沒問題,您什麼時候需要,我什麼時候過來。」「太好了,工作是下周一開始,但是明天先要開準備會議。行嗎?」。「明天幾點?」「上午十一點左右。」「行,沒問題。」「來得及嗎?不是說在外面嗎?」。「來得及,我們早點回。」「嗯,好。還有,我需要人手,要技術好又可靠的,關鍵是可靠。」「老師,蘇智學現在在我們公司工作。」「是嗎?智學在你那里?好哇,帶他一起來吧。」就這樣,因為老師的一通電話,行程更改了。
蘇智學也有同樣的疑問。他們在大學里主修計算機程序設計,老師的課,主要是研究信息和網絡技術管理的,專門研究如何應對各種網絡突發情況的。他的研究結果,在國內也是比較先進的。趙明宇在當時很敬佩這位老師,後來大學畢業了,還經常回去看望老師,進行科研探討,交流技術成果。蘇智學老師走得沒有那麼近,尤其是大學畢業後,就沒再來往過。但曾經在一些專業性很強的期刊上,讀到老師發表的研究論文,還看到過采訪他的文章。他覺得,老師在網絡管理技術的研究方面,始終是在前進的。那麼,現在,老師找他們究竟要做什麼呢?是否和埃克斯國內正在發生的事件有關呢?
趙曉琪坐在後面,雖然閉著眼,但是因為心里有事,所以並沒睡著。本來以為這趟出來玩,可以和蘇智學接近些,大家發展發展感情,可惜卻一直沒找到機會。尤其是昨天,躲開那個砸過來的球之後,蘇智學就下場玩球去了。晚上又和一大幫人一起打了半夜牌。趙曉琪一向不喜歡玩牌,這時也插不進去,只能坐在一邊,和葉嘉蘭聊天。唉,她想︰大好的機會,可惜了。
回到城里,趙明宇和其他人打了個招呼,大家就分開了。他先把妹妹和嘉蘭送回家,然後和蘇智學一起回到了大學母校,找到了老師的辦公室。
一進屋,就見滿屋的人,房間本身不大,坐了十幾個大小伙子,沙發、椅子都坐滿了,又從別的房間搬來幾把凳子,才勉強坐下。這些人,趙明宇幾乎都認識,有同屆的,也有師兄師弟;有工作了的,也有還在讀研或讀博的。大家一見面,都很高興得互相招呼,互相拍著肩膀,有拿出煙遞給別人的,結果被老師一個白眼︰公共場所,禁止吸煙,又都收了起來。
寒暄了一陣,看看人基本來起了,老師拍了兩下手,屋子里安靜下來。老師笑著說︰「各位把手機都拿出來。」眾人都有些莫名其妙,互相看了看,還是都拿了出來。老師拿出一個紙盒子,示意大家把手機都放進去,轉身放在隔壁屋的桌子上,然後說︰「我要說的話不能傳出去,出我的口,進你們的耳,所以咱們先小人君子。」
大家本來還比較輕松,老師這樣一說,大家就都緊張起來了。老師看了眾人一眼,聲音略微壓低些說︰「昨天發給大家的視頻,大家都看了吧?有什麼感想?」眾人一听,都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老師听了一會兒,對大家的表現很滿意,就接著說︰「對方國家的某些政客確實是太猖狂,依仗著某些超級大國的支持,發表顛倒黑白的言論,挑撥兩國人民的友好關系,破壞我國在世界的聲譽。對于這樣的人,應該給他些教訓。」「對,是該教訓一下。」「那我們應該干些什麼呢?」眾人七嘴八舌的。
老師說︰「我看到新聞中說,拜恩奧圖塔準備在周一發表彈劾,批評和指責政府及總統,沒有有效的維護國家主權等等,那時,他們家族支持辦的網站,還有其他的一些網站,會全程進行直播。倒是我們就這樣做……」
听了老師的計劃,大家都很興奮,也有人提出一些疑問,或者一些建議,很快,這個計劃就變得完美了。接著,老師就給眾人分配任務,大家接到任務後,又討論了一陣子才散。趙明宇和蘇智學要留下來幫著老師做些準備,老師說要拿些東西,那兩人想去洗手間,就約好一會兒樓下見,拿了手機走了。
兩人前腳出了門,辦公室另一邊的門就開了,從里面走出來一個人,一頭濃密的黑發散落到腰際,白色的連衣裙,高潔而冷靜;小巧白皙的臉頰,被正午的日光鍍上一層柔和的金光。細致嫵媚的眉眼中卻只透露出一層清冷。
老師點點頭說︰「你都听見了,有什麼問題嗎?」。宋妍說︰「沒什麼問題,辛苦您了。」「沒什麼,身為國家公民,理當為國效力。」「好,那我就回去了,預祝您們明天一切順利。」「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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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上午,埃克斯國拉松市國會大廈外,舉著各種各樣標語牌或橫幅的人們集結在一起,喊著口號,揮舞著手臂,在進行抗議集會。周圍,大批的警察,拿著警棍盾牌,悠閑的站著,不時地和抗議人群中的熟人聊聊天,現場氣氛並不緊張。倒是周圍圍觀的游客和記者們,反而更激動一些。國會大廈里面,議員們已相繼就位,但是正式的會議還沒開始,記者席上,成群的記者端著「長槍短炮」,在進行準備工作。一些有直播任務的媒體,正在調鏡頭,美麗的女主播在擺姿勢,另一邊的旁听席上,很多人在指指點點的。
十點的時候,拜恩奧圖塔站了起來,朝著演講台走去,會場上立刻安靜了下來,抗議聲從大廈的外面隱約傳了進來。
拉松市中心的商業大廈里,由奧圖塔家族投資建立的網絡公司里,不復往日的悠閑和平靜,處在一種混亂中,因為他們的網頁就在五分鐘前被黑了,主頁上,一面巨大的h國國旗在迎風飄揚,下面用h文和英文寫著︰h國對大岩島擁有無可爭辯的主權。
與此同時,其他一些正在準備對國會里拜恩發言情況進行直播的網站發現,他們的網速突然變得極慢,根本無法進行直播。同時突然有大流量的信息擠入網絡,一時間,網絡處于癱瘓狀態。